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被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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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始至終站在秦連霜身旁的小溪子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秦連霜這一個命令下下去,直接出動了兵部的人,不過是半個時辰的時間,兵部的人便這名叫做鄭恒的人帶到了秦連霜的跟前。
這名叫做鄭恒的人是一個文弱書生,長得眉清目秀。被帶到秦連霜麵前的時候,全身都軟成一灘爛泥了,雙腳站都站不穩了。
而額頭和嘴角還殘留著新鮮的血跡,儼然是在被抓的過程中想要自殺,卻沒有成功。
“稟報王爺,這名叫做鄭恒的人,與北太醫住在一條街道上,從小便與嫻側王妃相識。這是奴才在鄭恒家中搜到的書信,還有一枚銀鐲。同時還在鄭恒的枕頭底下搜到一些……”跪在地上的副將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轉而示意手下將東西呈上來。
黑木的盒子中,裏麵裝的竟然是一些女性的貼身衣物,其中還有幾枚女子用的發簪。
秦連霜看著盒子中那件繡有鴛鴦的水綠色肚兜,瞬間便讓秦連霜眸中的怒意猶如火山爆發一般,洶湧的爆發出來,幾乎能將整個屋子裏的人都吞沒,連跟骨頭都不剩下。
“過來,看看這是不是你家主子的東西!”秦連霜抓住椅子扶手的手指,硬生生的在上麵抓出了三道深深的抓痕。
看上去就像是猛獸的爪印一般,讓人後脊一陣發寒。
巧玉的臉色早已蒼白如紙,額頭上更是滲出了無數的冷汗,跪在地上的兩條腿更是不聽使喚了,直接爬到了秦連霜的跟前。
看了一眼盒子裏的貼身物件,眸色更為的驚恐了。
“是還是不是?”秦連霜獅吼般令人驚恐的聲音在巧玉的耳邊響起,幾乎要讓她的心跳一度停止。
“是,是……”巧玉哆哆嗦嗦的說著。
而那鄭恒似乎知道自己的死期將至,整個人猶如一個活死人一般跪在那裏,眼睛裏是一片空洞,完全沒有任何的神采。
“王爺,奴才來問吧?”小溪子看了一眼那盒子中貼身衣物,隨後便對著秦連霜說道。
“鄭恒鄭公子你應該是知道王爺的手段的!”小溪子站直了身體,鏗鏘有力的質問著:“這些東西都是誰給你的?又是誰指使你陷害嫻側王妃娘娘的?”
小溪子此話一出,可謂是讓屋子裏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就連眼神呆滯,一心等死的鄭恒,死寂的眸光也微微動了一下。
這些鐵證都擺放在這裏,且鄭恒和嫻側王妃兩人又是舊相識,他們兩人通、奸可謂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小溪子卻竟然說嫻側王妃是被人冤枉的。
“小—溪—子!”秦連霜啟開唇,冷狠的說道,那樣子似是要將小溪子活吞了一般。
小溪子卻是一下跪下身來,挺直了腰杆說道:“王爺,奴才知道在這些鐵證麵前想要洗脫嫻側王妃的罪名是不可能的。可是,奴才跟在王爺身邊多年,替王爺掌管著王府大大小小的事宜,王府上的事情奴才不說做的有多好,但是卻也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差錯。”
“如果嫻側王妃與鄭恒兩人真的有私情的話,他們兩人怎麽可能會通了這麽多書信而不被奴才發現,也更是不可能出現嫻側王妃趁著王爺不在王府,偷偷從那狗洞中跑出王府與鄭恒幽會的事情了!”
“奴才不是要給嫻側王妃平、反,而是要給奴才自己伸冤啊!在奴才的眼皮子底下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的。如果有的話,那麽必定是有人刻意而為之。”別看小溪子人看著年紀小,但是卻字字鏗鏘有力,讓人不得不信服。
“所以請王爺給奴才一點兒時間,如果真的是奴才的疏忽的話,也好讓奴才死得瞑目一點兒!”
“這麽多證據擺在麵前,就連奸、夫都找到了,你還想給自己伸什麽冤?本王都懷疑這件事你也參與了其中!”憤怒中的人是最容易失去理智的,也更是很難冷靜下來。
尤其是秦連霜已經前後兩次經曆被女人背叛的事情了。
現在的秦連霜怎麽可能冷靜下來?在他的內心也更是認定了北雲依背叛他是事情。
卻完全忘記他曾經給北雲依服用過西域龍蟲草的事情,也更是忘了,曾在他命懸一線的時候,是北雲依救的他!
