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道謝的打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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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接著她感覺自己體內有什麽東西流出來,被她壓在身下的潔白婚紗瞬間暈染出一片血紅。
    如妖豔的曼陀羅,令人觸目驚心!
    “董浩,快,救救我們的孩子!”
    高晴驚呼,盡管痛得厲害,還是死死拽著董浩的胳膊,肯求著。
    誰也沒想到,高晴居然在此刻流產了。
    現場一片嘩然,蘇諾抱緊付鈞晏的手臂,心生不忍。
    正當她打算說話的時候,董母突然一把拉開董浩,厲聲道,“阿浩,你別管,這女人肚子裏的孩子一看就不是我們董家的,董家的孩子不會這麽薄命!”
    “真不是東西,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就你們董家,還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高晴,這種人你嫁給他做什麽?”
    一句話,把董家的人全罵了,劉媛拿著手機撥打120,掛斷電話滿臉嘲諷地看著董家人。
    因著蘇諾的關係,沒有人敢去質罵劉媛,董家的人隻能悶不吭聲,逆來順受地聽著。
    蘇諾本想讓付鈞晏出手,她和劉媛的想法一樣,即便她們和高晴不和,誰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見死不救。
    那個孩子,有可能在他們的磋磨中失去生命。
    參加婚禮的人很多,在場的記者也不在少數,任誰也不能認同董家冷血無情的做法。
    董家成見狀,上前扯了一下凶神惡煞的妻子,裝模作樣地吩咐保鏢撥打急救電話。
    此時沒有人關心高晴到底會怎麽樣,隻有蘇諾,眼底是真切的同情。
    她看高晴臉色蒼白,冷汗直冒,懇請服務生拿條熱毛巾給高晴。
    可惜高晴並不領情,她一邊疼痛驚恐,一邊恨著蘇諾和劉媛。
    如果不是她們,她的孩子就能安然無恙。
    若是沒有她們,她就能順利嫁入豪門做少奶奶。
    可如今她所希冀的一切,都被赤裸裸的現實無情摧毀。
    是她們,都是她們!
    幾乎是在瞬間,高晴的心裏湧起來無邊的恨意,讓她那張臉看起來更加恐怖和猙獰。
    蘇諾並未理會她的眼神,這些都不重要。
    她讓人做這些,也不是為了自己,隻是不想一條無辜的生命在此時喪生。
    “我們走。”付鈞晏彎腰,將蘇諾攔腰抱起,標準的公主抱。
    來不及驚呼,身體已作出最直接的反應,她伸出手臂環住付鈞晏的脖子。
    等察覺到自己做了什麽的時候,臉頰暈滿粉霞。
    “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走。”
    眾目睽睽之下,她實在不好意思。
    “走?單腳跳?”
    清冷的眸掃一眼她腳踝處的紅腫,薄唇抿著,弧度並不怎麽美好。
    本來小聲議論著的人群為著他的動作再次安靜下來,在場所有的女性都把羨慕的目光投注於蘇諾身上,令她很不自在。
    “你當我沒說。”她垂頭將臉埋向他的胸膛。
    這動作讓付鈞晏很滿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略微勾唇。
    平靜無波的眼劃過一抹笑意。
    付鈞晏抱著蘇諾纖瘦的身體往外走,前麵是保鏢開路,身後是保鏢護航,將他們保護得滴水不露。
    董家的人眼睜睜看著付鈞晏帶著蘇諾高調離場,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完了,這下董家完了!
    途徑東方青城身邊的時候,付鈞晏稍稍放緩腳步,睨著他那張雌雄莫變的臉,吐出幾個字,“今天的事情,我記住了!”
