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坐實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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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諾一句話,不光是宴會廳的客人被雷得外焦裏嫩,在另一個,能看清客廳情景的房間,卓柔跟跟記者們都變了臉色。
    “卓小姐,今天付夫人突然出現,是否代表付家的另一層意思,你此刻有什麽想說的?現在付夫人回來了回來了,您剛才的話,是否帶有極大的水分?”
    “蘇諾,你終於回來了!”伴隨著一聲無奈的歎息,卓柔帶著一行人迎了出去,掃視一圈周圍的眾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你何必這樣呢,一家人有什麽事不能商量,唉…….”
    商量?她家裏為什麽會突然出現一幫人,樓上為什麽守著一群眼冒綠光的記者?這些,也不見他們事先跟她商量啊?
    “卓小姐,商量什麽?付夫人跟付先生離婚的傳聞你知道是真的嗎?平日裏一副單純淡雅淡淡樣子,沒想到,能做出如此惡毒之事。”記者高舉話筒,“出了這樣的事情,蘇小姐還敢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付家?就不怕……”
    “這位記者先生,請你說話注意措辭,是我先對不起蘇諾,她怎麽做,都不過分,而且,她現在對我很照顧了,應該不會難為我跟孩子了。”
    林梅義正言辭的,話語裏透著苦澀,話裏行間的意思,根本就是把蘇諾的罪名坐實了。
    蘇諾抬眸,冷冷一笑,“卓小姐,麻煩你別擋路行麽?”
    “唉,唉,你看我,這一激動什麽都忘了,看見你就有說不完的話,您快請。”卓柔抿著唇,委屈得眼眶發紅,“各位媒體朋友,我跟付夫人關係很融洽,還請各位筆下饒人。”
    卓柔委屈求全的慈母形象塑造得很成功。
    現在,蘇諾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回蕩,付澤天認下了這個孩子,並且叫了這麽多記者來,看了i,卓柔的計劃已經得逞了,小臉蒼白如紙,可是,她此刻卻不能倒下,要緊唇瓣,挺直背脊,拒絕認輸。
    房門關上,隔絕了外界探究的目光、喧鬧的聲音。
    沒有了觀眾,就沒有演戲的必要,蘇諾冷笑一聲,直奔主題,“卓柔,一切都是你的功勞吧,你的目的就快達成了,心裏很得意吧?”
    卓柔勾起唇,笑得優雅,歎息道,“蘇諾,付鈞宴那麽優秀的男人,自然該屬於我和我兒子的,而你,又憑什麽跟我爭!”
    “就憑你?”蘇諾心裏亂糟糟的,家裏沒人,她知道,那個男人,她已經快失去了,她一步一步朝樓上走去,這一切猶如一場噩夢,也許,她睡一覺,再睜眼,她的自欺欺人的生活還在繼續。
    “不然呢?你覺得,付家會因為一個你,而去承受外界的壓力,去跟淩家決裂,蘇諾,到現在還認不清嗎?付家的一切都跟你沒有關係了。”卓柔的聲音透著輕蔑。
    第三百二十二章 買醉
    卓跟在蘇諾身後,雙手環胸,嘴角勾著魅惑的笑意,看著她換好衣服出來,朝著疾步離開的人道,“蘇諾,你又能逃避到什麽時候呢?自取其辱罷了,人啊,貴在有自知自明。”
    蘇諾腳步都沒有頓一下,顯然,卓柔的話,對她並沒有影響。
    不過,卓柔可不是輕言放棄的人,她眸子裏透著濃鬱的惡意,“蘇諾,雖然我肚子裏的孩子來得並不是那麽光明正大,不過,他會是付鈞宴第一個孩子噢。”
    感受到她語氣裏的嘲弄,蘇諾自嘲一笑,她轉身定定的看著她,隨即疾步往回走,冷冷一笑,‘啪’一聲一巴掌甩上卓柔臉頰,“卓柔,你閉嘴,付家或許會認了你肚子的孽種,付鈞宴絕對不會!”
