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酒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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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林冰雪便來到大街上等嚴所長,剛才我已經通知了他,打算去徐月華的家中看看。
    我們目前沒有任何線索,隻能先去他家中看看那些酒有沒有問題,我想知道凶手到底在徐月華家中的酒裏下了多少毒。
    但我好幾年沒回來,而徐月華也是這幾年才打工回來,所以我並不知道他的住處,加上我此時的身份不適合單獨查案,因此必須找嚴所長帶路和陪同。
    “兩位等了很久吧?不好意思,今天三伢子結婚,路上有點堵,我也是在前麵走路過來的。”
    嚴所長來的有點晚,一來就對我們解釋原因。
    我聞言看了看前麵堵車的路苦笑一聲:“每年過節都是這樣,我能理解。好了,嚴所長帶我們去徐月華家裏看看吧。”
    “他家住的有點偏僻,就在那邊的山腳下。”說完,嚴所長朝那邊山腳指了過去。
    順著嚴所長的手指,我看到那邊山腳下有一間磚瓦房,就是六,七十年代建造的那種。
    在路上,嚴所長告訴我,因為徐月華為人不咋地,加上他也沒錢,所以沒人願意給他蓋房子,他現在住的房子還是他父母留下的。
    從鎮中心走到那山腳下大約十多分鍾,來到那屋子下,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方圓五百米內沒有其他人家。
    徐月華家的大門是敞開的,進去之後裏麵是一個院子,再進去就是大廳,大廳兩邊分別有兩個房間。一進入大廳,我們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林冰雪是法醫,她聞了一下便說:“這股酒味和徐月華死亡時身上的酒味一樣。”
    我點點頭:“分開找一下那些酒,看看還有沒有殘留。”
    我們三人分開去四個房間找,五分鍾之後,我們三人來到大廳匯合,嚴所長率先開口:“沒有發現有酒。”
    林冰雪和我對視一眼:“我那邊也沒看到,不過,我進去的那個房間應該是徐月華的臥室,裏麵有很大女人的東西。”
    “女人的東西?”我和嚴所長聞言都是一驚,隨後朝林冰雪剛才查的房間走去。
    果然,我們在這個房間內看到很多女人的衣服,首飾以及大量不良書刊,整個房間也彌漫著一股難言的味道。
    看的出來徐月華很邋遢,房間內的東西全部都弄的亂七八糟,床上也布滿了各種女性的內衣和內褲。
    “這,想不到徐月華居然這麽變態,這些衣服一定是他偷來的,怪不得最近我們總是接到女性的電話,說她們的衣物總是莫名其妙不見了。”
    嚴所長越說越激動:“原來都是被徐月華這個家夥給偷到這來的,雖然我們之前也懷疑過他,但沒有證據,我們也沒權利搜查他的房間。”
    嚴所長的話讓我心中一動,這徐月華平時一個人獨居在此,又偷來這麽多衣物,他到底想做什麽?
    他的死亡和這次屋內的這些衣物有關係嗎?
    帶著疑問,我忽然開口說道:“我也沒有發現屋內有酒,但徐月華的死亡確實是因為喝了酒,莫非他不是在自己家裏喝的酒?”
    “不可能,我進來的時候聞到了酒味,我能斷定這酒味和徐月華身上的一模一樣!”
    林冰雪是法醫,她的話我當然相信,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徐月華家中為什麽沒有酒,卻有酒味呢?
    難道,有人來過這裏將徐月華家裏的酒拿走了?
    想到剛才進來的時候大門是敞開的,我心中有了這麽一個推論:凶手趁徐月華感覺自己不對勁離開家中忘記關門之際返回這裏,將徐月華家中的酒拿走。
    這樣做的目的一來可以消滅證據,二來也使得我們無法從這方麵入手查找線索。
    想到這裏,我心中明白凶手不簡單,居然敢在作案之後返回死者家中,難道他就不怕警察回來檢查嗎?
    說到檢查,我眉頭一皺對一旁的嚴所長說:“難道嚴所長昨天沒有派人來這裏檢查過嗎?”
    “這個,是這樣的,昨天案發時已經過了中午,我們在街上等市裏的法醫又花了不少時間,之後處理徐月華的屍體也花了一些時間。”
    嚴所長歎了口氣接著解釋:“我們所裏人手有限,處理完那些事情已經是晚上了,而我又去你家請你幫忙,所以就沒有叫人來這裏查看。”
    好吧,嚴所長說的難處我也能理解,畢竟這是農村,不比城市,很多事情都不完善,我也沒有過分強求。
    隻是這樣一來,酒這方麵的線索便斷了,我們無法通過酒來查找凶手。看來事情果然沒我想的那麽簡單,凶手既然敢下毒,那代表此人的心思比一般人要謹慎很多。
    說實話,之前我認為農村的人作案不會有太複雜,可現實卻是凶手先下毒,再返回現場拿走酒,這些一再表示凶手的智商不簡單。
    沉思之際,嚴所長問道:“胡教授,接下來我們應該從哪方麵入手?”
    我想了想,忽然轉頭對一旁的林冰雪說:“利眠寧這種藥好弄嗎?”
    “不太好弄,一般的藥店買不到,而且就算是醫院也不會開很多給病人,最多隻是開少量給病人緩解焦慮用,而且醫院對這種藥管控很嚴格,一般人接觸不到。”
    林冰雪的回答讓我心中有數,隨後我又對嚴所長問道:“我們鎮上的衛生所應該沒有這種藥吧?”
    “這個我查過了,衛生所裏麵確實沒有這種藥。對了,昨天過來的劉法醫早上還和我說這種藥不多見,就算是他們醫院也管控的很嚴格。”
    “哦?劉法醫現在還沒回去嗎?”我有些詫異問道。
    “是啊”嚴所長告訴我:“劉法醫是我們市醫院的醫生,他說他們醫院的護士今天結婚,他剛好留下參加婚禮。”
    “這麽巧?今天三伢子也舉行婚禮,莫非他的新娘就是劉法醫醫院的護士?”林冰雪反應很快,她一下就聯想到了三伢子今天也結婚。
    但我聞言卻笑道:“今天結婚的人不少,那護士不一定就是伢子的新娘。”說話間,我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