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0章 何止喜歡,那是深陷其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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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0章 何止喜歡,那是深陷其中(2)
烏靖怔住,一向在法庭上侃侃而談,駁擊得對手毫無招架之力的他,竟然有瞬間的語塞。
子瑞適時的輕輕推他肩,可烏靖卻完全沒有要接受捧花的意思。
眼見周圍眾多望過來的好奇目光,那個女孩倒也不遲疑,落落大方的將捧花塞到他手裏,不等他開口,更不容他拒絕,就已然轉身走了。
烏靖訕然,而那女孩早已經消失在人群裏。他的目光移向花牆,可那抹淺紫色的身影早已經不見了,看著手裏的捧花,像是燙手山芋一樣,讓他有些不知所以。
“烏靖,你這招風引蝶的本事是天生的吧,來參加婚禮不到十分鍾,就收到女孩送的求愛捧花。”子瑞拍拍他的肩,玩笑道。
“說什麽呢!”烏靖不樂意,順手就將捧花插在桌上的水杯裏。
晚宴現場賓朋滿坐,很是熱鬧。
烏靖跟大boss他們坐一桌,他們鬧得倒挺歡的,推杯置盞的,當雲霆跟樂瑤過來敬酒時,有伴娘過來幫忙斟酒,不過,不是許婉。
子瑞發現烏靖微微出神,便碰碰他胳膊,“雲霆結婚,你怎麽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笑言道,“難不成你暗戀人家新娘?”
“胡說什麽呢!”烏靖不悅的看他一眼。
“那你的目光怎麽一直追著樂瑤?”子瑞坐在他旁邊,早已經發現他的異樣,一語戳中。
烏靖有些訕訕的,“我哪有?”他分明是在尋找許婉的身影,不過卻一無所獲。
子瑞正要調侃幾句時,手機響了,是海晨,他笑咪咪的接聽,語氣溫和極了,“老婆……”別看子瑞平時大大咧咧的,可跟海晨通電話,那整個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烏靖聽得肉麻,這子瑞結婚後就沒節操了,整個一粑耳朵,唯老婆是從。
見子瑞又在電話裏跟海晨撒嬌賣萌的,烏靖實在看不下去了,索幸離開,出去透透氣。他倚在宴會廳外的走廊邊抽煙,路燈昏黃,夜色闌珊,身後是喧鬧的宴會廳,往前看去,隱約可見不遠處的海灘。
“嗨!”
烏靖回過頭,隻見路燈下一個窈窕的身影佇立在他麵前,那俏麗的容顏帶著淡淡的笑看著他,“真巧!”
這個女孩很陌生,他不認識,所以烏靖並沒有應聲,倒是漫不經心的看著她。
女孩笑了,露出一對甜甜的酒窩,也沒有絲毫不悅,提醒著說道,“我把捧花給了你,”稍稍停頓後,她又望著他,說,“記起來了嗎?”
烏靖記得這事,可留在他記憶裏的隻有那個捧花,卻並不記得她的模樣,於是,他回以淡淡而禮貌的笑。
他態度淡然,女孩也似乎並沒有不高興,笑著伸出手來,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紹,“你好,我是鍾嘉。”
人家女孩兒都主動自我介紹了,烏靖總不能悶聲不開腔吧,他禮貌性的右手虛虛握了握她的手,“你好,我是烏靖。”
“烏靖?這個姓很少見哦,”鍾嘉笑著重複了他的名字,“我記住了!”她一對酒窩很美,“很高興認識你。”
“我很榮幸。”烏靖抿唇,淡淡的點頭應付著。身為律師,處事得八百玲瓏,秉著不得罪任何人的態度,他謙遜有禮的回應著。
鍾嘉回頭望了望廳裏,見晚宴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便問道,“晚宴還沒結束呢,你怎麽就出來了?”
烏靖揚了揚手裏正在燃燒的煙。
鍾嘉意會,原來他躲在這兒是抽煙啊,難怪。她發現,自她來了之後,他都隻把煙夾在指尖,並沒有抽。他這般良好的修養,給她的印象又加了幾分。
很快,烏靖意有所指的說,“外麵風太大,鍾小姐還是進去比較好。”
鍾嘉略略揚眉,海風拂來,微微的有些涼意,她知道自己打擾到他了,便客氣的道別進去了。
烏靖又抽了口煙,那煙星沫子一閃一閃的,變成灰燼消失在夜風裏。
驀的,他突然看到一個淺紫色的身影往木柵欄那邊走去,他旋即將煙滅掉,大步跟了過去,當走近她身後時,他才慢了腳步,“小婉。”
許婉回頭,他身姿卓越,路燈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她裝作驚訝,“你是……”而後她好像才看清他是誰,便又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哦,原來是你啊。”
烏靖的滿腔歡喜被她的話無情的澆滅,自從那個雪夜在他家發生那個“意外……”後,她就一直躲著他。這中間也偶然見過幾次,可每次她臉上雖然笑咪咪的,可那舌,毒得他無語,起初以為她是臉皮薄,不好意思,可後來屢屢如此,倒讓他越發的沒有自信,甚至有些無語了。
可現在既然單獨見了麵,他到底得問一句吧,可話到嘴邊時,又變成,“你要來參加婚禮,怎麽也不告訴我一聲?”
“烏大律師是大忙人,這點兒小事,我可不敢打擾你。”她不鹹不淡的說著。
她話裏有意無意的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又讓烏靖略略皺眉,好不容易才單獨跟她碰麵,他不與她計較,故意過濾掉不開心的,語氣溫溫的問,“你會在這裏待幾天?”
許婉輕輕淡淡的說,“看心情唄,好玩就多留幾天,不好玩說不定明天就走了。”說罷,她徑直往前走。
“小婉,”烏靖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見她漫不經心的走著,他隨即跟上去,“告訴我你的行程。”他們再這樣溫吞下去,他一顆心上上下下的,現在又得不到她一句實話,讓他熬得難受。
許婉腳步未停,頭也沒回,語氣淡淡的,卻帶著一絲莫明的挑釁,“咱們也不是太熟,我的行程,為什麽要告訴你?”
烏靖有些懊惱,這大半年的等待,讓他的耐心有些耗盡,怕她又會避開他,驀的握住她的胳膊,皺眉低斥道,“許婉!”
“你幹嘛?”許婉好不容易才掙脫,她揉揉胳膊,低喃著,“長著一副正人君子的臉皮,人卻這麽粗魯,活該你單身。”
他悻悻的,“你……”又惱又氣,“許婉,你講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