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哭著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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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欒川無意識挑了挑眉,眼底的情緒在逆光的走廊裏看的並不清晰。
——信不信你自己選。
薑戈看著短信內容裏的“許韻”二字,又想起局長不久前才叮囑過要抓緊進程處理這件案子的話,猶豫了幾秒。
季欒川說,“這樣的機會可隻有一次,你想好再說。”
薑戈問旁邊的陸晨,“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
陸晨想了想才說,“應該不假。”
“據我所知,季欒川現在已經查到了關鍵時刻。他肯定很需要幫手。”
“不然當年的案子就要永遠不明不白的背在他身上,你覺得他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自己追蹤了這麽久的真相嗎?”
說的也是。
薑戈摩挲著自己手上的觸摸屏,思索了兩分鍾後才回複季欒川。
——就信你一回。
——地址呢?
那時季欒川已經和小五等人坐在樓下的公共廳在吃早飯了。
手機鈴聲突兀響起,他拿起來看了一眼,回複薑戈。
——一會兒確定了我告訴你。
——好!
薑戈很快答應下來。
季欒川收了手機,沉靜的目光掃了眼許韻。
她正在埋頭喝奶茶,應該還是不喜歡奶茶裏加了香料的味道,所以喝的很慢。
可這家客棧裏的早餐除了烤餅咖喱和奶茶,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她一口一口抿,看的人難受。
看到她下嘴唇上因為太用力抿出的血跡,季欒川說,“不喜歡喝就別喝了,我出去幫你買點別的東西。”
“不用。”許韻頭都沒有抬。
他一皺眉,伸手去拿她抱在手裏的杯子。
她反應極快的閃身躲過。
季欒川往前一步,漆黑的眸子冷了幾分,語氣裏帶著警告和命令。
“給我。”
“憑什麽啊。”許韻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挑釁的看著他,“你是太平洋上的警察啊,這麽愛管閑事兒?”
季欒川說,“嘴巴都磨出血了,你感覺不到?”
“感覺到了啊。”許韻烏黑的眼珠子看著他,一動不動,“可我懶得搭理。”
又開始作了。
季欒川哼笑一聲,看她的眼神變得有些危險。
許韻依舊挑釁的看著他。
眼看火山就要大爆發,坐在他們這桌的小五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他撓了撓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兩人,說,“川哥,許韻姐,店裏的人都在看我們呢。”
“你們兩又怎麽了呀?”
“沒什麽。”
許韻淡淡的斜了一眼正在八卦圍觀的人群,淡哼一聲對小五說,“以後別老說我們我們,我跟他可沒那麽熟。”
哈?
小五整個人都不好了。
尤其對上季欒川淡淡瞥過來的眼神。
他完全是好心勸架的好嗎,誰知道會忽然躺槍啊。
小五囧囧的裝傻充愣不接話了,連忙埋頭自己吃自己的。
劍拔弩張的氣氛還在繼續。
許韻端著杯子撞開季欒川的肩膀轉身上了樓。
擦肩而過的瞬間,她說,“以後我的事你別管。”
“我要是就想管呢?”
“不好意思,不給機會。”
“你要是實在閑得慌,趁今天晚上我們出去之前,你還能抽空去看看你那位哀怨的前女友。”
許韻說著,扯了扯嘴角上了樓。
車隊一眾漢子齊刷刷的偷瞄季欒川。
他神色淡定的站了幾秒,回頭掃一眼,“看我做什麽,你們都不吃飯了?”
“吃吃吃。”
“川哥你忙,我們剛才什麽都沒看到,也沒聽到。”
“是啊是啊,我們真的什麽都沒聽到!”
季欒川暗暗磨了磨牙,順著樓上那道纖細的身影追過去。
他腿長,上樓三步並作兩步走,沒幾秒鍾就追上許韻,把她堵在了客棧樓梯的拐角。
許韻被他三番五次招惹的有點惱,嘴角的弧度冷下來。
“川哥找我又有何貴幹?”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怎麽沒好好說話了?嗯?”
