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他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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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北堯一邊往死裏掐著她,一邊拚命地試圖拉回自己的理智。
    但他血液裏的病毒太過霸道可怕,他分明很清晰地知道眼前人是陌笙,是他最在意的女人,可就是沒辦法控製手上的動作。
    相反,越深愛越想弄死她!
    漸漸的,陌笙也發現了穆北堯的怪異。她拚死掙紮,可卻撼動不了他強悍的動作絲毫。
    絕望之下,她也不反抗了,索性由著他去。
    他想她死,那就去死好了。
    嘭。
    耳畔忽然響起一道巨大的聲響,聲音大的幾乎震碎她的耳膜。
    陌笙勉強睜開眼睛,卻發現是穆北堯一拳砸在牆上,一拳又一拳,砸的他手背血肉模糊。但是,他的另一隻手仍舊牢牢扼住她的脖子,力道不減。
    下一秒。
    季白破門而進,看到被掐的快要斷氣的陌笙,抬手劈在穆北堯的後頸。
    手一鬆,人立時暈死了過去。
    季白趕緊接住穆北堯的身體,將他平放在休息室裏的床上。
    而陌笙早就如一灘爛泥般滑落在地上,她的雙腿直打顫,小手死死揪住衣領,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穆北堯怎麽了,他剛才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陌笙沙啞著嗓子問季白。
    季白淡淡蹙眉,也顧不得解釋,撥通了joe醫生的電話:“joe,穆總的病情惡化了,剛才已經發作了一次,你趕快到公司來一趟。”
    他病了嗎?
    陌笙詫異地看向穆北堯,視線觸及到他受傷的手,殷紅的血順著指尖往下滴,一滴一滴落在她的心上。
    她踉踉蹌蹌地爬起來,步伐不穩地朝他走去。
    他剛才自殘的動作,是為了救她?
    “穆北堯。”陌笙輕輕地握住他血流不止的左手,心疼地眼淚蹦了出來。
    “喬小姐,你先前一定是刺激到了穆總。否則,他也不會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傷害你的舉動。”季白麵無表情地說。
    陌笙說:“他不能受刺激?不對啊,以前我們也吵過架,甚至比今天還厲害,可他也沒變成這樣子啊。”季白神色微動:“穆總的血液裏含有一種rh陰性致暴因子的藥物,它會令他做出一些違背內心的瘋狂行為,不被理智所控。而那個令他輕易失控的人就是你,這段時間,穆
    總沒有聯係你,也不去見你,是怕傷害到你。穆總他真的很辛苦,你搬回穆家後,他就再也沒有回去過,整晚整晚地住在公司裏。”
    跟了穆北堯多年,季白從未見過他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也沒見他被哪個女人傷過。
    但是,喬陌笙卻是個特別的存在!
    不僅能傷他,也能讓他活的更像個正常人。
    陌笙卻猶如當頭棒喝,呆愣當場。
    整晚整晚地住在公司?
    也就是說,穆北堯根本不知道臥室裏有其他女人的私人用品。
    那床上的女士女褲是誰的呢?難道是有人故意放在那兒的,就是為了讓自己去刺激穆北堯,讓兩人離心嗎?
    想到穆總這些天每夜都在喬陌笙樓下徘徊,卻不讓她知道,季白沉思了一下,認為非常有必要告訴她。
    “穆總這些天……”
    話還沒說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高大男人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人呢?”
    季白指了指床的位置,急忙回道:“joe,你趕緊看看穆總的情況。”
    這個叫做joe的男人戴著聽診器,快步走到床邊,徑直將陌笙擠到了邊上,動作嫻熟地檢查起來。
    陌笙站在旁邊,緊張不安地盯著穆北堯,大氣都不敢出。
    見joe停下檢查的動作,陌笙焦急地開口:“醫生,他怎麽樣了?”
