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豐城,你愛過我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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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豐城,你愛過我嗎(1)
“豐城,等等我。”她喊著他的名字,可他卻沒回頭。她又跑啊跑,突然腳下一滑,失身滑下山崖,就在那瞬間,她雙手緊緊的攥著懸崖邊,才沒滑下去。她焦急的喊著“救命……”,大boss背光而來,那頎長的身影蹲在她麵前,她看不清他的臉。
“豐城,救我!”腳下懸空,手上開始打滑,眼看著她就要掉下山崖。
大boss隻是靜靜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豐城。”她祈求著,“救救我!豐城,救我!”
大boss伸手向她,她欣喜若狂,伸出一隻手向他,可他卻猛然掰開她的手,狠狠的將她推下懸崖。
她身體失重,向懸崖下墜去。
“啊——”
她一聲尖叫,從夢中驚醒,看著漆黑的房間,她才明白隻是夢,她渾身都是汗,瑟瑟發抖。
寂靜的房間,隻有她一個人。
她痛哭起來。
——
大boss還沒和烏靖、高子瑞分開,便接到了桑蘭琴的電話。
“我到z市了,在酒店。”桑蘭琴說,“我訂了明天一早的航班回首都,你把航班改簽了,跟我一起走。”
“我明天上午還有會要開。”大boss冷聲說。
“少開一個會,對集團也沒有任何影響吧!”桑蘭琴皺眉說道,“還是,你是因為她才不肯跟我一起走的?”
“我會改簽機票的。”大boss打斷她的話。
桑蘭琴鬆了一口氣,“我訂的套房有兩個臥室,你今晚過來住,我還有事跟你說。”
大boss聽罷,臉色陰沉。
——
宋輕歌睜著大眼睛,看著天花板,直到天色發白,她才終於明白了,前段時間每晚的親吻和擁抱,真的隻是夢而已,所謂他回來了的感覺,不過是她的臆向和猜測罷了。
她甚至覺得,這場婚姻,虛無飄渺,如果不是肚子裏的小顧同學,她會以為,這僅僅是一場夢,夢的前半段,幸福甜蜜,夢的後半斷,是無盡的孤單與悲傷。
青嫂發現,宋輕歌變了,一個人站在那兒,都能自言自語說上好半天,嘰嘰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起初,青嫂還以為她在跟肚子裏的孩子說話,後來,才聽見,她嘴裏打誑語,胡亂說的。還有,她會因為牛奶太溫了而瞬間暴怒,摔杯子,砸碗,還會光著腳在客廳裏走來走去,不知道喃喃細語在說些什麽。
安妮也發現宋輕歌的變化,因為文件上的一個錯別字,她怒撕文件,將茶杯往落地玻璃牆砸去,甚至,她撿了茶杯的碎渣往自己手腕上割去,幸好安妮及時阻止。還有,她會在辦公室裏脫掉鞋,走來走去,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又沮喪,偶爾還會哭。
安妮發現不對,立刻就告訴了宋雅茹。
可宋雅茹最近也焦頭爛額的,與羅氏的官司還沒了結,奶粉又出了事情,她還需要應付突然來到的安檢部門,根本沒精力管這些,安妮說時,她也並未在意。
直到烏靖順路到宋氏來看她,發現她坐在椅子上,拿著一隻筆,學著割腕的樣子在手腕處隨意劃著,他略略吃驚,叫了她:“輕歌。”
宋輕歌額頭上綁著紗布,臉色蒼白,見了他,將手裏的筆放下,“烏靖,你來了?”
“你怎麽樣了?”烏靖看著她。
“我沒事了。”宋輕歌摸摸額頭上的紗布,神色恢複自然。
烏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剛剛在做什麽?”
“無聊,玩唄。”她輕鬆的說。
看她並無太多異樣,烏靖便說,“我看天氣預報,說這兩天有暴雨,你上下班的時候注意安全。”
“暴雨?”宋輕歌皺了眉,看窗外,“怎麽會有暴雨。”她開始有點焦躁不安,“我讓青嫂這幾天把孩子用的東西拿出來曬曬。”她眉皺得很緊,“怎麽可能有雨?”她不安,開始在辦公室裏踱著步子,“我看了天氣預報的啊,說沒有雨的。”她問他,焦急著,“烏靖,你會不會是看錯了?”沒等他回來,她自言自語的說,“你肯定看錯了,一定是你看錯了……”越說,她的情緒漸漸的激動起來。
“輕歌!”烏靖看她情緒越來越不對,試著安撫她,可她卻越是不停的自言自語了,他沒轍,隻得大聲吼,“宋輕歌!”
他的吼聲讓宋輕歌微微一怔,繼而焦急的神色稍稍自然,“烏靖,你剛剛跟我說什麽?”
烏靖皺了皺眉,“跟我去個地方。”
“吃飯嗎?”宋輕歌看他,“烏靖,你那個秦國餐廳什麽時候開業啊?”
烏靖的眉皺得更緊了,“輕歌,走吧。”說罷,攬著她的胳膊。
“等一下,我拿包。”宋輕歌回頭,剛拿到包,微微發愣,“不對啊,我今天明明提的是黑色的包,怎麽變成白色了?”
“走吧!”烏靖擔心極了,拉著她的胳膊就走。
——
“她患了產前抑鬱症。”醫生說。
“她之前很開朗,情緒一直很穩定,怎麽會突然患抑鬱症?”烏靖皺眉,心一沉,看著坐在不遠處的宋輕歌,她正在發短信。
“有可能是長期的情感壓抑,又加上外界的一些刺激,總之,患抑鬱症的原因有很多。”醫生說。
“該怎麽治療?”烏靖問。
“她這種情況,不能用藥物來控製,可以做一些心理輔導。”醫生說,“家屬要盡量陪在身邊,注意觀察她的一些異狀,對她的情緒進行疏導,避免刺激她。”
“這種病能治好嗎?”烏靖問。
醫生說,“很多產前抑鬱症,生產之後就會慢慢好起來。”她稍稍停頓之後又說,“但也有患者會在產後形成更嚴重的產後抑鬱症……患抑鬱症的人,都有可能會有自殘傾向,家屬一定要注意。”
當電話那頭傳來冰涼而機械的女聲“您撥的電話已關機……”時,烏靖皺了皺眉,他微歎著轉身,看到坐在醫院走廊椅子上的宋輕歌,心微微一沉。
出了醫院,坐上烏靖的車,宋輕歌手很自然的落在隆起的小腹上,“烏靖,剛剛醫生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