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女人、嫌命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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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不承認,是因為雷諾多看了關心妤一會兒,內心不爽。
    “你今天的情緒,很不穩定。”雷諾客觀分析,“真的沒事?出問題了?是公~司,還是蘇格蘭軍校那邊?”
    路西~法抿嘴,不語了。
    很明顯,他不想多說。
    雷諾了然於心,自動把話題轉開——
    “身上的被子要解~開,不然沒辦法檢~查傷口。”
    說著,伸手去解被子上的帶子。
    一隻手疾速地劈了過來。
    雷諾撲空,手尷尬地僵在半空中。
    “你準備要用的藥。”路西~法道,親自動手解~帶子。
    “好。”雷諾沒有多問,收回手,轉身準備消毒棉花和藥去了。
    路西~法彎腰解~帶子,時刻注意,關心妤的身~體,有沒有露~出來。
    偶爾,眼角餘光,往雷諾這邊瞥,觀察他有沒有偷看。
    那麽明顯的目光,雷諾怎麽可能沒有感覺到?
    他有些訝異。
    這些年來,睿身邊的女人一直沒有斷過。
    那些女人,除了用來抒解穀欠望,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作用——
    用來“睹人思人”。
    睿所有的女人當中,都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特征——
    要麽,就是眼睛長得像司空聆歌。
    要麽,就是鼻子像。
    要麽,是臉型。
    要麽,是發型。
    又或者,是背影……
    ……
    ……
    總之,隻要與司空聆歌有一點點相似、不管多麽千奇百怪的相似,哪怕隻是說話的習慣有一丁點相似……睿都會費盡心思,把人弄到手,藏在“綠園”——
    如今,那裏,至少已經有一百個以上,與司空聆歌,有“相似”之處的女人了吧。
    雷諾無聲歎息。
    司空聆歌十年~前突然失蹤,烈火集~團和司空經秋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幾乎將整個世界,翻了一遍,毫無所獲——
    司空聆歌就好像完全沒有存在過一樣,憑空消失了。
    他們並沒有放棄。
    十年來,烈火集~團與北鄴集~團,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
    特別是睿。
    除了必需的工作,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尋找司空聆歌身上了——
    幾乎快走火入磨了。
    正因為如此,烈少才會讓雋暫時接替睿所有的工作,直接命人押回s市放長假。
    很顯然,烈少的決定是對的——
    回到s市不過一星期,睿就已經,開始對長得跟司空聆歌一點也不像的女人,有了接~觸……
    雷諾收回思緒,消毒棉花和藥一起放在醫用盤子,端過來。
    路西~法已經準備好了——
    關心妤整個人包在寬厚的睡袍裏,密不透風。
    膝蓋的附近的睡袍,被剪了兩個洞,正好是傷口的大小,一毫米都沒有多出來。
    “……”
    雷諾的眼角,又是一抽。
    “會有點痛,你替我按住,別讓她掙紮。”
    路西~法點頭坐下,直接把關心妤抱到腿上。
    雷諾用最快的速度,替關心妤把傷口處理幹淨。
    “她身上,應該還有其他的擦傷,這是外用的藥膏,一天三次,記得擦。”
    雷諾留下一盒藥膏,就離開了。
    路西~法把關心妤放到床~上,解~開睡袍,身上該抹藥的地方,全部抹了。
    關心妤完全沒有反應,沒有生命的展覽品一樣,任由路西~法擺~布。
    路西~法黑眸陰鷙,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女人溫馴了,他應該高興不是嗎?
    這證明,關心妤和其他的女人一樣,被自己馴服了。
    可是,為什麽他一點也沒有勝利的感覺,胸口反而壓了塊石頭般,堵得慌?
    難不成,他對這個女人,有異樣的情緒?
    臉色倏色一冷,丟掉手上的藥膏,黑沉著臉,狠狠地陷入沙發裏,心情煩躁到了極點。
    關心妤一動不動地坐著,表情麻木,眼神空洞。
    路西~法越看越煩躁。
    該死!
    這女人到底吃錯了什麽藥?
    前一秒還生氣勃勃的,後一秒卻跟具死屍一樣,沒半點人氣?
    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的強~迫?
    想到這裏,路西~法的臉色,又是狠狠一沉。
    不識好歹的女人!
