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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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家的義海幫和義安幫,雄霸江州地下勢力已經二十多年,迫於顧家的淫威,其他的地下勢力在沒有危及的利益的情況下,都是選擇了隱忍。
    而顧家作為地下勢力的龍頭,稱不上什麽道義,無非就是我顧家吃肉,你們跟著喝湯罷了。不過最近顧家的地下勢力有些岌岌可危,先是和殺龍會交戰,兩方兩敗俱傷,還好義海幫及時從義安幫借調人手,才沒有被其餘眼紅的勢力滅門,不過沒過多久,義安幫
    也自身難保了,這一切,全是因為突然殺出的戰斧會。早先的時候,義安幫和戰斧會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無事,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有人發現顧家的少爺顧嘉輝和戰斧會老大苗元海的情人有染,不僅如此,暗地裏
    還違背了苗元海的命令走私起了毒品,於是苗元海一怒之下殺了自己的情人,並且對義安幫正式開戰。
    義安幫從未想到會有和戰斧會直麵衝突的一天,加之苗元海是破釜沉舟突然襲擊,於是這一戰,打的義安幫措手不及。正準備從義海幫抽調人手的時候,同一時間,殺龍會的二爺武東帶著手下殘餘的勢力開始追殺去了義海幫,江州地下勢力平靜二十年之後,再次陷入內亂狀態,其他那些
    往日裏來迫於顧家淫威的勢力,也紛紛開始落井下石。
    一時之間,顧家的地下勢力四麵楚歌。
    而造成這一切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仍然扮演著顧忠這個角色的段言生!“有壓迫,自然就有反抗,雖然我楚狂人也是地下勢力裏的成員,但是我的人從不做雞鳴狗盜之事,那義海幫和義安幫就不一樣了,偷雞摸狗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按理來說
    ,咱們還是正義之師呢!”光頭大漢大口的喝酒,整整一紮啤的啤酒,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個幹淨。
    “老大,那咱們也要小心謹慎一些,都說顧家有個絕世高手叫顧忠,傳說見到他的人,都是死人。”一個稍顯瘦弱的大漢謹慎的說道。
    顧忠,畢竟凶名遠揚,在地下勢力裏,一直都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角色。
    “阿標,顧忠有什麽怕的?有咱們狼哥,他掀不起風浪!”一個滿背紋身的大漢朗聲說道。
    楚狂人放下手裏的酒杯,說道:“阿標說的也不無道理,顧忠這個角色不是一般的練家子,謹慎一些,也是有好處的。”
    “哎喲,對不起狼哥,我去上個廁所!”阿標突然一捂肚子,歉意的告退。
    “阿標這個慫貨,一聽顧忠的名字都嚇尿了,完犢子!”滿背紋身的大漢哈哈一笑,和楚狂人碰杯,一飲而盡。
    “老朱,阿標畢竟是新來的小兄弟,別看他孔武有力,畢竟涉世未深,以後你多多照顧。”
    “放心吧狼哥,我隻是和他逗悶子而已。”
    幾人的話,陳陽聽在耳裏,他正思考著是不是要給段言生打個電話,卻不想腰間突然傳來一陣痛楚。
    回首一看,江憐心正寒著臉,撅著紅唇。原來那痛楚竟然是江憐心掐的,陳陽有些發呆,弄不明白女孩子的芊芊玉指,哪來的這麽大力氣。
    “怎麽了這是?”陳陽疑惑的問道。
    “哼!”江憐心把臉轉到一邊,並未理會陳陽,手上的力度卻加大了幾分。
    “呃……”陳陽疼的呲牙咧嘴:“我的大明星誒,怎麽回事就說嘛。”
    “不想理你!”江憐心任性的撅著嘴。
    其實江憐心並不是不想理陳陽,而是見他愣神,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呃……”陳陽一時語結。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來人邊跑邊喊:“狼哥,路口有死人,路口有死人!”
    “啥?有死人?阿標,你把話說清楚!”楚狂人放下酒杯皺著眉說道。
    “說清楚,一驚一乍的,是不是眼睛花了!”滿背紋身的大漢也不悅的說道。
    因為阿標這一嗓子,不管是街邊的商販還是吃飯的人都騷亂了起來。
    “怎麽回事?怎麽有死人?”
    “天哪,咱們這小街如果出現了死人,這生意還怎麽做啊!”
    就連陳陽也是一愣,看著阿標表情驚恐應該不是撒謊,於是連忙展開神識,可是怎麽尋找,也沒有發現死氣。“狼,狼哥,我上廁所回來,看見路邊躺著一個人,我以為是喝多了的,就用腳踢了一下,結果那人一動不動,我翻開一看,居然是個死人!”阿標捂著胸口,氣喘籲籲的
    說道。
    “大家夥別慌,我去看一看。”楚狂人站起身,臨河阿標離開前,還不忘安撫一下眾人。
    “我也去,我是醫生!”人群中,一個高個男人站起身,湊了過來。
    “你是醫生?”楚狂人遲疑的問道。
    高個男人板著臉,一臉桀驁:“對,我是醫生,這是我的行醫資格證!”
    “成,一起過去,沒準那個人還有救呢!”楚狂人說道。
    阿標在前麵帶路,楚狂人幾個兄弟跟在後麵,除卻高個男醫生,還有一些好信的也跟在後麵。
    “憐心你怕嗎?身為醫生,我也要過去看看,你要是怕的話就現在這待著。”陳陽輕輕站起身,柔聲說道。
    江憐心心裏撲通撲通亂跳,能不怕嗎?卻還是抓緊了陳陽的手,跟了出去:“有你在,我就不怕。”
    “好!”陳陽點點頭,握緊了江憐心的手,這才發現,她細嫩的手心,滿是汗水。
    “真是個倔強的女人!”陳陽暗暗一笑,拉著她走了出去。
    步行一分多鍾,在一處漆黑的巷口,發現果然躺著一個人。
    幾人快步湊了上去,尤其是那個高個男醫生,身先士卒。
    “誒?好像真死了。”楚狂人翻開躺著的人,驚訝的說道:“這是怎麽死的?”借著手機裏的照明功能,眾人一看,發現躺著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雙眼緊閉,麵色鐵青,雙手緊握,身體僵直,表情猙獰,最關鍵的是,他滿身都是鈍器擊打
    所造成的淤青傷痕。
    “醫生,怎麽說?”楚狂人對著高個男醫生問道。
    高個男醫生蹲在中年人麵前,探了探鼻息,有伏在他胸口聽了聽心跳,隨即遺憾的搖了搖頭:“唉,死了,心跳都停了。”
    “誒,這個人怎麽那麽像何嬸的兒子啊。”有人抻著脖子說道。
    “唉,你別說,好像還真是。”“快,快去通知何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