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她隻是去當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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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辦公室的紹項南正愁眉不展中,他雖花了不少功夫追到了冷夏,可倆人談戀愛期間,冷夏一直知書達禮,從來沒有什麽過激或者過火的行為,這一次卻不一樣,她竟然漠視他。
他想不通原因!
桌上的手機“滴”了一聲,打斷紹項南的沉思。
這個女人要求的越來越多了!
紹項南盯著江一姝的名字,瞳孔緊收,危險的氣息濃烈如火,不過,很快就淡化了,紹項南拿起手機,掃了眼江一姝的信息,快速地輸入:“晚上見麵說。”
江一姝收到紹項南的短信,唇角的笑意好不收斂,她斷定紹項南遲早會成為她的私有。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紹項南沒有繼續揪著冷夏,讓冷夏清淨不少,隻是,一想到包裏的合約,她的心簡直血流成河。
拎著包,冷夏候在公司門口等班車,雨越下越大,班車遲遲不來,沒等來班車,卻等來了江一姝的奧迪。
江一姝揚著紅豔豔的唇說:“小學妹,上來。”
冷夏望了眼霧蒙蒙的天空,這梅雨恐怕是沒完沒了地下了,她說了聲“謝謝”,便爬上車。
江一姝掃了眼副駕駛的冷夏,也隻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偏偏把紹項南迷的暈頭轉向。
“學姐,你把我放在公交車站那裏就好。”
冷夏說著,雖瞧不上江一姝工作上的行為,不過,場麵的交情還需要做的。
江一姝豪爽地笑出聲,“哪能啊!你是我學妹,又是紹項南女朋友,我肯定要把你送回家的,不過,今天晚上得去我家。
我朋友從法國寄了兩瓶紅酒給我,特別尊貴,你先跟我回去,拿瓶帶回去。”
“不用客氣的,我不怎麽喝酒。”
冷夏急忙推辭,江一姝經常性地送東西給她,而她最終還是接受了,然而她又有些看不起江一姝,冷夏覺得這樣的自己特別可惡。
“你不喝,紹項南應該會喝吧。”
江一姝側過臉,笑眯眯地盯著冷夏說。
紹項南與冷夏是男女朋友關係,隻有江一姝一個人知道,在公司裏,大家隻知道冷夏是江一姝、紹項南的學妹。
冷夏語塞,腦海裏組織了半天語言,才磕磕巴巴地說:“學姐,我和紹……經理……分手了。”
“分手?”江一姝驚呼的同時,也踩了急刹。
分手的事怎麽沒聽紹項南說,她剛邀請冷夏過去送紅酒是假,實際上就想讓冷夏發現她和紹項南的苟且關係,好讓他們心生芥蒂。
被安全帶彈回來的冷夏拍了拍胸口,蹙眉驚慌中。
“小學妹,你說你和紹項南分手?什麽時候的事?”
江一姝不在意她的行為逼停了後麵的車輛,隻關心冷夏口中的問題。
“對,分手。”
冷夏正視著前方,說的錚錚有詞,隱隱心口作痛,不過,長痛不如短痛,爛掉的肉挖了就好,等結痂脫痂,還是完好如初。
“至於什麽時候,說今天也行,昨天也沒錯。”
冷夏極力克製那一點點心痛,她沒意識到江一姝過分打聽的行為。
江一姝聽到這裏,重新發動車子,繼續問:“因為什麽分手?”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江一姝周旋在紹項南與冷夏之間,隻是冷夏仿佛認定了紹項南一樣,有意無意的挑撥從沒入過她的眼。
怎麽轉眼間,他們倆人就出了問題了呢?
冷夏托著腦袋,顯得頭痛,這個問題她不想回答江一姝,她和紹項南分手就是因為紹項南讓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而這種事是江一姝的看家本領。
顧及江一姝的感受,冷夏語氣平平地說:“戀愛談久了,出現了審美疲勞。”
江一姝聽聞,眸底沉著怒氣,她放在心底的男人卻成了冷夏的審美疲勞,她為紹項南感到不值。
冷夏沒心思注意江一姝的突然沉默,她在憂心她的巨額債務。
遠在涼城的顧墨與對方公司交涉了一天,事情沒有想象中艱難,但也沒那麽簡單,涼城在六七十年代還是土匪窩,雖然經過了幾十年代的更替,可這裏人身上的匪性還是有滴。
衝完涼的顧墨自發地連通了家裏的監控,隻不過,並沒有見到冷夏來過,一股不知名的火氣由腳底往上竄。
他沒作思考,直接打通了冷夏的手機。冷夏麵對著陌生的號碼,第一直覺就是來了顧客。
“喂,您好!我是超神科技有限公司銷售員冷夏。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
電話這頭的顧墨聽著冷夏的聲音,火不知不覺就被滅了。
他想逗逗她,他依舊沉默不語。
冷夏拿開手機,又望了眼手機號碼,陌生的號,絕對不是她的閨蜜們。
冷夏又說:“喂?您好,您在聽嗎?”
