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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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伸手奪過吸了一半的煙,他皺眉盯著她的手,任由她把煙丟在地上踩了踩,再彎腰扔出窗外。
“少抽點煙,影響健康,你吃飯了嗎?每次的話,我去廚房給你下點麵,你將就吃吧。”說著,她邁步就往廚房去了。
走了幾步,被付鈞宴握著手腕,手臂一帶,她就跌進他懷裏,鼻子撞到他胸骨,生疼,正要抗議,見他陰沉的眸子,就閉嘴了,就聽他在耳邊低語,“老婆,想老公了嗎?”
蘇諾瞪眼,咬牙切齒的想咬人,這男人怎麽能這麽過分!
無緣無故的把她打入冷宮半個月,不理不睬的冷著,鐵石心腸的一句話沒有,她打的電話也被無視,這會兒,不要臉的,又能跟個沒事兒人似的想跟她玩互訴衷腸!
“我想你做什麽?你哪裏值得我去想了?”她仰著頭,語氣很衝,頭天才答應他求婚,第二天就玩失蹤,一消失就是半個月,是個人鬥受不了,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
真當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一點脾氣沒有的軟柿子了,他知不知道,半個月來,她心七上八下的,想了各種可能,以為他後悔求婚了,以為他不要她了,她為他失眠了半個月!
那種不明就裏的感覺,真的令人絕望,能把人逼瘋,他不知道,他什麽都不知道!
越回想半個月來的掙紮,就越委屈,不喜歡一心都投在他身上的她,顯得那麽卑微,那麽無助,甩頭,要掙脫他的牽製,卻被他鉗得更緊了,她要說話,男人直接俯身,直接壓住令讓他想念了十幾天的紅唇。
哪裏願意這麽容易便宜他,蘇諾偏頭,有些冰涼的唇吻在她耳垂上。
付鈞宴感覺耐心快用光了,在她小巧的耳垂邊低語,“老婆,你到底怎麽了?”
“我沒怎麽,就是不想跟你靠這麽近,放開我,讓我去廚房!”蘇諾伸手推他胸膛,他一用力,抱著她,直接抵在牆上,她雙腳離地,反抗不得,臉紅,眼眶也紅的瞪他,“付鈞宴!”
這死女人,連名帶姓的叫,老公的都不喊了,付鈞宴耐心耗盡,俯身吻得更凶猛。
蘇諾想故技重施,奈何男女力量懸殊,她哪裏是付鈞宴的對手?她死死咬著貝齒無聲反抗,環在腰上的手猛然收緊,受痛,驚呼出聲,趁著這空蕩,男人就得逞了,腰肢疼得她皺眉,也不敢再挑釁男人了,無奈之下,隻有任由他掠奪。
一吻,好似天長地久般,直到嚐到一股淚水的鹹味,他才稍微鬆開她。
抬起眸子,就見她無聲流淚,被他看著,她咬唇扭頭不願看他。
“女人,為什麽哭?”付鈞宴眉頭皺得能夾死一直螞蟻,她到底是怎麽了,難道,他才離開半個月,她就跟俞鍾熙死灰複燃了?剛以為她不過是耍些小脾氣,這連碰都不給他碰了,竟然給野男人守身嗎!
蘇諾被他懷疑的眼神打量得氣憤不已,‘嗷嗚’一聲咬上他咽喉,“放開我,你不要逼我。”
“俞鍾熙找你了?”他視線死死的瞪著她,渾身透著殺氣,想來想去,都不會是他不夠溫柔,把她弄疼了,出國之前還好好的,回來就翻臉,那男人果然還沒死心!
蘇諾聽他提俞鍾熙,就知道他腦子裏在想什麽,眼淚更止不住了,低吼,“他找我做什麽?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麽哭,你要不欺負我,我會哭嗎?嗚嗚!放開我。”
“你是我老婆,寵你還來不及,哪裏舍得欺負你。”
“你這還不叫欺負啊?去國外找洋美女,連電話都不接,哦!回來了,想起還有個老婆了,又來當個貓兒寵著,你太過分了!”蘇諾細數他累累罪行。
帶她哽咽著說完他罪狀,付鈞宴皺起的眉頭散開,才知道今天她為什麽陰陽怪氣的,身上的冷氣瞬間收斂,低頭就去吻她未幹的淚痕。
他捧著她小心嗬護的模樣,與半個月的冷落對比起來,蘇諾沒法接受,掙紮著要下地,付鈞宴摟著她,邊吻她,邊模糊不清道,“老婆,別氣了,是我考慮不周,我不是故意的,在外麵碰到點事,讓我失了方寸……”
蘇諾掙紮的動作猛的停下。
他語氣,透著濃濃的無奈,神色莫名,很複雜,她感覺有時候她心軟的毛病挺要不得的,上一瞬還氣得恨不得咬死他呢,這會兒,一看他這挫敗的樣子,心就忍不住疼。
“很棘手嗎?”她忍不住問。
跟著擔憂起來,在她看來,能讓無所不能的付鈞宴亂了方寸的事,那一定是影響巨大的大事件,可,最近看新聞沒有大事發生啊,也沒聽淩浩然提起啊?難道現在還在保密階段?她腦子裏有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付鈞宴是誰啊!就是無法逾越的神話,多大的事放他麵前都不是事兒,猶如當初,記者偷拍事件,別人的算計,他都能輕鬆化解,沒什麽事兒能難倒他。
可,此刻,有件事能讓他亂分寸!