    卓柔臉色冷得刺骨,唇角牽起一抹得逞的笑,從今以後,那般高高在上溫順貴氣的蘇諾將徹底跌入塵埃,她無奈的叫一聲,“蘇諾。”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相機按鍵聲在空曠的大堂顯得尤為刺耳,混亂的腳步聲隨之而來,不知何時,蘇諾再次被記住包圍。
    蘇諾苦澀一笑,不用想,她已經能預料,明天各大媒體頭條對她的批判,虐打小三,一切環環入扣,卓柔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蘇諾忽略那些嘲弄的眼神,尖銳的延遲,疾步下樓,身後伴隨著快門的聲音,她不允許自己倒下,蘇諾,別怕,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你,還有付鈞宴會相信你的。
    從後門離開,踉蹌攔下一輛出租車,報出一串地址,蘇諾全身猶如脫力般,軟綿的靠在椅背上,無力合上眸子,淚順著臉頰滑落。
    當那一層遮羞布被扯開,所有的偽裝,都顯得那麽可笑,蘇諾現在哪裏都不想去,也不想看見付鈞宴,所有,她去找了劉媛。
    商業晚會會這種場合,向來是小公司蹭熱點的機會,大型企業這種級別的場合吸引不來,來的基本都是像蘇諾這種純粹無聊的小蝦米。
    幾杯紅酒喝完,她的視線開始模糊了,此刻她旁邊的劉媛去了洗手間,久久沒能回來,走過來兩個挺著啤酒肚的男人,都是小有成就的商人。
    “蘇諾小姐,一個人喝酒有什麽意思,來來,咱們一起玩玩。”
    蘇諾今天看誰都煩,太多事壓在她心中,讓她氣都出不了,她也不想再回去跟付鈞宴裝做什麽事都沒發生般!
    不然她是不會在這種有錢人的狩獵場放開姿態喝醉的,更不會理會別人搭訕。
    “來!盡情喝!”蘇諾豪氣的為兩人倒滿酒,玻璃杯相碰發出悅耳的‘乒乓’聲,然後猶如喝水般把酒倒進了小嘴。
    兩個不懷好意的胖子相視一眼,意味深長一笑。
    幾杯下肚之後,蘇諾搖搖晃晃被兩人架著往外走,此刻她腦子裏一片漿糊,早記不清自己身在何地,視線中模糊一片,腳下的大地一陣天旋地轉,胃裏一陣陣洶湧,難受得很。
    “你們是誰啊,放開我。”蘇諾費勁力氣甩開腰間的手,清冷的夜風讓她頭腦清晰了一點,終於有點危機意識了。
    “蘇小姐別跟我們客氣了,你都醉成這樣了,我們怎麽放心讓你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一個人走,先去酒店開個房你酒醒了再走吧,放心大家都是熟人,不會對你怎樣的。”左邊的男人一邊義正言辭的說著,眼神一邊貪婪在蘇諾凹凸有致的身上流連,眼中神情猶如一頭惡狼。
    蘇諾雖然算不上絕美的女人,但她付鈞宴女人的身份,讓那些喜歡刺激的男人感覺,若是能給付鈞宴帶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那得是多麽大快人心的事啊。
    今天。向往已久的美味送上來哪有放過的道理。
    蘇諾迷糊的腦子遲鈍的接收到‘酒店’兩個字,忍著腳下路的天旋地轉,給身邊男人一人一腳不管不顧的向前跑,兩個男人因為沒有防備被她踢個正著,忍著小腿痛感罵罵咧咧在蘇諾身後追。
    “媽的!喝了那麽多酒力氣還這麽大,疼死我了!”胖子氣喘籲籲一邊追一邊抱怨。
    蘇諾雖然喝醉了腦子裏有根弦始終繃著,‘酒店’兩個字直覺讓她排斥,現在這種快餐時代,誰都知道酒店所包含的涵義,家被人奪了,身子可不能再丟。
    背後腳步聲越來越近,蘇諾視線急切在周圍搜尋,希望有路人可以求救,很快她失望了,淩晨兩點的街道除了三人淩亂地腳步聲再無其他,幸運的是,在她快絕望之時,前方不遠處停下一輛車,並且剛好有人打開車門,蘇諾根本來不及思索,依靠身體的本能利落坐了上去,反手就關上車門並反鎖。
    “師傅,走!走!走!”蘇諾急切揮手,視線緊張注意追上來的兩個人,後知後覺發現駕駛座根本就沒人。
    恭敬站在車門旁的付鈞一臉憋笑的盯著蘇諾,他視線詢問般的看向車內,等著boss進一步指示。
    付鈞宴冷著臉掃了一眼突然衝進他座駕指手畫腳的並且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來的小女人,再將視線移至窗外,兩個追得一身是汗的胖子將將在窗外停下。
    其中對蘇諾妄想依舊的胖子望著眼前座駕有些膽怯,但最後依舊邪念占據上風,客氣看著車外的付鈞指著蘇諾,“先生,我女朋友喝醉了連車都不認識了,能麻煩你讓我把她抱出來嗎?”
    付鈞直接無視他,這兩傻逼來找死的吧,繼續等著付鈞宴的指示,而等得心焦的蘇諾開始不耐煩了,蠻狠地找人理論,迷糊的目光就對上了兩道勢在必得的視線,“走啊!怎麽還不走,我有錢!”她激動得雙腳亂踢,沒注意到身旁還有人。
    “走。”付鈞宴低沉沒有溫度的聲音在車內響起,蘇諾後知後覺的偏頭去看,怪不得車子不走,原來出租車已經有客了。
    蘇諾懊惱的準備說些好話讓先來這位禮讓一下,突兀的就感覺窗外的胖子已經遠離了,鬆口氣的同時對付鈞宴投去感激一笑。
    付鈞打著方向盤,觀察路況的同時擔憂問道,“少爺,就這麽走了,那兩個人會不會亂說話?”
