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我們的愛情俗氣置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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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飛羽看的雞皮疙瘩掉一地,這白雪兒怎麽看怎麽作,哪有冷夏小姐好啊,溫婉大氣!
冷夏禮貌微笑地望著打情罵俏地兩個人,她不信她有過不去的坎!
淺哥哥、冷書、景山的爺爺奶奶們……那麽多痛苦不都過來了嗎?更何況隻是一個男人,隻是傷心一陣子。
“小夏子,我們走吧,這個地方可好了,娛樂休閑一體的,我們先去蔬菜基地看看吧,好久沒摘過菜了,想想自己可以動手就好興奮。”
白雪兒再次竄到冷夏跟前,有說有笑地挽著冷夏的胳膊往稻田方向走。
“你們別跟著噢!我們玩自己的!”白雪兒翹著食指,調皮地警告顧墨與邢飛羽。
邢飛羽擦了把冷汗,多大的人了,還賣萌?感情談戀愛的人腦子都秀逗了,平日多嚴謹多高高在上的顧總裁,竟然也會吃白雪兒這一套?
他明確表示受不了!
顧墨緋唇輕啟,叮囑道:“注意安全!”
看著一個纖細一個玲瓏的兩個背影漸行漸遠,顧墨才收回目光,隻是,他不確定,他更想看的人是誰?最該囑咐注意安全的人又是誰?
“總裁。”
“何事?”顧墨轉身進了酒店,邢飛羽立即跟了上去。
“總裁,來這裏之前,冷秘書拜托我幫她調查一件事。”
“說。”顧墨停腳問。
“她想知道紹項南辭職的原因。”
顧墨聽了,想起昨晚在會所的事,情緒有些不穩定,紹項南竟然還想扒冷夏的衣服,看他是活膩了!
顧墨陰冷著臉,重重地說:“他不是自己辭職的嗎?”
邢飛羽沒聲了,據說是自動請辭的,可江一姝受顧墨授意,不也是走著“自動請辭”的名號嗎?
這些套路,顧總裁不是不懂,而是不屑管,因為他是冷夏的前任。
冷峻的臉死寂一片,看著就像風暴的前奏,邢飛羽覺得他今天又好心要辦壞事了。
“查!”顧墨說。
“屬下現在就辦。”還好,沒把火氣撒他身上。
話說處理這八卦比工作有趣多了,邢飛羽自個都覺得身體裏有邪惡的靈魂,怎麽那麽喜歡看人笑話呢?
高小天接到邢飛羽電話時,愣是差點沒被茶水嗆死!邢飛羽代表的就是顧墨,顧墨找他準沒好事!
還記得一個禮拜前,因為他那不爭氣的侄子調戲了前台小姐一句,恰好被顧墨聽見了,立即通知他開除他侄子陳老虎。
也不知道今兒個是嘛事?
現在這世道,大鬼小鬼都難纏啊。
高小天接通電話,用如花的笑容開始說:“刑助理,你好!”
邢飛羽也沒和他彎彎道道地假客氣,直接表達了顧墨想知道的問題。
高小天哆嗦地擦著額頭,這不會是秋後算賬吧,可這也不能全怪他,他是不問青紅皂白直接讓紹項南走人,可也是為了息事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的總經理位置不能被人薅(hao)掉啊!
兢兢業業了一輩子,打拚了這麽一個位置,他容易嗎他?
“刑助理,當初接到匿名舉報,我也是按照公司第26條章程規定,讓紹項南自動離職的。”所以有事也不能全怪他!
要怪就怪紹項南時運不濟,偏偏趕上公司換領導人的節骨眼出錯,他想保他這個人才也保不了,明哲保身,他高小天也隻是做了人之常情的事。
“總裁想知道這個匿名是誰?還望高總經理盡快查個水落石出。”
高小天掛了電話立馬叫來技術部部長來處理這件事,他的那天郵件早就被他刪除了,他也不懂從哪裏找回郵件。
冷夏被白雪兒挽著,路過稻田,白雪兒俯下身,湊近有些泛黃的穀穗,安然微笑:“做顆稻穀多好啊,無憂無慮。”
“你怎麽知道它沒喜怒哀樂?”冷夏立在白雪兒身後,淡淡地說。
白雪兒眸色飄忽,擱心底問:“你的喜怒哀樂是顧墨嗎?”別的,東西可以讓,男人不行!
白雪兒捧住穀穗,笑眯了眼,“小夏子,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嗎?”
冷夏神色無異,心底卻潮起潮湧,她怎麽會忘?
