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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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可憐你,為了一個男人,竟然做出偷人精子人工受孕這種事,我想要孩子,卻總是懷不上,舍不得孩子孩子跟著你受罪,能忍讓的地方,我盡量忍讓了,沒想到,你tm不知道珍惜,反倒湊上來找死,想來想去,卓柔……”
    蘇諾的聲音落地有聲,敲進了每個人的心上,“既然你把我的不忍當好欺負,那就不要怨我對你不客氣,你迷奸我丈夫,指使人給我下藥,對外破壞我的名聲,我正式通知你,為了維護我的合法權益,你就等著接法院的傳票吧,即便你又千萬種理由,觸犯了法律這件事,你無法否認,法律可不會可憐你,是個孕婦,你這麽喜歡鬧,老娘就陪你玩一玩!”
    卓柔被她說得隱隱有些恐懼,眼中急速閃過一抹後悔,咬了咬唇,求饒的話實在說不出口,稍微冷靜下來,她又有恃無恐了,有付懷雪護著她,她怕什麽?
    就算付懷雪能力不足,那付澤天,付家老爺子呢?想到這裏,她就笑了,憑付老爺子的麵子,蘇諾的控告,法庭根本就不會受理吧!畢竟,付老爺子也舍不得他曾孫的母親上法庭吧,這對他以後的影響可不小。
    這麽一來,她莫名的就有了底氣,嘴角勾上一抹笑,佯裝大度的勸慰道,“蘇諾,告我上法庭這種事嘴上說說就好,就別當真了,你得想想,鬧個人盡皆知會有什麽樣的後果,我隻是一個女人,別人最多說我拜金,但,你不能光想著自己快活了,你口口聲聲說愛鈞宴,總舍得不他以後走出去連頭都抬不起來吧?”
    說完,還朝付鈞宴一挑眉,好似讓他看清楚他身邊女人的真麵目似的,你瞧,她為了收拾我,連你的形象都不顧了,再說,這件事,她想鬧大就能鬧大的嗎?
    蘇諾那叫一個氣啊,拳頭捏得咕咕作響。
    卓柔,已經練就到了不要臉,不要皮的最高境界!
    她出其不意的從上去,付鈞宴第一是時間跟著動了,時刻注意著周邊保鏢的動作。
    死到臨頭的卓柔還不自知,隻當又一次戰神了蘇諾,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調轉目標,打算在付鈞宴麵前為兒子刷刷存在感,“君宴,醫生說,孩子很健康呢,你……”
    “噗嗤——”什麽東西破裂了,隨之而來的是刺鼻且難聞的氣味,卓柔摸一把臉上粘著的東西,湊近一看,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吐了起來。
    “你……嘔……”
    “退後!”反應過來的保鏢,忍著難聞的味道,擋住了蘇諾,大掌放到了她的肩上。
    “把你的手給老子拿開。”透著冷冰的警告,是付鈞宴的。
    “馬上退後!”保鏢神情戒備,有人已經把手放在了褲腰帶,隨時準備一有異動就壓製住蘇諾。
    付鈞宴上前,悠閑的摟著蘇諾的腰,深邃的眸色,帶著十足的壓迫性,直逼對麵的那人,那是一種看死人的視線,冷得人心直哆嗦。
    “誰給你們的膽子,連我的女人也敢動,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
    他笑了笑,猶如到人間來收割性命的惡魔,臉上沒有一點溫度,淡淡的道,“拿開你的髒手。”
    對麵的保鏢心理承受力已到了極限,雖然沒放開手,但目光已經變得躲閃。
    付鈞宴身影一閃,猛的一揮手,看清來輕鬆一擊,竟然讓角落準備掏槍的男人,連連退後,直到背靠牆壁才停下。
    “既然你們這麽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不悲不喜的聲音,還透著些輕柔,傳入保鏢們耳中,卻讓人血液倒流,隱晦擔憂的掃了一眼再沒爬起來的同伴,再感受一下付鈞宴身上散發出來的修羅之氣,艱難的吞了吞苦水。
    你說,你一個未來的家主,頭腦聰明就行了,管理好家主就成了,練就一身好本事有什麽用,這讓他們專門吃這碗飯的,很難混呢!
    真要不管不顧的跟付鈞宴鬥,保鏢們至少數量上是占優勢的,可……對方不是別人,是老爺子最看重的付鈞宴啊,他要是少胳膊斷腿的,老爺子能扒了他們的皮。
    戰鬥起來,顧忌的就多,無法放手一搏,而這是,在實戰中,最忌諱的。
    但,付鈞宴可沒有這層顧忌,他們本來就是付家拿錢雇的,真要被打得住院,老爺子頂多賠償給多一些,有可能,還會誇他孫兒身手厲害呢。
    再三權衡之下,抓住蘇諾的男人,利落的拿開了手,並很有誠意的退回了原地。
    卓柔一見,隻覺得一時間天昏地暗,保鏢起不到作用,她這是大勢已去了,在被子下蜷縮成一團,防備的喊,“救命,我要是出了事,你們也脫不了手!”
