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天羅地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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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人物聽聞了彩離的特征,必然會有所驚訝。
這一點,就連久居上位的姚平和實力超絕的段言生都未能避免。
可是孫天意從陳陽口裏聽聞了彩離的事之後,隻是淡淡一笑,輕輕一點頭,便繼續喝茶,最多,也隻是出於關切,問了問唐老的情況而已。
孫天意的這份沉穩,不是裝出來的,想來是見慣了刀光劍影,或者是了然於胸才有這樣的表現。
他輕呷了一口濃茶,說道:“這麽說,你找到了姚平的頭上?而且姚平還動用了國安的力量?”
“是的,孫老。”陳陽如實回答。
孫天意點了點頭,說道:“好,此事我記下了,這就安排一下人手去幫你找人。”
說著,就拿起老實的電話,撥了個號碼。
“如此,就多謝孫老了。”陳陽起身雙手行了一個行醫禮。
“哈哈!”孫天意爽朗的笑道:“你我之間,何須客氣?來,喝茶。”
有了孫天意這句話,陳陽緊繃的心才稍稍放鬆下來。
彩離,我已經為你布下天羅地網,這一次,我看你怎麽逃!
不消片刻,就有一個年輕的警衛走了過來,這人陳陽認識,正是黑娃。
孫天意對黑娃耳語了幾句,黑娃點點頭,對著二人敬了個禮,便轉身離開。
“老爺子,這是兩枚丹藥,稍大的,您服用,可以延年益壽,稍小的,讓知夏服用,時值秋季,可以避免風寒和疾病。”陳陽手腕一抖,將一個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
孫天意也不客氣,哈哈一笑,就把藥瓶放在了懷裏:“以你的醫術,每次拿出來的都非凡品,我就不客氣了。”
“老爺子,您真沒有客套的必要。”陳陽淡淡一笑,話題一轉:“對了,怎麽沒見廖叔叔?”
“小廖去執行任務了,得稍晚一些回來。”
陳陽點了點頭,作勢就要告辭。
“怎麽?不留下來吃個飯?一會知夏回來了見你不在,肯定會生氣的。”孫天意摸著胡須,笑著說道。
自己的寶貝孫女已經很久沒笑了,也就看見了陳陽,才能真真切切的開心起來,老爺子戎馬一生,視孫知夏為重中之重,自然喜歡年輕人之間多走動走動。
老實說,他倒是希望自己的寶貝孫女可以和陳陽有所交集。
想到這裏,孫天意忽然含蓄的笑了起來。
老爺子的笑容讓陳陽頭皮發麻,他稍稍咳了一下,說道:“老爺子,唐老還在昏迷,我惦念他的安危,還是改日再來叨擾的。”
“嗯,也是。”孫天意笑道:“那我安排個人送你吧。”
陳陽實在受不了孫天意關切的目光,連忙揮手拒絕:“老爺子就不麻煩了,我自己開的車。”
“喔,也好。”孫天意笑道,忽然他畫風一轉:“對了陳陽,你有女朋友沒?”
“咳咳!”
陳陽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難怪他之前感覺孫天意的笑容有些古怪和眼熟,後來才想起來,當初王老和常老也有過這樣的笑容。
果然,孫天意也為孫知夏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啊,那個,我有女朋友。”陳陽說道。
孫天意眉毛一挑,一臉惋惜的歎了口氣:“也對,倒是我唐突了,以你的相貌和醫術,怎麽會沒有女朋友。”
“嗯,老爺子,那我就先告辭了。”陳陽飲盡茶杯裏的最後一口茶水,落荒而逃。
“可惜了,可惜了啊,不然如此人物,當我的孫女婿還真不錯。”孫天意淡淡一笑,望著陳陽離開的方向喃喃自語。
離開的時候,黑娃所值崗的位置已經換了另一個戰士,想來,黑娃應該是忙活起彩離的事了。
該安排的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眼下還是照顧好唐老,就等彩離落網就可以了。
回到診所已經是中午,由於最近沒有什麽病人,楊笑幹脆就關了鋪子,寸步不離的守在了唐老身邊。
陳陽推門而入,問道:“楊笑,有沒有遇到什麽危險?”
“危險倒是沒有。”楊笑低聲說道。
陳陽點了點頭,陣法紋絲未動,看來彩離沒有再來過。
“唐老現在情況怎麽樣?”陳陽問道。
“唉!”楊笑歎了口氣:“唐老的情況很不樂觀,師父你回來之前的十分鍾,唐老出現過三分鍾的昏厥。”
“三分鍾?這麽久?”陳陽一皺眉,運轉神農玄功,將右手三根手指搭在了唐老的手腕。
“原來如此!巫蠱已經到了唐老的心脈附近,若非有乙木靈氣在控製,怕是早已經鑽了進去,如此說來,唐老的時間也許不到七天,最多五天就會發作。”
“唉,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該做的我已經都做了,至於彩離能不能早些落網,全靠天意了。”
見陳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楊笑又是歎息了一聲。
“楊笑,你去把診所開張吧,這裏交給我就是了,咱們不能因為唐老的原因,就不理會其他的病人。”陳陽一邊用乙木靈氣將巫蠱隔離,一會對楊笑囑咐道。
“好!”楊笑點點頭,轉身而去。
幾分鍾之後,楊笑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師父,大廳有人找你。”
“找我?”陳陽一愣,說道:“是誰啊?”
按理說,能來診所找自己的人,楊笑基本都認識啊,那麽這個人會是誰呢?
楊笑說道:“有一個身材挺拔的中年人,還有一個年紀不大的妙齡少女,哦對了,還有一個全身纏滿了繃帶,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大個子!”
陳陽輕輕放下唐老的手臂,說道:“那好吧,你在這守著唐老,我過去看看,如果這麵有什麽突然變故,你就按照我的教你的方法催發陣眼。”
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此時此刻,陳陽不得不慎重。
“好!”楊笑點點頭。
來到了前廳,看見眼前的幾個人,陳陽一愣。
“陳陽哥哥,不是說好一起吃飯的嗎?你怎麽說走就走了?哼!”前廳內,一個一襲綠裙的少女,三分惱怒,七分嗔怪的說道。
“知夏,不要胡鬧,別忘了正事。”少女旁邊,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小聲說道。
在兩人身後,還有一副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全身上下纏滿了紗布的人。
陳陽看不見這個人的長相,但是能感覺到他傷的很重,如非胸部還有細小的起伏,怕是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死去。
“知夏,廖叔叔?你們怎麽來了?這位又是誰?”陳陽問道。眼前的來人,正是孫知夏和廖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