“嗯,有點棘手。”棘手就棘手在,發生過的事,都不是他能改變的,而這段感情,他也放不開手。
蘇諾捧著他的俊臉,認真的看著他,“怎麽了?我能幫上什麽忙嗎?”
他偏臉,伸舌頭去舔她手心,“這會兒,不跟我鬧別扭了?”
“……”蘇諾無言,暗自懊惱,她這樣真的要不得,輕鬆幾句話就把她打發了,心裏委屈一掃而空,對付鈞宴還升起一抹歉意,他亂方寸的時候,作為妻子,非但沒給予支持,還在鬧脾氣,給他添亂,想想都覺得不好意思。
“對不起!”她輕聲道歉。
付鈞宴眸色漸漸暗沉,盯著蘇諾良久,才道,“老婆,我……”
“愛你!”愛到無法自拔,愛到無論如何都放不開手,他試過了,真的辦不到!離了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後麵兩個字的聲音,很低很低,近乎自言自語,這種當麵表白的話,他說得很少,說完之後,視線便有些閃躲。
蘇諾盯著他慢慢變紅的耳垂,偏頭看他,張著小嘴,“我沒聽清。”
“當我沒說。”付鈞宴把她放在地上,“不是要給我下麵嗎?肚子真有點餓了,飛機上的東西太難吃,回家水都沒來得及喝,又跑過來這邊,算起來,也是十幾個小時滴水未進了。”
說完就轉身,往餐桌走去。
腳步邁開,又停在原處不動了,低下頭,入目的是環在腰上的細嫩手臂。
眸色閃了閃,轉身,摟著她,不語,兩人沉默的依偎著彼此,她一言不發,他也沒打破沉默,寒風透過窗戶打在兩人身上,都被忽視了,緊緊貼合在一起,此刻,隻願此刻永痕。
時間在無聲流逝,誰都舍不得放手,然後,安如蘭的出現,打破溫馨的氣氛,“鈞宴回來了?”
話語落下,她身影才出現在樓梯拐角。
蘇諾臉‘轟’一聲,以人眼能見的速度漲紅,慌忙從他懷裏退出來,無銀三百兩的拉開距離,頭都快埋進地板了,顯得很無措,感覺像偷情被人抓包般。
她這一刻想哭,按理說,她跟付鈞宴是法定夫妻,夫妻之間有些親密舉動,自然而然的,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而且,他們也就單純的擁抱,沒任何越舉的動作。
下樓的要是劉媛,她或許還能淡然一笑,但!深更半夜被母親抓包,在客廳跟男人摟摟抱抱的,就算那男人是老公,她也無法淡定啊!
安如蘭在兩人之間站定。
“媽.”跟蘇諾的別扭不同,付鈞宴沒任何驚慌,跟安如蘭打招呼之後問,“吵醒您了?”
“跟你沒關係,年齡大了,睡眠就淺了,沒休息就過來的吧?難為你了,諾諾幫你安排住的地方沒?”
“已經安排好了。”
“時間不早了,肚子餓就吃點東西,收拾了休息吧。”
“好,您也上去休息吧。”
安如蘭跟付鈞宴之間,沒什麽話說,叮囑一番轉身就進屋了,蘇諾紅著臉跑進廚房給他下麵。
麵煮好端出來,餐桌上沒見付鈞宴身影,她隻能客房去叫,一進門,耳邊就響起稀裏嘩啦的水聲,這是在洗澡,蘇諾紅著臉‘咳咳’兩聲,引起他的注意後道,“你洗快點,麵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隔著門板,聽見男人應了一聲之後,蘇諾轉身出了客房。
她也沒急著上樓睡覺,或許躺在床上也睡不著,坐在餐桌上,目光透向室內一點,沒有焦距,眼神呆呆的想事情。
過了十分鍾左右,付鈞宴盯著濕漉漉的頭發過來,這邊沒準備他換洗的衣服,就腰上隨意包了條浴巾。
見她在那出神,上前點了點她鼻子,“傻樣兒,怎麽不去休息。”
“看你吃完再上去。”蘇諾回神,目光接觸到他健碩的胸膛,立馬移開,雖然他們更親密的事都做過無數次,但,看他健壯的身段,腦海裏不由就浮現出那些限製級畫麵,臉不爭氣的又紅了,視線漂浮著,輕聲道,“你吃麵吧,吃了就去休息,別凍出毛病來了。”
付鈞宴埋頭吃麵,抬起頭來,眸子中閃過一抹火熱,低沉道,“老婆,這麽迫不及待?”
瞪眼,誰迫不及待了!
蘇諾知道說不過他,明智的跳過這個話題,從房間裏找出吹風,放在他看得見的地方,叮囑道,“睡覺之前,頭發吹幹再睡,不然明天得頭疼。”
說完,她就準備上樓了,再跟他待下去,指不定從他嘴裏聽到什麽羞人的話來。
付鈞宴速度也快,眨眼間,一碗麵就見底了,在她跨上樓梯之前,攔腰把人保住,把吹風往她手上一塞,手指點了點還在滴水的頭發,意思不言而喻。
蘇諾看了看她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勢,拿著風機眨了眨眼,有些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