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急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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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灼拿著原版地圖來找顧遙知,說:“按地宮的布局,著實不像機關密布。”
“恒舟也這麽說。”
“不過最好想法子探上一探。”
“我想讓恒舟帶我進去。”
“啊??”
連灼想都沒想就搖頭:“不行,這小子未必靠得住,殺了最好。” “瀾若衣真派來恒舟來暗害我,恒舟帶我去地宮,瀾若衣就不會起疑,反之不是瀾若衣派來了,我帶著恒舟這個叛徒,瀾若衣越發恨不能就用出入口的機關把我和恒舟
弄死,恒舟若是為了討好瀾若衣,此番跟我走一趟,必然露出馬腳。”
“可是太危險了,還是讓老鳳凰去。”
“我去可就不是探路了。”
梵生的聲音,一撩簾子走了進來,斜連灼一眼:“攻進地宮是下下策,連灼,你的腦子想晨音想傻了嗎?把瀾若衣引出來才是最好的辦法。”
連灼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撓撓頭,最近怎麽了?是有點反應遲鈍。
顧遙知覺得把瀾若衣引出來的可能性不大,地宮是瀾若衣最後的藏身之地,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就沒往這方麵想,聽梵生一說,她問梵生:“怎麽引?你去??”
“我有功夫引她,不如直接殺進去,笨。”
顧遙知不服:“幹脆再省事些,你直接殺進去把瀾若衣逮住,押回九重天受審,我和師傅師兄班師還朝。”
“好啊,就這麽辦。” 梵生轉身就走,邊走邊喚出槃魂,顧遙知一陣扯唇,拉拽住梵生說:“當真去啊?我隨口說說的,踏平蠻荒並不是單單為了逮住瀾若衣,還為清除異獸,你不說我都知
道,你想讓蠻荒在南兮的治理下,恢複昔日塞上江南的風景,為南兮正位九重天穩固根基,凝聚人心。”
“那你又還知不知道點別的?”梵生愛搭不理的問她。
顧遙知搖頭,這不在說怎麽拿下地宮嗎?能還知道點別的?他若有什麽法子就不再賣關子。
連灼倒是聽明白了梵生的意思,借口去盤問恒舟幾句,溜了。
顧遙知把梵生拽回帳子裏,梵生板著臉數落說:“我們有多久沒見了?你有數過日子嗎?除了攻進地宮這攤破爛事,沒別的想跟我說?”
“我不是一門心思想著怎麽把瀾若衣抓住嗎?再說了,我們才半年沒見而已。”
“才半年而已?你嫌這段時間不夠漫長是不是?”
“我以前幾百年沒見到你,後來你涅槃,幾千年沒見,相比之下,這半年哪裏漫長了?”
“所以你沒別的想跟我說?”
“有倒是有,但可以緩一會再說,你先說說怎麽把瀾若衣引出來。”
梵生不情不願,但又去桌邊擺了個霸氣的姿勢坐下,然後不可一世地衝她勾勾手指:“想知道?過來給本君倒杯茶。”
顧遙知照辦,能把瀾若衣引出地宮,著實比攻進去省力,關鍵能減少將士們的傷亡。
梵生假裝肩膀酸疼,深瞳睥睨著她說:“還不給本君揉揉?”
“是,君上。”
她當一回他的婢子,好生伺候伺候君上,仔細問他說:“君上還有哪裏酸疼?”
“後背。”
“還有呢?”
“前胸。”
“還有呢?”
“混身都酸疼,你知不知雙頭蟒很難殺,不是本君照應著南兮,你都沒師兄了。”
“君上辛苦。”
“再給本君添杯茶。”
“是。”
可是小妮子添好茶並沒有端給他,而是小妮子自己喝下了,然後啪一聲把茶杯擱回桌麵,就動手扒他的衣裳。
他擋開她小手低斥:“正經些,青天白日扒本君衣裳,羞不羞?”
“扒自家夫君的衣裳有什麽好羞的。”
“我們還沒有完婚。”
“沒完婚你就不是我男人?”
“這……”
小妮子個問題把他問住了,不過聽得出來小妮子想收拾他。
顧遙知擼起袖子,一雙小手拽住梵生衣領,笑眯眯欺近眼前的俊臉:“隔著衣裳揉肩膀多沒意思。”
梵生喉嚨一嗆,俊臉就瞥紅了,側開看向一邊,掰開她的手說:“越來越不正經,腦子裏盡惦記夫妻那點事。”
“我惦記那點事沒錯呀,而且隻惦記你,又沒惦記別人。”
“你還好意思說。”
“我怎麽就不好意思了?” 梵生從鼻子裏哼出聲冷音,說:“雲遠上個月來找我,跟我說起一件事,好些神仙中邪一樣想來蠻荒見你,見著了還中邪一樣不願走,走的時候更像中邪,身後還有鬼
在攆,本君今天就好好問問你,你給這些神仙施了什麽迷魂術?”
