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稀世珍寶,瓷中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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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七件瓷器,分別為兩隻細頸梅瓶,一對精美茶盞,兩隻巴掌大小的小碗,最後一件則是一隻足有小腿高的象腿瓶。
這些瓷器雖然形狀不一,但無論是哪一件,無論是哪一個形狀,都無比精巧,即便是楚銘自己親手燒製出來的瓷器,在形體上都與這七件瓷器無法相提並論。
可見這些瓷器必然是出自大師之手,不說別的,光靠這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外形,這些瓷器的價值便無法估量。
而更讓出名讚歎的是,這些瓷器上麵的釉色,那是一種通透至極的天青色,仿佛瀝瀝細雨洗刷過的天空,僅僅看一眼,便有一種讓人靈魂淨化的感覺。
這樣的顏色,即便是五大名窯燒製出來的瓷器,也未曾有這樣神奇的釉色,可見其釉色的珍貴。
而在楚銘的記憶中,擁有此等釉色的瓷器,隻有一直存在於傳說之中,沒有準確窯址和實物流傳下來的“柴窯瓷器”。
據傳聞之中記載,這“柴窯”的古址位於開封,創建於五代後周,乃是後周世宗皇帝“柴榮”的禦用窯坑,所以從宋代開始,便將此窯命名為“柴窯”。
但是關於“柴窯”,其在學術界卻是一直存在著爭議,雖然曆朝曆代以來,一直都有對它的記載。
但至今為止,除了有人拿出來的幾片,像是柴窯瓷器的瓷片之外,卻是根本沒有完整的瓷器可以證明。
不過從那些流傳下來的古言名句之中,也能品得出來,“柴窯”的瓷器,有多麽的精美絕倫。
當初的周世宗便曾留下過讚歎柴窯瓷器的詩句:
“雨過天青雲破處,者般顏色作將來!”
從這句詩裏麵便可以看出,“柴窯”瓷器的天青釉色,是有多麽的光彩奪目、絢爛多姿。
更是有清代的鄭廷桂,也在《景德鎮陶錄》中記錄柴窯瓷:
“滋潤細媚,有細紋,製精色異,為諸窯之冠!”
更是說柴窯瓷器一直難覓其蹤,即便是得到殘件碎片,也將其當做珍寶,用來當做服飾和帽飾。
可見其財“柴窯”瓷器的精美絕倫,釉色閃耀。
世人們對於“柴窯”,更是還有另外一個稱呼,那便是“稀世珍品,瓷中之王”。
來關於“柴窯”瓷器的描述,倒是有一個,受到世人們肯定的說道,便是這句“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
意思是其顏色如青天,其透明度如同鏡麵,其瓷壁的薄度如同紙片,而叩擊瓷壁時,發出的聲音如同“磬音”,無比悅耳動聽。
楚銘為了判斷自己心中的猜測是否正確,便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激動,小心翼翼的將這七隻瓷器,仔仔細細的觀看了一遍。
這才有百分之八十的信心,確認這七隻瓷器,便是傳說之中的“稀世珍寶,瓷中之王”!
楚銘很激動,他真的很激動,他激動得感覺心髒都快要跳出來。
這可是號稱“稀世珍寶,瓷中之王”的“柴窯”瓷器啊!
這可是目前為止,楚銘所知的唯一幾件,完整地“柴窯”瓷器啊!
如果他拿一隻這“柴窯”瓷器出去,絕對可以引起整個世界的轟動!
而如果他想要拿一隻“柴窯”瓷器出去賣錢的話,那得到的錢財,估計可以讓他足足揮霍三代,怕也綽綽有餘!
隻可惜楚銘在把玩了片刻之後,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一邊小心翼翼的將瓷器放回博古架,一邊無比糾結的開口自語:
“懷璧其罪!懷璧其罪啊!這樣的寶貝,還是留在這裏吧!不然怕是要為自己招來無盡的禍害……”
楚銘很有自知之明,如果他現在有足夠的勢力權力,那他也許可以拿一隻“柴窯”瓷器出來,無論是拍賣也好,亦或者是光明正大的收藏也罷,都不會迎來太多的危險和煩憂。
但可惜他不是,雖說如今他在茶葉界,已經有了小有薄名,但真要說權力勢力,那他根本就掛不上鉤,最多也就是一個聽話的平頭老百姓而已。
一旦他拿出一隻柴窯瓷器,那麽等待他的,想來應該便是國家的傳喚了吧!
不說是柴窯瓷器,即便是其他的五大名窯瓷器,和那些青花瓷瓷器,一旦楚銘拿出去拍賣,怕是也會惹來無數人的注意力,到那時,估計隻會是煩不勝腦。
看著這一大批明明屬於自己,卻又不能光明正大對人訴說的糾結,讓楚銘目光一狠,咬牙切齒的吐槽道:
“老子的寶貝們!你們暫且在這裏暫住,老子這一輩子,定要把你們光明正大的拿出去,讓全華夏的人都知道,老子有這麽多寶貝!”
吐槽發泄完畢,楚銘小心翼翼的,將所有博古架上的上百件瓷器,一一欣賞了一遍之後,這才發現一個很古怪的問題,這些瓷器全部都是古董,這一點是勿容置疑的。
但是令楚銘驚訝的是,這一百件瓷器裏麵,燒製最晚的便是元青花,也就是說,這些瓷器放進空間的時間,最晚應該便是元朝。
因為元朝之後,無論是大明朝還是大清朝,他們都曾經燒製出過,無比精美的瓷器,但是這個房間裏的博古架上麵,卻是一件都沒有放置。
那麽很顯然,這個葫蘆空間的上一任主人,不但是個愛茶之人,還是個愛瓷之人,而且按照這些瓷器入庫的時間來算,上一任主人應該是在元朝晚期的時代,之後應該便再無出現。
這讓他不由得在心中疑惑,上一任主人究竟去哪裏了?
是不是像夢中的那名,看不清容貌的中年男人一樣,直接渡劫飛升,白日升仙了!
還是沒有成為仙人,而抵不過凡人的生老病死,導致歸天了?
可惜現在這一切,項子耀全都找不到答案,既然找不到答案,那他也不想在這裏繼續停留!
想到此處,他便起身準備離開,可就在這時,他的目光隨便一掃,便不受控製一般的,停留在一個架博古架的最底層,忍不住目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