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4章 很愛很愛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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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4章 很愛很愛他(3)
衛月華一向自恃甚高,見他這樣公然抵製自己,微怒,“你別忘了,我現在是溫氏的總裁,有權利決定每一個人的去留。”她話裏也頗有威脅的意思,她就不相信,誰這麽放肆敢頂撞她,她就讓誰下課。
“我就事論事。”何鬆濤似乎也不含糊,“溫氏股價大跌,不利於溫氏的消息一件接一件,請問衛總,對此,你又做了些什麽?”
他在商場多年,運籌帷幄,這會兒既然話都說開了,索幸更直接,“你做的那些決策,讓溫氏損失了多少錢?又讓溫氏的股票下跌了多少?這些都是可以計算的。還有,你執意不讓我們見溫總,我們完全可以懷疑你有不純的動機。”
“你--”衛月華怒了。
隻見何鬆濤正聲說道:“如果我們再見不到溫總,我會建議報警。因為,誰也不知道,溫總是不是被綁架或者被某人私下監禁。”他最後一句話的煽動效果可想而知,讓整個會議室沸騰起來。
顯然,這樣一片倒的反對場麵是衛月華沒有想到的,她到底還是有些心虛,不過,嘴裏卻氣勢十足,“誰敢!”
可她到底還是壓不住場麵,這時,其他幾位分公司的負責人也附和道:“我們也同意何總的建議,報警的確是最直接的方法。”
衛月華有些慌了。
“衛總,我們隻想見見溫總,確認他平安,就這簡單的要求也不行嗎?”何鬆濤又說道,其實,在衛月華拿著委托書出現的時候,就有人猜測溫雲霆或許被她私下監禁了,“你這樣一而再的拒絕我們見溫總,居心是什麽?”
衛月華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怒不可揭,可她隻有一張嘴,怎麽能跟這麽些人爭執,說到底還是底氣不足,她隻得憤然離開。
左幼晴穿著高跟鞋小跑幾步才追上她,“衛姨,怎麽辦?現在該怎麽辦?”剛剛她一直跟在衛月華身邊,見她被眾人圍攻,她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衛月華橫眉怒目,她沒想到左幼晴真的隻是一個花瓶布局,竟然連句幫腔都不會,更別說指望她再幫其他忙了:“什麽怎麽辦?”
“萬一他們真報警--”左幼晴有些猶豫的說。
“肯定有人在背後指使,”衛月華惱極了,“若沒有人慫恿,這些人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膽子公然在會上反對我?”
“可……會是誰呢?”左幼晴六神無主的樣子,“衛姨,會不會是其他股東想爭權奪利,故意聯合起來這樣做的?”
“溫氏集團的股份溫家最多,除此之外,哪個股東敢妄稱自己有決策權?”衛月華眉一緊,恨意陡生,“難道……是她?”
“誰?”左幼晴追問。
“於沛玲。”衛月華咬牙切齒的說,心裏的忿怒漸漸擴大,“除了她,也沒人有這個膽敢慫恿他們反對我了。”到目前為止,她能想到的,也隻有於沛玲。若說溫氏除了雲霆之外,也就隻有於沛玲說的話有些份量。
“不會吧!”左幼晴猶豫的說,“她現在不是在養病嗎?連自己都顧不了,怎麽會--”
“她就是妒忌我,妒忌雲霆委托我管理溫氏,”衛月華恨恨然,咬牙:“我是絕對不會讓她輕易得逞的,終有一天,我會將她趕出溫家。”她心底早已經有了謀劃,不過是最近疲於奔波,還沒時間收拾於沛玲罷了。
於沛玲猛然一陣咳嗽,最近兩天,她總覺得心慌氣短,腿傷不僅沒有絲毫好轉,甚至還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了。
“溫太太,你怎麽了?沒事吧?”何鬆濤與她正在溫家的書房裏談事,見她如此,不免問道。
於沛玲隻覺得喉嚨一陣溫熱的腥味,緊接著,她吐了一口血,那腥紅的血觸目驚心,可她倒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而是鎮定的用紙巾將血擦淨。
何鬆濤被嚇住,正欲叫特護,於沛玲阻止道:“不用了。”
她這幾天已經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常,今天已經不是第一次咳血了。她問道:“公司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我已經私下召集領導層,開始一致抵製衛月華。”何鬆濤說,“今天開會時,她公布了溫總的一段錄影,但卻引起大家更多的猜疑。私人偵探那邊,全天24小時跟蹤她,希望能盡快找到溫總所住的醫院,與溫總聯係上。”
於沛玲點點頭,她的額頭微微發黑,眸間倦意很濃,“老何,我這麽做,也是為了雲霆著想,孝誠去世,雲霆情況不明,我總不能讓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外人把持公司吧。”
隨著溫孝誠的離世,起初她對他的怨恨到現在也在逐漸淡去,躺在病床上的日子讓她想起了從前的很多事。從最初的想要回錢,想要回權,到現在的隻是想為女兒,為雲霆做些什麽。想著該如何幫忙守護溫家,守護溫氏集團。
“太太,你的意思我明白。”何鬆濤不僅是溫氏的高管,更是溫孝誠的心腹,對於衛月華這個空降兵頗有微詞,所以,無論從哪種角度來看,他都是站在於沛玲這邊的。
“謝謝你,老何。”於沛玲微歎著,她希望能早日找到溫雲霆,據她猜測,衛月華此舉不光是想獨攬溫氏,更多的是想真正的得到溫氏的資產,隻是,她不解的是,為什麽周揚沒有出現,也沒有幫衛月華?難道是……母子不和?
兩人又溫氏集團目前的情況聊了一會兒,何鬆濤便從溫孝誠書房的隱形門離開,繞過了溫宅前院,誰也沒有察覺。
於沛玲胸口一陣痙攣,看著吐出的血跡,她大約也猜到了些許,於是,按了輪椅上的呼叫器,很快,特護便進來了,“溫太太。”
“請謝醫生到家裏來一趟。”謝醫生是溫家的家庭醫生,為溫家服務有十餘年了,他也是於沛玲最信得過的人之一。
了溫雲霆那段錄影的事,她喜極而泣。
她歡喜,隻因他還活著;。
她哭泣,為他所受的傷。
隻要他還好好的,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