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氣憤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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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這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隻是覺得他飛揚跋扈,一看就是喜歡惹是生非的主,也沒有細想他剛才說的跟李雪嬌好過,還以為他是順口瞎說的,這也為以後埋下了禍根,當然這是後話了。
    看著這個染著黃毛的家夥是越來越不順眼,而且我還想在李雪嬌麵前表現一番,便指著他的鼻子說道;“我再告訴你一次,別惹老子,我可是練過的,你要是再敢胡說,我打你的生活不能自理信不信?”
    “臥槽,你他嗎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跟我這麽說話,你讓我生活不能自理,老子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說著,竟然從腰間拔出一個水果刀來。
    看見了那個黃毛拔出了刀,我就聽見身後的李雪嬌“啊”的喊了出來,她這是害怕了。
    “雪嬌,沒事啊,別害怕,給我一分鍾,我搞定了這個小痞子咱們就上路!”我安慰到。
    “我去你媽的······”
    那黃毛見我看見了刀不但不害怕,反而口出狂言,也是徹底被激怒了,一刀就像我胸部捅了過來。
    我一回頭,看見那刀已經離我胸口幾厘米的距離了,要是放在之前,這一刀我肯定是要挨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發現我的身體在危機的時刻能自己運行功法。
    功法一運行起來,感覺那個黃毛的動作像是慢動作一樣,我隻是稍微的一閃身,便多了過去。
    那個黃毛一下子撲了個空,轉身拿著刀又向我撲過來,我這下子沒再給他機會,一拳頭招呼過去,直接打到了他的鼻梁子上麵。
    那黃毛鼻子一歪,一條鮮血噴射而出,身子也直接飛了出去,整個人都坐到了地上。
    “哎啊,我的鼻子啊,我的鼻子,我鼻子是不是掉了······”
    那黃毛剛才還生龍活虎的,此刻卻像是一個喪家之犬一樣,躺在地上不停的打著滾,捂著自己的鼻子大喊大叫。
    “我草泥馬,老子的兄弟多的是,我非要劈了你不可,你他媽的給我等著!”那黃毛留下這句狠話之後便騎著摩托車落荒而逃。
    “王岩,你沒事吧!”李雪嬌竟然主動的抓著我的手問長問短起來。
    “沒事,對付這種人你不能客氣,他們都是一些欺軟怕硬的主,如果這次你慫了, 下次他們變著法的欺負你。”
    “你太厲害了,跟你在一起真有安全感!”李徐嬌嬌嗔著說道。
    他這樣一說,我心裏更是美的不得了,把李雪嬌安全的送回到李秀麗家,我這才往家裏走去。
    下午三點多鍾,剛剛到柳毛村,便有人告訴我:“王岩,你怎麽才回來,你媽出事了。”
    我大吃一驚,問道:“我媽怎麽啦?”
    “你媽受傷啦。”
    “受傷?”
    “嗯,你趕快回去看看吧。”
    我騎著自行車加速朝家裏趕去。
    剛一進門,便見到鄰居家的趙嬸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一見到我,便道:“王岩啊,你怎麽才回來啊?”
    我眉頭一皺,趕忙進屋來到老娘的臥室,但見老娘兩條小腿以下的部位全部給包裹的嚴嚴實實,上麵還有一塊塊血跡,老媽的臉上也顯的極是痛苦,精神萎靡不振。
    我衝上前去,看著老娘的雙腳,心裏就像被針插了一樣痛,問道:“娘,你的腳怎麽回事?”
    我娘隻是無奈歎息一聲,道:“腳被人放鞭炮給炸傷了!”
