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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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她的穿著打扮來看,就知道,她是個不折不扣的貴婦人,優雅且不失傲氣,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與的女人,五十好幾了,身上散發的魅力,卻一點不輸給那些二三十歲的年輕姑娘。
    因為舍得花錢養護,又不用為生計奔波,需要做的就是每天打扮得美美的,參加各種聚會,所有,她的臉上並沒有留下太多歲月的痕跡,一點不顯老,身上透著經過時間積澱下來的沉穩、內斂,很有味道。
    無論是一瞥一笑,還是走路,都讓人忍不住去尊重她,都會不自覺的為她著想,就怕褻瀆了她似的。
    寧夫人挽上寧尤的胳膊,聲音輕柔中透著擔憂,“尤兒啊,你跟付少夫人之前認識的嗎?”
    寧尤沒有隱瞞,“是,我們是大學同學。”
    寧夫人觀察了一會兒寧尤的神色,小心翼翼試探道,“尤兒啊,我其實對門戶沒什麽偏見,但,你現在已經是有妻室的人了,而且……蘇諾那種女人,一看就不簡單,你明白嗎?你想,現在正是你發展事業的高峰期,鬧出什麽負麵新聞的話,一切都毀了,而且,付少也不是好惹的,那種女人,你最好還是少攀扯。”
    說實話,宴會中,抱著跟寧夫人同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蘇諾這種灰姑娘上位的身份,本身就容易成為別人眼中的缺憾,家裏兒子到了適婚年紀的,母親通常還會把她作為負麵教材,無論蘇諾表現得多優秀,現在身份有多顯赫,在她們看來,她都沒有優勢,沒有給力的娘家,甚至……是個不安於室的女人!
    寧尤相當無語,簡單的同學關係,在母親眼中竟然變得如此不堪,她也太杞人憂天了吧?跟蘇諾說話的時候,兩人之間至少間隔了五米,根本無法做出令人誤會的事來,她是如何把劍拔弩張的氣氛看成奸情滿滿的?
    寧尤看了一眼左右,確定沒有人聽到母親這一番話,才低聲警告,“母親,這種話您以後最後別說,我跟她就是同學相見,敘敘舊而已,她是付少的妻子,經過法律認證的,付少對她有多在乎,今晚你也見識了吧?付少要知道你這麽說他妻子,你覺得他會忍氣吞聲?”
    寧尤沒說出口的話是,您高估了您兒子的魅力,棄付鈞宴那樣的黃金單身漢不跟,要你兒子,除非那女兒腦袋被門夾了了!
    寧夫人是家裏的獨生女,沒結婚之前就說一不二,寧尤的父親是上門女婿,在她麵前自然矮了一頭,對她是處處謙讓,五十幾年來,性子都沒怎麽變過,偏偏她又沒有絕頂聰明的腦子,看事喜歡看表麵,剛才,親眼看見蘇諾‘逼’得淩峰吐血,還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所以,她對蘇諾打心眼裏不喜。
    有生以來,寧尤首次在寧夫人麵前沉了臉色,她心裏委屈,兒子為了別的女人給她臉色看,這還得了?“我說什麽了?讓你上綱上線的來教訓我?在我兒子麵前說話,我還顧忌這個,顧忌那個?那我還活不活了?”
    ‘哼’一聲,甩開寧尤胳膊,理直氣壯道,“再說,我說錯什麽了?她敢做,我還不敢說了?一個有婦之夫,跟著你一個有妻室人後麵走出來,她想做什麽?正經女人做得出這種事?要我說,付鈞宴就是被狐狸精迷了眼,比起出聲來,淩柔可比蘇諾有優勢多了,選她不選淩柔,以後有他受的!”
    對從母親嘴裏不斷冒出越來越惡毒的話,寧尤真沒法認同,清冷的道,“母親,你要想兒子的仕途毀在你手上,就繼續說,她好不好關您什麽事?為淩柔不平,您能得什麽好處?”
    寧夫人哼一聲,不甘的閉嘴了,“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得意的樣兒!”
    寧尤無可奈何攙著她。“母親,付家的事您就少摻和吧,您看看淩老的下場,再拿寧家跟淩家比下,我們家可沒有能跟付少稱兄道弟的人。”
    回到付鈞宴身邊的蘇諾沒聽見寧夫人對她的評價,不然,她一定會狠狠回擊回去:就算我是狐狸精,那也是安分的狐狸精,把我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礙誰事兒了?沒本事守住自己男人的女人,才到處羨慕嫉妒別人夫妻恩愛。
    然後,肚子餓了蘇諾取食物的時候,再次碰到一個同學,望著看上去專門在等她的男人,蘇諾偏頭,臉上揚起一抹笑,今晚難道是同學聚會?
    她端著一些水果在他對麵坐下,用牙簽喂了一顆在口中,才道,“鍾熙,你也在?今晚我可看見不少大學的同學。”
    這種名流聚集的場合,會遇到俞鍾熙一點也不意外,以他俞家未來繼承人的身份,淩峰的邀請函,他必然收到一份。
    俞鍾熙忍住心中苦澀,笑著挑眉,“除了我,還有誰這麽跟你有緣分?”
    蘇諾被他苦惱的樣子逗笑了,“就是寧尤啊!有印象吧,那時候他是劉媛男朋友,沒想到啊,大學時候的同學,都是臥虎藏龍啊,一個是集團繼承人,一個年紀輕輕就當了市長!”
    俞鍾熙笑著補充道,“還有一個是付家少夫人,與前麵兩個相比,一點也不遜色啊!我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哦,老同學!”
