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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玩。小暖告訴我們，為什麽要給大家送禮物。”
    “就是啊，爹地休息，他們要工作啊。”小丫頭盤腿，在爹地的腿上坐下來，表情非常地嚴肅認真。
    “所以呢？”司空聆歌和上官睿對看一眼，不懂她這話是什麽意思。
    “送了禮物，他們就會好好工作了。”
    “然後？”
    “然後爹地就可以休息久一點了！”小丫頭大聲地宣布，“然後，等爹地好了，我們一起去玩！”
    上官睿：“……”
    司空聆歌：“……”
    所以，這小丫頭送禮，並不是因為她想送，而是她想讓收到禮物的人，替上官睿工作，然後他們全家偷閑去玩？
    呃……該說這丫頭貼心好，還是小主意多呢？
    司空聆歌失笑。
    “小暖怎麽會這麽可愛！爹地真是越來越喜歡小暖了。”上官睿湊過來，狠狠地香了一口。
    “比喜歡咪咪還喜歡嗎？”小丫頭才不被迷惑。
    爹地每次都說最喜歡小暖，結果每次都和咪咪玩親親。
    她已經看到好多次了！
    有時候晚上醒來，也能看到爹地媽咪在床上玩親親，都沒有注意到她已經醒過來！
    “呃……這個……爹地都喜歡。”
    “不行！最喜歡隻能有一個！”小丫頭鼓著雙頰。
    “那……爹地最喜歡小暖，最愛媽咪？”
    “最也隻能有一個！”
    “這可麻煩了……”上官睿濃眉一蹙，一副頭痛的模樣。
    “小丫頭醋勁還挺大。”司空聆歌捏捏女兒的臉蛋。
    “爹地，咪咪她捏我！”小丫頭立刻告狀，“我們不要喜歡咪咪了！”
    “喂！捏一下會怎麽樣？”女兒鼓著臉頰的模樣，真的太可愛了。
    司空聆歌忍不住，又多捏了好幾下。
    “爹地！”小丫頭大叫著，把臉埋到上官睿的胸口。
    “好了，爹地讓媽咪不鬧你了。”上官睿拍拍她的背，朝司空聆歌使了個眼色。
    司空聆歌聳聳肩，把手收回去。
    小丫頭從爹地懷裏偷偷地轉過來，看了一眼。
    扳著臉，警告喜歡戳她臉玩的媽咪，“咪咪不可以再戳小暖的臉，不然叫爹地賣了你！”
    “……”賣了她？司空聆歌眼角抽搐，“小丫頭，這話是誰教你的？”
    “沒有人教。”小丫頭鼓著雙頰，還在對媽咪生氣。
    司空聆歌才不相信，沒有人教，小丫頭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手又伸出去，半威脅道，“媽咪數一二三，小暖再不說的話，媽咪就不客氣了……”
    小丫頭一聽媽咪又要鬧她，趕緊轉身，抱住爹地，躲好。
    “躲在爹地懷裏，也是沒有用的。”司空聆歌嘿嘿地奸笑兩聲。
    “爹地爹地爹地！媽咪來了……啊……爹地！”小丫鬟蹬著小短腿，拚命地往上官睿身上爬，好像這樣，就可以躲過司空聆歌的“攻擊”一樣。
    “好了，別鬧她了。”上官睿捉住司空聆歌的手，真是拿這對母女沒辦法。
    “不行！小丫頭今天要是不告訴我，是誰教她說這樣的話，絕不輕饒！”司空聆歌堅持。
    小小年紀，居然說要賣媽咪！
    “不說。”小丫頭轉過來，高傲地瞪了司空聆歌一眼，迅速地又藏起來。
    “說不說？”司空聆歌撓她癢。
    “咯咯咯……”小丫頭最怕癢了，在上官睿身上，扭來扭去。
    “說？還是不說？”司空聆歌玩上癮了，這裏撓撓，那裏抓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咯咯咯……爹地……救命……咯咯咯……”小丫頭一邊躲一邊呼救。
    “叫爹地也沒用了，哼！”
    “咯咯咯……啊……”
    “說不說？”
    “咯咯咯……說……咪咪……我說……”小丫頭終於堅持不住，投降了。
    司空聆歌滿意地點點頭，收手，一副三堂會審的模樣，“說吧，是誰教你的。”
    “咯咯咯……”小丫頭笑到打嗝，好一會兒，才終於平靜下來，“是雋叔叔啦！”
    “雋？”上官睿皺眉，“他教你這種東西？”
    那個小子，居然敢教她女兒這些有的沒有的，果然是皮在癢了！
    “不是教，是聽到的。”
    “聽到？”上官睿和司空聆歌對看一眼，不明所以。
    “對啊！就昨天啊，我去找雋叔叔，雋叔叔在睡覺啊。然後小暖就聽到雋叔叔說，他簽了什麽契，被賣掉了……”小丫頭把事情說了一遍。
    所以，是夢話？
    上官睿和司空聆歌再對看一眼。
    “小暖還聽到什麽？”上官睿問。
    “呃……”小丫頭歪著頭，努力地想了一會兒，“雋叔叔還說，唐甜西？”
    “是唐甜馨吧？”司空聆歌歎氣，“小丫頭，你的發音真不標準。”
    不過也不能怪小丫頭，她還小，咬字本來就不清楚。
    再加上，上官雋當時在睡夢中，說話含含糊糊的，小丫頭能記住這麽多，已經很了不起了。
