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她說:我三觀正,他答:我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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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掛斷電話,注目著窗外的那輛邁巴赫,隻等它離開。
果然,約莫著一來分鍾的樣子,車子緩緩而動,繼而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
等人散了,冷夏才出了門,在主幹道路邊發現了那輛邁巴赫。
她隻是去當四個月的保姆,至於開車來接她?這麽明目張膽不怕她想入非非?顧墨的心還真夠大的!雖不清楚顧墨工作是什麽,但是一眼看起來他一定有錢,長的嘛也是禍害小姑娘的臉,他就不擔心她可以攀上他當鳳凰?
(顧總裁心裏話:趕緊撲過來吧!)
當然,得虧她沒那個心思,此生都不會與冷書一樣,落得一世疾苦而又遺留臭名給後代。
冷夏走過去時,駕駛室的邢飛羽立即下車,接過冷夏手中的“行李”,一個比手提包大那麽點的小包包。
邢飛羽傻眼,他的總裁告訴他早點過來接冷夏小姐,要求先送冷夏上班,而後把她的行李送顧墨家。
隻是這個行李……送還是不送?
不過讓邢飛羽沒想到是倆人進展挺神速的,一下子進入同居狀態。
“顧墨沒來?”鑽進車裏的冷夏問。
邢飛羽回:“先生今早有個會議,讓我代替他來接冷小姐。”
是不是要不了幾天就可以稱呼“總裁夫人”、“顧太太”了?邢飛羽暢想。
“噢。”冷夏應了句,又低聲罵了句:“顧墨,竟然戲弄我!”
邢飛羽一頭霧水,瞥見冷夏惱怒的模樣,關切地問:“太太,怎麽了?”
語畢,邢飛羽與冷夏都詫住了。
太太?冷夏驚呆地看著邢飛羽。
邢飛羽感覺尷尬到極致,他這是禍從口出、禍由心生啊!
不為難別人是冷夏的優點,邢飛羽的言行一定是顧墨授意的,冷夏假裝咳嗽了一聲後說:“麻煩你送我回公司。”
邢飛羽晴轉陰、陰轉雪的麵色扭曲著,他可以肯定,自從當上顧墨的助理位置後,他絕對沒犯過這樣的低級錯誤,今天這事顯得他整個人沒水準、沒智商。
一路心思各異的倆人都沒吭聲,冷夏從邢飛羽那聲“太太”中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莫非顧墨想找她代孕?也或者他有需要熊貓血的未婚妻?
冷夏回了公司,整個人都比較的恍惚,為了自身安全,冷夏措詞了半天,給顧墨發了一條意味深長的短信。
回到公司的邢飛羽立馬進了顧墨辦公室報告事情還算順利完成。
“總裁,冷小姐送到了公司,不過,沒什麽行李,冷小姐自己拎走了。”
邢飛羽說著,順帶比劃了一下冷夏行李的大小。
他解釋的本意是怕顧墨克扣他的獎金。
顧墨聽完說:“你帶薛秘書去置辦一些她可以穿的服裝,直接送我家。”
邢飛羽:“總裁,我馬上去辦。”
此時,顧墨的手機“滴”了一聲,這是冷夏的專屬鈴聲,顧墨帶著自然而然發出的笑意拿起手機。
“顧墨,我三觀正,a型血。”
看完,顧墨嘴角抽了下,她這是什麽意思?
邢飛羽發現他們總裁拿著手機笑的賊淫蕩,不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和冷夏有關。
要知道他的總裁這幾年過的和囚犯沒啥區別,工作吃飯工作吃飯……
手機隻是用來聯係的,絕對不是用來發呆傻笑的。
“飛羽,你說一個人和你說她三觀很正,是什麽意思?”
顧墨真的不懂,他問一次戀愛都沒談過的邢飛羽。
“三觀正?那應該是想表達他是一個值得好好相處交往的人吧。”
邢飛羽一向自詡自個三觀正,這個問題很對他的路子,他回答的很幹脆。
顧墨若有所思地點頭,難道冷夏對他有了感覺?不過,血型是啥意思?
“那告訴你血型是什麽意思?”
顧墨又問。
邢飛羽眨了眨眼睛,他也很不解啊,隻是顧墨正注視著他,他不得不正麵麵對這個問題。
考慮了一會,邢飛羽還是老實說:“總裁,我也不是很懂,要不你直接問問對方的意思。”
顧墨沒表態,拿著手機來來回回地看那幾個字。
“你出去工作吧。”顧墨告訴邢飛羽,頭也沒抬地編輯短信,繼而又刪了,最後勉強編輯了一條發了出去。
收到回信的冷夏正托腮沉思中,看了顧墨的短信,一時間茫然了。
“顧墨,男,28歲,三觀也正,b型血。”
他是什麽意思?冷夏眼巴巴地望著手機發愣,她隻是想告訴他,她絕對不會成為顧墨的情人二奶三奶之類的,而且她的血型大眾的不需要為顧墨的女友、未婚妻之類的獻血。
她一點兒也不想知道顧墨的事!
