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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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跟我道歉,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我隻要你過得好,過得幸福,可你現在一點也不好……”
    林笙歎了口氣,“既然你還愛著他,而你們之間還有笑笑這座橋梁,你為什麽不試著與他重新開始呢?”
    林遇見抬頭看天,陽光刺進眼睛裏,把她眼裏的淚水都給逼了出來,“若能重新開始,五年前又怎會說分手?”
    “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你當初執意要與慕慎行分手的理由是什麽。若要說是陸可欣的插足,可你在她出現之前就已經決意要分手了,為什麽?你又為什麽那麽害怕讓慕慎行知道笑笑的存在?怕他跟你搶笑笑的撫養權?若隻是這樣,說不過去的。”
    林遇見歎了口氣,“你還記得五年前我剛懷笑笑不久,有一天晚上,下著大雨,我打電話給你求救的那件事嗎?”
    “那事我當然記得。”
    林笙皺眉,想到過往的那件事,眉心還隱忍的跳了一跳,“當時你躺在雨裏,周邊全是血水,肚子上還刺著一把刀,那畫麵我永生難忘,我怎可能會忘記?隻是我問你到底出了什麽事,你不肯說,我想打電話報警,你也不願意。”
    提起過往的那件事,林遇見的眼眶一下子濕了。
    她吸了吸鼻子,強逼著自己不讓自己哭出來,“那把刀是我自己刺的。”
    “什麽??”
    林笙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
    林遇見抹了抹臉上的淚痕,“那日是慕慎行的母親約了我,我不知道為什麽她會知道我懷孕的事兒,當時我連慎行都沒說,打算給他一個驚喜,可沒想到,他母親卻趕在他前麵知道了,她找到了我,叫我把孩子拿掉,我自然不肯,於是,她遞給了手下一把刀子,真的,在這之前,我從來不知道人性可以這麽泯滅,我想不明白,我肚子裏的孩子無論怎樣,都是他們慕家的骨血,可她卻表現得毫不在意,那把刀是我搶過來自己紮進腹中的,若不是我刻意紮偏了位置,現在笑笑怕早就順著那攤血水流走了。其實受傷的那日,我第一通電話,打的人還是慕慎行,可接電話的人……是陸可欣!那大概是我對這段感情的第一次失望,直到第二天,我忍著傷口去他的公寓找他,見到的卻是不著寸縷的陸可欣……”
    過往的痛事,林遇見從沒有與任何人提起過。
    這是她第一次與人說這麽多,她本以為事情過了這麽久,她應該早就看開了,可沒想到,再提起,心裏那道傷口仍在揪扯著疼。
    當年傷得太深,以至於即使到了現在,仍舊沒有完全愈合!
    那段往事,她從不願意回憶。
    因為,太痛,太痛了!
    “林笙哥,都這樣了,你覺得我還能和他在一起嗎?還敢與他在一起嗎?笑笑是我的盔甲,但也是我的軟肋,他母親那般泯滅人性,若她繼續拿笑笑要挾我,我該怎麽辦?慕家若隻是要笑笑的撫養權,我真的都無所謂,可如果他母親用笑笑的病做文章呢?若是斷了笑笑的藥源來對付我呢?我會瘋的!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所以,這麽多年,我隻能像過街老鼠似得躲著他們,哪怕我苦到快要撐不下去了,我也不敢找他……”
    ****
    慕慎行重新拎著水果回了辦公室,見花缺饒還在辦公室裏,就把那袋水果對他一遞,“吃了吧!別浪費了,楊辰自家種的。”
    花缺饒一臉懵的把那袋水果接了過來,“……不是送給遇見的嗎?”
    “讓你吃你就吃,哪那麽多廢話?”
    慕慎行麵無表情的重回了自己的辦公桌去。
    花缺饒看了一眼袋子裏的水果,沒敢動,用屁股挪著椅子往慕慎行跟前一衝,“怎麽了?她沒肯要?還是又吵架了?”
    慕慎行皺眉,“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八卦了?”
    說完,起身,往外走,邊走邊掏出了手機。
    重新打了通電話給林遇見。
    林遇見電話響起的時候,還在流眼淚,她匆忙把淚水抹去,“喂……”
    “項鏈我拿回來了。”慕慎行的聲音有些冷。
    低頭,從口袋中把蝴蝶項鏈拿出來,看了一眼,眯緊了魅眸。
    “真的?那太好了!”林遇見臉上一喜,“謝謝你。”
    “我扔了。”慕慎行的聲音平平淡淡,聽不出什麽心情。
    他把項鏈重新收回了口袋中。
    “……”
    欣喜之色在林遇見的臉上瞬間褪去。
    隻聽電話那頭,慕慎行重新開口:“林遇見,我把它扔了,意味著我們的過去已經徹底結束了,所以,請你以後再也不要試圖闖進我的世界裏來,我們之間——到此為止!這次我是認真的。”
    慕慎行平靜的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語氣越是平靜,就越是決絕。
    林遇見明白。
    眼眶裏不知什麽時候忽而又蒙上了一層不爭氣的水汽。
    “遇見,沒事吧?”
    林笙有些擔心她。
    林遇見搖搖腦袋,強顏歡笑,“我能有什麽事,早就習慣了他這副態度,我隻是不明白……不明白他憑什麽這樣對我!憑什麽?”
    當年先犯錯的人,明明是他!!
    *****
    林遇見經過門診部的時候,就見慕慎行正領著一群身著白色大褂的醫生們,行色匆匆的往二號大樓裏走了去。
    每一位醫生臉上都是肅穆的表情,林遇見猜,他們定然又是遇上了什麽棘手的病例吧!
    林遇見吐出一口鬱氣,迫使自己忽略那個男人的存在,埋下腦袋,飛快的往血液科去了。
    二號大樓,神外科大型會議室裏——
    半麵牆的大屏幕上,投影出一張病患的腦部ct圖。
    神外科的副主任正站在講台上就這位病患情況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我的意見是,這位病患並非普通患者,他是一位艾滋感染者,他的生命其實已經是危在旦夕,既然如此,我認為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涉險為他動這一刀子了。
    雖然這個腫瘤長在他的腦部也同樣在危害著他的生命安全,但誰又能保證最後先結束他生命的不是艾滋病,而是這顆腫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