許韻冷笑著抱臂看他,“現在是你在糾纏我,我對你什麽態度你管得著嗎?”
“何況我已經說了,以後咱兩橋歸橋路歸路,什麽關係都沒有,你也別越界。”
“嗬。”
“什麽關係都沒有?”
季欒川笑出一聲,“現在你跟我說這個,會不會太晚了?”
許韻冷著臉推開他,“晚嗎。”
“遊戲是我打開的,現在我不想玩了有什麽不行?”
“而且我們有什麽關係值得你這麽生氣,你不覺得你生氣的很可笑嗎?”
“我們不過就是睡了兩次,就算該生氣,那個人也應該是我,而不是把感情視為無物的你。”
“現在我宣布,不想跟你玩也不想跟你睡了,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就趕緊閃人,別打擾我繼續補覺。”
許韻語氣裏已經透出幾分煩躁。
季欒川哼笑一聲,被她話裏話外要斷掉關係的話徹底惹毛。
“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你以為我怕你嗎?”
“我說,從今天開始,你跟我橋歸橋路歸路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聽明白了嗎?”
“你要實在覺得虧,就當在外麵找了個不花錢的小姐睡了兩次。反正我也會把你當作——”
“你幹嘛?!”
驀然壓過來的季欒川把許韻嚇了一跳。
“你想說什麽,嗯?說你也把我當免費的鴨子睡了兩次,是嗎?”
許韻挑釁的看著他,“怎麽,不行嗎?”
“你都多大了,這麽玩不起?”
“不過說鴨子好像也不對。”
“畢竟人家職業的,肯定比你技術好了不止一點半點。”
說著,她惡劣一笑,轉身就要進屋。
卻直接被季欒川冷笑著撞進房間,砰一聲關了門。
“你幹什麽?”這次許韻真的惱了。
她憋了一肚子氣,看他黑臉心情好不容易好了點,又被這麽粗暴的撞進房間,胳膊猛一下撞在牆上,疼得倒口涼氣。
季欒川冷笑著說,“既然你都說了,那我今天不再睡一次,豈不是虧了。”
“也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我是不是比你找過的鴨子強。”
他的眼神沉下來,顯然也被她的口不擇言惹毛了。
鴨子。
別的男人。
她胃口倒是不小。
莫名的怒火轟一下燒到頭頂,燒的他理智全無。
他現在隻想讓眼前這個女人閉嘴,讓她把那些傷人的話全部收回去。
可她不肯,他就隻能用另一種方式讓她屈服。
“季欒川,你他媽敢動我你試試?”
“我他媽還就是動了,你能把我怎麽著?”
他猛地把她反手鉗在門背上。
許韻想用牙去咬他,可隻得到更粗暴的對待。
季欒川說,“你現在認錯,我就放了你。”
“嗬,認錯?”
許韻覺得眼前的男人越發不可理喻。
“我有什麽錯?”
“我是沾花惹草了還是腳踏兩隻船了我要認錯?”
“季欒川,你放開我。”
“我們早該結束了。”
“這樣不清不楚的糾纏有什麽意思?”
“怎麽沒意思?”他哼笑著勾了勾唇,一字一頓道,“今天不讓你哭求饒,我就不叫季欒川。”
“你太高看自己了。”
許韻冷笑的若有所指。
可下一秒,她就明白,再生氣也不應該招惹一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
裙子驟然掀起,整個人被毫不憐惜的卡在縫隙裏。
許韻感覺自己在他眼裏真的成了一個沒有生命和尊嚴的東西。
巨大的屈辱湧上心頭。
她用力想要掙脫,讓身後的人滾出去,可身體撕裂的疼痛讓她瞬間噤了聲。
“你他媽——”
“我他媽怎麽了,嗯?”
季欒川一邊報複似的用力,一邊惡劣的在她耳邊說,“怎麽不出聲?”
“剛才一張小嘴不是挺能說的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