    不知是記住他通風報信,還是記住他見死不救。
    但東方青城憑借多年的經驗知道,那一定是後者。
    “哎,不是,老大,你……”聽我說。
    周身陰風陣陣透著不詳,東方青城覺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出門怎麽就沒看看黃曆。
    付鈞晏帶著蘇諾,迅速消失在電梯裏。
    婚禮現場一片混亂,賓客紛紛禮貌地告辭,熱鬧的禮堂瞬間變得冷清異常。
    高晴跌坐在地毯上,身上的婚紗浸染了大片血色,她知道什麽都晚了。
    孩子,沒了!
    婚禮,也沒了!
    她的人生也隨之跌入深淵。
    都是蘇諾那個賤人,都是她們!
    握緊雙拳,任憑指甲狠狠掐進手心裏,痛得厲害,卻不會比她的心更痛。
    而這還不算,尖酸刻薄的董母正滿臉怨恨地朝著她走來。
    被一路抱著,像公主一般坐進黑色的布加迪威龍裏的蘇諾,覺得自己真像做夢一般。
    直到車子被護送著離開,行駛在寬闊筆直的馬路上,蘇諾才回神,悄悄打量坐在身邊,從上車就開始沉默的男人。
    唇瓣翕動著,她抬頭對上付鈞晏那雙深邃的眼眸,感激地笑著,“今天,謝謝你。”
    從沒有如此真心實意地謝過,但是被他維護的感覺,實在不賴。
    付鈞晏深眸定凝在蘇諾的唇瓣上,薄唇噙著意味深長的笑容,他傾身過來,一直把蘇諾逼到車門上。
    單手撐著車門,身子貼近她,冷漠的眉眼因著那個笑容淡化幾分,“為什麽單獨去參加婚禮?”
    若一開始他就在場,誰敢這樣欺負她?
    暗惱在此時重新占據他的心房,付鈞晏那張俊美的臉逐漸變得陰沉。
    敏銳地察覺到車廂內的空氣驟變,蘇諾心中歎氣,身子盡量往車門上貼,“我是和朋友一起去的。”
    雖然,劉媛那個家夥果真找了一個極不靠譜的男人去掙麵子,可她不是單獨去的。
    “你當我是什麽?”
    “什麽?”蘇諾聽付鈞晏咬牙的聲音,小心地打量著他緊繃的唇角,明眸眨眨,泛著疑惑。
    頃刻間她好像明白了什麽,但又好像什麽也沒明白。
    “回答我的問題!”
    付鈞晏將大半個身子壓在蘇諾身上,他的聲音低沉性感,卻充滿了侵略性,如同他的人一樣。
    “我,我……”
    很想說,我不知道!
    可是看付鈞晏那個樣子,她真要說了肯定沒有好下場。
    “說,在你的心裏,我是你的誰?”
    一字一頓,低冷的聲音,霸道的氣息,伴隨著彼此的心跳迅速蔓延。
    蘇諾雙手抵在付鈞晏的胸膛,因為緊張努力抓著,讓他覺得酥癢難耐。
    空著的那隻手抓住蘇諾的小手,慢慢把玩著,看不出絲毫的不耐。
    可他心裏已經有一團火在醞釀。
    他們什麽關係?夫妻!
    可是他是她的什麽人?恩人還是丈夫?
    貝齒咬著粉色的唇瓣,咬出一圈白,“你是我的恩人。”
    付鈞晏那股強大的冷漠瞬間蔓延在兩人之間,“還有呢?”
    再給她一次機會,如果這個笨女人再想不出來,再想不出來……他會怎樣?
    “丈……丈夫。”蘇諾咬牙閉眼,心一橫,舌頭打著結吐出這兩個字。
    臉頰沾染了胭脂色,可口得緊。
    付鈞晏喉結發緊,才不緊不慢地說道,“很好,你終於有這個自覺了,那麽,我要的謝意可不隻如此,你,準備好了嗎?”
