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再次送來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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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近幾年以來,不少的學生因為高考不過,內心過於的愧疚,然後跳樓自殺,每年都有。這種情況已經是成為了常態了,高三本來就已經是學習緊張的階段,再加上家長的緊緊的逼迫,在孩子剛出生不久,就已經規劃好了將來上哪一所大學,從事什麽的工作
    。
    我該慶幸的的是我的家人並沒有對我嚴格的要求什麽,他們都隻是讓我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所以一點也都不會感覺到累和疲倦。
    出了那個小房子,我這時才想起來要給毛小春發個信息,但是現在都已經是快十二點了,會不會睡覺了?
    我沒有打電話,隻是給她發了一條信息,信息到達沒幾分鍾,毛小春就打來了電話給我。
    “喂,還沒有休息嗎?”
    “我不是叫你打電話嗎?你幹嘛要發短信?”
    原來毛小春一直在等著我的電話,我繼續說道:“我以為你是睡覺了,所以改成發短信了。”
    “恩,你沒事就好了,那麽我睡了。”
    “好,晚安。”
    掛完了電話,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今天最後的一件事也已經是完成了,現在就要開始好好的複習一下金叔教給我道術,拿著桃木劍在前麵的空地上,開始練習。
    後來金叔也出來指點了我一下,月光下隻有兩人的身影,練習到了半夜三點多,金叔叫我趕緊的回去睡覺,然後下周繼續教我道術。
    清晨陽光微微亮起,就聽到了一陣的敲門的聲音,特別的頻繁的敲門聲音,現在才五點鍾的時間,到底是誰啊?
    我折騰了幾下,還是從被窩裏麵爬出來,揉著眼睛來到了大門口,打開了大門,是前幾天來的那個男人,身後依然是拉著上次來的那個屍體。
    屍體上麵還有不少的蒼蠅在盤旋著,散發著一股腐臭的味道,男人的身上聞到了一股強裂的香水味,都不知道他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噴了多少的香水。
    “你有事嗎?”男人從口袋裏再次的掏出一張證明單,我伸手接過了單子,這回這個單子所有的手續可全都齊全了,還有蓋章,我看了身後的那個屍體,伸手指著問道:“這個是你的誰啊
    ?”
    “我不認識他,他是死在泥坑裏麵,被我拉了起來時候,就已經是死了。”
    “泥坑?”
    男人好像繼續的跟我講了一個謊話來著,男人繼續說道:“那個泥坑是很深的,人陷入下去根本就是踩不到底。”
    我再次的看著他身後的屍體一眼,衣服上麵的確是有不少的幹皺的泥土,突然一輛警車停在了我麵前,從警車上麵走下來兩個警衛。
    他們給我看了一下證件,其中一個姓李的警官說道:“這個屍體我們警察找過了,這個人家人都已經是離世了,現在就隻剩下他一人在這個世界上了。”
    “那你們有沒有查出來是怎麽死的?”
    李警官拿著文件夾給我看,“是不幸掉落下去,沒有人解救身亡。”
    這個不就是意外死亡嗎,跟自殺沒有什麽兩樣,裏麵全是身後這個死人的資料,我輕輕的說道:“我去問一問我的師傅,你們把屍體抬進來一下吧。”
    看著他們把屍體放在了裏麵地板上,我點點頭,拿著文件夾就跑到金叔的房間。
    咚咚咚!
    “師傅師傅。”
    幾分鍾後門才輕輕的打開,金叔換上了一身的服裝看著我,“一大早不好好的睡覺要幹什麽?”
    “來了一個屍體,說要火化。”
    我把手上的文件夾交給了金叔,金叔看了幾眼後,緊鎖著眉頭就問屍體在哪裏。
    “就在那裏。”
    我帶著金叔來到了平時的空地的位置,三人並沒有圍著屍體,而是躲得遠遠的,這個屍體都不知道是已經是死了多久了,整個人都在散發著一種惡心的臭味。
    金叔跟著幾位警官說了幾句話,就蹲下身子,仔細的研究著這個屍體,他揮手著,將上麥你的蒼蠅全都打散。
    “師傅怎麽樣了?”
    金叔看了我一眼,他站起來說道:“你們是真的要把這個屍體火化嗎?那麽骨灰呢?”
    三人麵麵相覷,李警官說道:“骨灰就灑落在大海吧,人活的一輩子也是蠻不容易的。”
    金叔輕輕的點點頭,看著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小肖,帶著屍體去清洗一下。”又是我,我和那個警察說了一下,兩人把屍體送到了一個房間裏麵,送屍體的那個男人從外麵端了一桶水過來,我笑著說了聲謝謝,戴上了口罩,看著屍體,還是帶上一
    個手套比較衛生吧。送完屍體之後,他們就離開了這個房間,房間又隻剩下我一個人了,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拿了一條毛巾,輕輕地擦洗著屍體,其實也就簡單清洗一下,看看裏麵還有沒有
    血跡,有血跡的話就要把它給清晰幹淨。
    當我完全的脫掉屍體的衣服時候,迎麵一來一股臭味,還有不少的蟲子都在屍體上爬行著,看著都讓我趕緊一陣的惡心。隨便的清洗了一下,換上了壽衣,就在我係上紐扣的時候,發現了奇怪的東西,屍體的皮膚都完全的幹煸了下去,唯有肚子的位置上,有些不一樣的感覺,好像有一種東
    西支撐一樣,我伸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感覺到是軟軟的感覺。
    我馬上就把這個情況告訴了金叔,金叔立馬就跟我來到了屍體的身邊,他和我一樣,都是伸著手觸摸了一下肚皮,滿臉的疑惑。
    “拿把刀過來。”
    我緩過神,拿了一把小刀給金叔,“師傅,你這是要?”
    行動代表了語言,金叔手拿著刀,刀尖對準著肚皮,狠狠的插了進去,在人皮上狠狠的劃出一道口。
    裏麵的血液不停的往外蔓延著,不禁的捂住嘴巴,這味道已經是不可以用語言描述了。金叔戴了手套,將自己的手往裏麵伸著,在他進去的時候,眼神不禁的疑惑了幾分,他拿出沾滿血液的手,輕輕的說道:“裏麵沒有任何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