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3章 何止喜歡這麽簡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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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3章 何止喜歡這麽簡單(2)
見烏靖跟那女孩聊得不錯,大boss倒是鬆了一口氣,“看樣子,他已經走出來了。”他又說,“他之前說要開庭,不來參加雲霆的婚禮的。”
所以,當雲霆那邊少了伴娘,輕歌提說請許婉時,他也沒阻止,“昨天他突然來了,我還擔心他看見許婉之後會……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雲霆知道,這烏靖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可真正的性格卻是霸道又龜毛,那許婉一直躲著他,這下見了麵,他鐵定會纏著不放,“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輕歌看著那兩人的身影被夕陽拉得長長的,若有所思。
子瑞牽掛著海晨,歸心似箭,婚禮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機場,他要坐最早的航班回國,換了登機牌準備過安檢時,遇見了許婉,他頗有些詫異,“你不是明天才回去嗎?”
許婉穿著t恤牛仔褲,戴著墨鏡,她剛辦好行李托運,“臨時有點事。”
他們同一趟航班回國,很湊巧的是,他們的座位左右相鄰,坐下之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子瑞問道,“昨天晚宴怎麽沒見你?”
許婉輕輕淺淺的說,“我有參加晚宴,不過太累了,很早就回去睡了。”
子瑞淡淡揚眉,見她已然摘下墨鏡,嗬,黑眼圈都有了,看樣子確實累壞了,“伴娘是挺累的。”
許婉微微揚唇。
“小婉,你這一年很忙嗎?怎麽都沒見你回z市?”子瑞不經意的問。
“幹我們這行的,時間都貢獻給影視城了。”許婉幾許淡淡的笑意,她是孤兒,沒有親人,在z市也是住著輕歌的房子,真要說起來,她連個家,一個避風港都沒有。而唯一知心的也隻有輕歌了,可輕歌現在大半時間都在首都,她自然也沒有回z市的必要了。
“上次輕歌生日,你也是匆匆來了就走。”子瑞說。
“我趕著拍戲,”她搪塞了個借口。就她這十八線的小演員,哪有那麽多戲拍啊。不過,這事不提倒罷,一提就讓她有些回避。那天她到了後看到烏靖,發現他看她的眼神很不對,她心裏莫明的慌,有些發怵,隻好找了個借口悄悄溜了。
兩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時,子瑞的手機響了,“烏靖……”
許婉正把墨鏡裝手袋裏,聽到這個名字,心裏咯噔一下,手微微一滯。
“好,我知道了,會安排人去律所拿的。”子瑞素日裏跟烏靖鬧慣了,這會兒逮著機會笑咪咪的開玩笑,說,“這難得出來度假,你就好好在這兒玩幾天,爭取回國的時候擺脫單身狗的標簽。”
不知道烏靖在那邊說了什麽,子瑞笑得別有深意,“別不承認,昨晚我看見你跟那個女孩在走廊裏聊天了,老實交待,昨晚你離開就沒回來,是不是跟那個女孩走了……”
許婉微抿著唇,微微垂眸,心不在焉的把玩著手機。
“解釋就是掩飾,烏靖,你也老大不小了,遇到合適的就從了吧,”子瑞嗬嗬嗬繼續笑著,“我幫你打聽過了,那女孩是雲霆家的遠親,學服裝設計的,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人漂亮又有修養,標準的白富美……”
許婉明明不想聽,可他的話卻偏偏鑽進她耳裏,聽著,她微微的有些走神。
飛機廣播上通知關閉通訊器材了,子瑞便說道,“我已經上飛機了,我在z市等你的好消息哦。”他正要掛斷電話,又說道,“對了,你猜我在飛機上遇見誰了?”
許婉沒由來的微微皺眉,剛想阻止他時,卻隻聽他已然說了,“是許婉,她跟我坐同一班飛機回國,座位也挨在一起,你說是不是很巧?”
許婉心微微懸著,說到底,她還是有些心虛,她怕烏靖會對子瑞說出什麽來……果然,怕什麽來什麽,隻見子瑞將手機遞給她,“烏靖找你。”
她唇抿得有些緊,看著那手機,就像是燙手山芋一樣,讓她有些無所適從,所以並沒有立刻伸手去接。
可下一秒,子瑞卻將手機塞到她手裏,沒了退路,她慢吞吞的將手機擱到耳旁,喉嚨有些幹澀,“喂。”
“心虛了?”烏靖的聲音透過電流傳來,清晰而明朗。
許婉心微微懸著,“什……什麽?”礙著子瑞在旁邊,她倒有所收斂,不敢像昨晚那樣跟他爭鋒相對。
烏靖嗓音清透,“都是成年人,話都挑明了,你有什麽好躲的?”
呃!許婉滿頭黑線,他這話裏,冠冕堂皇,好像是指她心虛,玩不起似的,“我……”她咬咬下唇,“誰躲了?”
“還不承認?”烏靖說,“許婉,你這麽活著,累不累啊。”
他一句戳破她的內心,說實話,累,很累,戴著麵具這麽活著她真的很累很累,可她又能如何?轉瞬,她竟有些訕然,難道真的是她放不下?
“不是說好天亮後各走和的嗎?所以,你不用躲了,”烏靖語氣裏沒有一絲波瀾,“我們還是做回……普通朋友。”
許婉微怔,還想說什麽,可他已然掛了電話。手機裏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她腦子有瞬間的空白。
普通朋友?什麽叫做回普通朋友?他語氣淡淡,似要與她劃清界線,難道,真像子瑞說的,他有新的目標了。
“烏靖跟你說了什麽,看把你嚇得。”子瑞接回手機,關了機。
她回了神,沉默不語。
“他這人啊,什麽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愛較真,”子瑞笑著,似是不經意的說著,“這可能是律師的職業病吧,我們都習以為常了,所以小婉,你也別往心裏去。”
她唇角微揚,勉強的笑笑。
回程近十個小時的航程,子瑞戴著眼罩,蓋著薄毯很快就睡了。而許婉則木然的望著機窗外,腦子微微發懵。
而烏靖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眉微皺,他右手旁的煙灰缸裏,堆滿了新鮮的煙蒂。
看著淩亂的床,他猶記得昨晚他有多瘋狂,一次又一次的要了她。起初她還會掙紮拒絕,可後來也隻有任他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