    一瞬間,我的感覺自已的心髒好像被人用鞭子抽了一下,睜大眼睛難於置信地看著老娘的那兩隻被包裹的圓圓實實的腳,感覺鼻子有些發酸,眼眶竟然變的濕潤。
    “娘,你告訴我,究竟怎麽回事?給我一字不漏地說出來。”我深吸一口氣,穩穩地問道。
    原來當時我娘正在挑著豬糞便進菜園,突然,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磚頭從旁邊的樹林裏麵丟了過來,不偏不倚剛剛好落在她的糞桶裏麵,髒穢不堪的豬糞便濺了她一身。
    我娘扭頭對著茂密的樹林裏麵罵道:“狗日的,有病啊。”
    樹林裏麵謐寂無聲,沒有任何的動靜,我娘便挑著一擔糞繼續往前走。
    下了坡,進到菜園裏麵,正在這時,又一個石頭朝著她丟了過來,“砰”的一聲,腳在她的腳邊,如果不是她腳下稍微快半分,隻怕這一塊磚頭就要落在她的頭上,輕者頭破血流,重則一命嗚呼。
    明顯是有人在故意的針對自已,我娘重重地放下糞桶,撿起那塊磚頭對著樹林子裏麵丟了過來,同時罵道:“是不是有病啊?哪個狗日的躲在裏麵,有本事自個兒出來跟老娘麵對麵來幹啊。”
    這個是時候又是一個磚塊從林子裏麵丟了出來,直朝著我娘的門麵過來了,我娘手疾眼快,趕忙的躲了過去。
    “狗日的,你不出來,老子進來收拾你。”
    我娘彎腰撿起扁擔,氣呼呼的朝著密林裏衝了進去,這片密林由於是公家的,所以一年上頭很少有人在裏麵砍材燒,以致樹林子裏麵盡是茂密的荊棘,地下也鋪上厚厚的一層腐爛的葉子。
    我娘揮著扁擔,打開一條路衝進去的時候,裏麵沒有看到半個人影,大怒的她對著林子裏麵咆哮如雷:“你是不是媽生爹養的啊,躲在裏麵裝神弄鬼算個球啊?有本事出來啊,連一個女人都怕,一看你就是個孬貨。”
    正在這時,腳下突然“啪啪啪啪”的炸了起來,我娘嚇的一跳,可是腳下啪啪聲不絕於耳,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條鞭炮在那裏啪啪炸響,而且腳下已經被數處炸傷。
    鞭炮炸完,我娘兩腳疼的厲害,低頭一看,發現自已的一雙手被炸的嘩嘩流血,一雙涼拖鞋上浸滿了鮮血。
    “你個千刀萬剮的畜生,狗日的要整死老子,老子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娘情緒激動地叫罵著,很快就驚動了幾位鄰裏鄉親,看到我娘這副場麵,大吃一驚,趕忙把她背出去送到村裏的衛生所去了。
    ······
    “娘你看沒看清楚到底是誰啊?”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娘搖頭道。
    “我爹呢?”我又問道,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咋沒看見我爹呢?
    “你爹早上被人叫走了,說是去給人幫忙蓋房子,這會還沒回來呢。”我娘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狠狠的咬著牙,心想自已的老娘竟然被人用鞭炮炸傷了腳指頭,這筆帳,無論如何都要討要回來。
    我家在柳毛村的人緣向來不錯,沒跟誰有深仇大恨,想來想去,我也想不明白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
    如果找不出來真凶,那這口氣我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的,想到這裏,我用拳頭狠狠的往桌子上砸了下去。
    “哐當!”就是一聲巨響。
    “你想怎麽樣?”我娘見我臉色難看,不由問道。
    “找出真凶,讓他血債血還!”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娘顫聲說道:“我們還是報案嘛,讓派出所的人來辦這件事情。”
    我搖頭道:“報案就算了,那些公安局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又不是什麽大事,他們懶得管的,也就是來做個筆錄,之後這件事情肯定就不了了之了。”
    我掉頭就要出去。我娘卻大喊道:“你給我站住!不管是誰做的,千萬不能魯莽行事,把事情鬧大了就不好了!”
    我停下腳步,扭頭看著老娘說道:“娘,你從小就告訴我,做人就應該有骨氣,別人欺負了我們,我們就要十倍百倍的討還回來。這次有人故意傷害你,讓你承受了這麽大的痛苦,難道我們還要忍氣吞聲下去嗎?”
    說完,我便走出了家門,往師父的衛生所走去,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這到底是誰做的,便想著去問一問師父他老人家,或許他能給我分析出來。
    “師父,在家嗎?”還沒有到大門口,我便迫不及待的喊道。
    “是王岩啊,你來是不是為了你娘的事情?”師父站在衛生所的大門口,一見我便開口問道。
    “是,是啊,師父您知道是誰幹的?”我問道。
    “我又不在現場,我哪裏知道呢?”
    聽師父這樣一說,我不僅一陣的失望,但還是走進了師父的衛生所。
    見我心神不寧,師父給我倒了一碗茶,因為老娘的事情,到家以後我連一口水都沒喝上,便把杯子裏的茶水都給喝光了。
    “王岩啊,你們老王家在柳毛村的人緣很好,也沒有得罪過什麽人,所以你娘的事情也很好辦,隻要弄明白了你得罪過誰,那便能知曉了。”
    聽見師父這樣說,我歎了口氣說道:“師父,可是現在我沒得罪過別人嗎,所以也就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誰做的嗎!”
    “你確定你沒得罪過人?”師父問道。
    “對啊,沒得罪過誰啊,今天剛剛得罪了一個小痞子,不過是外村的,現在估計正養傷呢,不可能是他做的啊!”
    “你在好好的想一想?我之前可是提醒過你的!”師父說道。
    我一愣,難道師父他知道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