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親子鑒定會不會有問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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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親子鑒定會不會有問題(1)
大boss臉色不大好,冷聲說:“隻拿琴走,或什麽都不許拿走!你選一樣。”
又是選擇題!
他太霸道了!宋輕歌皺了皺眉,抵觸的說:“這些都是我的,我憑什麽不能拿走?”說罷,也不理他,大步往門口走去。
大boss微斥,“站住!”
她沒搭理他,繼續大步走。
大boss惱羞成怒,扔了書,大步走過去,拉住她的胳膊,“把畫留下!”
宋輕歌掙紮,推開他,憤怒的看他,“你講不講理,這些東西都是我的。”
“你隻說拿琴!”大boss冷聲說,“並沒有說要拿其他東西。”他稍稍沉默,看著她手裏的畫冊,“況且,在我家裏的,都歸屬於我。”
她微怒,說道:“畫冊是我買的,筆也是我買的,畫是我畫的……怎麽不是我的?”這些畫冊,她傾注了全部的感情進去。
“可畫冊裏,畫的是我!”大boss皺眉說。
他看過了嗎?
宋輕歌有一瞬間的窒息,明白他這是在找借口,他這是在羞辱她嗎?羞辱她當初對他的愛嗎?她微怒,“是你又怎麽樣?是我畫的,自然是我的,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大boss心底酸酸的,“你是在跟我討論它的歸屬權嗎?那我們應該先來討論我的肖像權。”他怒斥,“是誰給你權利畫我的,我的肖像是任你隨便塗鴉的嗎?”
宋輕歌微滯,她說不出口的是,當初畫這些畫的時候,他是她的。
她的沉默,讓大boss更生氣,脫口便說:“你到底安的什麽居心,打的什麽主意?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我的肖像拿去作其他用途。”
“你怎麽這麽不講理?”宋輕歌眼底濕濕的,覺得他是在胡攪蠻纏,“我們都離婚了,我能打你什麽主意?”
離婚?大boss聽到這兩個字時,心底微微抽痛,卻口不擇言的說:“是啊,我們都離婚了,你還把這些畫都拿走,是要做什麽?做紀念嗎?”他微微沉默,“還是你對我念念不忘?”
宋輕歌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般,被激怒了,唇微顫,冷聲說,“顧先生,你太自負了,你以為,你弄一份親子鑒定羞辱我,羞辱我的孩子,我還會對你念念不忘嗎?”她冷笑,“我恨你,討厭你都來不及,怎麽可能還對你存有其他心思。”她說著狠話:“如果可以,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
看著她的憤怒,聽著她絕情的話,大boss皺了皺眉,心底像是被撕裂般,疼得不行,他悶聲問:“那你把畫拿去做什麽?”
宋輕歌低頭,看著手裏的畫冊,是啊,她把畫冊拿去做什麽?她把大提琴擱下,翻開他的畫冊,然後開始撕。
“你幹什麽?”大boss震驚不已,她動作利落,已經撕掉好幾頁了,他立刻搶過來,看著撕壞的幾頁,上麵的他,被生生的撕裂了,“宋輕歌,你發什麽瘋。”
輕歌冷冷的看著他,“我畫的東西,我有權利處理它,既然你怕我利用你,懷疑我對你有不該有的心思,那不如把它撕了幹淨。”說罷,她伸手就要搶他手裏的畫冊。
大boss將畫冊藏在身後,皺眉看著激動的她,“你就非得這樣嗎?”
“我有得選嗎?”不是都已經離了嗎?他怎麽還要一味的羞辱她。他怎麽還有權利質問她?當初不是他決絕的躲著她,想要跟她離婚嗎?現在,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大boss看著她憤怒的小臉,那模樣,又堅定又倔強,讓他心疼不已,“離婚就不能做朋友了嗎?”他皺了皺眉。
做朋友?多可笑啊!她的前夫要和她做朋友,難道他腦子進水了,難道他忘了他當初是如何用假的親子鑒定來羞辱她的?她冷聲說:“不能。”
“為什麽?”他問。
“沒有為什麽!”宋輕歌冷聲說。
“難道……我們之間就非得這樣劍拔弩張嗎?”他心痛不已,突然之間,他才發現,他的潛意識裏,不想離開她,不想跟她生疏,不想跟她分手……驀然間,他頭痛不已。
聽他滿口荒唐言,宋輕歌苦笑,“顧先生,離婚是你提出來的。要斷絕所有關係也是你說的。你現在說這些,不是在打你自己的臉嗎?”
聽他滿口荒唐言,宋輕歌苦笑,“顧先生,離婚是你提出來的。要斷絕所有關係也是你說的。我已經如你所願了,你現在卻又突然說這些,不是在打你自己的臉嗎?”
大boss頭疼得不輕,腦子裏亂亂的,好像有一段記憶被忽略了,他急需想要記起,卻發現越去想頭越疼。
宋輕歌轉身就走。
大boss皺了皺眉,上前兩步,想也不想,便從身後將她緊緊摟在懷裏,“我們……能好好談談嗎?”
那瞬間,宋輕歌怔住了,腦子一片空白,唇微顫著,目光裏,是落地窗外漫天的雪花,突然,她想到那個清晨,他也是這樣摟著她,低聲問她,“我要你的心,你願意給嗎?”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
驀的,毫無預警,別墅的門打開了。
桑蘭琴佇立在門口,當她看到大boss擁抱著宋輕歌時,眼底陰沉,臉色陡變。
門響聲,讓宋輕歌回過神來,那冷風吹進來,讓她打了個寒顫,她掙紮著推開大boss,看到桑蘭琴陰沉緊繃的神情,她頭皮隱隱的發麻,一刻也沒停留,走出大門,走入風雪中。
大boss皺眉,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雪夜裏。
桑蘭琴脫下裘皮大衣,慢悠悠的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不悅的問:“她怎麽來了?”想到剛剛兩人抱在一起,還有兒子看著宋輕歌背影時眼底的不舍,讓她就隱隱的想冒火。
“她來取些東西。”大boss看著宋輕歌遺落在角落裏的大提琴,他俯身,撿起地上的畫稿,發現那已經撕碎揉成團的幾頁似乎無法修複了。
桑蘭琴哼了聲,揚揚眉,“是她主動找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