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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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做了什麽?讓付金茗那條瘋狗死咬著不放?
    蘇諾拉著他的手,讓他放鬆,小臉上快速閃過一抹苦澀,隨即故作無所謂的聳肩,“她還能說什麽?老生常談唄,讓我離開你,恩,也是有好處的,隻要我願意離開你,就跟我一千萬,這些都不是重點,付鈞宴,她說……付家人要對付你,你以前得罪的人也等著踩你兩腳,現在除了付懷雪沒人救得了你。”
    話到這裏,蘇諾忽然‘哎喲’一聲,被付鈞宴握著的手創來一陣疼痛,對上付鈞宴擔憂的眸子,她搖頭表示沒事,接著道,“而我就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我要是不離開,她就讓我眼睜睜看著你一敗塗地,等你什麽都沒有了再對你伸援手,到時候你就被她牽著鼻子走,是我害你變成那樣,到最後一定會怨我的。”
    “讓我奇怪的是:她憑什麽覺得,我不再了,你就會為了得到付懷雪的支持娶她?你想……是不是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你不答應,或者堅決跟她劃清界限?她又能把你怎麽樣?”
    仔細想來,付金茗做的這一切更像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報複,她不再執著於得到付鈞宴,而是要讓所有人都陪著她痛苦,這樣她就高興了。
    這麽一想,這個女人已經瘋了,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推斷。
    蘇諾將她的猜想一股腦的說出來,付鈞宴恨到極致反倒是平靜無比,他安撫得揉了揉她發頂,眸子透著無盡的殺機,至始至終沒有任何退縮或害怕,在付家生活二十幾年,對那些人齷齪的手段早已司空見慣,不怕他們出手,若是靜止不動,才真正令人憂心。
    付家那些牛鬼蛇神在付鈞宴眼裏,根本沒有本質區別,血脈親情那種薄弱且縹緲的東西,在世家望族說出來簡直是一個笑話,在那些人眼裏,唯有利益鏈接才是最實際可靠的。
    付懷雪一直隱而不發,死死握著卓柔那張王牌,不過是想在最關鍵的時候爭得先機,至於付鈞宴跟不跟付金茗結婚,都不會影響她爭家族之位的決心。
    可悲的是,直到現在付懷雪應該還不知道,她的女兒是這樣一個自私,且沒有遠見的人吧?作為一個名門望族出來的孩子,你做不到宰相肚裏能撐船沒關係,但若是沒有長遠的商業目光,那麽,無論多少家產在她手裏,注定走向衰敗。
    或許,付金茗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才更是堅定要見付鈞宴拉下台,因為她清楚,以付鈞宴的性格,他一旦坐上家主的位置,轉身就該料理付金茗這接二連三作死的女人,拉付鈞宴下台,也算是對付金茗的保護。
    付鈞宴長臂一伸,將蘇諾摟緊,“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今天會過來說那一番話,他這是在跟我敲邊鼓,讓我放那些人一馬?”付家或許在別人眼中顯得那麽不可逾越,但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付家跟別的家族,有實質上的區別,家主位置隻要是付家人,都有權利一爭,但,一旦確定了家主人選,那每個人都是不能有異議的,不過,這種事,隻有這可參天大樹倒下那一刻,人們才會看清事實真相。
    蘇諾將頭埋進他懷裏,悶悶的道,“老公……我仔細想了一下,要是不順她的意,要是因為我讓你陷入被動,你到時候怎麽辦?不然……”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付鈞宴氣急敗壞的咆哮聲打斷,“你最好現在就把那些想法給老子掐斷,你要是敢走,老子立馬把付金茗那女兒弄死。”
    蘇諾翻了個白眼,麻煩付先生你別用死威脅得理直氣壯成麽?不過,她還就怕了這威脅,安撫地拍他胸脯,輕柔的說,“你先別急嘛……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嗎?這是迷惑敵人的手段,又……”
    她還要接著勸,付鈞宴狹長的眸子閃過一抹流光,“死女人,你下午突然跑來公司,不會就是打算看老子最後一眼吧?”
    蘇諾笑得訕訕的,目光四處漂移就是不敢對上他的,實在沒勇氣撒謊,小聲說,“嗬嗬,我一時間被她逼慌神了,就想著不能拖你後退。”
    付鈞宴不允許她躲閃,捧著她的小臉,四目相對,“老婆,告訴我,為什麽最後你沒有走,是什麽讓你改變了想法?”
    這是付鈞宴最在意,也是最耿耿於懷的,他的諾諾沒有離開,他當然慶幸,但是……是誰可以輕易改變她的決定?
    這時候,蘇諾知道自己上當了,想起雲海那張吊兒郎當的臉,要是雲海告訴付鈞宴了,他會不誇大其詞彰顯個人魅力,再看看付鈞宴,這死變態詐她話呢!
    蘇諾心頭有個小人在揮舞著拳頭,都這個時候了,還詐她呢?雖然沒什麽可瞞的,但是,她現在就是不想告訴他,讓他猜去吧。
    於是蘇諾仰著下巴,氣呼呼的瞪著付鈞宴,“嗬!聽你這口氣,我改變想法沒走讓你很不爽咯?”
