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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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不提,不代表別人會,晚上,兩人共進晚餐之後,蘇諾被送會了她現在住的地方,付鈞宴厚著臉皮留了下來,在睡覺之前,接到了付鈞的電話。
他在電話裏,報告了一件不算小事的大事,蘇諾用於調理身體的藥,被動了手腳,這可嚇壞了付鈞宴,二話不說,也不管現在已經是睡覺時間了,帶著她就衝去雲家找雲老,在他看來,什麽都沒她老婆身體重要。
蘇諾臉色也有些白,感覺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連她吃的藥都被動了手腳,這是不想讓她生孩子?
雲老作為中醫聖手,對養生之道是特為推崇,他的作息時間非常有規律,而付鈞宴這小子,把他從床上叫起來,他當然給不了好臉色。
但聽完他說情況後,臉色透著一抹深惡痛絕,他是醫生,最反感的就是那些下作手段,二話不說就給蘇諾把脈,“丫頭,給我說說,小腹最近有沒有墜痛的感覺,腰酸不酸?”
蘇諾按照雲老的話回想,最後搖了搖頭,“最近除了感覺心情比較煩躁以外,身體並沒有什麽難受的地方。”
雲老摸了摸胡子,又換了一個手,他做了幾十年的中醫,不用借助醫學器材,關從脈象上就能看出很多東西來,不動聲色的再問了些問題,最後總結道,“沒什麽大問題,幸虧那人下的藥量不大,丫頭身體吸收得不多,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有了他的話,付鈞宴跟蘇諾相視一眼,都鬆了口氣。
隨即,蘇諾的心又提了起來,她問道,“雲老,若是沒有發現,一直喝下去,會怎麽樣?”
雲老眼中閃過一抹戾氣,嚴肅的道,“連續喝上三個月,就連大羅神仙在世,也不可能讓你懷孕。”
她‘啊’一聲,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眼中盡是後怕。
雲老安慰般拍了拍她的手,抬頭看付鈞宴,目光不善的問,“是誰這麽缺德,竟然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上流社會這種齷齪事,雲老見過不少,但,幾十年過去了,他始終做不到習以為常,醫者父母心,在他眼裏,健康的身體,每個人的生命,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這種用陰毒手段,殘害別人生命,剝奪別人健康的人,都已經算不上人。
他問這這樣的話,代表他心中的怒火已經無法壓抑了。
“大致有人選!”付鈞宴也是一臉陰沉道,“這種事,不會再發生第二次的。”
潛台詞是,無論出手的是誰,竟然敢對蘇諾出手,那他就不會手下留情。
要是連他的妻子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傷害了,那他付鈞宴這幾年在商場上的威望就是假的了。
雲老點了點頭,即便他跟付鈞宴交情不錯,但這種涉及到家族內部的私事,他最多是點到為止。
但,因為對蘇諾的喜愛,為蘇諾重新寫了藥方之後,送兩人出門的時候,還是跟輕聲對付鈞宴道,“這件事,要快、準、狠,所有事情,都以你們的安全為前提,我瞧著,你們付家現在是多事之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越是這種時候,你越不能亂了陣腳,給別人可乘之機。”
這些話,他來說其實算是管閑事了,但,他還是忍不住,提醒一下這個年輕的天之驕子,有時候,過度的驕傲,會讓人吃住苦頭。
付鈞宴受教的點頭,他確實大意了,認為在他的保護下,蘇諾安全是無憂的,沒曾想,現實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蘇諾的藥,被人換了幾味藥材,這讓傭人們人人自危,藥材一直放在別墅,由專人熬製,誰能換裏麵的藥材?那必須是能自由出入廚房,且還不會引起別人懷疑的人!那就表明,這個人,就在他們之中。
付鈞宴對這件事高度重視,隻給了付鈞一天時間,無論他用什麽手段,抱著寧殺錯不放過的方針,換藥材的人被迅速揪了出來,幾番審問下,背後指使著,沒有意味的,是卓柔。
卓柔現在被付懷雪派出的認貼身伺候著,很少外出,在人生安全被保護的同時,她也就沒有親自動手。
可她還有指著她發達的父親,淩家出來的人,再笨,也是有些手段的,雖然鬥不過淩誌,但下作的辦法倒是不少,讓蘇諾一輩子無法做母親,這種惡毒的事,或許就是他想到的,一勞永逸的法子。
但他的手段,實在是太粗糙,漏洞百出,一點也沒有新意。
他不過是用十萬買通了廚房幫工的女傭,在藥物熬製的時候,趁人不注意,加少量的藥材進去。
而十萬的巨款,是女傭兩年的工資,她的孩子馬上要上大學了,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稍微掙紮一下,也就同意了。
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即便她隱隱的明白,這麽做,是在害人。
但,淩雄說得很好,拍著胸脯保證了,付家傭人那麽多,而且她又不是負責熬藥的,隻要她做的時候小心一些,事發咬死不承認,根本就懷疑不到她身上。
而且,中藥這種東西,早早的被人體吸收了,隻要沒有藥渣,誰都拿不出證據,這麽一來,隻要不被當場人贓俱獲,她一點都不會被牽連。
女傭滿腦子就是想著,孩子大學這四年的生活費有著落了,心裏清楚事情沒那麽簡單,但她還是抱著僥幸心理,聽從了淩雄的話。
她沒想到,她每天加進去的那麽小一丁點藥材,會剝去一個女人做母親的權利。
她更沒想到,在淩雄的眼裏,她不過就是一抹送死的廢棋,目的達成了,她一個小小的女傭會遭遇什麽,他又怎麽會關心!”
