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寨子裏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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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衛生間裏得到了胡妙可的身子,那種緊致的感覺令我難以忘記。
    當我抱著她在洗手池上衝刺的時候,她一直緊緊地摟著我,顫抖著的身體完全無保留地配合著我。
    看她眉頭皺起來我便停止抽動,抱著她問:“寶貝,是不是太疼了,要不我不弄了?好嗎?”
    “不,不痛,越來越舒服了,我喜歡你進入我身體的感覺,感覺我們好像是一體了似的,完全沒有距離沒有隔閡了。”
    “可是你出血了。”我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和秀發。
    “沒關係,我的第一次給哥哥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啦。你要常來愛我好嗎?”她楚楚可憐地說。
    “嗯,我一定會做到的。”我親吻著她的耳垂。慢慢地向前挺一進身體。
    我知道她其實是個寂寞的女孩子,父母都忙於自己的事業。很少用心去陪伴她。自己無意中填補了她情感上的空白。在某種意義上我也是在給她快樂和幫助。
    這一刻我忘記了臥室裏麵的徐默然,隻想著好好地疼愛胡妙可。
    胡妙可閉上眼睛,用心感受著這種快樂,她的雙手撐在身後,兩條腿架在我的肩膀上麵。
    兩個人強壓抑著那種快樂彼此緊握著對方的身體一同攀上了高峰······
    第二天我回到苗寨的時候,卻發現苗寨的老村長竟然坐在診所裏麵等候著我。
    這苗寨的老村長是個老封建,對外鄉人很是排斥,所以我和他基本上不怎麽打交道,可是他今天怎麽來了,我好生奇怪!
    我問道:“您老咋來了?有啥事要找我嗎?”
    “可不是,你不在的這兩天村裏發生了大事,村民們都盼著你回來呢。”
    “哦,是什麽事?”我給他倒了一杯茶水,自己也喝了一口茶水道。
    “村小學裏的三個學生先後都被人給奸,汙了。”
    我“撲哧”一口茶噴了出來,尷尬地擦了下嘴問道:“誰發現的這事?孩子們說是在哪裏被人給那啥的了嗎?”
    “是靈子她娘最先發現的,靈子放學回家後褲子上全是血,她娘脫下她褲子發現孩子下麵都腫了。一問才知道是被人欺負了。”
    “暈,那是誰幹的?報警了沒有?”
    “問孩子她說不清楚,就說路過戴廟的時候在苞米地裏被人給按倒了。”
    “那她看見那人的長相沒?”
    我心想:怎麽會出這種事呢?那男的也太不是人啦,小孩子身體還沒發育好呢?真沒人性!
    不過,這種事應該去找派出所啊,找我幹什麽呢?
    “要是看見就不找你啦,本來出了這種醜事家長都不願意張揚,所以我和寨子裏的人合計了一下,決定找你。
    “老村長,這是犯罪應該報告給派出所啊。我隻是個醫生能做是了什麽呢?”
    “可大家隻相信你。不相信警察。警察隻會把事情鬧,搞得全村的人都知道咧,將來姑娘長大了也嫁不出去。”
    “呃……那我需要為她們做些什麽?”我撓了撓頭說。
    既然寨子裏的村民們這麽信任我,我再不管就說不過去了。
    “大家想讓你出麵抓到這個畜生,把它沉到竹籠裏麵,還替那些被糟蹋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
    “好吧,我願意試試。那小姑娘在哪?我得為她檢查一下才能決定怎麽釣出那鬼家夥。”
    “我把她帶來了,靈子,你出來吧。”老村長一喊。
    我就看見一個眼神怯怯的女孩就從裏間悄悄地走了出來。
    “你叫靈子是嗎?”我凝視著女孩問。
    “嗯。”靈子小聲答應了一聲,兩隻大眼睛咕嚕咕嚕亂轉,四處打量著周圍。
    “靈子,這是王醫生。他會幫你治病。你脫一了褲子讓他檢查一下。”老村長說。
    “不。我不要冶病。”靈子害怕地往後縮了縮,小手按緊了自己的褲腰帶。
    “別怕,靈子,我是醫生。不會對你做什麽的。聽你娘說你下麵都腫了,還出血了,需要消了一下炎,否則很容易染上其他病的,還有,我為你做檢查是為幫你查出害你的人,懲治他。你願意配合我嗎?”我非常溫柔地蹲在她麵前說。
    終於靈子點了點頭。
    “老村長麻煩您到樓下等一會,我要為她檢查了。”我拉上診療床旁邊的簾子說。
    “哦。”
    “靈子,你把褲子脫一下躺到這張床上來。哥哥幫你檢查。你放心不會很痛的。一會兒就完事。”
    我說著就轉過身去取檢查用的衛生托盤和器具。
    靈子不安地褪一掉褲子,光著下麵躺到了診療床上。
    端著托盤走到診療床旁。看到靈子乖乖地躺在那裏,她兩腿齊並攏在床上,我笑著說:“靈子,這樣不對,你要把雙腿岔一開,放在這兩邊的支架上才行,不然我怎麽為你上藥啊。”
    靈子沒吭聲,按我說的移動了位置,將兩條幼,嫩的小腿分開擱在那上麵。
    我看了一眼她的私,處,發現那裏腫得厲害,兩邊都鼓起來了,紅紅的,看著就令人心痛。
    我輕輕地用棉簽沾了消毒水為她擦拭著那裏。
    “啊……”靈子叫了起來。
    我放慢了速度柔聲道:“是不是疼了?”