    付鈞宴無奈的抱著她,他很高興,但這不妨礙他了解細節,“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發生什麽事了?恩?讓你敢眾目睽睽之下敢去攔市長的車了?”
    想到今天的瘋狂舉動,蘇諾小臉忍不住泛紅,她那時候那管那麽多,就想向全世界宣告,寧尤就是一個衣冠禽獸,見付鈞宴咬死不放,她也不藏著掖著,一臉讚同的說,“就是在我考慮該去哪裏的時候,一個朋友說,我走了你會傷心的,再說,就算我是這件事的導火索,卻起不到關鍵作用,而且……”
    她仰頭看了看付鈞宴,捧著他臉,認真的說,“幸福,隻有我不放開你的手,才能把握。”
    蘇諾最後一句話說得很清楚,從今往後,她再也不會放開付鈞宴的手,因為,這個男人,就是她今生唯一的幸福。
    付鈞宴又想咳嗽了,嘴角忍不住往後咧,又想保持嚴肅的神情,一時間俊臉顯得有些扭曲,心頭美得冒泡,老婆這是在跟他表白吧?
    唉!自己女人突然變得這麽主動,他表示,一時間有些接受無能啊,不過,心裏很高興就是了。
    俯身狠狠吻住她的唇,直到兩人都氣息不穩才分開,咬著她唇瓣道,“傻女人,有我在你怕什麽,你男人就那麽窩囊?你是要跟我走一輩子的女人,誰反對都沒用,若是有一天我真失敗了,那也是能力不足,跟你有什麽關係?難道你會因為我的失敗拋棄我?”
    說道最後,那語氣就跟深閨怨婦似的,好似蘇諾敢點頭,他下一刻就會掐死她似的。
    蘇諾笑得眉眼彎彎,眼神亮晶晶的,“我養你。”
    對這女人順杆爬的本事,付鈞宴真是哭笑不得,“那就多謝了……你告訴我,你個所謂的朋友是誰?”
    他付鈞宴怎麽可能窩囊到那種要靠自己女人養的地步?牽著小妖精手那一刻,他就發誓,要讓她成為最幸福的女人,雖然物質並不是測量幸福的唯一標準,卻也是不可缺少的。
    她的女人,當然想買什麽就買什麽,要幹什麽就幹什麽,她每天隻需要打扮的美美的,錢那種瑣碎的事怎麽舍得她去操心。
    蘇諾疑惑的‘咦’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難道跟你說的那個人,沒告訴你,跟我說這些話的就是送我去你公司的那位出租車司機啊。”
    蘇諾並沒有騙他,讓你詐我,就讓你急,就不告訴你!
    這種蹩腳的謊言騙不過付鈞宴,他毫不留情的揭穿,“你什麽時候有了一個出租車朋友,我怎麽不知道?你會把事情告訴一個不認識的人,而那司機得多愛管閑事,跟個貼心姐姐似的跟你說這些?”
    雲海揮拳:大哥,你這死沒良心的,你才是貼心姐姐,你全家都是!也不想想,老子搜腸刮肚的說這些,為了誰!
    蘇諾被他犀利的問題,逼得直咳嗽,“人家就不能新認識一個朋友嗎?他看我神色不好,就不能關心一下,就不能勸勸?你別小看司機這個職業成麽?人家形形色色的人見得多了,生活經驗就豐富,說的話那都是人生哲理,要不是他勸我,讓我徹底醒悟,我這會兒不知還躲在哪個角落哭呢。”
    付鈞宴好笑看她一邊說,一邊點頭,感恩戴德的模樣,“你什麽時候帶你朋友來我見見?我怎麽也得好好感謝他一番。”
    蘇諾毫不猶豫的點頭:“好,你一定能見到的。”雲海嘛,跟他見麵早晚的事,她心知肚明,雲海出現那一刻,她的小謊言立馬被拆穿。
    擔心他從中看出破綻,她用盡心思轉移他的注意力,伸手拽著付鈞宴的領帶,在他耳邊吐氣,“下午被打斷的事……”
    精疲力盡一場大戰之後,蘇諾躺在付鈞宴臂彎,伸手漫不經心的在他胸膛戳來戳去,“老公,我有個想法……”
    付鈞宴眸子裏閃過一抹精光,在她沒說完之前打斷她,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微眯著眼睛,表情愜意得很,“你的任何想法,隻要在不離開我的前提下,我可以聽聽。”
    蘇諾嘴唇翹得高高的,看著付鈞宴的目光很不滿,“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我要是不製造離開你的假象……那付金茗也不是傻子,她也不會掉以輕心的啊,就摸清她的目的,我們就跟她攤牌,該怎麽做我都計劃好了,你幫我完善一下好不好?”
    蘇諾早就打定注意再也不離開付鈞宴,無論多驚險的困境他們都要一起麵對。
    可是,她更加清楚,她現在待在付鈞宴身邊,對他沒一點好處,相反,那些人還能利用蘇誌成跟她的關係,那攻擊他,她不想過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因此,她想了一個辦法,讓付金茗以為她的威脅奏效了,願意幫付鈞宴一把,怎麽樣她也不能拖付鈞宴的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