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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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禦山見楚銘如此不甘心的樣子,自然知道他不甘心什麽。
    隻不過他現在對於改變土質,最多隻能做到這一步,想要改善的更好,確實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
    不過他想了一想,還是一臉肅然的說道: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們華夏的能人異士眾多,指不定會有更好的辦法,讓這些紅粘土的酸堿性,調和的更加完美的辦法,那這些泥土,將會是最頂尖的瓷土!”
    當然這話說的,江禦山自己都沒抱什麽希望,可以說是純粹安慰而已。
    楚銘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雖然是心中失落,但還是無奈的開口:
    “罷了!隨緣吧!”
    說完這句話,他又轉頭看向那些最近運過來,堆積在窯坑麵前的紅粘土,故作輕鬆道:
    “其實我們隻要將這些紅粘土,燒製出一級瓷器,那想來我們再去購買最好的高嶺土,應該就可以燒製出精品瓷器了!”
    燒瓷工等人其實心中也有些失落,特別是劉天放,他早已經可以燒製出一級瓷器,現在最大的期盼,便是可以燒製出精品瓷器,成為真正的燒瓷大師。
    但是如此一來,沒了大量的好瓷土來練手,想要成為真正的燒瓷大師,就不知猴年馬月了。
    隻是現在看著楚銘故作輕鬆的模樣,還是放下心中的失落,一臉堅定的附和道:
    “楚先生說的不錯,我們有這麽多的紅粘土來練手,早晚會把技術磨練到極致,到那時,我們隻需要得到最好的高嶺土,肯定就能燒製出精品瓷器!”
    “天放叔說的不錯,隻要我們技術好了,還怕沒有燒製不出精品瓷器?”
    “我們的技術不到位,就算是給我們全世界最好的高嶺土,怕也是白搭,我們還是好好的,用這些紅粘土來磨練技術吧!”
    “對!但我們燒製出一批又一批的一級瓷器,我們再讓楚先生去購買高嶺土,到那時,我們一定可以燒製出精瓷器……”
    而其他燒瓷工,聽完這話,也全都放下失落,猶如打了雞血一般,鬥誌高昂的前去製作瓷胚,燒製瓷器,磨練技術!
    楚銘見此,心中也終於釋然了,他轉頭看著笑看自己的江禦山,很是誠懇的開口道:
    “江伯伯,還要去煩請你給我們當老師,教我們燒製冰裂瓷的技術!”
    江禦山毫不猶豫地點頭,一邊擼起袖子,朝著放滿製胚工具的地方又去,一邊大聲的招呼道:
    “那楚神醫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我這老師是很嚴厲的……”
    楚銘聽聞此話,連忙跟上腳步,輕笑著開口:
    “哈哈……不怕先生嚴厲,不嚴厲又豈能教得出好先生呢!”
    一時間,除了邊上正在打造窯坑的鈄大貴,和楚雄良等人之外,其他人全部投入到學習燒製冰裂瓷之中。
    隻不過燒製冰裂瓷的技術,與燒製白瓷、塑瓷、彩瓷的技術完全不同,做人學起來相當不容易,特別是控溫這一塊,更是有極大的講究,就連燒了一輩子火的劉衛信,也很是把握不到。
    不過楚銘這個妖孽卻是例外,自從經過葫蘆空間的多次改造之後,他的智商,估計比愛因斯坦和牛頓還要高,學習能力更是強到無與倫比。
    這不,僅僅看了一遍江禦山的燒瓷過程,頓時便能完美複製。
    當瓷器出窯,江禦山看著楚銘的那隻冰裂瓷碗,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滿臉震撼地道:
    “古話說得好,教會新徒弟,餓死老師傅,我現在算是真的體會到了!瞧瞧這隻瓷碗,我感覺我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隻可惜因為瓷土的關係,其品質隻能達到一級瓷器的水平,但是這工藝,隻要將紅粘土換成高嶺土,肯定就能燒製出精品瓷器!我這十幾年都沒有碰燒瓷,如今想要燒出精品瓷器,怕是都要再好好重溫一段時間才行了!”
    楚銘聽聞此言,便挑了挑眉頭,語氣驚訝的問道:
    “江師傅這話,是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隻要我購買一批高嶺土,我就可以燒製出一批精品瓷器來!”
    江禦山毫不猶豫的點點頭,一臉鄭重道:
    “不錯!如果你的技術可以正常發揮,那應該沒有問題,最起碼每一窯之內,應該可以出一隻精品瓷器!但隻可惜,雖然是精品瓷器,但離最頂尖的極品瓷器還是有點差距,這可能就關乎於技術,畢竟我的燒瓷技術,也並沒有達到最頂尖的級別,準確來說,我們現在這個時代,達到最頂尖的瓷器宗師,絕對不會超過一隻巴掌數!”
    對於這一點,楚銘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他倒也沒有太過驚訝,畢竟像元青花“鬼穀子下山人物罐”、“紫斑天變耀柴窯筆洗”這樣的頂級瓷器,即便是現在,也根本無人可以複製。
    所以可以燒製出大批量的精品瓷器,對於楚銘來說,已經足夠了。
    於是他便很淡然的開口:
    “我去想辦法購買一批高嶺土,是先燒製出一批精品茶器,所以跟項子耀項子耀的‘品雅居’對抗再說!”
    說做就做,楚銘沒有拖拖拉拉的習慣,隻不過想要購買高嶺土,他確實絲毫沒有頭緒。
    而關於這一點,無論是江禦山還是劉天放,也全都幫不上忙,他們一個隱姓埋名十幾年,再沒接觸過燒瓷界,另一個被圈禁起來,埋頭燒瓷好幾年,自然也不了解。
    有些頭疼的楚銘,也沒心思再待在燒瓷基地練手藝,便回到家中犯愁。
    潘香君見楚銘臉色苦惱的坐在門口,便一臉沒好氣的詢問道:
    “你這是咋啦?瞧你這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人欺負了呢!說起來這段時間你都在後山燒瓷,這燒的怎麽樣了?”
    她今天穿了一條天藍色的長裙,這會一邊說著,一邊便提著裙擺,大步上前,想要坐在楚銘身邊。
    誰知就在距離楚銘兩步之遙的時候,潘湘君突然感覺腳腕一陣刺痛,整個人一個不穩,瞬間朝著前麵撲去。
    楚銘正要開口說話,便麵前一暗,隨後便推倒在地,下意識的伸手所觸,便感覺到一抹驚人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