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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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信是任一刀發的,這一點確切無疑,隻是如果虎爺遇見危險,任一刀為什麽會求到自己頭上?
    難不成有詐?不應該,刀山火海四人都以見識過自己的手段,除非有絕對的把握,否則斷然不敢設計陷害自己。
    更何況和虎爺的關係一直都是是敵非友,他們如何可以斷定自己必然會相助?
    莫非,虎爺真的遇見了危險?所以幾人走投無路隻能求助自己?
    陳陽歎了一口氣,還是心軟了。
    “楊老哥,今天多謝你替我解圍,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陳陽和楊大仁低聲說道。
    “嗯?什麽事這麽急?演唱會都不看了?用不用我幫忙?”楊大仁熱切的說道。
    陳陽隨口說道:“小事,就是家裏來了個病人,得回去一趟。”
    “到底是醫者仁心,永遠都是病人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這樣吧,我安排個人送你。”楊大仁說道。
    陳陽說道:“楊老哥不用麻煩,路程很近,一會就到了,再說,外麵現在還堵著車呢。”
    楊大仁點點頭:“也好,那兄弟你路上小心。”
    旁邊的詩俞一臉局促的看著陳陽:“陳陽大哥,你要走了?我去送送你。”
    “沒事,詩俞妹子,你就在這看演唱會吧,等演唱會結束了,你替我和江憐心說一聲,就說我有要事,先告辭了。”陳陽說道。
    詩俞有些底氣不足,說道:“江憐心可是大明星啊,如何會理睬我。”
    陳陽輕輕一笑:“b座有個穿長袍的人,他是我的朋友,讓他帶你去找江憐心,更何況,這不是還有讚助商楊老哥呢嗎?”
    這一句話,倒是不輕不重的拍了楊大仁一個馬屁。
    楊大仁果然十分受用的說道:“陳陽兄弟,你就放心去忙吧,你的兩位朋友,就由我招待了。”
    陳陽點點頭,給楊笑發了個短信,而後起身離開。
    台上深情獻唱的江憐心,看著陳陽離開,聲音一頓,一行淚水悄悄的滑落臉頰。
    他,就這麽走了?連我的演唱會都不肯聽完嗎?
    陳陽來到路口,運轉神農玄功,黑暗裏,化身成一道閃電直奔唐氏中醫門診。
    兩分鍾以後,陳陽在距離診所兩米開外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鼻子輕輕一嗅,頓時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陳陽快步走向診所,借著幽幽的燈光,看見診所門前躺著一個人,那個人手持一把寒光凜凜的刀,捂著小腹呻吟。
    “任一刀?怎麽回事?”陳陽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刀山火海裏的任一刀。
    “陳,陳先生。”任一刀氣喘籲籲,掙紮著起身想要跪下。
    “陳先生,求求您,救……救救虎爺,他被人關起來了。”任一刀每說一個字,都會吐出一口血沫。
    陳陽快步迎了過去,靠近之後才發現,任一刀已經身受重傷,一條猙獰的刀口,從左側胸口一直蔓延到小腹,血流如注,染紅了白色的衣襟,而他那把從不離手的鋼刀,竟然被人生生折斷。
    細看刀口才發覺,任一刀的刀傷,竟然是由自己的鋼刀所造成。
    除卻刀傷,還有各種可怕的皮外傷,這些傷痕聞所未聞,卻猙獰而可怕,想必是多種利器折磨而形成的。
    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能將先天初期的任一刀傷成這樣?
    “陳先生……以往多有得罪,任一刀……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但是虎爺早已棄暗投明,懇請……懇請您出手相助。”任一刀虛弱的說道。
    “有我在,你死不了。”陳陽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任一刀手腕上。
    “哼,好殘忍的手段,竟然將人的經脈震碎!”陳陽一臉怒意,傷了任一刀的人,必然是個高手,可是沒想到,此人手段竟然如此殘忍!
    對於一個武者而言,震碎經脈無異於生不如死!
    陳陽連忙打開診所大門,將任一刀扶到診桌上坐好,隨後拿出瓷瓶取出一粒先天血靈丹送入任一刀口中。
    任一刀吃力的將丹藥吞入腹中,頓覺一股至剛的藥力流入體內,磅礴的生機一點一點的修複破損的經脈。
    他蒼白的臉,逐漸恢複血色,朦朧的意識,一點一點清醒。
    陳陽又取出銀針,替任一刀止住鮮血。
    “到底是什麽人傷的你?難道刀山火海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嗎?”陳陽問道。
    任一刀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抬起頭,陳陽一愣,看見了任一刀鬢角處的兩個黑洞。
    這個王八蛋!竟然割掉了任一刀的耳朵。
    生死不過頭點地,心裏多變態的人才能做出這樣人神共憤的事。
    任一刀正要開口,就在這時,診所的大門卻突然被人打開。
    外麵的風,忽然卷起一陣濃烈的血腥氣吹了進來,也不知道這血腥氣究竟從何而來,但是突然間,就充斥了整個診所。
    驀地,風停了,一個身材健碩的年輕人,一步一步走了進來。
    年輕人每走一步,血腥氣就濃鬱了幾分。
    任一刀看著來人,忽然就瞪大了眼睛,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究竟是什麽人?竟然讓他如此的恐懼?
    年輕人一臉冷笑,鷹一般犀利的眼睛,在診所內掃視了一圈。
    他用一種磁性的聲音戲謔的說道:“有意思,居然跑到這,找過來倒是費了一番功夫,不過,我想殺的豬,沒有一隻可以跑得掉。”
    任一刀冷汗直流,直勾勾的看著年輕人。
    “你以為憑那三個廢物,就能攔住我嗎?用拳的小子,被我折斷了雙臂,以後別說用拳了,就是勺子都拿不起來,還有那個用腿的,我將他的雙腿一寸一寸的碾碎,最慘的就是那個拿槍的了,居然想偷襲我,可惜他猜不到我的速度比子彈還快,我最討厭放冷槍的人了,於是我讓他吃下全部的子彈,結果吃了一半就口吐鮮血死掉了,我還沒玩夠呢,嗬嗬嗬嗬……”
    如此殘忍的事,陳陽聽了都是一寒,而親手造成這一切的年輕人,卻好像滿不在乎一般說了出來,還發出了刺耳的笑聲。
    陳陽皺起了眉頭,曾經惡貫滿盈的刀山火海,竟然被這個年輕人搞的慘不忍睹。
    任一刀咬緊牙關,想起幾人的慘狀,拎起斷掉的鋼刀掙紮著就要砍向年輕人。
    “媽的,老子和你拚了!”
    剛剛起身,卻被陳陽一手按住:“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先天大成的人,一百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
    年輕人被人一語道破修為,眉頭一皺,頓時看向眼前這個人有些眼熟的人。
    “陳陽?”年輕人的氣息,充滿了濃烈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