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 真正的愛情,是存在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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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4章 真正的愛情,是存在的(2)
能邀請到一個聲明赫赫,演技口碑都是頂級的影後出演電視劇女主角,可想製片方下了多大的血本,也可想而知,這部電視劇將會有多轟動。
同時,湯全接到了個電話,說是《女皇傳》劇組的,想邀請許婉去試鏡青年時期的女主角,還說這個角色有近二十集的戲份,湯全聽後有些激動,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小婉,你的機會來了。”湯全說。
可許婉對自己倒沒有多大信心,這未播就先火的大製作,想要進組拍戲,爭取一個角色的人恐怕早已經擠破了頭腦,她一沒人脈,二沒錢供奉,哪兒輪得到她呀。
“能被邀約試鏡,那說明劇組那邊對你有印象,”湯全說道,“小婉,加油,一定要把這個角色拿到手。”
試鏡那天,許婉在候場時聽其他同來試鏡的人聊天,她才得知,其他人都是先報名通過初試才能試鏡的,而好像隻有她是受到邀請來的,一時間,她有些受寵若驚,後麵的試鏡也很順利。
而最終,許婉也拿到了這個角色。
天啦!是多好的運氣才能拿到這個角色啊。
湯全躊躇滿誌,女主角是鞏惠,而許婉出演女主角的青年時期,還有二十集的戲分……之後隻要好好營銷,許婉上熱搜將會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但凡鞏惠的話題一出,就可以連帶著拉出許婉……湯全喜滋滋的叮囑道,“小婉,好好演戲,說不定這部劇後,你就真的大火了。”
當官宣上許婉的定妝照出來後,引起一片讚歎聲,有媒體人將她跟鞏惠的定妝照進行對比,這一比不要緊,讓人驚訝的是她們竟然長得有幾分像,特別是那對盈亮的大眼睛,顧盼生輝間,就連眼神都有幾分相似,除了這,還有額頭上那個美人尖。
將兩張定妝照放在一起,許婉簡直就是鞏惠的年輕版,劇組又在這個時候刻意製造話題,一時間,許婉又跟著鞏惠上了熱搜。
這部大ip,導演是圈內出了名的嚴謹,而參演的大都是有顏有名有演技的演員,媒體關注度又那樣高,許婉雖然有些忐忑,可卻也格外的認真。
等她的戲份拍得過半時,才聽聞鞏惠進了組。
有一天,許婉要拍一場落水戲,可恰剛好是她的生理期,她身體極不舒服,可劇組並沒有給她配替身,她隻有咬咬牙自己跳。
第一次落下水時,她落水的位置有偏差,導演讓重來;。
第二次落水時方位倒沒問題,可對手的男演員竟然笑了場。而彼時的許婉腹中痛如絞,感覺有些疲乏。
第三次落水,男演員雖然沒笑場,可他卻不小心把道具給掉進水裏了;。
接二連三的ng,導演有點發毛,怒斥男演員。
這場戲,第四次才過。
劇組的人都在收拾東西準備換下一個場景。
當許婉被人從河裏拉起來時,她臉色蒼白,明明是六月的好天氣,她竟然瑟瑟發抖,有些眩暈……當她失去意識前,她隻聽見一個溫婉的女聲,“娟子,趕緊扶著她。”
許婉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裹著一個薄毯。
“你醒了?”
許婉看向她,腦子還有些暈。
“我是娟子,惠姐的助理,”娟子約摸三十歲左右,臉圓圓,眉眼彎彎,長得頗為喜氣,“這裏是惠姐的房車。”
許婉臉色仍舊蒼白,隻感覺腹痛如絞,想要起來,可一時間,使不上什麽勁兒。
很快,娟子端了個杯子過來,“快,趁熱喝了吧。”
許婉詫異,“這是……”
“紅糖水,”娟子說,“對痛經很有效的。”
許婉有此詫異,她生理期一向不準,而且每次都疼得難以忍受,曾幾何時,也有個人為她熬過紅糖水,還會在這幾天用熱水袋幫她捂肚子,想到一些往事事,她眼底隱隱有濕意。
“趁熱喝。”娟子催促著。
許婉乖乖的喝下,末了說,“娟子姐,謝謝你。”
“謝我做什麽?”娟子說,“要謝就謝惠姐吧,這是她的房車,也是她讓我給你熬紅糖水的。”
後來,許婉還真的去找了鞏惠。彼時,她正在一場拍夜戲,一身宮庭華服,雍容華貴,一笑一頻間,皆是風華流轉,果真是影後,不僅身段好,台詞功底好,演戲一流,更甚那敬業的態度讓人讚歎。僅僅是看她演了一場戲,便讓許婉覺得受益匪淺。
在等下一場戲的時候,鞏惠坐在場邊的椅子上休息,手裏拿著劇本,許婉適時的遞了杯茶給她,“惠姐,請喝茶。”
鞏惠微微抬眸,看到她時,倒並沒有詫異,接過茶杯,淡淡的詢問了句,“你沒事了?”
許婉搖搖頭,“嗯,沒事了,”雖然小腹還是隱隱作痛,可比之前倒是好很多了,“惠姐,今天的事,謝謝你了。”
鞏惠喝了口茶,而後才說,“有些事,別硬撐著,到底還是身體要緊。”
許婉有些訕然,硬著頭皮說,“不過隻是跳了水,應該沒什麽大礙的。”
除此,她還能說什麽,導演要求那樣嚴格,凡事都是按著規矩來的,曾有人因為耍大牌而被替換的先例,而她也不能說她生理期不能下水而耽誤了戲的進度,那樣,說不定導演也會把她給換掉的。
旁邊的娟子倒是接了話,“許小姐,難道你媽媽沒有告訴過你,女孩生理期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保暖,不能下水嗎?否則,會容易宮寒,萬一造成感染,那就得不償失了。”
許婉微怔,生理常識,她多少也是知道一點兒,但是,也沒想到太多……而現在娟子提到媽媽這個字眼時,她心裏沒由來的落漠,語氣有點冷,“我是孤兒,沒有媽媽。”
娟子有些驚訝,“許小姐,抱歉,我不知道你……”
“沒什麽,”許婉淺淺笑道,“這本來就是事實。”
“那你的其他家人呢?”娟子問道。
“我沒有家人,”許婉搖搖頭,“聽孤兒院的老師說,我到孤兒院時還不到半歲。”有些事,終是她心底無法抹去的傷痕,關於她的身世,她也極少對外人提,可不知道為什麽,在她們麵前,竟然這樣自然毫無芥蒂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