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麵對
字數:5309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契約嬌妻:豪門閃婚慢慢愛 !
付鈞真的很想問問少爺是不是也喝醉了,竟然毫無顧忌陪著醉得一塌糊塗的夫人胡鬧!
蘇諾又開始不老實了,小手熟練地解著付鈞宴胸膛扣子,對於一個醉鬼來說,她手腳算得上利落,小丁舌伸出舔了舔,偏頭細細品味,好似要嚐出男人的味道。
付鈞宴看一眼胸膛忙碌的女人,她頭埋在懷裏,近乎看不清她的神情,隻能看見紅通通的耳垂,廉價地酒味透過全身細胞進入肌膚,感受著她大膽地動作,付鈞宴覺得他也是醉了,居然覺得懷裏小女人現在實在很對胃口。
一路抱著他走進大廳,付鈞畢恭畢敬地跟在身後,他盡量低著頭,好似低聲有黃金撿似的,此刻他恨不得自己就是那風景版。
上了二樓,付鈞一手提著蘇諾鞋子,一邊為付鈞宴打開房門,胸膛被舔得濕漉漉一片的付鈞宴就抱著意猶未盡的蘇諾走了進去。
付鈞將蘇諾鞋子整整齊齊放好,輕聲關上房門,稍微遲疑了一下,才一步三回頭地下一樓去了。
少爺,你特立獨行慣了,你一聽少夫人沒回家,丟下公司的事你說走就走,但您就這麽讓付人胡鬧,明早起來確定不會被人殺人滅口?
同作為男人,又是能理解的,在女人麵前,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慮,更何況,醉鬼還是少爺心頭那根刺!
付鈞宴直奔鋪的整整齊齊,一塵不染潔白如雪的大床,懷裏小妖精貝齒叼著凸起又拽又磨,令他腦中理智崩塌,‘嗤拉’聲之後,地下一片狼藉。
第二天一早,蘇諾是被煩人的手機鈴聲給吵醒的,掀開沉重的眼簾,陌生的房間,先是讓她不知在何處,慢慢的,昨晚斷斷續續的記憶片段在腦海閃現,她的臉迅速紅了起來,捂著臉呻吟一聲,沒臉見人了。
目光在房間內四處搜尋,並沒有找到付鈞宴的影子,心裏有些失落的同時,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經過昨晚那算得上放浪的事,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
正在她深陷羞澀情無法自拔的時候,鈴聲再次突兀的想了起來,蘇諾猛的回神,趕緊拿過手機一看,是劉媛打來的,讓她咋舌的是那十幾個未接!縮了縮脖子,她已經能預料到接下來的河東獅吼了。
果不其然,剛按下接聽鍵,劉媛高昂的聲音就讓她忍不住將手機遠離耳邊,咧嘴揉了揉快要震破的耳膜,一大清早的,這肺活量真好,“蘇諾!你給老娘老實交代,昨晚丟下我,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老娘的心髒病都快被你嚇出來了。”
頓了頓,她喘了口氣,繼續吼,“那保安說,你是被兩個男人帶出去,沒事吧?”
連老娘這樣的自稱都出來了,顯然,劉媛也是急壞,氣狠了,蘇諾挺內疚的,趕緊解釋,“沒事!昨晚我跟付鈞宴待在一起呢,抱歉啊,媛媛,讓你擔心了,昨晚上我喝醉了,神誌有點不清醒。”
“哦……”劉媛拖長了音調,深更半夜的,兩人跑一起去了,連電話都不接,這裏麵有奸情!是,蘇諾是喝醉了,但,別告訴她,付鈞宴也喝醉了。
知道蘇諾沒事,昨晚還跟付鈞宴在一起,劉媛的心就放下了,因為蘇諾麵皮薄,她也沒借機打趣她,隻是道,“行了,知道你沒事就行了,老娘昨晚一夜沒睡,終於可以安心跟周公下棋去了,就這樣。”
說完,果斷的結束了這次通話。
蘇諾聽著耳邊的‘嘟’聲,沉默良久,才歎口氣,翻身下床,她身上穿著一件絲睡衣,根本不是昨晚那一身,是誰給她穿上的,答案不用想也知道。
忍不住,她的臉又紅了紅。
臉上的熱度稍微褪去一些之後,她才慢慢的下樓,這棟別墅雖然在付鈞宴名下,他卻很少過來,所以,這邊的除了定時過來打掃的傭人,平日一個鬼影都沒有,安靜得有些空曠。
蘇諾腦子裏都是昨天下午在別墅發生的那些事,對未來充滿了迷茫。
站在玄關處,就發現了坐在院子裏城市的他,隻想此刻時間能永痕,又感覺,此刻的他,是那麽的不真實。
付鈞宴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看她咬著下唇很不安的模樣,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一瞬間,他身上陰沉的氣息散盡,對她勾了勾手指頭,“你怎麽不多睡會兒?肚子餓了嗎?先過來陪我坐一會兒,已經讓付鈞出去買早餐了。”
蘇諾依言向前,腦袋靠在他肩上,溫暖在兩個人之間傳遞著,發酵著,
清晨的空氣中,還帶著一絲涼氣,她自然而然的往他身上靠了靠,“今天的報紙你看了嗎?恐怕都是討伐我的,說我心狠得,連一個孕婦都不放過吧?”
“有我,那種事,怎麽可能回發生。”付鈞宴偏頭,薄唇在她飽滿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她眼中的苦澀,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心裏升起一抹酸澀,溫柔的看著她,最後道,“害怕嗎?”
