第一百一十三章 兄弟幫投降被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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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程勳的暗槍,“兄弟幫”和蔣軍之間的這場戰鬥徹底打響了,這還真是火拚,不過在真槍實彈的警察麵前還是有很多人繳械投降了。
雖然乒乒乓乓戰場熱烈,但蔣軍並沒有損失太多,他們本身都穿著防彈衣,而似乎冥冥中有一種“邪不壓正”的情結,很快“兄弟幫”已經有了敗退之色。
許晨有些焦急,他不知道自己的“兄弟”那邊到底是出現了什麽問題,為什麽還不回來援救,從蔣軍拿出逮捕令的那一刻他就是知道今天是免不了一場惡戰了,不抵抗的話就隻能被蔣軍帶走,那樣就真的一了百了了,如果抵抗一下等援兵在外邊將警察包圍,他還能開出一個條件讓他離開,或者是趁亂逃跑,可是等了半天,他已經快無法抵擋了還是沒有等到援兵。
他已經打定了注意,必須離開了。便把劉二柱推到前麵說:“幫主,今天的架勢你也看清楚了吧,無論我們地不抵抗都是死,既然是這樣還不如殺出一條血路!”
聽到許晨這樣說,有些不知所措地劉二柱突然爆發出一股狠勁,抄起一把槍就掃射開來,一名躲閃不及的警察被射中了眉心,雖然他們有防彈衣,雖然有頭盔,可還是架不住這樣的攻擊。
“劉二柱,你居然還敢抵抗!”蔣軍見自己的一個手下就這樣被擊斃了,立刻也不淡定了,他沒想到劉二柱會如此喪心病狂,盡管他知道在這次“掃黑”中一定會遇到危險的,甚至有人可能負傷,但見一個生命就這樣在自己眼前隕落,還是有很多感慨,生命的脆弱,人心的險惡,殘暴,殺虐。似乎這裏不是在一個和諧社會下,而是一個遠古的戰場。
他厲喝一聲,卻也不知道那裏來的勇氣,竟然不畏懼劉二柱瘋狂的掃射,一把搶下了他手裏的槍,有了蔣軍這樣的舉動,剛才那些還有些忌憚劉二柱手裏機槍的警員們也立刻熱血沸騰起來,剛剛死去戰友的悲痛情緒瞬間爆裂開來變成勢不可擋的猛虎。
就這樣戲劇性的,一直僵持不下的戰局立刻被扭轉,蔣軍拿下劉二柱的槍,一套擒拿手把劉二柱製服。隨著老大被製服,其他頑抗的一眾人等也被製服,隻是清點人數的時候卻不見了許晨。似乎沒有人看見他什麽時候離開的,又是怎樣離開的。
有暗道,這是一定的,蔣軍立刻問道:“暗道在哪兒?”
劉二柱唾了一口並不說話,就在他下令去搜的時候一個人坐在輪椅走了過來,此人正是王濤。原本他也是準備逃走的,不過在他知道了這裏已經被警察包圍了之後就放棄了這個念頭,不要說他現在已經受傷了,就是沒有傷的話他也不確定自己能逃的出去,這一次他感覺許晨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他不相信警察會來得如此巧,而他們要對付的楚逸還沒有現身,甚至連派出去搗毀楚逸老巢的兄弟也沒有回來,這是很明顯的,楚逸當初說會滅了兄弟幫,恐怕早就設計好了,今天這場戲就是楚逸一手安排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所以他放棄了逃跑,反正他沒有參與戰鬥,也阻止過許晨,警察不是最愛講道義嗎?他現在就在講講道義。
見到有人從裏麵出來,眾人立刻拿槍對準王濤,隻要他敢有所動作就在第一時間擊斃。王濤卻說:“且慢!”