“冷夏,來我辦公室。”紹項南站在銷售部門門口喊了一句。
冷夏竄地站起來,突然緊繃起神經,冷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平複了下情緒回:“紹經理,我立馬過去。”
麵對著失蹤一個禮拜的心愛女人回歸,紹項南又驚喜又惱火,想起那夜一個男人接了她的手機,紹項南就覺得頭頂一片綠油油。
紹項南丟下這話就回了辦公室。
冷夏摳著文件袋,氣憤不已,紹項南典型的人麵獸心,表麵對她癡情一片,背地裏還不是亂搞一氣,還讓江一姝人流三次!
冷夏在紹項南剛坐下時就跟過去了,麵色平平地問:“經理,你找我?”
紹項南看著她高傲的模樣,愈發惱火,這幾日她到底和野男人去哪裏了?做了什麽?
紹項南直勾勾地盯著冷夏,大有想吃了她的意思,“你這幾天去哪了?”
“經理,這是我的私事。”
“冷夏!”紹項南嗬斥著。
冷夏不為所動,那夜江一姝的話如刀刻一般落在她的心上,她對紹項南一點點情誼也不想有了。
麵對著冷夏的堅決,紹項南一如從前地妥協了,他壓了壓怒火說:“你這幾天和哪個男人在一起?”
“經理,這是我的私事。”冷夏依舊平平淡淡地說,盡管她心底恨透了紹項南。
撕逼不是她的強項,她也絕對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地鬧的人盡皆知,她獨自喝下這壺燒心燒肺的二鍋頭。
並且,她篤定以後滴酒不沾,看男人的眼睛還需要擦的更亮一點。
“冷夏!”紹項南氣的青筋凸起,他所有的妒意怒火全部彈在了棉花上,冷夏一點也不在意他的情緒。
“經理,有工作請吩咐,沒事我要出去工作了。”
冷夏波瀾不驚。
紹項南氣的想一拳敲碎他自個,他生氣卻不舍得把冷夏怎麽樣,他對她百依百順,從不違背她的任何意願。
“冷夏,我們坐下來好好說。”
“經理,你還是安排工作吧,坐就不必了。”
紹項南歎了口氣,她太執拗了,固執的如千年不化的冰川。
“冷夏,我們不吵架了,之前我都錯了,你原諒我。”
“經理,打住,領導和下屬之間隻有下屬的錯,何來領導的過錯?”
冷夏扯出一抹譏笑,忽近忽遠的視線隻在紹項南身上停留了兩秒鍾。紹項南看的心疼,她不屑看他?她嘲諷他?她要和他決絕?
“冷夏,你別這樣,這幾天我想了很多,那夜是我不對,我不該拉你去酒吧,我知道你不喜歡那種地方。”
紹項南越說越愧疚,兩眼突然就紅了起來,他走到冷夏跟前,抓住冷夏的纖細雙手放在掌心握緊。
“冷夏,我真的認識到錯誤了,你離開的這個禮拜,我茶飯不思到處尋找你,我明白了,如果經理位置與你相比的話,我寧願不要這個職位,隻要你!”
紹項南說的義正言辭而又煽情,冷夏看著紹項南真誠的眼睛,覺得他是真心的。
隻是,那夜江一姝的話又在腦袋裏“嗡嗡”想:三次人流,三次人流……
“紹經理,請自重!”
冷夏勃然變色,咄咄逼人的目光向紹項南射過去。
紹項南有那麽一瞬間的失神,繼而想到接冷夏電話的男人,所有的理智全被怒氣取代。
他的一張臉憋成了醬紫色,眼似火桶一樣噴湧著無窮無盡的火焰,他拉著冷夏的手加重了好幾分的力道,勒的冷夏痛苦地皺起了眉頭。
紹項南全然不顧,他疾言厲色:“冷夏!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和男人出去鬼混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冷夏冷眼掃過,倒打一耙大概就是形容紹項南的。
紹項南滿腔的憤怒再次撲了一個空,冷夏頗為輕飄地蔑視他,這讓紹項南更加暴怒,他蓄勢了又一波的高浪。
他一把托住冷夏的後腦勺,薄唇直接湊了過去,在零點零一毫米的地方停住了,因為冷夏直接對準了他的襠部懟了過去。
看著他憤怒成醬紫色的臉一點點地變的發白,冷夏傻眼地站在原地。
紹項南一手捂襠,一手撐著地麵,痛苦地一點點垂下了頭,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紹項南痛苦地接不了,冷夏也沒幫他接的意思。
電話響了一會兒掛斷,過了一會兒又響了,紹項南求救地抬起頭望著冷夏,一手指向電話。
冷夏走過去,按了免提,公司總經理的聲音傳過來:“邵經理,來總辦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