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帶向小姐來沒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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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的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的啃咬著她唇。
“唔……放……放開!”向晚一把推開寧韶華,摸上麻木的唇,一片溫熱。
這個男人真是瘋了!竟然咬她!
“停車!我要下車!”
向晚激動的拍了拍前座,就要去拉車門。
“你瘋了!”他及時的拉住她,低吼一聲。
“我就是瘋了!你快讓我下車,不然我就跳下去!”
向晚麵對著寧韶華不顧一切的朝他吼著,情緒激動。
她是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這些天的忍耐終於讓她因為這件事爆發出來。
“葛輝!”
寧韶華緊緊的拽著向晚,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掉下去。
車子在郊區的公路上停了下來,向晚甩開寧韶華手忙腳亂的下了車,漫無目的的往前走。
寧韶華看著前麵那個瘦弱的身影,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連忙叫葛輝下去跟著。
當向晚跟他說那句話的時候,他是高興的,可是同時他清楚的知道他和她結婚的目的,他不能。
向晚慢悠悠的走著,身後的葛輝站在不遠處跟著,夜晚的冷風吹得她神誌清醒,但她不想回頭,站在原地慢慢的蹲了下來,淚水也像開了閥門似的關也關不住。
從出獄後她沒怎麽哭過,今天終於哭出來了,在這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身後的葛輝似乎接了個電話,馬上轉身走了回去……
肯定是那個混蛋不管自己了……
向晚這樣想著,抹了抹眼淚,蹲在那一動不動。
倏地,身後響起“咕嚕咕嚕——”的聲音,不一會寧韶華坐著輪椅來到她的麵前。
向晚詫異的看著,不敢相信的他竟然回來了?
“哭夠了沒?”他的聲音很輕,風一吹便消散了,但向晚還是聽清了。
向晚倔著脾氣不跟他說話,吸了吸鼻子站了起來,可下一秒因為蹲的時間太久,腿都麻了,無力的向前倒去,坐在了他的懷裏。
“啊——”
“怎麽了?”他一把接住自己,關心的看向她的腿。
她囧了囧:“腿麻了……”
“嗬。”他突然笑了下。
“你笑什麽?都是因為你,煩死了!”
向晚掙紮著要起來,卻被寧韶華一把拽回來。
“好了,別走了。”說完,牢牢的抱住向晚,一旁的葛輝推著兩人往車那邊走去……
似乎的折騰的累了,向晚上車裏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寧韶華輕輕的摟過她將她的頭放在肩膀上,輕聲的對葛輝說:“開快點。”
“是。”
車子駛進郊區的一棟別墅區,車子在門口停下,寧韶華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向晚,攔腰將她抱起,沒有坐輪椅直接走了進去。
這是他的私人別墅,裏麵都是他的眼,監控嚴密,丁家的人絕對進不來。
寧韶華抱著向晚穿過一道長長的走廊,旁邊的傭人幫他把主臥室打開,心裏奇怪。
總裁什麽時候帶女人回來了?
純白色的設計,屋內有一個敞開式的大陽台整個房間比寧家那個不知道要大多少倍。
寧韶華將向晚輕輕的放在床上,拉過潔白的蠶絲被給她蓋上。
迷迷糊糊中向晚好像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在自己麵前晃了晃便走了出去,那不是寧韶華,因為她的視線最後停留在那雙修長的腿上,最後睡了過去……
“總裁,這樣將向小姐帶來沒關係嗎?”葛輝站在一旁擔心的問。
“有什麽關係,讓底下的人嘴巴嚴點,別讓他們把我的情況說出去。”他吸完最後一口煙,扔在地上踩了踩。
他不常抽煙,隻有心情煩躁或是壓力很大的時候才會抽兩顆。
葛輝退了出去,偌大的書房隻剩他一個人,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麽。
明亮的玻璃上倒影出他冷漠的臉。
迷糊中向晚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裏回到了兩年前的那場婚禮,她穿著潔白的婚紗挽著爸爸的胳膊,一步一步走向她的新郎,臉上掛著優雅的笑容。
遠處那抹黑影有些模糊,向晚迫不及待想跑過去,但卻礙於的名媛的身份隻能跟隨爸爸的腳步。
她的愛人,她愛了這麽多年終於要嫁給他了!
隻是當一步一步的靠近,他的模樣也越來越清晰。
那不是寧遠!
“怎麽會是你?”她不可思議的問道,手中的捧花順著婚紗的裙擺滑落在地。
“那你以為是誰?寧遠嗎?”那人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眼神卻是有著深深的怒意,低沉的聲音宛如地獄使者。
“向晚,你還是我的妻子!休想嫁給別人!”說這,那人伸出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啊——”向晚驚得從床上坐起,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濕,臉上蒼白。
她怎麽會做那樣的夢,那個人還是……
寧韶華。
估計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向晚安慰著自己,才突然知道自己在的地方不對,連忙檢查了一下身體,才發現昨天的衣服都被換掉了,此時穿著白色的裙子。
她記得昨天寧韶華抱著她上了車,之後她就迷迷糊糊睡著了,怎麽會在這呢?
向晚撩起被子,赤著腳走向了床,打開陽台的門站了出去。
映入眼簾的是那大院中的噴泉,還有噴泉旁邊的那個人……
這裏似乎是二樓,離那很近,可以清楚的聽到噴泉噴起一株株的水柱隨後向雨滴一下落入水中,旁邊的寧韶華此時穿著一件白色的上衣,下麵是簡單的黑褲,手中正拿著一本書,絲毫沒有注意到她。
旁邊有一些傭人在修剪花枝,向晚想了想,不好意思的叫他:“喂!”
聽到她的聲音,寧韶華合上書本,將輪椅轉了過來,看著樓上的那一抹倩影。
旁邊的傭人聽到向晚的喊聲默契的抬頭看,最後又齊齊的低下頭各幹個的事。
“醒了。”
她還真能睡,從昨晚一直睡到現在,估計都有十二個小時。
“這是哪啊?”
向晚掂了掂腳,手撐著欄杆上,一頭黑發順著肩膀披在一旁。
“我家。”他輕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