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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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士境界後,每一小階的提升,都是十分巨大的,能贏超過兩階的對手,已經足以證明他的領悟力非凡了,不過想要越過那麽多階挑戰,卻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來他們並不知道,方龍在擊敗方剛的時候,的確隻是武徒九星的境界而已。還以為他一直靠著隱藏實力,引起對手的輕視,故而才奪得了鎮東侯府大比第一的。
    在第一場的定力比試上,在他們看來,方龍也正是用了這種方法,才擊敗了司徒欣德的。
    不過即便如此,方龍獲得這四爵新人戰的第一,應該也是有極大的可能。隻要獲得這最終武力比試的前三,加上這前麵兩場的第一,已經能確保這魁首不會給別人奪去了。
    郭若雲似乎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那本已經美若天仙的容顏,隨著這絲絲紅暈掛了上去,又是憑添了幾分嫵媚。
    方龍感到,這參比的人選中,倒是有一半,突然氣息不穩定了起來。他睜開眼睛一看,果然這些人都是注視著郭若雲,隻是有的直直看著,有的為裝正經,用的是餘光而已。
    她若是生在了自己原來那個世界上,單憑這相貌,怕是都已經足以成為明星了。
    此時天浪伯卻是站了起來,向著金焰公又是望了一眼,這才定神說道:“諸位容我一言,我之前所說的魁首,乃是能帶領整個團隊奪魁之人。若隻是自己得了第一,那怎能配得上我女兒的。”
    金焰公笑了笑,看來此人已經領會得剛才自己的意思了,便拍了拍手,說道:“此言倒是不差,既然是天浪伯嫁女,我等還需尊重一下他的意見才是。”
    說罷,他便把頭偏了偏,望向了鎮東侯。
    鎮東侯麵色如常,如果方龍能夠最終奪魁的話,已經是給他掙得了十足的麵子。雖然他對金焰公與天浪伯的聯姻頗有不滿,可若是被方龍娶得了天浪伯之女的話,於他也是沒有什麽好處。
    此二人聯姻是為了結盟,那是他們已經商定好了的事情,如今這隻是個由頭而已。自己的兒子娶了這郭若雲,可並非意味著天浪伯從此便要聽命於自己的,而且還會把金焰侯的怨恨,都招到自己身上來。
    想了一番,鎮東侯便做出了決定:“金焰公所言極是,與郭若雲定下婚約之人,的確是應該從能帶領整個團隊奪魁之人中選擇。”
    征夷公和開山侯本來也有話要說,但看到鎮東侯是這麽個表態,便也都點了點頭,默認了此事。
    下方之人,一下就炸開了鍋。
    “天浪伯看來是鐵了心想把女兒嫁給司徒欣德了,眼看這方龍有了幾分希望,竟提出了這樣的條件。”
    “這和開頭的說法分明是不同了,鎮東侯府的成績,如今也隻是稍稍領先了那麽一點而已。這還是完全靠著方龍連奪兩魁才取得的結果!這第三輪,鎮東侯府剩下兩人也必然會掉隊的,那麽方龍奪魁,想必是難上加難了。”
    “哎,世事無常,我等還是看著就好了,四爵已經定下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改變的。”
    見到這般情景,下方的眾人,好幾人也是連連為方龍歎息起來。本來想是會見到一場抱得美人歸的好戲,最終卻是上演了這麽一出。
    郭若雲此時的心情,卻是不知道用什麽來形容一般,雖然他知道奇跡很難發生,可畢竟前麵已經發生了兩次了,這第三次,未嚐就沒有希望的。
    父親,那個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父親,一次次使得自己的心,墜入深淵之中,看著他那和往常一樣寬闊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麽,郭若雲卻是感覺不到往日從他背影中散發出來的溫暖,而自己的心,也是慢慢冰冷了下去。
    方剛聽到下麵的話語,不覺怒上心頭來。如今自己是被當成拖後腿的了嗎?自己這個侯府中同齡人第一天才,卻在今日,完完全全成為了別人的背景了嗎?
    想到這,他的拳頭緊攥,青筋畢露。好一會兒,他的神情才放鬆了下來,嘴角微翹,做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
    沒錯,既然自己已經被當成拖後腿的了,那麽自己一定要不負這個名號,成功拖住他的後腿才是!
    又過了一個時辰之後,隨著主持者一聲宣布,大比的最後一輪武力比試,也是開始了。
    四爵參比者,此時位列比武台四方,每方代表不同的爵府,從之前比試總名次最低的人開始,依次派入中央,進行決鬥。
    這場比試的規則和之前不同,是進行亂鬥,能堅持到最後的一個人,便能參加最後的比試。
    也就是說,第一輪有一個人能晉級,第二輪也有一個人能晉級,第三輪則是各府第一,加上前麵已經晉級的兩人,進行一個超級比試,堅持到最後之人,便是這武力比試魁首了。而同一府若是有兩個人以上堅持到最後的話,便再加賽一場即可。
    這第一第二輪的比試極為關鍵,畢竟獲勝之人,能夠給最終超級比試增加不少助力的,甚至還有幾分奪魁的希望。
    四府的參比者,已經迫不及待地跳上了比武台之上,進行起比試來。
    想是對郭若雲也是有了幾分想法,一開場,諸人便殺招頻出。在他們想來,如果成功晉級的話,隻需要聯手擊敗那司徒欣德,自己的爵府奪魁,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一來,自己也算是有一些機會了。
    場麵有些慘烈,約摸過了半個時辰,在過完了試探期之後,連著三個人都被抬下了場地,而剩下那個留在場上之人,也是滿臉血痕了。
    “這些人為了各自爵府的利益,可真是夠拚的,上次看到這種場麵,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前了。”一個中年文士打扮的人,心生感歎道。
    “這也未必全是為了爵府。”另一人抬了抬頭,目光指向了郭若雲。
    剛才發出感歎之人也是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頓時恍然大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