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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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況,對她這樣起始於交易得來的女人,但就在剛剛,確實是他在說話,臥室裏,就他們兩個人,她沒有開口,那出聲的,絕對是他!
    蘇諾無法置信,小手在被子下使勁掐了掐大腿,疼得倒吸一口冷氣,才相信一切不是做夢,詫異的雙眼不錯眼的望著他。
    有了開頭,後麵就不是那麽難了,付鈞宴神情也自然些了,“把你放在路邊,是因為你害怕,開車的速度太快,你接受不了,爺爺說的那些話,我一時間接受不了,怕忍不住出手傷了你,打算心情平複些再跟你談,下雨不在意料中,讓你擔驚受怕,是我的不對。”
    一番話下來,已經是付鈞宴的極限了。
    一向高高在上,做事隨心所欲,他做事從來不屑跟人解釋,更遑論道歉,也隻有在蘇諾麵前,能見到這樣的他。
    “你知道付懷雪讓我離開的時候,我心有多疼嗎?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你嗎?可是,就算心痛得要死,我也不敢反抗,她說了,我要不走,就對我媽下手,我哪敢賭?我賭不起啊!”
    摸了一把臉,蘇諾淡淡道,“你就這麽丟下我一個人了,我想好了,付鈞宴,咱們的關係恢複到最初吧,這樣,大家都輕鬆。”
    臉上一副平靜的模樣,但眸子裏堆積的淚水,卻表現出她內心的極度不平靜。
    心裏愛這個男人,愛得深入骨髓,卻要深深將人從心中推離。
    “諾諾,就為昨晚的事,就否定之前的一切,否定我對你的愛,你這樣,對我未免太不公平了。”付鈞宴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吻去她臉上淚痕,“氣狠了,你罵我,打我,都行,但不準說喪氣話,記得爺爺昨晚上的話嗎?咱們還得抓緊給他生個重孫。”
    蘇諾咬唇望著他,昨晚的決定開始鬆動起來。
    說她沒骨氣好,忘性大也好,推開他一次,已經費盡她所有力氣,她心中也萬分期待屬於他跟她的孩子,要是,能有一個他們愛的延續……
    蘇諾糾結著,轉頭,視線不經意掃過窗外,付家傭人都是經過嚴苛訓練的,平日裏忙著手裏的事,都很安靜,此刻,窗外卻顯得有些熱鬧。
    “誰來了?”蘇諾聽聲音有些耳熟,“你不用下去招待嗎?”
    “不用管他們們,嫌吵告訴我,讓他們閉嘴。”付鈞宴側耳聽了聽,“周哲昨晚就過來了,給你打了退燒針,東方是午飯之後過來的,也不知算不算孽緣,周哲平時那麽穩重的人,遇到東方,三言兩語就被激得跳腳,正因為這樣,東方更喜歡逗他了。”
    蘇諾嘴角抽了抽,這種歡喜冤家的情節,套在兩個大男人身上就顯得惡寒了些,甩了甩腦袋,甩開那些不該有的畫麵,“你爺爺既然跟你說明了,是不是表示,我不用走了?要是,我外婆不是你姑婆,一切又回到原點怎麽辦?”
    付鈞宴上床摟著她的腰,耳邊隱隱約約響起周哲氣急敗壞的聲音,想著:懷中女人看樣子也好得差不多了,這兩個貨在這裏太吵了,該讓人滾蛋了!
    這麽想的時候,他可一點不擔心被人指責卸磨殺驢什麽的。
    嘴上道,“你哪裏都不用去,關於你外婆到底是不是付家走失的姑奶奶,我相信爺爺跟老管家都不會認錯人,即便錯了,那也是他們一廂情願,跟嶽母和你有何關係?沒什麽事,能改變你付少夫人的地位。”
    “世界上的事真是奇妙,沒人知道下一秒會有什麽驚喜等著你,真心希望沒弄錯,不為我,至少了卻媽一樁心願。”蘇諾喃喃道。
    外婆早死,蘇諾從來沒見過她,更沒留下一張照片,對外婆的印象,蘇諾都是小時候從安如蘭的講述”裏拚湊出來的,在她的印象裏,外婆是個堅強的女人,卻也是個命苦的女人,她一生都在怨恨,恨把她拋棄的父母,卻不知道,一切,都是那麽陰差陽錯。
    付鈞宴對這件事並不關心,順著她道,“才知道,付家還有個姑奶奶,真想知道她長什麽樣子,現在,你搖身一變,成了付家姑奶奶的外孫女,爺爺是舍不得為難你了,孩子的事咱們順其自然吧,別給自己壓力。”
    “話可別說太滿,一切都還沒定論呢,我問你……”蘇諾想到什麽,仰起頭盯著他,“昨天的事,你不生氣了?”
    “不氣了。”現在想來,比起生氣蘇諾的妥協,他更氣的是自己,怪他沒給蘇諾足夠的安全感,所以,她才會遇到事,沒有一個想到告訴他。
    “那……還會不會有下次?”
    付鈞宴點了點她鼻子,眸子裏閃過一抹笑意,“怎麽,秋後算賬了?”
    蘇諾雙眼咕嚕嚕的轉著,沉默不語,狡黠的看著她,神色中的釋然表示她已經放下了。
    付鈞宴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下來,大手揉亂她的長發,兩人身體緊緊契合在一起。
    他湊到她耳邊低語,“需不需要我寫份保證書?”