    多少~女人哭著求著,想要得到自己的寵幸。
    而她,竟敢擺出那種表情來……
    看來,她還是沒有,完全明白,得罪自己的下場。
    路西~法危險地眯眼,腦中飛快轉動,想著折磨她的新辦法。
    夜風拂開窗簾,灌進來。
    關心妤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
    路西~法陰鷙地坐著,身上全是狂熾的怒意。
    這女人手是斷了嗎?
    拉上睡袍的動作,都不會做了?
    路西~法真想直接掐死那個女人,一想到自己竟又被她影響了情緒,臉色倏然冷峻。
    既然那麽想冷死,他不成全,豈不是太不人道了?
    路西~法冷嗤,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啜飲——
    他倒是想看看,這女人骨頭能硬到什麽時候!
    沒有任何聲音。
    臥室裏死一般的寂靜。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
    兩人各據臥室的一方,心思各異。
    路西~法眸色越來越沉,如狂風暴雨中的海麵。
    關心妤木然的表情,慢慢染上了自我厭惡。
    她覺得自己罪惡深重。
    像一個劊~子~手,雙手沾滿了鮮血。
    兩條生命,都因為她而逝去。
    一個,還是最愛的男人。
    胸口刺骨的涼意——
    為什麽,車禍的時候,死的人不是她呢?
    關心妤自我厭惡地想。
    風不斷地刮進來,越來越大……
    窗簾飛舞,發出細微的聲音。
    關心妤抱住自己,縮成一團。
    好冷!
    頭異常沉重,好似有什麽突然壓下來,無法抬起。
    視線也慢慢地黑了,整個世界晃來晃去的……
    感覺好難受……
    她是不是……要死了?
    要去找離夜了?
    真好。
    她終於可以,不用一個人在這個世界,苦苦地支撐了。
    虛弱地笑了下,關心妤似乎滿足了,閉上眼睛,緩緩地倒下去……
    手中酒杯往桌上一頓,路西~法猛然起身,大步衝過去。
    “啪——”
    燈打開,臥室瞬間大亮。
    關心妤臉色異常地紅,委頓在床*上,痛苦地低*吟。
    路西~法伸手探她的額頭。
    岩漿般的滾~燙觸感,讓他勃然大怒。
    “該死的白~癡~女人!”
    拉過被子蓋住關心妤,路西~法滿身煞氣地拉開門。
    “少爺?”
    門口的女傭嚇了一跳。
    “去叫雷諾!”
    女傭立刻不敢遲疑,立刻去喊人。
    路西~法滿身戾氣地折回,進浴~室擰了條冷毛巾,粗~魯地拍在關心妤的額頭上。
    關心妤眉舒了舒,無意識攥~住了路西~法的手。
    “離夜……累……撐不下去……帶我走……”聲音幹巴巴的,像被火灼過一般。
    路西~法狠狠一僵,用~力掐住關心妤的下顎,目光陰沉,“你說什麽?”
    竟然躺在他的床*上,叫其他男人的名字,這女人嫌命太長了?
    關心妤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完全感覺不到外界,幹涸的唇,吐著破碎的字句。
    “不想活……帶我走……”
    “惹到了我,就想一死了之?世界上,哪有這麽容易的事?”路西~法光鋒利,陰狠地警告,“在我還沒有折磨膩之前,你要是敢死,就等著被我挖出來鞭屍!”
    關心妤含糊不清地咕噥了一聲,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
    路西~法冷哼,拿了新的毛巾,甩到關心妤的額頭上。
    雷諾正好趕到。
    “怎麽回事?傷口又裂開了嗎?”
    “把她弄好!”路西~法黑眸一掃,冷冷地吩咐,氣息肅殺,“要是死了,你的雙手也不必留著了。”
    “……”
    雷諾坐下來,替關心妤詳細地檢~查。
    “沒什麽大礙,隻是感冒發燒,吊幾瓶水,吃點藥就沒事了。”
    聞言,路西~法的表情稍緩。
    雷諾叫了兩個傭人進來幫忙,給關心妤紮針掛水。
    弄好之後,又交待了路西~法一些事,才離開。
    再次陷入安靜。
    點滴的聲音,細微地想著。
    路西~法坐在床畔,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
    橘色的暗光,灑在關心妤的臉上,她雙頰泛紅,唇~瓣幹涸,憔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