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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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付鈞宴都這麽說了,蘇諾看見盒子那一刻的不安也隻能壓下,忍不住提醒道:“嗯,你要主要分寸,反正……別把人惹急了,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
    付銘在一旁,見證了付鈞宴從冷若冰霜到春心蕩漾的轉變,心中少爺形象再次崩塌,再呆下去,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麽,捧著盒子轉身就走。
    淩浩然目送付銘匆匆而去的背影,很能體會他的感受,“大哥,我怎麽看著,你這助手付鈞被刺激狠了?不會黑化吧?”
    付鈞宴心思在神秘人身上,蘇諾道,“付鈞都快三十了,身邊還沒個知冷知熱的女人,不被刺激才奇怪吧?”
    淩峰八十歲生成晚宴,曆經了幾次波折,終於在蘇諾點頭那一刻把氣氛推上的頂峰,隨之而來的是各種猜測。
    要放以往,遇到這種心情好的時候,付鈞宴必然拉著兄弟幾個不醉不歸,這會兒想法卻變了,已經快到十二點了,女人睡眠不好可要不得,作為蘇諾的老公,當然以老婆為重,不能讓她熬夜,跟兄弟的聚會,什麽時候都可以。
    賓客陸陸續續跟淩浩然這個主人家告辭,付鈞宴做主,讓劉媛在淩家客房休息一晚,有淩浩然在,她的安全,付鈞宴不擔心。
    蘇諾親自把人扶上樓,為劉媛洗了把臉,給她脫了外套,鞋襪,蓋好被子,才任由付鈞宴摟著她告辭,等付銘開車過來的時候,跟俞鍾熙不期而遇。
    其實是,俞鍾熙看見兩人,走過來的。
    對這個曾經跟自己老婆有一段的男人,付鈞宴不至於惡言相向,臉色卻也好不起來,他開門讓蘇諾上車,然後站在車旁,用身體擋住俞鍾熙的目光,笑意不達眼底,“俞總,要談公事的話,請明天去公司,時間不早了,我夫人該休息了。”
    至於私事,他們之前根本沒有私事可談!
    聽出付鈞宴話語裏隱隱的警告,俞鍾熙眼神很坦蕩,他既然決定放手,隻要蘇諾過得幸福,他隻會默默祝福,為她高興,不會給她的生活造成困擾。“今天對你們來說,是重要的一天,作為你們的朋友,我也該聊表心意。”
    付鈞宴瞳孔極致收縮一下,誰要你的心意?這貨是給他添堵來的吧?這是要他老婆看著他送的賀禮,天天都想起他?
    “俞總見外了,今晚,大家為我們的重要時刻做了見證,就是最好的禮物,事先也沒告知,倒是我考慮不周了,所以,就不勞你表示什麽了。”
    這話酸味不小啊,俞鍾熙苦笑,看來,就連遠遠望著她這個渺小的奢望,麵前的男人都容不下,目光越過付鈞宴,盯著她的側臉,他笑得很溫暖,“那怎麽能一樣?他們可以不給,論起我跟蘇諾幾年的同窗情,我這賀禮付總也得收下。”
    不給付鈞宴拒絕的機會,俞鍾熙從脖子上取下一塊玉,放到付鈞宴麵前,“這是塊暖玉,女孩子戴這個最好,我一個大男人用不著,就送給蘇諾吧,還望付總別介意。”
    付鈞宴眸色冷下來,又想揍人了,你tm故意的吧?你戴過的東西,當這我麵送我老婆,還不讓人拒絕,說你這不是挑釁,誰信!
    他現在被俞鍾熙逼到牆角,左右為難,不接吧,那就真被他說準了,他沒有胸懷,不放心老婆,接吧,他這心裏膈應得難受,想想讓蘇諾戴有別人味道的東西,他就無法忍!
    低頭苦大仇深看著麵前暖玉,眼神一閃,說實在的,俞鍾熙手中的小塊玉石,潔白如雪,白裏透紅,這樣的極品玉一般都是作為傳家寶流傳的,他早想為蘇諾尋這麽一塊了,結果有價無市,他隻能無奈等著。
    而且,從玉外表看,俞鍾熙送出的念頭定然不短了,要有幾代人滋養,才養得出如此色澤,玉好,更難得的啊,它所代表的血脈傳承。
    從古至今,國人中就流傳著‘玉養人,人養玉的’說法,在古時候,更有黃金有價,玉無價的說法,在養生界極受推崇,據說能滋養身體,逢凶化吉。
    付鈞宴心裏憋屈了,俞鍾熙在他跟蘇諾求婚的日子,送上家傳寶什麽意思?
    忽略心中酸味,實話說,付鈞宴是要接過來的,蘇諾的身體帶寒,暖玉對幫助調節身體平衡很有幫助,更何況……還有為主人擋災的好處。
    轉頭冷冷瞪一眼站在身後的付銘,若不是他辦事不利,他早就送老婆一塊上好暖玉了好嗎?
    付銘很無辜,頭低得更狠了:少爺,你這樣遷怒真的好嗎?