當初她家後方,是一大片莊稼地,每逢稻穀、油菜、小麥長成綠油油一片時,她的淺哥哥都會帶著她菜花地裏捉蝴蝶,水稻田裏摸魚,麥草堆裏過家家。
那時候是一天中最好的時光,她的淺哥哥什麽都會讓著她,比冷書對她都好。
她很小,她不懂這是什麽感情,她隻嚷著長大了想嫁給她的淺哥哥。
最終,他沒能娶,她也法子嫁,反而愛上了一個叫著顧墨的男人。
感情的世界好複雜,冷夏閉著眼,感受稻穀的芳香,還是那時候好,隻有她和淺哥哥,沒有那麽多人,到她心裏踩來踩去。
“我們那時候多開心啊!”白雪兒蹦蹦跳跳地沿著田埂繼續走。
“小夏子,你知道嗎?我和顧墨第一次認識就是在一大片田野上。”
聽到顧墨的名字,冷夏睜開眼,望著跑遠的冷夏,慢慢地走著。
白雪兒跑夠了瘋爽了,又跑回冷夏身邊,雙手樹袋熊一樣抱住冷夏的胳膊:“小夏子,我好幸福啊!有你這個好閨蜜,還有顧墨。”
“還有彎彎。”冷夏補充道。
“對,還有彎彎。小夏子,我實在沒想到我竟然還遇見顧墨,他是我從小到大都喜歡的男生。”
冷夏麵無表情:“從小到大?多小?”
“八歲啊,是不是很小?現在看來,我很早熟,那時候就想到要當顧墨的新娘子。”
“八歲?”冷夏複述著,她的八歲不是一個好年紀,過完生日沒多久,她的淺哥哥就徹底離開了她。
所以她不喜歡一切帶“8”的字眼。
她並不想聽白雪兒講她“8”歲的幸福生活。
白雪兒挽著冷夏不過癮,索性從後麵抱著她的脖子,冷夏不樂意地拿開了她的雙手,白雪兒又纏了上來。
照以前,冷夏絕對吼道:“你丫的把豬蹄子挪開!”
“小夏子,你不愛我了!”白雪兒嘟著嘴埋怨。
“沒有。”冷夏辯解的很無力。
白雪兒沒和她較真這個問題,因為她還摟著冷夏的脖子,“小夏子,我還是和你說我和顧墨的事吧,我就是太高興了,你也知道,自從進了星途,天天忙來忙去,也交不到真心朋友,隻有你是我最真心的朋友,我的事我都想和你分享。”
白雪兒的話,讓冷夏恨不得鑽進地縫裏,她沒白雪兒坦蕩,她有虧擔任她的“閨蜜”。
“和我說說你們的……愛情故事吧?”冷夏捂著心口,聲音不大不小,還算鎮定。
“說這個來勁,我巴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我們的愛情故事,雖然俗氣置頂。”
冷夏想說她也很俗氣,俗氣地接受了顧墨的愛,再俗氣地被他拋棄,快的連她都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麽時候有了愛情!
“那年夏至時節,我去學校上課,可能是天氣悶熱,田裏的蛇都爬在田埂上透氣,我膽小,就怕那些滑溜溜地東西,我就一個人坐在田埂這頭哭,這時候顧墨出現了,他問我為什麽哭,我就告訴他我怕蛇。
他笑著說我膽小鬼,隨後就背起我過了田埂,到了大路才放我下來。
那天到學校門口,他對我說以後再遇上這情況,就在原地等他。
他說他每天卡著點來上課,等著他就一定能等到。
就這樣,從夏至背到了夏末。再後來他出國了,我們也失去了聯係。”
白雪兒露出潔白的牙齒,嘴角上揚的弧度如月牙般幹淨完美,在這片稻田裏,圓潤的線條詮釋了可愛與靈動的完美結合。
她雖沒上鏡的立體鮮明的臉蛋,可她依然紅的發光發亮。
冷夏望著甜蜜蜜的白雪兒,認真地說:“一點也不俗氣!”心底再次把她自個劃到不堪的境地。
白雪兒聽了,笑的更歡,“小夏子,聽我一句勸,彎彎就是你的良人,你啊,別一天傻不拉幾的,彎彎要是不愛你,我下了頭給你當凳子。”
“那我可不敢坐!”冷夏避重就輕地略過顧雨澤,顧雨澤對她好,可絕對不是和愛情有關的。
他那麽娘……唉,不能想他。
冷夏再次想起,昨晚撩完彎彎,被顧墨打斷後沒和他通個氣,不知道下次麵聖會不會被噴一臉唾沫?
白雪兒總結性地說:“所以啊,我再次遇上顧墨,甭管有什麽困難,我都會迎難而上,隻要和他在一起,我寧負天下人。”
一語成讖,冷夏被白雪兒的豪言震的半天回不了神,她仿佛看見了白雪兒與顧墨的婚禮。
“小夏子,我們回去吧,顧墨找我們了。”
白雪兒衝冷夏晃著手機,才後知後覺,她突然覺得好餓,她想塞幾大盤食物裝滿胃裏,白雪兒的這捧狗糧吃的她心痛。
她不吃也得吞下去,她能做的就是多吃點東西壓傷鎮痛。
白雪兒遠遠地看見等候在門口的顧墨,撒下冷夏衝向顧墨。
“這麽大人了,還是毛毛躁躁的。”
“你是說我幼稚嗎?”白雪兒仰著頭問。
顧墨雙手合在白雪兒肩頭,柔聲細語道:“再幼稚,我也鍾愛你這一款!”
走過來的冷夏腳步倏然一滯,在麵對顧墨與白雪兒卿卿我我時,她懂事地朝顧墨點頭行禮,而後默默地提前進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