“王爺,如果側王妃真的背叛了王爺,那側王妃當初為什麽還要冒那麽大的風險救王爺你呢?”小溪子在秦連霜耳邊低低的說道。
“好,本王就給你這個機會!”秦連霜咬著牙,狠戾的說道。
“謝王爺!”小溪子站起身,隨後便將那雙澄澈中閃耀著精銳、犀利光芒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張恒身上。
“不用問了,這些都是事實。從我和側王妃在一起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但是我們能夠在一起這麽長時間,我們已經知足了……今生我們做不了夫妻,隻能到陰間去做了。”鄭恒麵無表情的說著,眸色依舊是一片呆滯。
“本公公不問其他的,就問你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想好了在回答。”小溪子語調平靜的開口,語氣中卻又好似藏著一股神秘的力量一般。
說完這句話之後小溪子並沒有急著問問題,而是讓人拿來了筆墨紙硯,之後才開始詢問鄭恒問題。
“側王妃是什麽時辰來的?”小溪問。
“茂時。”
“什麽時候走的?”
“子時三刻……”而現在已經是醜時了,小溪子並沒有接著問北雲依為什麽還沒有回來。
轉而卻是問了鄭恒一些非常瑣碎的細節。
比如側王妃來的時候是穿的什麽衣服?衣服上有什麽花紋,跟他又說了什麽話,側王妃又在房間中做了什麽,喝茶的時候是用的左手還是右手,上床的時候,側王妃先脫的那隻鞋等等一些諸如此類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
別說是鄭恒一臉的疑惑了,就連秦連霜似也是忍耐到了極限。
“小溪子,你是在這拖延時間嗎?”
“王爺,快好了。”小溪子卻是看著記錄來了兩頁紙的問題,不疾不徐的對著秦連霜說道。
“最後一個問題,側王妃走的時候,是用哪隻手開的門?”
“右手!”鄭恒實在不知道小溪子為什麽要問這些問題。
“好,現在你將你告訴我的答案,倒著在重複一遍。”小溪子放下手中的毛筆,轉而將記錄了兩頁紙的問題交到了秦連霜的麵前。
鄭恒再一次愣住了,在小溪子倒著問了幾個問題之後,鄭恒便開始結結巴巴、含糊不清,說出的答案和紙上記錄的完全不一樣。
“鄭恒,你如果真的見到了側王妃,並且在那段時間一直與側王妃待在一起,怎麽在這短短的時間,你前後回答的問題不一樣呢?”小溪子冷笑著說道:“因為側王妃根本就沒有去過你家,而剛才你說的那一切都是你編的!”
“不,我隻是太過緊張了而已!”鄭恒開始狡辯起來。
“那你為什麽能夠準確無誤的說出你家家居擺放的位置,乃至於桌上都放了什麽東西你都說的一字不差。可是隻要有關側王妃的問題,你就含糊不清,一會說東,一會說西呢?”小溪子再次問道。
“恐怕我現在讓你畫出當天晚上側王妃的樣子,你都畫不出來!”小溪子頓了頓再次說道:“因為這一切都是別人指使你這麽做的。這些書信也全都是偽造的!”
“沒有,這些全都是真的。側王妃肚中的孩子也是我的!”鄭恒卻在這時大聲的說著:“我讓她跟我走,她不願意!現在我們隻能在地下做一對夫妻了。”
“鄭恒,你現在說實話,王爺還能留你一條全屍。如若不然不僅是你,你全家人都要跟著你陪葬。”小溪子再次開口道。
然而鄭恒在猶豫了片刻之後,便咬死了口說道:“我說的都是事實,沒有人指使我。”
“好,那我再問你,既然你說側妃娘娘是子時三刻走的,那按道理,側妃娘娘早就應該回來了才對,可是我們搜遍了整個王府都不見側妃娘娘!”小溪子說完頓了頓又緊接著說道:“如果說側妃娘娘發現她自己被發現了,那她應該會回去找你才對,可是士兵去抓你的時候,你正在睡覺!”
“我……我不知道,或許是側王妃半路上出了什麽事!”鄭恒努力的想著,一層層冷汗從額頭滲出來。
“那我告訴你為什麽。因為側王妃已經察覺有人要陷害她了,所以她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小溪子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卻是一下就望向了跪在另一旁的巧玉身上。
巧玉跪在地上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巧玉,你應該猜到側王妃躲到什麽地方去了吧?”小溪子意味深長的說著。
“溪公公,你的意思是奴婢要陷害側妃娘娘,可是奴婢為什麽要這麽做?而且奴婢可是側妃娘娘的貼身丫鬟,側妃娘娘出了這樣的事情,王爺第一個饒不了的就是奴婢。”巧玉看向小溪子,神情惶恐而又焦急。眼神裏滿是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