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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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陪著安如蘭用晚餐的蘇諾,接到付鈞電話,說是在國外的分公司出了事,付鈞宴連夜飛去了國外,出差一個禮拜,她沒太在意,沒想到的是,第二個禮拜之後,都沒有他回國的消息。
    她也打電話問過付鈞,得到的回複是,付鈞宴解決完分公司的事,就近對其他分公司做了實地考察,s集團在每個國家都有分公司,辦事處,他這是一時興起打算環遊世界了?
    在上流社會持續發酵的求婚事件,並沒有傳到圈子之外,三天之後,確定不會有人揭穿她的身份,蘇諾又回到了淩氏上班,別墅裏沒有他在,顯得空空蕩蕩的,冷清得讓人窒息,她一個人待著就忍不住胡思亂想,她怕自己被逼瘋,跑去跟母親做伴,第二天,劉媛厚重臉皮跑了過來,三個女人一台戲,家裏很熱鬧,她也沒那麽時間去想他了。
    淩晨,她毫無睡意,搬出躺椅放在後院,望著夜空中懸掛的圓月發呆,最近幾天,就連睡覺,手機都放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習慣的,查了查通訊,沒有未接,沒有短信,她才死心的把目光收回。
    一眨眼,她已經有半個月沒看見他了。
    他要出國都是付鈞代為轉達的,半個月來,兩個人的聯係少得可憐,他在地球的另一半,時差是個問題,她又怕打擾他處理公事,因此,總是計算著他那邊的時間,在覺得他忙完的時候,才打電話過去。
    可,說起話來,氣氛總是很詭異,幾句話之後,就沒話題了,她明銳感覺到他的改變,帶著點疏離,仔細感覺又不像,好幾次,她撥號過去,根本沒人接聽,十五天,她的手機,沒有一次是因為他響起,這很反常!
    蘇諾有時候忍不住反思,難道是因為她那天的話太重,傷到他了,這是在跟她冷戰?
    他的確一生氣就不愛搭理人,最愛的就是冷處理,可自從兩人確定感情之後,他就從來沒這樣不理不睬這麽長時間,以往,她哄哄就好了,這次是連人都找不到了。
    她咬了咬唇,感受著夜晚的涼氣,一切都無解,她想,或許等他回來,說兩句軟話也就好了。
    隨即苦笑,或許,他正是不願見到她,才躲去國外的。
    “諾諾,你怎麽了?”安如蘭穿著睡衣站在陰影下,“快進屋睡覺,大半夜的,外麵露水中,小心生病。”
    蘇諾對她一笑,站起來,抱起毛毯,“知道了媽,您回屋吧。”:
    安如蘭點頭,把她送回房間,給她蓋好被子,看著她乖乖別上眼睛,才轉身離開,隨便為她關了燈。
    一旁的劉媛睡得香甜,還伴著輕輕的打呼聲,隻有腦袋露在外麵,可能因為溫度偏高,臉紅通通的,有些羨慕的看著劉媛,對她拿得起放得下的氣魄很向往,在棉被下的手,握著她的,她能這麽快振作起來,她為她高興。
    換做她,即便能重新站起來,怕要花更多的時間去忘記吧。
    又想起付鈞宴,蘇諾心底升起淡淡酸澀,讓人忍不住想哭,太過軟弱,閉上眼簾,甩開腦海裏男人的身影,強製放空大腦,挨著劉媛,慢慢睡著。
    也不知道幾點,她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枕頭下手機帶來的震動,猛然驚醒,慌裏慌張的,摸出手機,瞪著屏幕上閃爍的‘老公’兩個字,久久沒有反應,等了這麽久的電話,終於等到了,她倒有些無措了。
    莫名的,就紅了眼眶,對他的態度,她還是不能一笑而過,無法不介意,心裏很在意的。
    眨去眼眶的濕意,把手機塞回枕頭下,氣哼哼的想,憑什麽啊,打過去那麽多電話,都沒接,現在,他想起有個老婆了?打過來她就接,那也太把他當回事了,就算是禮尚往來,他也該體會下那種撥出的電話,無人接聽的感受。
    閉上眼,打算繼續睡,但,頭腦該死的清明得很,一點睡意也無。
    掙紮一會兒,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手機,隨即小嘴長大,短短幾分鍾,竟然有六個未接了,她暗暗咋舌。
    付鈞宴這男人脾氣多臭,她是深有體會,大男主主義,還特傲嬌,再接再厲這種品質在他身上沒有,所以,以她的了解,一個電話沒接,就不會再有第二個,更何況,還是連續六個!
    開始忐忑,腦子忍不住的胡思亂想,他不會出什麽事了?或者有什麽急事吧?正糾結該不該回撥回去,要打回去,他又不接怎麽辦?
    幸運的是,付鈞宴並沒有讓她糾結太久,跟著,手機再次震動起來,呼了口氣,直接按下接聽鍵,聽筒放在耳邊就是不出聲。
    “吵到你了?”他聲音裏帶著沙啞的問。
    “忙完了?”蘇諾從做起來,下床,不想把劉媛吵醒,去了洗手間,不想跟他撒謊,又不能實話實說,要讓他知道她在刻意報複,脾氣一上來,不知還得消失多久。
    “下來接我。”
    “啊……?!”蘇諾呆呆的,覺得應該是她沒睡醒,耳朵出現幻覺了。
    “下來。”
    說完之後,沒給蘇諾確認的機會,她耳邊又想起熟悉的‘嘟嘟’聲。
    把手機放在一旁,捧起冷水洗了把臉,望著鏡子裏的人發呆,腦子慢慢開始轉動,接他?去哪裏接他?下麵?他在下麵!