    蘇諾拿眼睛瞪他,什麽時候,他也學會調侃她了,紅著臉說了句。“謝謝。”
    兩人呆了一會兒,蘇諾就找借口離開了,她跟俞鍾熙在一起,總感覺很不自在,她無法忽視他眼中的愛戀,但她現在,愛的是付鈞宴,這讓她有種背叛了俞鍾熙的感覺。
    他以為他隱藏得很好,卻不知道,他目光中透露出那種憂鬱又滄桑的眼神,讓她坐立難安,心中愧疚難當。
    坐會付鈞宴身邊,蘇諾有些走神,付鈞宴摟著她的腰,“不是去拿吃的嗎?東西呢?”
    她笑了笑,轉頭看了眼劉媛,為她蓋上一件大衣,才道,“遇到熟人,聊了會兒。”
    “我認識?”付鈞宴眸色立刻暗下來了,她在這裏能遇見的熟人,一個巴掌都數得下來。
    蘇諾瞪他一眼,不好意思衝淩浩然一笑,伸腳踢了他一下,叫他反應別那麽大,實話實說道,“大家都認識,俞鍾熙。”
    這會兒,付鈞宴不光是眸子,臉色都沉下來了,“他跟你說什麽了?他想做什麽?你已經是我老婆了。”
    他語氣很不善,很冷,若不是蘇諾死死拖著他,他就衝過去質問了,口口聲聲說退出,有機會就在他老婆麵前晃悠什麽意思?典型的賊心不死啊!
    蘇諾用盡全身力氣把付鈞宴留住,感受著他身上不要錢似的釋放的冷氣,她敢打賭,她真要說俞鍾熙做了什麽,付鈞宴必定會不管不顧衝過去泄憤。
    她哭笑不得之餘,心裏又升起一抹甜蜜,付鈞宴反應這麽大,是因為緊張她吧,踮起腳摟著他脖子,“唔,沒說什麽,就跟他感歎了下寧尤的事。”
    付鈞宴瞬間被治愈了,順勢坐在沙發上,就讓她坐他身上,兩人倘若無人的親密,本人沒察覺到什麽不妥,但,作為單身狗的淩浩然卻感覺被無情傷害了。
    大哥就是故意的,在他麵前,宣誓他的所有權。
    忍了忍,實在忍無可忍,淩浩然不得不出聲打算兩人的親熱,“大哥,你這是不分時間場合撒狗糧嗎?你這樣做,考慮過兄弟我的感受嗎?”
    付鈞宴冷冷看著他,“不服?有本事找個人結婚,天天在我麵前秀恩愛,我一句怨言沒有。”
    淩浩然敬謝不敏搖頭,“算了……婚姻是男人的枷鎖,結婚就相當於進墳墓,我還沒活夠,不想早死。”
    葉馨對淩浩然上心的事,蘇諾清楚,雖然,她相信淩浩然根本不是她師傅的對手,但,聽淩浩然這樣的言論,還是覺得很刺耳。
    對女人來說,婚姻是莊嚴神聖的,卻被他說成負擔,蘇諾絕對,誰看上這貨,就是誰倒黴。
    蘇諾一時間沒管住嘴,白了淩浩然一眼,“枷鎖?你就死鴨子嘴硬吧?等哪一天你遇到對的人,你哭著求著別人把你套住,人還不一定樂意呢,到時候,你巴不得快點死了好進墳墓!”
    淩浩然眨了眨眼,求救的望著付鈞宴:大嫂這是在咒他早死吧?
    想了想那種情景,不由主子打了個寒蟬,一臉害怕,“大嫂,你就饒了我吧,被你這麽一說,我對婚姻,完全無法期待了啊!”
    付鈞宴俯身吻了吻蘇諾發髻,一副我老婆這樣就是我寵出來的樣子,一臉驕傲的對淩浩然挑眉:自作孽不可活,我老婆說的都是金玉良言,你得記在心裏。
    淩浩然捂臉,大哥妻奴的樣子,真的無法直視,把心中那麽苦澀揮開,嬉皮笑臉的跟兩人玩笑。
    這麽一提醒,蘇諾想起一直沒見到的人,問,“淩總,怎麽沒看見我師傅啊?她一直都說要給你爺爺留下好印象,怎麽沒看她人呢?”
    淩浩然對葉馨的恐懼已到了聽到名字就緊張的地步,他四處張望之後,才鬆口氣,“或許,她臨時有事,沒來。”
    付鈞宴接話,“可能,她突然覺得,你不值得她這麽做,所有就不來了。”
    淩浩然誇張的在腦門畫了個十字架,‘阿門!"
    蘇諾剛要開口為師傅討公道呢,付銘周了過來,雙手捧著個半米高的盒子,看上去有些陳舊。
    付銘把盒子放在三人麵前,對付鈞宴道,“少爺,真是剛才快遞員送過來的,指明要給您,還說,祝您跟少夫人白頭偕老。”
    送禮物的人並沒喲留下名字,聯係方式,明顯,就是不懷好意,要讓付鈞宴高興不下去。
    付鈞宴掃了盒子一眼,伸手開了開,還有鎖呢,保密措施做得不錯,裏麵有什麽他並不感興趣,揮手讓付銘拿走,“確定沒什麽危險,就帶回去吧,等我什麽時候有心情了再看。”
    蘇諾有點緊張,“誰送的都不知道,直接扔了吧。”
    付鈞宴安撫的拍她說,“別怕,扔了就不知道暗處的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了,放心,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人給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