顧遙知避重就輕,一語帶過:“大家關心蠻荒戰事,都想來出份力。”
“我才不信。”
“不信我也沒辦法,要不君上親自驗驗,看看為妻的還是不是清白之身。” 顧遙知主動寬下外衣,梵生的俊臉更紅了,窘迫之下惱怒瞪她一眼,把外衣給她穿上,說:“你看看你,哪裏像統率一路大軍的將領,言語輕浮,舉指失雅,就不怕進
來什麽人給撞個正著。”
“你來了我這,誰還會不知死活闖進來?” 她的小臉又湊進他幾分,都能嗅到她唇。瓣散發的香氣,惹得他想入非非,大手不知不覺已將她摟住,明知小妮子正在圖謀不軌,又越來越舍不得躲開小妮子吻來的
唇。
“說吧,怎樣才能把瀾若衣從地宮裏引出來?”
“如果我不說呢?”
“我就不給親。”
“這麽傲氣?仗著我喜歡你,想著你,就百般欺負我是不是?”
“對啊,有意見?”
“嗯。”
“有意見也沒用,不告訴我怎麽把瀾若衣引出來,今天就不給親。” 顧遙知抽身退開,梵生懷裏一空,求而不得,越發想把小妮子囚在懷裏任由他索取,可惜小妮子狡猾得很,故意坐到桌子對麵,看似悠悠喝著茶,實則時刻留著他的
一舉一動,提防他躍過桌子。
小妮子的唇被茶水打濕後越發紅潤,他用眼角餘光看著,正眼都不瞧,心裏又比之前還癢癢。 好吧,他投降,說:“把四海司掌神官叫來,還有司水之神,集他們五位之力往地宮灌水,再施法將水冰凍,瀾若衣要麽自己出來,要麽被凍死,現在的時節也適用這
法子,而且灌進去的水解凍後可以就留在蠻荒,滋養這片旱土早早綠草滿地。”
【這法子好。】
【四海司掌神官管轄指定區域,司水神官負責布水,他們五位都是水係統法術,遠隔四海也能把水調來。】
【足以將整個地宮淹沒。】
【待水裏的鹽份沉澱在地底,就能滋養小草發芽了。】
她細一琢磨,說:“地宮的出口不多,但地底下一下有暗河,灌進去的水順著暗河流走了怎麽辦?”
“司水之神在此,奈何不了區區暗河?”
【君上說的沒錯。】
【暗河的水歸司水之神管,再加上四海司掌上神幫忙,簡直不用太費力。】
隻是……
她說:“恒舟是不是就沒有用了?”
“不,有用。”
“怎麽用?”
“二皇子私下裏有些小動作,正好借著給恒舟翻案,讓二皇子看清當下局勢。”
“這位二皇子殿下真是不死心。”
“我早就說過,二皇子比起佑兮有過之而無不及,也比佑兮要聰明得多,可惜沒有用在正道上。”
他把小妮子想知道的都說完了,一點也沒有保留,小妮子該滿足滿足他了吧。
梵生試著靠近他的小妮子,連灼又在這個時候走進來,把恒舟一頓罵:“恒舟也太愛哭了,我才問了幾句,他就一直抹眼淚,真是給七尺男兒丟臉。”
“恒舟當年給二皇子恩兮頂了罪,仙途盡悔,心裏自然是委屈了,現下終於能說出來,心情一定是激動的。”
“老鳳凰,你相信恒舟?”
“談不上信與不信,隻是想在恒舟這裏借點力,然後抹去恒舟所有的記憶,交給瀚軒安排輪回,下輩子恒舟是什麽造化,就看他自己是什麽樣的心性了。”
連灼拿捏後說:“這樣也好,恒舟獻地圖的真正動機就不用再琢磨,但是地圖不就也沒用了嗎?”
“多少有點。”
清楚地宮的布局,有益於四海司掌神官和司水之神著重牽引海水往哪灌。
最後一戰的作戰計劃就這麽定下,如意善意提醒:
【宿主,十分鍾後係統要轉轉盤了。】
“梵生還在我這,不妥吧?”
【係統是這樣的通知如意的,妥不妥係統沒有考慮。】
那得趕緊把梵生弄走。
可她舍不得,老鳳凰想親她,她也想親老鳳凰。
梵生也沒有要走的打算,南兮還能應付得來,他便偷得浮生半日閑。
翊天令拋給連灼,說:“跑一趟,把百裏花醉他們四個叫來,另外還有司水神,不過不急,明天中午出現在我麵前就可以了。”
連灼看看翊天令:“你怎麽不去?”
梵生摟過顧遙知說:“沒看見我很忙?”
“我隻看見你很閑,閑得盡想占我小徒弟便宜,當著我這做師傅的麵都猴急得不行。”
“你去見晨音不也急?” “我急怎麽了?”連灼大寫的委屈:“你都說我這破爛都放成古董還沒有人肯撿了去,我不該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