無論她怎麽辯解,怎麽說自己無辜,她的矢口否認在付鈞麵前根本沒用,他已經認定的事,你不承認又能如何,稍微用些手段,就能讓她一五一十,交代得清清楚楚。
真相浮出水麵,就忍不住感歎這女傭目光短淺!愚不可及。
從始至終,淩雄都沒有真正的參與其中,即便是那十萬塊錢,都是以讚助的方式以學校出麵交給女傭孩子的,藥材是女傭按照他的要求,去藥店買的。
交代完,她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哭著求付鈞饒了她,說她都是財迷心竅,拿錢辦事,這才把淩雄交代出來,但,這些都是她單方麵的證言,即便上了法庭,也作為不了證據,對淩雄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最讓人無語的是,她竟然為了區區十萬元,就出賣了自己的良知,十萬,在這經濟高速發展的時代,多嗎?付女傭來說,也不算多,淩家的待遇不錯,她兩年的工資,就有十幾萬!
這麽想來,這麽女傭真的沒有什麽地方值得別人去同情。
而那麽自以為能逍遙法為的淩雄,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他能算計別人成為他手中棋子,能做出這麽惡毒的事情,法律在他麵前根本就形同虛設,換位思考,他就該想到,不光是他一個能遊走在法律之外。
付鈞宴想要收拾誰,什麽時候必須用證據說話了?
他是卓柔的父親又怎麽樣?他是淩家的二爺又怎麽樣?這些不會成為他動了付鈞宴的女人之後還能高枕無憂的依仗。
付鈞宴從來都不是個怕事的,很快,淩雄就被付鈞帶走從淩家大搖大擺的拽了出來,起先,他哈一副被冤枉的嘴臉,即便付鈞動了型,他造就一問三不知,張嘴閉嘴就是他女兒不會放過他們。
“鈞宴啊,你就不用藏了,除了你,還有誰敢進淩家放肆!你帶我來做什麽?別說我沒警告你,明天要是我女兒沒看見我原封未動的出現,那後果就算你付鈞宴也承擔不起,我是國家公民,你算老幾啊,還敢綁架,你就等著坐牢……”
他吐了口腔裏的血腥,仰著下巴,有恃無恐的道,“在動我的時候,你們可要想清楚,我女兒肚子裏可有你們老板的孩子,到時候……”
他猥瑣的一笑,繼續道,“我早就安排好了,隻要我出事,我女兒就會知道,哼,到那會兒,鈞宴就別怨我們父女弄得你身敗名裂了。”
倒是沒有笨得無可救藥!
但,這點小聰明,用到付鈞宴麵前,真的不夠看。
刑訊的時候,他拒不承認買通女傭換藥一說,那麽,奇怪了,他事先做的安排,是在預防什麽?隻能說,他從最開始就知道為什麽被抓!
明顯的不打自招啊,這他這樣認為有一天還能鹹魚翻手,死都不說的人,付鈞也懶得跟他費勁了,動手查,對他周圍的人脈做了詳細篩選,尤為重視的是他跟卓柔的通話。
老話說,雁過留聲,人過留名,經過不放過任何可能排查,找到了淩雄跟小李飛刀聯係的網絡的記錄。
可,就算拿出了這些證據,淩雄還是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的嘴臉,反正,他就是一頭死豬,不怕開水燙,這就看出,他跟淩誌的區別在那,這整個一癩皮狗啊!
仿佛他就認準了,付鈞宴不敢動他,麵對這種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的人,除了無語,就是無語。
加藥這事兒,是他指使的已經鐵板釘釘了,他承認跟不承認,都改變不了他即將麵對的結局。
晚上,付鈞宴終於姍姍來遲,一照麵,就揍了他個半身不遂。
受著付鈞宴暴風般淩厲的拳頭,淩雄趾高氣昂的氣勢立馬就焉了,像他混跡在上流社會的渣,一貫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對上商界的王、手段以無情狠厲著稱的付鈞宴,兩人一照麵,他的心理防線就變得薄弱了。
再加上,他還是有些小聰明的,他清楚,就算他咬死不認,但,付鈞宴要揍他,真的不用證據,因此,身上疼得難受,他也隻能咬牙守著,再不敢叫囂。
等付鈞宴心中殺人的欲望平息了些,才放過他,這會兒,淩雄已麵目全非,臉部不規則的腫起幾個大包,蜷縮成一團哀聲呻吟,渾身被大卡車碾過一般,淩雄也鬆了口氣,他認為,被付鈞宴揍一頓,下藥的事就算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