蘇諾良久都用沉默在回應他的問題,隻帶著涼氣的身體更往他懷裏擠。
在付鈞宴以為,得不到她的答案的時候,她縹緲的聲音,才緩慢的響起,“沒什麽好怕的,隻是舍不得……因為我的事拖累你,我不清楚他們會怎麽做,他,真的策劃了那一切嗎?”
隻有她知道,那個問題,從咽喉吐出,費了她多少力氣,既然,必須麵對這殘酷的現實,要是,她一定得聽隨來說,那她隻相信付鈞宴。
付鈞宴暗暗放鬆了緊繃的身體,她沒有逃避不是嗎,沒有退縮不是嗎,對他來說,這就夠了。
他握著她的手,輕揉她的手指,良久,才道,“你父親蘇誌成,的確是造成那場車禍的人,具體因為什麽,沒查出來,唯一知道的是,他曾經跟淩雄有過聯係,但,我讓人審過淩雄,他對這件事,矢口否認,這種時候,他不敢撒謊,所以,所有的線索到了他這裏就斷了,要想知道真相,隻有找到他!”
雖然知道,那天在醫院卓柔喊出來的那些話,讓蘇諾已經把整件事知道了個七七八八,付鈞宴還是一五一十的,把他知道的,說了一遍。
心裏早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但,聽他斬釘截鐵的語氣,那就是沒有一點出錯的可能,手,還是輕輕抖了抖,眼淚,就那麽掉落下來。
一時間,她接受不了,蘇誌成突然從一個不負責的男人,變成了,帶著一團謎,蓄意殺人的在逃犯,打得她措不及手的還有,她血緣上的父親,殺死的那個女孩,竟然是讓她重見光明的捐獻者。
轉來轉去,都是蘇家虧欠淩家太多,而她,對淩菲的感覺,就更複雜了。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淩家那邊,付家那邊,我要去怎麽麵對?”
付鈞宴肩上衣服被她的眼淚浸濕,蘇諾吸了吸鼻子,“那時候,要是知道事情會變這樣,就算這一輩子都隻能做個瞎子,在黑暗中摸索,我也不會接受眼角膜的捐贈。”
她恨不能時光倒流,可,再想想,若是沒有那捐贈的要角膜,她怕是也不會遇見身旁這個男人,當時,在麵對淩誌的時候,她就不該逃,當麵把事情說清楚,好過現在這樣。
付鈞宴眸色回暖一些,下顎放在她發頂,“我怎麽舍得,蘇諾,你要記得,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再說,換一種思考方式,淩家還得感謝你,你延續了淩菲的生命,讓她的雙眼,還可以看這世間的美好,而別人,隨他怎麽說,我們夫妻一體,有我陪著,沒什麽好怕的。”
蘇諾笑中帶淚,定定的,依賴的看著付鈞宴,“你要說話算話。”
“我說的話,有沒兌現的嗎?”
她挽著他的胳膊,頭靠在他胸口的位置,聽著那心跳聲,“就算,我爸差點害死你,害死了你的……”
‘愛人’兩個字,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隻能省略掉,“要是,付家、淩家,外界的輿論,都覺得我們該分開,你還是不為所動嗎?”
若是外界的輿論能動搖他,就不會在麵對淩誌、付澤天的時候,表現出那樣強硬的態度。
他要是舍得下她,就不會為了瞞著她,不讓她傷心,而不得不對卓柔多方忍讓,這對他來說,比殺了他還叫人難以忍受吧。
話已出口,蘇諾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現在說這些,完全多餘,身旁的男人,認定一件事,就再也不會改變,任憑狂風暴雨襲來,他都依然自我。
但,她無法跟他一樣堅定不移,淩家的討飯,卓柔的算計,每個人的嘲諷,有他陪著,她就能不被打垮,可,身旁的男人,他要如何自處?他們兩個從本質上就不同,他有追求了十幾年的夢,有付家賦予他的責任,他肩上扛著s集團無數人的希望。
無論她是否跟車禍事件有直接關係,最後的收益人是她,這一點,就連蘇諾本人都無法否認,她得到了眼角膜,還搶了屬於淩菲的愛人。
而他,非但沒有為那個為了救自己的女孩討回公道,還公然護著蘇諾,這種輿論一旦廣為流傳,他在公眾眼中的形象必然轟然崩塌。
付澤天的別墅總,付澤天,淩誌,安如蘭三人相對而坐,一旁,還站著哭哭啼啼的卓柔。
聽了她的敘述,付澤天哼了一聲,“活該,誰給你膽子,敢去鈞宴的別墅,還選保姆?我沒告訴過你嘛,你肚子這孩子,我付家不會認,識趣了,自己打掉,付家會給你一筆錢!”
安如蘭在一旁,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麽都沒說,她心裏很明白,這個時候,她不能心軟,無論麵前這個女孩哭得多惹人憐惜,她想要搶的卻是她女兒的一切!
雖說,卓柔已經被趕出淩家,但總歸是淩家的人,淩雄最近有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怎麽都聯係不到,淩誌作為當家家主,不得不出麵表態,打算說話,管家步伐匆忙的走了進來。
對房內三人恭了恭身子,“老爺,出去的人都回來了,沒找到少爺跟少夫人,別墅……昨晚,兩人都沒有回去,付鈞那邊也是三緘其口。”
付澤天手中茶杯‘哐當’一聲放茶幾上,“這無法無天的貨,一定以為這件事是我指使的,這招呼不打,就把丫頭藏起來了。”
喘了兩口氣,生怕安如蘭也誤會,跟她輕聲解釋道,“蘭丫頭,你放寬心,舅舅怎麽舍得讓諾丫頭受委屈,這孩子的事,鈞宴那小子也是被人算計了,你可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