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欲望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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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錢?”莫小渝坐在沙發上麵高傲地問。
“一萬塊。”我摸了摸還在痛的腿說。
“這麽貴?你搶錢啊?”莫小渝一翻白眼道。
但還是從挎包裏拿出一大遝人民幣。扔給我說:“這些夠了吧,剩下的算作你的小費。”
還沒等我說話,她又轉身對方芳說道:“表姐,我先走了。我下午還得上班。”
“這麽急?吃了午飯再走唄。”方芳挽留道。
“不吃了,我還有事,改天聯係,拜拜。”
莫小渝興衝衝地跑到樓下,開車走了。
我坐在沙發上麵,心裏想著剛才的事有點不安。
方芳熱情地說:“王醫生,中午你想吃點什麽,姐給你做。”
“哦,不用做了。方姐,我請你去飯店吃。”
“咯咯不用這麽破費了,你頭一次上我家做客,應該我請你。”
“方姐你就別跟我客氣了,走吧。”
兩人於是開車去了縣裏一家環境比較整潔的飯店,在包間裏麵坐好後。方芳點了些菜。
我搶先舉起酒杯說道:“嗬嗬,來,方姐,小弟給你倒一杯酒。祝你青春永駐。”
“嗬嗬,王醫生又帥又有能力,結婚了沒有啊?”
“結婚,我連正式的女朋友都沒有呢,哪來的結婚啊。哈哈。”
“這還不容易,像你這樣的條件,想做你女朋友的女人肯定都排成隊了。哎,你看我表妹莫小渝怎麽樣啊?”
“莫小渝,可不行。人家的家庭條件那麽好,我可配不上。再說莫小渝好像很不喜歡我啊。”我連連搖頭。
“誰說的,我看她倒是對你有意思。平時她可不是這樣的。她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脾氣有點古怪。她越是對你針鋒相對,越是對你印象深刻。對於不喜歡的人,她的表現是冷漠才對。”方芳得意地分析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我心想:她隻要不要來找我麻煩就好。我才懶得理她呢。
兩人在飯店裏又聊了一會,飯後我便直接開回了寺廟。
心裏麵想著莫言,現在的我什麽也不想幹了,隻想每天跟莫言廝守在一起。
一回去就到處尋找莫言,可是卻沒有看到莫言的身影。
正好遇到真賢就問真賢。真賢說莫言和主持她們去給山下的一戶人家做法事去了。那家的老頭子死了。特意來請寧庵寺來做法事。
“哦,原來是這樣。”我有些失落。
真賢看到我的表情卻淡淡地一笑道:“王醫生,真性姐姐想找你一起打撲克。三缺一。”
“打撲克。好啊,我最喜歡玩了。”
兩人一齊朝後院走去,到了後院看見真性和真花正坐在屋中搖著扇子。
看到我進來,兩人的眼睛都一亮。
“啊,你來了。”真花率先站起來抿嘴笑著說。
“嗯,真花你也在啊。我聽說要打撲克。有撲克嗎?”
“有,早準備好了。正好今天主持不在,我們好好玩玩唄。”真性眨著眼睛說。豐,滿結實的身子配上較好的容貌,看上去別有一番味道。
“贏什麽的呢?多少錢一局?”我無所謂地坐在炕上。
“我們又沒有錢。不能玩贏錢的。”真賢撅著小嘴說。
“也是哈。那贏什麽的?沒有個贏頭玩得沒意思。”我說。
“不如我們做個遊戲吧。誰輸了就要脫掉一件衣裳,衣裳脫沒了就要讓對方摸一下。”
“那摸完了呢?”我簡直要笑出聲來了。
這遊戲真是刺激。還從來沒玩過這樣的呢?
“一次隻能摸一個地方。”按隱秘的程度為先後次序。”真性提議道,麵色有點紅紅的。
“好。就這麽定了。”我玩心很重。愉快地答道。
於是真花洗牌,四人抓牌玩升級。
兩個人一夥,抓夥。
我抓到和真花一夥。真花頓時樂得嘴都合不攏了。真性和真賢兩個人又羞澀又興致昂揚。
四人打起牌來都很認真,生怕輸給對方。
第一局我贏了,兩人升級打四,按規矩真性和真賢各自脫一掉外麵的僧袍。
隻見脫掉僧衣的真性和真賢,身上隻穿著統一的灰色內內。
雖然衣著統一但大小卻不統一,兩個人一個豐,滿一個清瘦,各有特點。不同的是真賢麵色特別地羞赧。都不敢正眼瞧我。
而真性的目光則大膽火熱。
繼續打牌。因為牌技的水平問題,我又贏了,真花樂得直拍手。
而真性和真賢隻好互視了一眼,脫掉上麵的罩。
真性的兩顆大皮球刷地一下彈跳了出來,左右顫抖,非常地有彈性。
看得我不禁呆了一呆,再看真賢,則小巧許多,勉強發育好的兩顆水蜜桃挺八地翹起。
真花取笑道:“真性,還是別玩的,再打下去的話你就得光光嘍。”
“不行,我就不信,我就一次也贏不了你們。繼續來,誰怕誰。”真性的性格真是豪爽。
我記得真花說過她未出家前,原是一個女混混。中學時就極為叛逆,打架鬥毆,吸煙酗酒,曠課打同學都是家常便飯,還在一次校園混戰中因為打傷了人進了少管所。
後來不知因為什麽竟然跑到寺廟裏來出家了。真花她們剛來的時候都很怕她。大家背地裏都稱呼她為老大。
“那就繼續玩。真性師傅的牌打得不錯。有希望贏我們。”我笑著道。
“可惜和你這個小笨蛋一夥,你給我清醒點。好好打。不然姐打你屁古。”真性笑著拍了拍真賢的臉蛋說。
真賢嚇得夠嗆,連聲答應。
瘦弱的真賢看起來就像一個十幾歲的女孩,我都懷疑她到底有沒有成年?
這一局真性果真贏了。按規矩我和真花各自脫了外衣。我光著膀子,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
真性呆呆地看著,心裏發生巨大的變化。
幾人繼續打著牌,不到一小時四人身上幾乎就沒什麽衣裳了。除了我和真花的身上還各穿著一條褲衩,真性和真賢兩個人都已經坦誠相見了。
二女的臉色愈發紅潤。也較之前放得開些。
打牌其實已經隻是一個晃子。不過是年輕男女間懵懂的渴望和那種好奇感在作祟。
終於真性再次輸了。由我怕和真花兩個人各摸了真性和真賢的胸部。
我握住那一對碩大的皮球時,感覺真性的全身都在發燙了。
自己的心裏也直冒火。擦!這遊戲實在是太過火啦。
我感覺自己都快要控製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