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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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霽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看著木歌的容顏,修長的手指輕輕描繪著木歌的臉形輪廓。
手指靈動的纏繞著她的發絲,“真是個絕美的美人呢,以後就跟著我吧。”沈霽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不行,我得打個烙印,萬一她醒來跑了怎麽辦?”沈霽糾結的看著木歌,暗自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不錯。
“那要打哪兒呢?”沈霽仔仔細細的端詳著,生怕錯過一星半點。
他俯身在木歌的脖頸處,周圍少女獨有的馨香,讓他差點把持不住,“不行,不能這麽傷害她。”
穩定心神,狠狠的啃咬著,木歌吃痛的悶哼了一聲,可見沈霽咬的多厲害。
豔紅的色彩,沈霽格外滿意,起身,看了又看,是越看越滿意。
“嘶”這做完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才記起自己被這小妮子給傷了,看了看自己還在往外滲血的傷口,衣袖處血跡斑斑。
沈霽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女子,“真是個狠心的女人,哼,等你成了本公子的女人後,看我怎麽收拾你。”惡狠狠的模樣,眼眸深處卻透著幾絲寵愛。
木歌頭痛欲裂,好不容易從噩夢中掙脫,意識得以恢複,睜開惺忪的雙眼,疑惑的打量著陌生的環境。
“死女人,下手真狠。”沈霽一邊包紮傷口,一邊嘴裏罵著,疼的麵色都有些蒼白了。
“喂,這是哪兒?我為什麽在這?”看見沈霽在那喃喃自語,心情就很不爽,準確的說,是看見沈霽就很不舒服。
沈霽聽到聲音,便轉過身來,“不知道。”沈霽現在也正在氣頭上,這傷口,簡直都疼死他了。
“喂,你這人怎麽這樣,本姑娘問你話呢。”木歌氣的從床上起來,下床的時侯氣虛體弱,一個跟頭就要栽下去。
忽而,腰間被一雙溫熱的手圈住,背後是溫暖有力的肩膀,頓時就羞紅了臉。
“起個床都能摔倒,真是的,哪像個姑娘家,一點都不矜持。”沈霽一手托著她,滿嘴的嫌棄,卻又真的怕她摔倒。
溫熱的氣息在她頭頂蔓延,木歌轉頭想要看一下沈霽,卻不料,由於男女身高的差距,一下吻在了沈霽的下巴上,兩人的身體都是一顫,傻愣著。
“喂,再不起來,公子我的這隻手也要斷了。”沈霽邪笑著說著。
木歌一下回神,一把推開他,不自在的攏了攏耳邊遺落的碎發,臉上的紅暈猶如晚霞。
沈霽一下跌落在床上,扯動了手臂上的傷口,疼的冷汗直冒,“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你想謀殺啊。”
沈霽碎碎叨叨的說著,木歌看他疼的臉色都變白了,慢慢走過來,扯了扯他的衣袖,試探的問道:“喂,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看我這像沒事的嗎?你那什麽法術,什麽療傷藥都不管用。”沈霽抱怨著,一點也不想擂台上玩世不恭的模樣。
“你,好像和剛才不一樣了?”木歌小心翼翼的說。
“有什麽不一樣的,還不都是我。”沈霽停了一下,似乎知道了木歌指的是什麽不一樣了。
他抬起頭,望進木歌的眼睛裏,趁她不注意時,一把攬住她的纖腰,往懷裏一帶,“那你喜歡什麽時候的我?擂台上的,還是現在的?”
“你,你,快放開我。”木歌羞紅了臉,雙手撐在他寬厚有力的胸膛上,推開他,掙紮著。
“我的手還受著傷呢,弄疼了你給我止痛?”沈霽威脅著。
木歌當下就不敢動了,“那你先放開我,好不好?你看,我這笨手笨腳的,把你弄疼了多不好啊,放開我好不好?”木歌好言勸說著。
沈霽也知道,感情這事嘛,不能太快,嚇著她就不好了,但是,也不能這麽輕易就放開她,怎麽也得給自己一點福利。
沈霽將她再往懷裏攬了攬,木歌驚呼,“沈霽。”
“害怕什麽?我又不做什麽,我隻是告訴你,現在你得跟著我,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答應我我就放開。”沈霽在她耳畔輕聲說道。
吐在肌膚上的氣息,癢癢的,讓她的身體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沈霽也自是感覺到了,原來這兒是這丫頭的一個敏感點……
這個沈霽,又在搞什麽鬼,為什麽讓我跟著呢?
“怎麽,不願意?”沈霽注視著木歌的眼睛,那眸中的炙熱,讓木歌有些心慌。
“為什麽?”木歌看著他,問出她的疑問。
沈霽微微一笑,煞是好看,“因為我對你一見鍾情,我想要對你好,想要你也愛上我。”一字一句都說的極為清晰。
木歌低下頭,不敢看他,抵在他胸前的手,早已沒了力氣。
“我不指望你現在就喜歡上我,那總得給我一個機會吧,好嗎?”輕柔的語氣,像羽毛一樣,劃過她的心湖。
“可是,我會給你舔麻煩的,我什麽都不會,帶著我,不……”
“隻要你答應我就好。”沈霽截了她的話,凝視著她,隻等著她點頭應好。
木歌遲疑了片刻,沈霽一直看著他。一下都沒有閃過,所以,她點頭了。
沈霽也如約放開了她,她心虛的不敢看他,沈霽也不管她,隨意的躺在床上,想緩一緩手臂上的疼痛。
該死的,隻要輕鬆下來,這疼,真是鑽心的疼。
“這是木家獨特的戰技,隻有木家人的血,才能止疼。”木歌趴在他的身邊,準備割開她的手指,放血。
沈霽一把抓住她的手,攔下她的動作,“那如果沒有木家人的血呢?傷他的,是木家人,木家人怎麽可能會救他,那不是自相矛盾嗎?”
“嗬嗬,如果沒有木家人,那就隻能忍著了,十五天之後,才會慢慢愈合,當然,也可以請高階修士將毒氣逼出來,但是會極耗修為。”
“毒氣?”沈霽不淡定的坐起身,不可置信的看著木歌。
“嗯,可以說是毒氣的,因為很多人受不了這疼痛的。”木歌說道。
“那我還是疼著吧,我倒要看看這能有多疼,等我實在受不了再說。”沈霽推開木歌。
其實,他是算計了木歌,這樣,木歌因為擔心,就不會輕而易舉的離開了。
“木歌。”屋外陌生的聲音傳進來,打破了屋裏的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