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我沒有出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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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我沒有出軌(1)
桑蘭琴臉色有些慌,“你說謊!”
“我有沒有說謊,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宋雅茹冷笑。
桑蘭琴惱羞成怒,“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嗎?你以為,你進了監獄就沒事了嗎?你忘了,你的親侄女,我捏死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不許你傷害輕歌!”宋雅茹憤怒,“這是我們倆之間的事,與她毫無關係。”
“你放心,我不會這麽輕易就殺了她的。”桑蘭琴冷笑,“誰讓她是你的侄女,讓你痛苦,是我最開心的事,你放心,我會好好的‘照顧’她的,絕對會讓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
“你敢!”
“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有什麽能力阻止我?”桑蘭琴繼續笑著。
“你就不怕你兒子因此與你反目成仇?”宋雅茹威脅道。
“不會的。”桑蘭琴得意的說,“豐城失憶了,他完全不記得宋輕歌了,他現在對她,恨之入骨。”
其實是,顧豐城醒來後第一眼,就說要見宋輕歌,還跟桑蘭琴攤牌,說經曆這次生死後,絕對不會鬆開宋輕歌的手,還求她成全他們。
他甚至說,他放棄所有,帶著宋輕歌離開這裏。
桑蘭琴當時很憤怒,她親手養大的兒子,竟然被仇人的侄女所蠱惑,這讓她難以接受,於是,她暫時安撫住顧豐城,而後從國外找人來給他催眠,將宋輕歌這個人從他的記憶裏完全刪除了。
而後,那份假的親子鑒定,讓顧豐城對宋輕歌厭惡至極了。
“不可能!”
“宋雅茹,你就慢慢享受你的牢獄生活吧!”桑蘭琴笑著說,“你放心,隔一段時間,我會把宋輕歌的慘樣托人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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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雅茹被判刑後,很快便被送往a市服刑。
而宋輕歌名下的畫廊和琴行因為長期虧損,收支不平衡,很快也黯然關門。
從此,宋輕歌一蹶不振,整日在家裏閉門不出。
大boss車禍加上肋骨斷裂,在醫院呆了一個多月才出院,出院時,已然是秋天了,秋風瑟瑟,空氣裏多了些許涼意。
他回到別墅後,有一天看到青嫂從三樓下來,手裏抱著一個沉甸甸的箱子,青嫂經過時,有一頁紙飄落下來,他撿起來,那紙上畫著的人,不是他還有誰?是誰畫的?他驚鄂不已,“青嫂,你抱的是什麽?”
“樓上畫室裏不要的東西。”青嫂回頭,“穀小姐讓收拾收拾,說那個房間她要用。”
大boss皺了皺眉,不悅的說:“這個家,什麽時候由她作主了。”他對穀心蕾,說不上喜歡,卻也並不十分討厭。隻是對她在他的家裏指手劃腳,確實有點不悅。
青嫂臉色尷尬,站在哪兒,不知所措。
“東西放回原位。”大boss揚眉說,“沒有我的同意,不允許任何人動這房子裏的東西。”他最不喜歡別人擅作主張,穀心蕾這樣做,讓他有種權利被侵犯的感覺。
“那,穀小姐問起該怎麽說?”青嫂問,這個穀心蕾簡直把她當成這裏的女主人了,對她也是吆喝訓斥的,跟以前溫婉的宋輕歌,完全不一樣。
“照我的話說。”大boss說。
青嫂隻得將箱子又放回三樓。
後來,大boss上了三樓,推開畫室的門,感覺到裏麵的冷清,箱子裏,靜靜的躺著好些畫紙,還有幾本畫稿。
他隨手拿起一本畫稿,翻開,扉頁上,寫著“顧先生……”而落款“顧太太,20xx年3月28日……”,娟秀的字,很好看,他的心,微微觸動。
再翻開一頁,是他臉部側麵的素描像,微皺的眉,直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還有那喉結……顧豐城不得不承認,畫得很傳神。看落款“他走的第三天,2xxx年3月30日。”不知道為什麽,看著落款,他覺得汗然。
繼續往後翻著,整本畫稿畫的都是他,或靜,或坐,或笑,或睡……各種各樣的他躍然畫麵,而落款,全都有“他走的第xx天……”,甚至,還有幾頁上有“他打電話回來了……”然後還會附加一個笑臉。看著這樣的畫麵,他心底,微微抽痛。
桑蘭琴告訴他,宋輕歌根本不愛他,利用懷孕逼他結婚,甚至策劃車禍,為的就是謀取他的財產……
可這本畫稿又是什麽?
他從畫稿裏看到了她的哀怨,她的痛苦,甚至,他的絕情,因為,每頁上都有“他走的第xx天……”他腦子裏很亂,微微的,像針紮了般的疼痛……當初他為什麽要離開她……而她,又是怎樣的心情給他畫了這麽一本畫稿?為什麽看著這本畫稿,他心會疼?
大boss又拿起另一本畫稿,扉頁上寫著“小顧同學……”而落款卻是“媽媽……”,這一本,畫的全是嬰兒,或男或女,男的神情似他,而女的神情似她,偶有一頁,落款是“小顧同學動啦!2xx年x月x日……”,她又翻到一頁,落款是“小顧同學,你若再鬧騰得媽媽睡不著,看爸爸回來怎麽收拾你!”
這一句,透著濃濃的寵溺與愛意,可想她寫這行字時,會是怎樣的心情。他如何也不能把這個心思細膩柔軟的女人和桑蘭琴所描述的宋輕歌重合在一起。
大boss莫明的胸口脹脹的,呼吸難受極了,眼底濕潤。
突然,有些畫麵又鑽進他的腦子裏,他的頭,像是炸開了一樣,鑽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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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z市進入冬天,很冷。
許婉結束了影視城的戲就立刻回了z市,她回到家,打開大門,屋內與外麵一樣,冷得沁骨,她把行李箱擱在門後,看見宋輕歌穿著睡衣坐在落地窗前,雙手抱膝,看著窗外。
“輕歌,這麽冷的天,怎麽不開暖氣?”許婉搓搓手,她的手套落在高鐵上了,兩隻手凍得通紅。
宋輕歌仍舊茫然的看著窗外,一聲不響。
許婉看著她的樣子,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這三個月來,她經常這樣一個人發呆,思緒經常神遊在外,跟她說話,她大多時候似乎都沒聽進去,整個人頹廢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