    “shit!”joe皺眉,看病時最討厭被人打斷,尤其還是被女人打斷。陌笙太在意穆北堯的安危了,以至於沒有聽出這句的意思,她還是執著地問道:“穆北堯倒底怎麽了,他的血液裏怎麽會有這種奇怪的病毒?他還有救嗎,會不會一直都是
    這樣,稍微受點刺激就要發狂?”
    “閉嘴!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叫你閉嘴,閉嘴!understand?”
    結果,人家的脾氣比她還暴躁不安,一連串狂轟亂炸的詞嚇的她立即噤了聲。
    “我說中文,你就聽懂了?”joe冷淡地看著她,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這人跟她印象中的醫德高超的醫生相差甚遠,就算醫院裏偶爾遇到態度不好的醫生,可總比他上來就慫人好吧。
    “季白,這人真的是醫生嗎?”陌笙側過頭,低聲地說,“你確定他不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
    季白還沒開口,joe倒搶先說道:“沒素質的女人,我聽力極好,要說我壞話就滾遠點說,別讓我聽見。”
    陌笙黑了黑臉。joe也不管陌笙是什麽反應,神色瞬間變得嚴謹,利落地挽起穆北堯的衣袖,又給他打了一劑抑製rh陰性致暴因子的藥物,做好這一切後,他才有條不紊地處理穆北堯受傷
    的手背。
    看著他熟練的手法,陌笙終於放下心來,隻要不是庸醫就好。
    她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穆北堯,拉著季白走遠了一點,說道:“穆北堯怎麽會聘請這種脾氣糟透了的醫生?以他的性子,受得了別人惡劣的態度麽?”
    季白淡淡笑了笑:“joe脾氣很好的,他在穆總麵前很恭敬,從不會亂說話。”
    “怎麽可能?”
    “他隻是厭惡……不,隻是討厭女人而已。”
    “難道他也討厭自己的女朋友麽?”陌笙哼道,這人果真有病。
    季白想了想,神色怪異道:“他的女朋友跟你不是同類。”
    “他的女朋友是男人?”陌笙驚呼出聲,“他是gay!”
    “咳咳咳。”季白尷尬地咳嗽了幾聲,陌笙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聲音太大。
    “我是gay又怎樣,愛情無國度,也無性別的障礙。你還叫穆北堯二叔,怎麽也能滾到床上去。”joe手腳麻利地替穆北堯包紮完傷口,嘲諷地看向陌笙。
    陌笙瞬間炸毛了:“我們的情況能一樣嗎?”“有什麽不一樣。最起碼,我對自己的女朋友嗬護有佳,哪像你對自己的男人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還故意拿事情刺激他。”joe唾沫星子飛濺,“在我沒研究出解藥出來,
    你們最好讓他保持心情愉悅。”
    “尤其是你,能不在他眼前晃,就不要在他跟前瞎晃悠!讓他飽受相思之苦,也不至於被你刺激到。”
    joe抬手恨恨地指著陌笙的鼻子,不放心地再三囑托。然後又交代了幾句,才大搖大擺地離開。
    “你不等他醒了再走麽?”陌笙雖被這個死人妖罵的相當難堪,但也擔心穆北堯的身體。
    “死不了。”
    廢話!麵對穆北堯的冷氣壓,在他麵前裝的跟孫子似的,自己才不找虐受。
    joe一離開,房間裏瞬間安靜了下來。
    “季白,是花妖嬈害他的?”不是詢問的語氣,而是非常的肯定。
    “嗯。”季白愣了一下,沒想到她什麽都知道。
    陌笙攥緊拳頭,渾身輕微顫抖。
    果真是她?
    陌笙蹲在床邊拉著穆北堯的手,眼神癡癡地看著他的臉,俯身輕輕吻了下去。
    “穆北堯,你身上有好多秘密,你的心思也太難猜。有時,我覺得你很愛你,可有時,我又感覺你不是真的愛我。你快點好起來,好不好?”
    害怕他醒過來看見自己,又會惹怒他,陌笙打算暫時先離開。
    一切等他病情穩定下來再說。轉身,卻被一隻纏滿紗布的手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