    “嗯嗯，就是唐甜馨。”小丫頭用力地拍手。
    作夢都在叫唐小姐的名字……
    司空聆歌沉吟了下，“睿。”
    “嗯？”
    “你不覺得，雋的婚禮，由唐小姐本人參加，比較好嗎？”
    上官睿點頭，“這件事我跟雋提過，不過……”
    “不過……”
    “雋對我的提議，表示很震驚。”上官睿歎氣。
    上官家的男人，似乎對感情都相當遲鈍。
    那個笨蛋弟弟，自己問他要不要直接跟唐甜馨結果，他居然一臉嫌棄地說“大哥，你的意思是，要我跟甜馨*嗎？”
    床都上過了，還在意這種表麵的東西，不是笨蛋是什麽。
    想到這裏，上官睿又長長地歎了口敢。
    司空聆歌能夠理解上官睿的無言。
    上官雋其他方麵，非常出色。
    但在感情上……完全就是一個智障……
    “唐小姐呢？她那邊的意思怎麽樣？”
    “爹地和亞司伯伯去過了。”提到唐甜馨，上官睿又是一句長歎。
    “怎麽？她那邊也有問題？”
    “唐小姐堅持，要讓雋娶她姐姐。”那兩個人，簡直就是阿呆阿瓜，天生的絕配。
    “不是都已經……”司空聆歌停頓了下，“要是懷孕了怎麽辦？”
    司空景略的事，已經讓司空聆歌有點頭疼，覺得事情怎麽會突然發展成這樣了。
    如果上官雋跟唐甜馨再搞出一條人命來……上官家恐怕會熱鬧好一陣子。
    “懷孕了就生下來。”
    “雋說的嗎？”
    “嗯。”
    “都到這一步了，還不結婚？”司空聆歌真不明白，那兩人的腦子，是怎麽長的。
    上官睿也深深地覺得，那兩人腦子有點問題，“雙方的意思，都說這是不對的，是*。”
    “……”司空聆歌，“唐小姐的姐姐，又還沒有嫁過來，怎麽能算？”
    “在雋的心裏，唐甜馨是他小姨子，而唐甜馨眼裏，估計雋是她姐夫。”
    “既然這樣，幹嘛……上床……”
    “這世界上，有一個詞，叫情不自禁。”
    “……”
    “那對呆瓜，一致表示，那是酒後亂性。”
    “他們喝酒了？”
    “問題就是沒有。”
    司空聆歌：“……”
    好吧。
    她確定，上官雋和唐甜馨，兩個人腦子都有點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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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小丫頭很早就起床了。
    收拾好一切，和爹地媽咪一起，陪著1024去動手術。
    “姑姑，白白會有事嗎？”小丫頭跟很想過去，看看白白的情況，但是姑姑在忙，她怕打擾到，隻好遠遠地站著。
    “沒事。”上官知行微笑，“隻要把1024吞下去的東西拿出來，再休養一陣子，就會沒事了。”
    “真的沒事嗎？”
    “真的。”上官知行想過去揉揉小丫頭的頭發，可惜手已經消毒，隻能用說的，“小暖不相信姑姑和煙華嗎？”
    “相信。”
    “小暖和爹地媽咪在外麵等？”
    “好。”小丫頭用力地點頭，對上官知行和煙華百分之兩百地信任。
    小丫頭眼裏，她們是非常厲害的人，可以治所有的病！
    上官知行把已經麻醉好的1024，推進手術室。
    上官睿抱著女兒，攬著司空聆歌在外麵等。
    一個小時後。
    手術室的門開了。
    上官知行和煙華走出來，摘到口罩。
    一家人迅速地圍過去。
    “怎麽樣？”上官睿問。
    小丫頭瞪著圓圓亮亮的眼睛，等待上官知行和煙華的答案。
    司空聆歌也在等著。
    “手術很成功，東西已經取出來了。”上官知行說，“接下來，好好休息，讓傷口愈合。”
    上官睿點頭，“1024到底吃了什麽東西下去？”
    煙華遞過來一個盤子，上麵放著從1024身體裏取出來的東西，已經清洗過了。
    上官睿掃了一眼，皺眉，“就是這個？”
    那東西在1024的身體裏，呆了有一段時間，有一部分被腐蝕了，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但還是能看出材質，是類似塑料的製口。
    這樣的東西，能讓1024那麽難受？
    “嗯，外表上看是塑料製品，內部是鋼製的材料。”煙華說。
    外表塑料，內部鋼製？
    上官睿眉越蹙越緊，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預感。
    戴上手套，拿起來，細細地打量。
    “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司空聆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