    她長發上,沾得全是臭豆腐,現在,她卻顧不得形象了,她驚恐的,緊緊的盯著蘇諾,因為,她手上,現在真比劃這一把泛著冷光的水果刀。
    卓柔都不敢想,要是那把刀衝她紮過來,她還能不能活。
    “鈞宴,鈞宴……”保鏢不為所動,她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付鈞宴身上,“你快攔住她,她瘋了,你快攔住她。”
    但,付鈞宴對不關心的人,從來都是殘酷且無情的,對她的叫囂,始終當沒聽見。
    蘇諾揚起手,鋒利的刀鋒在空中隨意的揮舞著,此刻的她,好似會吸人血的妖精,透著一抹蠱惑人心的力量,“嘖嘖……我就算真的瘋了,那也是你逼瘋的!”
    卓柔把頭埋進雙腿間,好似這樣能抵禦外界的一切傷害。
    看見如此狼狽的她,蘇諾眼中閃過一抹不忍,隨即想到因為她,自己說遭遇的,那點不忍就被踢去九霄雲外了,咬牙切齒道,“你三番五次的算計我,我大人有大量,可以暫時不跟你計較,但老話說得一點沒錯,有些人,就喜歡得寸進尺,我要是能料到,你敢打這種注意,最開始,就會讓你永遠翻不了身,你也是要當媽的人了,竟然能如此殘忍。”
    “我聽……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我整天都待在醫院,沒法找你麻煩!”
    “卓柔!你真讓我惡心,也為淩雄不值!”蘇諾鄙夷道,一眼都不想看到她,淩雄都被抓了,她還裝無辜,這是連父女情分也不打算念了。
    她伸長手臂,對著卓柔的臉,作勢瞄準,在空中筆畫著角度,這架勢,下得卓柔麵無人色,掀開被子藏起來,在被子下,顫顫發抖。
    那畫麵,讓人看不下去
    沒有人護著,褪去一聲狂傲的她,卑微得令人咋舌,她就是一隻紙老虎,一戳就破,把她當做敵人,真是高估她了。
    蘇諾忽然感覺不想玩下去了,手中的刀子,狠狠的插在了她的枕頭上。
    整個刀生都沒入枕頭,就留下一截刀柄,那畫麵,觸目驚心。
    “卓柔,我很期待跟你在法庭上的對壘,你想讓我人生無法完整,我就要讓你餘生得不到幸福。”
    這是她的逆鱗!
    她平日裏卻是很好說話,甚至沒有主見,很懦弱,但,不代表她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
    帶著仿佛能毀滅一切的氣勢,她利落轉身,懶得再搭理依舊躲在被子裏的手下敗將。
    付鈞宴隨之跟上,就在兩人腳不要邁出房間之時,卓柔猛的掀開被子,瘋狂大叫,“蘇諾,你有什麽資格來嘲笑我!付鈞宴不護著你,你什麽都不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天受的一切,我總歸會原原本本的還給你!”
    “你以為,付鈞宴喜歡你?你錯了,除了為他死的那個女人,誰都沒進過他的心,他對你特別,那是因為,你身上,有他思念的人的東西!哈哈,爭來爭去,你不過是別人的替身而已!”
    “你還不知道吧,捐給你眼角膜的女人,是你……”
    “閉嘴!”付鈞宴目光緊緊的鎖定她,透著濃烈的警告。
    卓柔嚇得麵無人色,卻始終無法壓抑心中的憤怒,憑什麽她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東西,蘇諾卻能輕而易舉的得到,憑什麽啊,既然她得不到,那誰都別想幸福,“哼,蘇諾,你聽好了,捐給你眼角膜的女人,也就是我那個堂姐,她、是、蘇、誌、成害死的,他就是罪魁禍首!”
    蘇諾愣住了,眨了眨眼,感覺卓柔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明明白白,卻無法理解其中的含義,當年那場車禍,怎麽會跟她爸有關係?
    付鈞宴忽然閃身,張開五指,就死死的掐住卓柔的脖子,力道在不斷加重,很快,她雙眼就開始翻白眼,而保鏢們,看付鈞宴感受到付鈞宴身上那股預遇佛殺佛的氣息,沒一個人敢上前找死。
    “少爺!”就在卓柔還吊著最後一口氣的時候,付鈞匆忙的跑到門口,出氣還有些不均勻,明顯是一路跑上來的。
    付鈞宴轉頭,雙眼透著血紅,陰狠道,“有屁放!”
    “下麵……老太爺跟親家太太,已經上電梯了,沒幾分鍾就會到。”
    付鈞宴瞳孔泛著妖冶的紅,不爽的看這付鈞,付鈞猛的回神,立馬道,“我會請老太爺回去。”
    他的不對勁讓蘇諾快速回神了,她顧不得想那麽多,小跑上前,一根一根掰開他在卓柔脖子上的手指,電梯在走廊的盡頭,頂樓人不多,顯得很清淨,那頭得聲音傳過來,這邊能聽個大概。
    蘇諾都覺得驚奇,她竟然還有心思聽老太爺在說些什麽。
    蘇誌成啊!
    她跟他之前的愛情或許太過於沒好,連老天爺都忍不住羨慕了,所以,才會給他們設置一道有一道的障礙。
    “老婆,別聽她的,你就是你,我愛的女人,隻是你。”
    “這樣,你或許真的會眾叛親離,我沒表示的話,會不會太自私?”
    “哼,自私才好,關鍵時刻,不能站在我身邊的,離了也就離了,當我稀罕?至於你,我早就犯了一種叫沒有蘇諾會死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