    “俞總的心意太重了,蘇諾怕是愧不敢當。”付鈞宴臉上淡淡的,好似沒看出這塊玉的難得,他老婆戴的東西,當然他送的最好,之後就發動所有力量找,出得起價錢,不怕沒人賣,但想跟俞鍾熙這塊相比,怕是要次些了。
    俞鍾熙很堅持,“這跟當不當得起無關,隻是她用得著,她是付家少夫人,什麽樣的玉戴不得?付總別多想,我跟你一樣……都想諾諾幸福,我還等著你們的孩子喊我一聲幹爹,這個,就算給未出生的孩子,提前準備的見麵禮了,暫時,讓諾諾保管著。”
    “借俞總吉言了,既然是給孩子的,我就不推辭了。”付鈞宴笑得意味深長,他付家的孩子,會缺爹嗎?沒搶到他老婆,又想跟他槍孩子,做夢!
    付鈞宴接過俞鍾熙手中暖玉,“時間不早了,先告辭了,有時間出來聊聊。”
    “嗯。”俞鍾熙點頭,對蘇諾揮手再見。
    蘇諾伸出頭也衝他揮手,接著就被付鈞宴推裏麵去了。
    在回別墅的路上,付鈞宴並沒有第一時間把玉交給蘇諾,而是戴在了他自己脖子上,說他小氣也好,沒容人之量也好,反正,她老婆身上,隻有沾他的味道。
    他決定了,等他戴幾天,讓玉上都是他的溫度,再給蘇諾戴上,嗯,他真是太睿智了。
    蘇諾對玉沒什麽研究,女人們口中談論的都是些鑽石珠寶,玉顯得內斂,並不在女人喜愛的首飾之列,她伸出手去摸,隨即驚歎,“真的,溫溫的。”
    付鈞宴握著她的手送到唇邊親吻,“當然,軟玉本身就帶有溫度,算是玉中極品,戴著時間長了,你就能體會它的神奇了,俞鍾熙倒是知道投其所好,讓我根本沒法拒絕。”
    蘇諾一聽他這三溜溜的口氣,就知道男人在計較什麽,對俞鍾熙,她總是抱著虧錢的,不好接話,隻能把話題放在玉的本身,“這麽好?”
    付鈞宴挫敗太口氣,不甘心道,“肯定好,我早就讓付鈞在早了,久久沒有消息,沒想到,被俞鍾熙搶先一步了,他這塊確實好,就算我找到,怕也比不上這塊,而你又需要,不然,誰稀罕他的,這塊你先戴著,等我尋著更好的,這塊就還給他。”
    蘇諾笑倒在他懷中,手指戳著他胸膛,調侃道,“我就沒聽說過,收了的禮物再還回去的,你這明顯是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後!”
    車開進別墅停下,這會兒,蘇諾已經在付鈞宴懷中睡著了。
    今晚,蘇諾心情起起伏伏,精神消耗殆盡,事情終於塵埃落地,人一放鬆下來,就困得很。
    付鈞宴看她睡得香甜,本來計劃好兩人單獨慶祝下的他,也隻能放棄把人吃幹抹淨的想法。
    她也是累得狠了,就連被付鈞宴放進浴缸,她也隻是哼唧兩聲,都沒醒,所以,洗澡都是付鈞宴代勞的,這香豔極具誘惑力的畫麵,對他來說,真是對他耐力的考驗。
    兩人相依偎躺在床上,付鈞宴把人摟在懷裏,聞著她發間的清香,心中安寧無比。
    今天抱著她的感覺,又跟以往有點不一樣,很安慰,不再擔心,一睜眼,她已不再身邊了。
    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付鈞宴的妻,更不用怕有一天,她被俞鍾熙搶走。
    爺爺那裏因為有姑婆的存在,他也願意慢慢接受蘇諾,他們兩人的路,會越來越好走。
    重點是,不久之後,就會有一場屬於他跟她的浪漫婚禮,走過了神聖的一步,他跟蘇諾的牽手,才算完美。
    就仿佛是,心中的遺憾被填滿,之後,他的生活就圓滿了。
    第二天,蘇諾還在睡眠中,付鈞宴匆匆用過早餐,就帶著付鈞去了公司。
    他現在也是有老婆的人了,將來還會有孩子,所以他必須掃平一切障礙,這樣才能給老婆、孩子最好、最安穩的生活。
    車上,付鈞透過後視鏡發現付鈞宴眸子中透著散不開的柔軟,就道,“少爺今天的心情看上去不錯。”
    付鈞宴‘嗯’一聲,“我要結婚了。”
    讓全世界來見證他們的幸福,不用遮遮掩掩,連送老婆上班都怕被人發現,原來結婚的好處這麽多。
    付鈞嘴角抽了抽,心中暗暗吐槽:少爺,您早就結婚了,跟少夫人這叫補辦婚禮,咱別弄得跟沒結過婚似的成嗎?
    不過,感受著付鈞宴身上的平和氣息,付銘想,既然您這麽高興,咱就別計較昨晚戒指沒及時送到的小插曲了吧?
    撫摸一下脖子上的暖玉,付鈞宴很不甘,“讓你買暖玉的事抓緊,價錢不是問題,去那些傳承的世家問問。”
    “是,我會讓人打聽。”
    想了想,付鈞還是硬著頭皮道,“少爺,極品玉這種東西,都是父傳子,母傳女,對世家來說,都有不同的意義,次品也配不上少夫人,千年難遇的,怕是別人不樂意割愛,這事兒不好辦,而且,年成久的,也不放心,就怕是土裏出來的。”
    付鈞宴眉頭斂起,付鈞說的是事實,可……讓蘇諾一直戴著俞鍾熙的貼身物件在眼前晃,想想都覺得惱火啊。
    對俞鍾熙,付鈞宴是複雜的,他跟俞鍾熙是合作關係,中間卻站著蘇諾,這讓兩人的關係變得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