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這是咱們最後一次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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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安心埋下頭,並沒有否認,“是,她是我媽!”
    展煜晨唇角微微癟了癟,“你不是被沈家收養的孤女嗎?居然還有媽?”
    “我不是孤女,我有媽,我媽從我十六歲開始,病到現在,一直就在這家療養院。”沈安心黯然地說著。
    “這家療養院醫療設備,醫資力量各方麵都很差,還離市區這麽遠,你媽放在這兒,沒病也會整出病來!”展煜晨的話簡直是在戳沈安心的心。
    沈安心的頭埋得更低了,聲音裏滿是苦澀的滋味兒,展煜晨的話戳中了她的心窩子,她但凡有點兒辦法,至於讓媽媽在這兒待了整整七年嗎?
    “我有什麽辦法,七年了,我沒有半點能力去給我媽更好的醫療條件……我不孝,連唯一的親人都救不了……”
    展煜晨聽著心裏一陣莫名的心酸,“所以當初,你不惜一切手段上我的床,有沒有想要傍上我,去救你媽的心思?”
    其實展煜晨也隻是隨便猜測一下沈安心當初是抱著什麽樣的心態害的沈玉琪,真的隻是因為想要從沈玉琪身邊把他搶走嗎?她那個瘋媽媽是不是也占據主要的因素。
    事實上,沈安心在嫁給展煜晨的這半年時間裏,並沒有向他提過她的媽媽。
    展煜晨這麽問,隻不過是想聽沈安心到底怎麽說,因為他覺著他越來越摸不透這個女人了。
    誰知,沈安心連解釋都懶得,她怏怏地說道,“隨便你怎麽想,我們之間馬上就要成為路人了,討論這些有用嗎,再說不管我說什麽,你都不會信嗎?何必浪費口舌!”
    沈安心漫不經心的回答刺激了展煜晨,她居然這麽迫不及待就要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要知道,現在她沈安心還是他的妻子,他們還沒簽離婚協議!
    展煜晨看著女人好看的側臉,微微挑眉,“我有說過要放你走嗎?”
    沈安心細想一下,他的確隻是說過以後不會碰自己了,倒也沒有明確要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
    沈安心的臉上漾起一抹苦笑,笑意並未達眼底,“展總,有些話非得明說嗎,自知之明,我沈安心還是有的,我這顆腎一捐,一切都該結束了!現在我真的好累了,我想手術不要等到下個月了,下周就可以!”
    沈安心本想多在展煜晨身邊一天,是一天,可是現在看來,媽媽再也等不了,她今天的狀況很糟糕,她必須提前捐出這顆腎,然後帶媽媽去先進的醫療機構治療。
    “怎麽,已經急著要淨身出戶,去找那個小白臉了?”展煜晨冷嗤道。
    今天他已經派人把那個人的底細查了個底朝天,那個人名叫蔣浩楠,是他們家投資的那家醫院腫瘤科的大夫。
    展煜晨還知道,這個人是沈安心高中時候的同學,當年對沈安心就有意思,他們這次是要死灰複燃,再續前緣嗎?
    “那是我以後的事兒,不勞展總惦記了。”沈安心說這些話的時候,心好痛,她的心這麽些年,難道展煜晨不知道嗎?他怎麽可以質疑她呢?
    展煜晨伸手一把拉過沈安心,依舊緊緊攥住她的下巴,陰隼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這麽說,你承認了,沈安心,你可真夠賤的,我真是不知道以後你一顆腎能不能撐得住男人操!”
    依舊又是辱罵,這半年來,沈安心已經疼痛到麻木了,隨便他怎麽糟蹋自己吧!
    “展總,還是那句話,那是我沈安心的事兒,不勞你操心!”
    沈安心越是這樣不以為然的表情,就越刺激展煜晨。
    他俯下身,狠狠地咬上了沈安心的唇,懷裏的女人隻是隱忍般地低聲吟哦了一聲,就再無半點動靜。
    展煜晨發瘋般地去撕扯她的衣服,裂帛的聲音在車裏格外的刺耳。
    開車的司機嚇得大氣不敢出,他趕緊放慢了行車的速度,萬一展總需要他下車回避呢?
    “展煜晨,你放手啊,你怎麽可以這麽出爾反爾,你早就說過的,不再碰我一根手指頭的,你怎麽可以說話不算數……”沈安心掙紮著。
    現在不是在家裏,也不是在他們的床上,是在車裏,而且前麵還有司機。
    展煜晨是瘋了嗎?
    “和你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需要講誠信!”展煜晨依舊不停手,他抬眼,衝著司機吼道,“靠邊停車,你下去!”
    司機不敢怠慢,趕緊找了一處可以停車的地方,剛停好車,他就驚慌失措地下了車。
    剛下車,他就看到了車大幅度地震動起來。
    展總也真是饑不擇食啊!居然等不及回家了。
    沈安心感覺小腹就是一陣絞痛,伴隨著展煜晨動作帶來的疼痛,讓她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做吧,做吧,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即便每次這樣的過程很痛苦,但沈安心還是一如既往地忍受了。
    見身下的人,先是像個死人一樣沒有反應,接著也忍不住低吟起來,展煜晨一臉的鄙夷,“女人,你的身體向來比你的嘴巴要誠實的多,想要男人,就直說,看在你無償陪了我半年的份兒上,我可以滿足你,不必這麽急就去找備胎!”
    沈安心望向展煜晨,每次和他做,沈安心都想伸出手,輕撫他那張驚為天人的臉,把他全都刻畫在自己的心裏,可是她不敢,這次沈安心終於鼓起勇氣,她把手覆在了展煜晨的臉上,指尖輕輕地掠過他的額頭,他的鼻梁還有他的唇。
    她好像要把他整個人都刻在腦子裏一樣,眼裏含著晶瑩的淚花兒。
    展煜晨做到一半,想起她出血的事兒,他停下來查看了一下,果然,這個女人又出血了。
    展煜晨緊鎖眉頭,“你到底怎麽回事兒?病例呢,我在家怎麽沒見你的病例?”
    起初沈安心告訴他,病例就在家裏的茶幾上,結果他昨晚找了,還刻意讓張媽到處找了找,結果哪兒都沒有。
    “已經是廢紙一張了,所以我扔了……我不是說了嗎,展總太過勇猛了……”沈安心低聲道,“展總想做就痛快淋漓地再做一次,或許這是咱們最後一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