    隨即懊惱咬著唇,她在母親這邊啊,她還能大半夜狂奔回別墅去接他?
    蘇諾拿起手機撥過去,想問清楚,也說清楚,她想,語氣婉轉點,他應該不會生氣吧?畢竟,她可沒瞞他的意思,是他這半個月來,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哦!
    然而,得到的回應依然是無人接聽,別無它法,隻能抓起一件外套披上,就急急忙忙往門口走。
    抱著門外空無一人的想法,蘇諾去了外麵,從被窩裏出來,直麵這冷意,即便有件大衣禦寒,她還是忍不住抖了抖。
    想看一眼就回去的,然後,腦袋伸出去,就仿佛被凍住似的。
    幾米遠處,靜靜靠著黑色轎車,車燈沒有開,一切在昏暗的路燈下,都顯得有些朦朧。
    他靠在車頭上,吸煙,隨著他的吸允,一根煙迅速燃燒殆盡,差點燒到他的手指。
    或許因為燈光角度的原因,蘇諾感覺他臉色很難堪,雙唇緊緊抿著,能看透一切的眸子,沒有一點暖意。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集、糾纏,然後分開,蘇諾呆澀的目光中,付鈞宴把煙頭丟地上,伸腳碾滅,示意她開門,然後坐回車上。
    刺目的車燈讓她回過神來,趕緊拉開鐵門,看著他把車停進來。
    望著車燈,蘇諾就疑惑,他剛回國?三更半夜的出門也不帶個司機,不是冷戰嗎?這是要重歸於好?
    想起十幾天來,他愛答不理的語氣,蘇諾眼眶就忍不住泛紅,感覺沒法呼吸了,站在門邊並沒有上前,隻是遠遠的望著車上。
    付鈞宴透過後視鏡,看了倔強站在那裏的蘇諾一眼,亦步亦趨走近她。
    看清她的穿著,開口就是嗬斥,“想死嗎?這樣就出來了。”
    嬌小的身子隱隱在發抖,裏麵的睡衣單薄得很,外麵披著的大意作用不大,她現在,看上去就跟無家可歸的流浪貓兒似得。
    睡衣是那種絲質的長裙,在被窩裏性感撩人,換這涼氣十足的外麵,就是在作死,這個女人就不知道保護自己!
    蘇諾原本還忍著滿腔委屈,剛見麵,這人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訓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她又不是天生欠他!
    “這深更半夜的,是誰害我從暖洋洋的被窩裏爬出來,給某人開門的?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還不高興了?不高興也忍著,我這找死的沒空搭理你。”
    她嘀嘀咕咕的,瞪他一眼,裹著大衣越過他,打算進屋。
    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被付鈞宴一把攬進懷裏,探究的打量她,“火藥味這麽重,我不記得你有起床氣啊!”
    “你能記得什麽!”蘇諾話語不冷不熱的,伸手推他,從他懷裏退出來。
    付鈞宴在國外連軸轉,每天休息時間不到四小時,忙完,都來不及休息,坐上飛機就往國內跑,回家麵對的空蕩蕩的家,問了傭人才知道,她都幾天沒回家了,又趕著夜色開車跑過來,就算鐵打的身子也累了,還沒跟她算賬,她倒好,張牙舞爪一通撓,臉色也就跟著沉下來。
    她推開他,他也沒再把人拉回來,這時候想起東方青城的話:女人就愛作,作天作地作男人,她們就是為作而作,有事作,沒事想著法作,越在意,越作,作得一無所有,也就安分了。
    對上作的女人,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別搭理她,因為,你越搭理,她越來勁,不作死不罷休啊!
    哄老婆開心,他本來就還在學習中,再加上,在他看來,她該來哄他吧?
    蘇諾的房間劉媛還在裏麵睡著,總不能讓人挪窩吧,沒辦法,蘇諾隻能從櫥櫃裏找出新的棉被,把客房給他鋪上,今晚,就讓他將就一晚吧。
    她忙裏忙完的,就當屋裏的男人不存在似的,付鈞宴也沒率先打破沉默,靠在門框上,目光跟著她的身影移動。
    她做得很細心,客房裏沒有暖氣,蘇諾怕凍著他,用了三床被子鋪在下麵,看她因為忙碌冒出的汗珠,眸色漸漸暖了,隨即,又冷下來,那天看過的資料在腦子裏回放,心裏,始終有個疙瘩,無法越過去。
    他摸出打火機,再點亮一根煙,吐出一個個煙圈,模糊了視線。
    蘇諾聞到嗆人的煙氣,‘咳咳’兩聲,轉身,就抓住了罪魁禍首,眸子中帶著冷眼,現在還沒有散去。
    皺眉,出國半個月,就視煙如命了?養成煙不離手的習性了?以前,他抽得少,而且盡量不再她麵前抽,他這麽理性的一個人,怎麽如此放縱自己!這可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