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浩氣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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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狂人聽得雲裏霧裏,但是還是對陳陽驚為天人的手段感到驚訝。
    “這麽說,剛才搶藥的人,白搶了?”
    楚狂人一向討厭不勞而獲,半路截胡的人,所以語氣多少有些幸災樂禍。收好了嬰泣草,陳陽望向彩離消失的地方,淡淡一笑說道:“她身上沒有半點靈氣波動,就算蠱術再超絕,也抑製不了嬰泣草靈氣的流逝,所以她這一趟,算是無功而返了
    。”
    其實陳陽還有一個預感,那就是距離和彩離的第二次交鋒,應該不遠了。
    雖然不知道彩離這個人,到底是什麽身份,但是冥冥之中,總有一種羈絆的感覺存在著。
    在陳陽悉數取走嬰泣草之後,雨就停了,這場暴雨隻持續了不到三分鍾,來得快,去得也快。
    不過江州江州突降暴雨,還有衝天的白光,還是引起了氣象學家的主意,當然,到最後這些專家也沒有個定論,隻能把這一切歸納為暫時無法明確定位的自然氣象。
    隻是這一切,都與陳陽和楚狂人無關了。
    雨後的空氣異常清新,楚狂人心情大好,臨上車之前,忍不住狠狠的吸了兩口。
    “陳醫生,沒想到啊,你居然還是一位術法大師,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楚狂人忍不住從後視鏡看了陳陽兩眼,滿懷敬畏的語氣說道。
    後視鏡內,陳陽臉上掛著和熙的微笑,與剛才呼風喚雨的威嚴判若兩人。
    陳陽淡淡一笑,話題一轉:“楚大哥,你也讓我意外,明明是一階凡夫俗子卻力拔千鈞,而且還知道術法大師的存在。”“哈哈,陳醫生,雖然你功參造化,但是也不要小瞧了我老楚。”楚狂人一腳油門踩下,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實不相瞞,我曾在一個武道宗門當過幾天記名弟子,學過幾
    年武技,因為師父的特殊照顧,開發了身體的潛能,隻是後來宗門因為特殊被滅,所以為了三鬥米,就折腰在地下勢力了。”
    提及往事的時候,楚狂人的臉上閃過一抹哀傷,雖然稍縱即逝,但是還被陳陽敏銳的發現了。
    陳陽聽完,來了興趣:“哦?武道宗門?叫什麽?”
    楚狂人歎息道:“一個叫煉體宗的小宗門,雖然現在名不見經傳,但是在滅門之前,也是小有名氣,據說在鼎盛的時候,有三位暗勁高手,更有一位宗師坐鎮。”
    “嘶!”陳陽倒吸一口冷氣,三位暗勁高手再加一位宗師,哪怕是最弱的化境宗師,這股力量都不是一般的宗門了。
    “隻是,這般強盛的宗門怎麽會被人滅門?”陳陽疑聲問道:“難道得罪了潛在的大勢力嗎?”
    楚狂人搖了搖頭,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宗門被滅的時候,我在山下,不過我聽說,好像是煉體宗有什麽寶物,然後信息被叛徒泄露出去,引起了幾大勢力的覬覦。”
    陳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匹夫無罪,懷璧當誅啊。
    見楚狂人情緒低沉,興致缺缺,陳陽就收起了好奇心不再細問。
    兩個小時之後,二人回到了楚狂人的家裏。
    剛走進大院,就見李長風滿臉激動的迎了過來。
    “陳陽小友,江州罕見的下了三分鍾的暴雨,可是出自你手?”
    “是的,老爺子。”陳陽點頭笑道。
    “陳陽小友,莫非你是術法大師?”
    “嘿,老爺子,您還真說對了!”楚狂人來了興趣,聲情並茂的開始講起了陳陽呼風喚雨的威能。
    這般敘事能力,簡直可以媲美職業解說了。
    李長風扼腕長歎:“可惜啊,可惜啊,未能見到小友神威。”
    陳陽謙虛的笑道:“哪裏是什麽神威,不過是先輩留下的經驗,被我學去了一些皮毛而已。”
    “對了老爺子,嬰泣草已經找到,您可帶了丹爐?”陳陽不想在這個事上糾纏下去,連忙轉移話題。
    李長風自然知道陳陽的意圖,於是應和道:“拿來了,拿來了,就在屋裏呢。”
    “好!”陳陽點點頭,走進樓內。
    陳陽走進一樓會客廳,剛推開房門,眼睛就被桌上的一尊青銅爐鼎所吸引。
    遠遠的,陳陽打眼一看,便知此鼎不凡,心中暗忖:唐老的古鼎已是不凡之物,但是照比這一尊,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尊古鼎能有六寸大小,整體成八角樓的形狀,細看之下,氣勢恢宏,而真正讓陳陽驚訝的是,鼎身上,竟然銘刻著早已失傳的雲落尊天紋。
    這種紋路,傳說有凝聚天地元氣的奇效,但凡銘刻此紋的爐鼎,都可提升成丹的效率。
    “這鼎,可是東晉煉丹大師南虛子的浩氣鼎?”陳陽震驚的問道。
    “嗯?”李長風眼睛一亮,不可置信的說道:“陳陽小友真是當世奇才,居然知道南虛子和浩氣鼎!”
    東晉時期,有兩位隱居深山的名士,一位是撰寫疑難十八方的徐居士,另一位就是深諳丹術的南虛子了。
    相傳二人本是同門師兄弟,因厭惡世俗糾紛,便隱居深山,後來天下大亂,戰火連綿,二人不忍見百姓限於水深火熱,便下山行醫。
    當時負責煉製丹藥的南虛子,所持的丹爐便是這浩氣鼎了。
    隻是這二人的事跡,大多都是由長輩口述而流傳,所以並無史籍記載,此刻被陳陽說了出來,李長風如何不會驚訝。
    “徐居士和南虛子兩位前輩悲天憫人,深明大義,是我輩楷模,陳陽自然知曉。”陳陽沉聲說道。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李長風歎了口氣。
    “老爺子,您是如何得知南虛子前輩的?按理說,除了先輩口述,並無古籍記載,當初我,也是因為機緣巧合才知道的。”
    李長風手捧古鼎,滿是柔情,就像懷抱著自己最心愛的人一樣。
    不知什麽時候,他已是滿臉淚痕,低聲說道:“南虛子修道之前,俗家本名李南虛!他正是我的先祖!”“什麽!”陳陽大驚失色:“南虛子前輩竟然是您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