顧墨不語。
“不說話?那我掛了?”
聽說冷夏要話電話,顧墨沉不住氣了,隻見他刻意板著一張臉,語色冷的要命:“怎麽沒過去打掃?”
這聲音……冷夏當然忘了不,她倒是很希望這輩子都不要聽到這個聲音!
隻不過現實不是鴕鳥的沙子,逃避不了。
“我剛下班。”
冷夏心虛了,她今天沒打算過去,心情不好,外加天公不作美,而且顧墨說了這幾天出差。
誰知,還沒偷懶就被發現了!
人,果然不能作假。
“在門口等著,我派車子去接你。”
這還得了!冷夏驚出一身冷汗!她隻是當個保姆!用不著豪車來接!
冷夏奪口而出:“不用了,我坐同事的車走了。”
“同事?”
男同事?女同事?顧墨擰著眉。
“女同事。”冷夏說完還朝江一姝尷尬一笑,她給人當保姆的事,絕對不能讓人知道。
顧墨濃眉展開,語色依舊聽不出多高興:“現在在什麽位置?”
冷夏望了眼車窗外,回道:“沿濱路。”
“平陽路下車,我讓助理過去接你。”
顧墨說完就掛了,冷夏一頭霧水,他助理,她又不認識!這大雨傾盆的,她站路邊當落湯雞?
冷夏窘迫地收起手機,江一姝曖昧不明地問:“新交的朋友?”
“不是,不是。”冷夏囧啊囧,這怎麽解釋的清呢?無奈之下,冷夏又改口:“一個普通朋友。”
江一姝很自然地笑了笑,沒繼續問。
冷夏別扭地說:“學姐,到平陽路放我下去。”
“好。”
江一姝笑的舒心,剛剛冷夏接通的電話一定是男人打來的,而且還是對冷夏有企圖心的男人打來的,以她遊刃在各色男人身邊多年,這點推斷能力還是有的。
車子剛到平陽路,路邊一輛閃著尾燈的保時捷停在那裏,車屁股邊還站著一個舉著一把黑傘的男人在張望著。
“那是你朋友吧?”江一姝率先說。
冷夏扯動嘴角,笑不出來,她能說她不認識嗎?算了,還是下車吧,大不了被雨浸透,反正已經感冒了,不介意再嚴重些。
“謝謝學姐,我下車了。”
“沒事。”
江一姝望著冷夏下車,隻見車邊的男人疾步走向冷夏,將傘遞到冷夏的頭頂,而那個男人半個身子正淋著雨。
江一姝微微動容,紹項南何時才能對她這樣用心?
在冷夏快鑽進車裏時,江一姝拿起手機“啪啪啪”地照了十幾張相片,等保時捷遠去,江一姝才駕車朝家趕去。
坐上車的冷夏打了一個寒顫,她已經感冒,而車裏的溫度顯然打的過低。
邢飛羽跟在顧墨身後五年,察言觀色的本領早已輕車熟路,他對著司機說:“溫度調高點。”
冷夏望著邢飛羽,厚重的眼鏡片遮住了眸色的本來色澤,長方臉白白的,五官談不上精致,卻也耐看。
邢飛羽在冷夏打量他時,也打量了冷夏,這與他心中對總裁夫人的定位無差別,他太了解他的總裁了。
“冷夏小姐,接下來的幾天都會由我接您過去。”
邢飛羽彬彬有禮,這讓冷夏更加茫然失措,她隻是當個保姆,不是當人家少奶奶,一口一個“您,”這是要折她的壽?
冷夏說:“你是顧墨的助理吧,我也隻是當個保姆,你不用那麽客氣。”
冷夏說的含蓄。
“冷夏小姐,我是總裁的助理邢飛羽。”
敢直呼他們總裁的大名,邢飛羽已經可以想象他們總裁大人以後的“妻奴”光輝形象。
冷夏笑著點點頭。
“冷夏小姐,顧先生吩咐您打掃完後,給他回電。”
邢飛羽在送冷夏進了房間以後告訴冷夏,冷夏望著幹淨的根本不需要打掃的屋子,蔫了吧唧地說:“我知道了。”
她的頭好痛,在上了保時捷時,她就感覺她的頭似要裂開一樣。
邢飛羽不敢耽誤,更不敢多嘴,要知道,他的總裁搞不好正監控著冷夏的一舉一動,總裁一定不會拿冷夏撒火,但是對他就沒那麽仁慈了,他可不想成為炮灰。
邢飛羽恭敬地點頭,關門離開,冷夏瞅著諾大的屋子,給自己加油打氣:“冷夏,你可以堅持的!相信自己!”
冷夏說幹就幹,客廳、臥室、餐廳、洗漱間、陽台……
等冷夏忙的兩腿發抖時,終於忙完了,冷夏一屁股坐進沙發裏,她顧不上幾萬塊錢的沙發是她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