    “嗯。”靈子小聲地說。臉上現出些許害羞之色。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剛剛有了害羞的意識。
    “開始會這樣的,以後慢慢炎症消除了就不會疼了。你忍著點。哥哥一定幫你讓那裏恢複如初的。”
    我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心裏卻開始難過起來。心想:我可以治好你的炎症,卻無法恢複你的處子之身。從此以後你就不是姑娘了。
    那個天殺的禽,獸到底是什麽人呢?怎麽能對這麽小的孩子下手。想女人可以啊,找成年人啊。
    為靈子做了檢查又給她上了藥,我又替她穿好褲子,撫摸了一下靈子烏黑的頭發和藹地說:“靈子,已經完事了。你可以下來了。記住一個月內不要用盆清洗下麵。不可以吃辣的食物。也不要再讓人碰你的下麵。”
    “哦,謝謝你。大哥哥。”靈子滿眼感激地說。
    “不用謝。可憐的孩子。以後你一定要小心點。照顧好自己。”
    我從抽屜裏拿了一把糖塊塞到靈子手裏說:“給,吃吧。這糖塊可好吃了。”
    “我不要。”靈子警惕地扯緊了衣襟往後縮了縮說。
    “放心,哥哥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和同你聊會天。想聽你說說那天的事情是怎麽發生的?如果你能告訴哥哥,哥哥才好想辦法幫你抓到那個壞人啊?聽說受傷害的不止你一個。那麽還有誰也遭遇了同樣的事呢?”我坐在椅子上耐心地說。
    我故意和靈子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讓她不再害怕。有了這種經曆女孩子都會很害怕男人的。
    靈子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好吧,我全都告訴你,不過你一定要幫我抓到那個壞人。你能做到嗎?”靈子的眼睛突然放亮,像大人一樣地望著他。
    我猛地點了點頭說:“我能做到。你放心。我最恨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
    靈子滿意地坐在沙發上直視著地麵娓娓說道:“還有六個女孩也跟我一樣。她們都比我早。大概兩個禮拜前五福來我家找我玩。一到後山她就哭了。她說靈子,我下麵好痛。我問她為什麽痛,你後娘又打你了嗎?”
    “她說不是,是晚上放學後路過戴廟的苞米地時被一個壞人給拽了進去。然後那壞人就扒她的褲子,用手指摳她的下麵。後來還把一個肉一棒子硬塞進她裏麵。不停地叉她,她疼極了。到現在還流血呢。”
    靈子停頓了一下咽了口吐沫說:“當時她還給我看了一下。我看見她那裏流了好多血。我嚇壞了。回家愉拿了些媽媽的衛生紙給她,讓她墊上。”
    “後來呢?她爹知不知道這事?”我同情地問。
    “不知道。她爹經常在外麵幹瓦匠活,不怎麽在家。她家就她和後娘還有她弟弟。她後娘待她不好。經常打罵她。五福膽子最小。有什麽事隻敢跟我說。”
    “哦。繼續說。”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知道這件事後我再走到那片地的時候就故意拐開。可是那天老師要我留下補課,說我這次數學考試沒及格,他要給我重新講一遍我做錯的地方。”
    “我隻好留下聽他講題,又把做錯的題目重新抄寫了十遍。後來天黑了。老師說他送我回家。就領我走了那條路。當時我很害怕,就把五福的事告訴老師。讓他不要走那知路。可是老師聽說後一笑說有他在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的。”
    “ 我也就放心了。誰知快到那片地時馬老師接了一個電話。跟我說他有急事,必須得回學校一趟。要我自已先回去。他一會就趕來。”
    “哦?有這種事。然後呢?”我來了興趣探直身子認真地聽著。心裏麵湧起一個大膽的猜想。
    “我沒辦法隻好一個人往前走。天越來越黑了。等我走到那片地時,突然冒出來一個黑影把我硬拖了進去。我拚命地掙紮叫喊。可他捂住了我的嘴。”
    “他摸我的胸,使勁地在上麵抓。又揉又捏的。我痛得厲害。就求他放過我。還喊救命。我希望老師萬一回來找我的時候能聽到我的呼救聲。”
    “可是我的喊聲太大了。他害怕了,他拿起一塊石頭就砸向我的頭。”
    靈子的神情愈發緊張激動。表情說不出來的恐懼。她邊說邊摸向自己的腦袋。就仿佛那裏現在還在流著血一樣。臉色慘白。人中處泛青。雙眼瞳仁明顯放大。
    我的心隱隱不安起來,看向靈子的頭,發現那裏包著白紗布,果真受過傷。
    靈子繼續說著,“我感到身下一痛,像被撕裂了一般。一個鐵棍子般的東西強行進入我的身子裏麵。我痛得要命,想喊卻喊不出聲。我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然後,我……我……”
    說道這裏,靈子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