    車子擋板早在上車之初就被付昀升起來,此刻車窗外斑駁的樹影伴著陽光流淌進來,鍍在蘇諾和付鈞晏的臉上,唯美而虔誠。
    那張俊美的臉頰,那個勾著的唇角,那個炙灼的眼神,如同烙印一般烙在了蘇諾的眼眸,慢慢沉入心底。
    他的聲音低魅如魔吟,充滿了難以抵擋的誘惑。
    蘇諾動了動唇瓣,“什麽……準備?”
    “蘇諾,給我生一個孩子吧。”
    雖然之前,他不隻一次這麽說過,可那個時候他隻是為了增加籌碼,現在卻不同了。
    他沒辦法無視這個女人,再也不能把她當做單純的生孩子機器,他想要的更多。
    從最開始的點滴接觸,到現在他開始為她心疼,替她出頭,這個女人在他心裏似乎真的不同了。
    “你,我,我們……”
    為什麽聽出了征求意見的感覺?
    蘇諾看著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不自然地扭頭,別開視線。
    眼尾飛瀉的點點星光讓付鈞晏心情大好,忍不住低笑出聲。
    “吱——”
    刹車聲傳來,蘇諾心中一喜,輕輕籲出一口氣。
    付鈞晏凝著她的白皙麵容,劍眉微挑,深眸劃過笑意。
    “先生,到別墅了。”
    付鈞晏坐直身體,將蘇諾抱進懷裏。
    車門從外麵打開,他將蘇諾用西裝包裹嚴實,抱著走進別墅。
    豪華的車隊陣容讓正巧進入別墅的俞鍾熙不由得側目,不過這也不算稀奇,他搖搖頭,開車駛進地下停車場。
    “付鈞晏,你放我下來。”
    都到家了,再被抱著她會覺得不自在。
    “放下?我很快就會放你下來,不過現在你這兩條腿還是省省力氣吧。”
    什麽意思?為什麽她看著他的眼神,總覺得他是不懷好意的。
    沒等她自己想明白,身子已經被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付鈞晏望著仰躺在床上,茫然呆萌的女人,一把扯開了自己的領帶。
    等他精壯的胸膛壓在蘇諾的身上時,後知後覺地蘇諾才反應過來。
    “付鈞晏,你……你做什麽?”
    “做什麽?你說呢。”
    好像有什麽東西變了,蘇諾覺得眼前這個笑得狷狂的男人真的不是付鈞晏。
    他的冷漠呢,跑到西伯利亞吹冷風去了嗎?
    小手伸到他胸前,努力推卻著,卻換來對方的低吼。那表情瞬間讓蘇諾頓住所有動作。
    來道天雷劈死她吧,就說付鈞晏今天不正常,原來真不是錯覺。
    “付,付鈞晏,你確定你是付鈞晏?”
    當下,蘇諾也不再做掙紮,眨著一雙水眸疑惑地問道。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今天有多美,此刻有多媚,微張的粉唇裏又盛滿了多少誘惑。
    “女人,你話太多了。”
    付鈞晏笑意收斂,淡漠涼薄的氣息盡顯,蘇諾咽了咽口水,無語了。
    這個才是付鈞晏那頭孤狼!
    “你說過的,好好感激我,我隻接受這一種方式。”
    這話不該他說出來,可是由他那個蠱惑的嗓音說出來,竟然帶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力量。
    身上的禮服被掀起,可到了纖腰就掐住,推不上去了。
    付鈞晏濃眉一擰,伸手就要撕扯,蘇諾察覺到他的意圖,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推開他。
    “這個禮服很貴的,你不要弄壞它!”
    猝不及防被推的付鈞晏此刻心中惱怒,深眸蘊火,一把將蘇諾翻身背對著他,兩隻大手在她後背上用力一扯。
    “刺啦——”
    禮服裙被他毫不猶豫地扯爛,蘇諾心疼正要抗議,耳朵卻被付鈞晏銜住,清幽的聲線帶著壓抑的怒火輾轉而出。
    “蘇諾,你死定了。”這個時候居然還能想到一件破衣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