    看電視上,老公做錯事,為了求得老婆原諒,寫保證書是最普遍且有效的方式。
    對他的提議,蘇諾不是沒有心動,昨晚的事現在想來她還心有餘辜,手裏拿著保證書也能買個安心,卻堅定搖頭,仰起頭,“我相信你,再說,一張保證書又能改變什麽呢?真要你寫了,顯得我太沒自信心了,所以,再有下次,就不原諒你了。”
    最後一句話,是在表達她的決心,也是給自己一個警醒,她不能因為愛他,連最基本的尊嚴也喪失,那種沒有自我的愛,太卑微,她情願不要。
    “不會有下次了,我哪舍得啊。”付鈞宴歎口氣,就昨晚那一次,已經讓他悔得腸子都青了好嗎?
    “晚上我打算去看看劉媛,昨天沒去,電話也沒打,就擔心她一個人胡思亂想的,鑽進死胡同出不來。”
    劉媛跟蘇諾之間的情誼值得珍惜,付鈞宴即便心中擔心她的身體,阻攔的話始終沒說出口,“要我陪你去嗎?實在不行,我讓付銘接她過來住幾天?”
    “這樣不好吧?現在劉媛的情緒正是最糟糕的時候,她肯定誰都不想見,哪裏都不想去。”
    付鈞宴表示理解,“依你吧。”
    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狀似漫不經心的問,“你會開車嗎?”
    “會啊?難道你不知道?”
    “沒見你開過,技術過關嗎?”付鈞宴眸色暗了暗,對她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以前還行,很久沒碰了。”尷尬的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道,“現在嘛,恐怕以前學的都拋九霄雲外去了。”
    付鈞宴戳了戳她額頭,“蠢得可以。”
    話裏行間中,透著顯而易見的嫌棄,還有隱隱的寵溺,蘇諾也讚同,某些方麵她確實挺蠢的,比如現在,都被人嫌棄了,心頭卻受用得很。
    “突然說這個做什麽?”第六感告訴她,處處透著陰謀。
    付鈞宴的回答卻始終是千篇一律的,“你是我老婆,作為老公的我,不該知道嗎?”
    “……”好犀利,她居然無言以對。
    兩人在床上膩歪了許久,蘇諾忽然想起她還有正事,翻身爬起,“你讓付銘我去劉媛那裏,晚上早點休息,不用等我了。”
    “不等你?爺爺的重孫什麽時候才能抱上?”
    蘇諾下床的動作頓了一下,轉頭嬌嗔他一眼,“對我一個病人你也下得去手?晚上留劉媛一個人,我放心不下,也不知道她昨晚怎麽過的,都怪你。”
    付鈞宴耍賴的將人再次拖回被窩,關乎到自身福利,他可以沒臉沒皮沒下線,“你就放心我?你親戚來了,我都餓好幾天了,這樣長期無法紓解,你後半輩子的性福不打算要了?孩子不生了?”
    蘇諾長大小嘴,心中吐槽,咱能別把那種事說的這麽一本正經嗎?幾天就憋壞了?那憋了幾十年,也沒見你有有序無力的症狀啊!
    當然,這些話她很明智的隻是在心裏想想,臉上一點不顯。
    蘇諾深知,麵對不講理的男人,苦口婆心是沒用的,隻能用哄的,哄高興了,就萬事大吉,親昵的伸出手臂樓著他腰,“就一天,行不?以後都陪你。再說,今天才算正式送走親戚,今晚留在家,你照樣隻能看,不能吃。”
    付鈞宴清楚劉媛在她心中的分量,福利到手,就不再堅持,操起一旁的手機給付銘打了電話。
    去劉媛住處的車上。
    “你怎麽也上車了?”蘇諾轉頭看著摟著她的男人。
    付鈞宴對她的語氣很不滿,又無法回答她這個問題,總不能告訴她:我舍不得你,想跟你多待會吧?這樣,女人的尾巴還不翹天上去?有些事,心裏明白就好,可不能說出來,不然,在家裏的地位就變得岌岌可危了。
    付銘:少爺,就算你不少,難道別人猜不到嗎?再說?在少夫人麵前,你的地位,早就不保了好嗎?
    深怕她追根究底,俯身含住她的小嘴,某些時候,這張嘴不說話最好。
    他的吻很溫柔,彼此間氣息交融,蘇諾心噗通噗通跳著,早把前麵開車的付銘拋在腦後,一股腦用笨拙有生疏的動作,羞怯盡情的跟著他沉淪。
    即便她的動作顯得那麽沒有經驗,但在付鈞宴看來,完全是最誘惑的體驗。
    他的掠奪,根本停不下來,越來越急切,兩人渾然忘我,後座曖昧的氣氛愈發濃烈,此刻,光是親吻已經無法滿足他,付鈞宴想要得到更多,蘇諾感覺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了,勉強回神,仰頭逃過他的索取。
    蘇諾被他抱著,付鈞宴腦袋埋在她胸前,車廂內隻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付鈞宴手臂力道加重,下身在她身上蹭了蹭,讓她感覺身體的火熱,聲音透著無盡誘惑,“看完劉媛,咱們一起回家?”
    眼神,深邃幽暗,更多的是曖昧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