蔣軍見王濤是坐著輪椅出來的,身上還纏著綁帶,況且剛才的戰鬥他沒有參與,便叫眾人住手,但槍卻還是指著他,隻是不會輕易的開槍就是了。
王濤掃視了一下四周的情況,沒有發現許晨,還有程氏叔侄也不見了,知道他所猜測的沒有錯,於是寒聲道:“大哥,我們都被人耍了,被你重用被你信任的兄弟出賣了。”
聞聽此言,劉二柱臉色一沉,他已經知道王濤的意思了,因為在他剛剛他被蔣軍抓住槍的那一刻,他明顯覺得有人推他一把,這槍看似是被蔣軍抓住的還不如說是他自己主動送上去的。當時他就有些疑惑,也就是一絲疑惑讓他錯過了開槍的人機會,才會被蔣軍製服。當初他還以為場麵混亂誰不小心碰到的他,此刻想了一定是有人預謀好的,而陷害他那個人定是已經不在屋內的許晨無疑。
當即差點沒有氣得一口鮮血噴出。怒道:“這個叛徒!”之後聲音竟然有些悲涼,“枉我還如此信任他。”
蔣軍也聽出來了,似乎兄弟幫出現如此局麵是被幫內人算計了,隻是他也不清楚這是不是王濤的緩兵之計,他知道兄弟幫的人數絕對不止是這些。
見蔣軍似乎沒有對他放下戒備,便說:“蔣隊,我想你也知道混我們這行的,難免會出現幫派火拚,我們今天聚眾持有槍械卻不是為了與警方為敵,今日我們既然已經落在了你的手裏,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們準備這一切說到底不過是和另外一個幫派的矛盾,我身上這一身傷也是拜那人所賜,這本來就是死人恩怨,我想蔣隊應該懂這個道理。”
蔣軍有些疑惑地看著王濤,他愈發的懷疑這是王濤的緩兵之計了,如今和他說這個還有什麽用,他既然來了,就是剿滅他們的。
王濤卻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雖然是一個管事,但是因為我受了傷,加上幫裏內部人的算計,幾乎在幫裏沒有說話的權利了,才會鬧成今天這個局麵,我也深感慚愧,我願意接受蔣隊的調查。”他的那副表情倒是誠懇,還有說明了自己的身不由,似乎分分鍾舉手投誠。
這襲話是蔣軍不曾料到的,也是劉二柱不曾料到的,他本來以為王濤出來是幫助自己的,可是竟然也是出賣自己的,雖然沒有像許晨那樣陷害自己,可卻是在和自己撇清關係,那意思仿佛是說他不同樣這場火拚打算金盤洗手改邪歸正似的。便怒聲罵:“王濤,想不到你也是這樣的人,和許晨比起來你也好不到哪裏去?沒想到我劉二柱風光一世最終卻毀在你們手裏,你們……你們好!”劉二柱最後已經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了。
王濤卻苦笑道:“不然呢?你們軟禁我,拋棄我,還要把我送出去抵罪嗎?”他直接誇大其詞,把劉二柱對他的這次不公平對待放大化,他還真應該謝謝許晨的這個安排了,不然恐怕自己現在也是被丟出去的炮灰了。
不過他卻也並不是那種甘願屈服的人,他隻是在做兩手準備,倘若能拖到兵力回轉,他自然也會血許晨遁走,倘若那些兵力一去不回了,他不在乎落在警察手裏麵一次,這寫年他在幫裏的待遇並不怎麽好,許多事都是許晨出謀劃策的,他手底下的事真的沒有太多,他不相信蔣軍會追蹤到很久以前,因為那牽扯太大了,就算有一天真的牽扯出以前的事,他也可以一口咬定是劉二柱所為,本來很多事情就是他們一起做的,就很難說清楚,他如此態度,警方一定會更相信他一些。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但他也不至於會死,況且他覺得如果這事沒完的話,留在外麵更危險,那個楚逸可不是吃素的。
蔣軍看到王濤態度誠懇,當下就逮捕了王濤,他覺得事情不能在脫下去了,他越來越覺得不對勁起來,似乎這次掃黑行動太容易了,一場惡戰後他也不過死了一個同事,傷了幾人而已。對方可是雄霸一方的兄弟幫啊,是僅此青龍幫的存在,像華南省這個華夏最富庶的地方,特別是以華南市為中心的農民工可以說是成千上萬,怎麽可能就這區區三百多人。想罷更不敢逗留,“有什麽話到警局再說吧!”然後給一幹人等戴上手銬帶走。
那個漏網之魚他甚至都不敢去搜查了,況且楚逸還在後邊,他相信楚逸不會放走那人的。
的確如此,許晨帶著程氏叔侄剛從暗道出來,就被楚逸堵在裏麵。
“晨哥,好久不見啊?”楚逸笑盈盈地看著許晨,要多妖孽有多妖孽。
“你……你,你怎麽會在這?”許晨有些驚恐地看著楚逸,那麽聰慧的他怎麽可能不給自己留後路,他原本在這暗道出口已經埋伏一隊人馬,以防萬一他打不過楚逸從這裏離開好有人接應他。
“我在這裏等你啊。”說罷,冷冷地看許晨一眼,“要不是我找有準備還真被你這貨算計了!”剛剛他得到消息,逸楓酒店、標致酒吧、盛華ktv,都被人動了手腳,甚至到最後還交手了。他還真小瞧了這個許晨,他部署的太精細了,精細到每一個隻負責一個任務,任務完成後立刻撤退,剿滅這些餘孽還真要費好大的勁,即使他像華佬借來了兵卻已經放跑了太多的人,那些人一部分完成任務後就消失在人群中,一部分倒是趕回來援助,不過被趙雲天堵截在半路上了,不然蔣軍怎麽可能那麽輕易的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