    付鈞宴英挺的俊眉微微撅起,付鈞瞬間閉嘴,車子很快混入傳流的車隊!
    直到窗外兩個胖子再看不見蹤影,蘇諾才劫後餘生般拍著胸脯,耳邊似乎還能聽見不甘的咒罵聲,緊迫感一消失那強製清醒的腦子再次陷入當機。
    現在她才仔細打量身邊的人,他俊挺的鼻梁上帶著白色金絲框眼鏡,睿智淡然的目光透過鏡片映出,此刻那雙深邃的眸子好似正盯著她看,好看的鼻梁下薄唇微抿,眉頭微挑,閃過一抹莫名的冷意。
    以蘇諾專業眼光看來身旁的男人有一張很上鏡的俊臉,大眼迷惑眨了眨,莫名有些熟悉,但遲鈍的腦子許久也找不到答案。
    蘇諾醉得很厲害,意識開始模糊,行事完全按照本能,她突兀伸手捧著付鈞宴俊臉,卷長的睫毛在他臉上輕輕掃過,嘴裏低聲呢喃,“真是醉得不清,居然有人跟那個變態長得那麽像的人。”
    一邊說小手一邊在付鈞宴臉上拍得‘啪啪’作想,噘嘴道,“觸感還挺真實。”
    純粹的眸子閃爍著惡劣的笑,忽然精準伸出雙手去解男人身上襯衣,三兩下扣子被解開了,速度不像酒鬼。“死變態,脫我衣服,現在我脫回來。”
    付鈞宴感覺全身細胞都充斥著刺鼻酒味,尤其那嬌豔欲滴地紅唇已離他嘴唇不過一指之隔!
    她滿身的酒味,他嫌棄皺了下眉,因為她狂放動作精壯胸膛已暴露在外,遊離在胸膛的小手似乎帶著魔力,他呼吸變得粗重,明顯感覺到自己是身體變化,眸子裏一片火熱,這是一個藏在一本正經偽裝下的妖精。
    這份魅惑男人的本事不知是骨子裏透著的,還是酒精作用下無意識舉動。
    酒精作用下蘇諾小臉泛著不正常的紅,她微眯著眼睛似醒非醒望著付鈞宴,好似透過他看著另一個人,“身材很性感,酒店牛郎嗎?伺候人功夫如何?”
    付鈞宴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了,渾身血脈都為她流動,他聲音透著股性感地沙啞,“功夫如何你試過才知道。”
    “那我試試,服務不好不給錢!”蘇諾猶如吃霸王餐流氓般,小丁舍舔了舔幹枯紅唇,湊近就穩住付鈞宴薄唇。
    前麵目不斜視地付鈞此刻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不過因為少爺那性感磁性十足的時候,忍不住好奇透過後視鏡稍微瞄了一眼,隻一眼,足以讓他三觀毀盡。
    連咬帶磨了好一會兒,蘇諾才砸吧著嘴離開他的薄唇,眉眼彎彎,“味道還不錯,現在的牛郎都是被攻型的嗎?你在哪上班啊?”
    難不成她還打算包夜?他的身價想必沒幾個人買得起。
    大拇指來回在薄唇摩擦,女人下嘴咬的力道不低,嘴唇微微有些癢痛,警告性瞥一眼權秘書,“回家。”
    “是!”付鈞打個哆嗦,盡責地升起後座擋板,以超過限速地速度疾馳,性感地車身在路上隻留下一抹殘影。
    少夫人竟然要把少爺當成牛郎睡了,看少爺的模樣,不但不生氣,好像還挺配合的!
    太驚悚了!
    蘇諾模糊地覺得他說了什麽,但為什麽聽不見聲音呢?應該是幻覺吧?此刻她眼前有好幾個重疊人影在晃。
    她視線仍然認真盯著麵前的付鈞宴,眼簾不由自主慢慢合上,腦袋一點一點的很可愛,嬌小的身子窩進他胸膛,小臉還磨磨蹭蹭地,“好舒服的床,軟軟的,暖暖的。”
    聽清她低聲呢喃,付鈞宴手臂一橫將她摟住,深邃地眼眸極快閃過一抹笑意,這女人有意思,先當他是牛郎,現在又成了床,功能都一樣,用來睡!
    車子最後在付鈞宴的花園別墅門口停下,付鈞宴親力親為抱她下車,被冷風一吹,蘇諾不滿撅眉,雙腳不滿晃動,‘嘭咚’一聲,腳上高跟鞋應聲掉落,後麵的付鈞彎腰拾起,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