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又不是明星,可以拿來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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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雨澤沒搭理冷夏,直接去付款了,冷夏恨鐵不成鋼地揪住顧雨澤的耳朵,“能不能別敗家?這麽貴的玩意買回家當菩薩供起來啊?”
“哎呦呦,痛……痛……嘶……輕點……”
顧雨澤誇張的樣子驚呆了一眾導購員,大家的心聲是這樣的:這女人長的挺溫柔的,對待男人怎麽那麽狠,那麽帥的臉也舍得下死手?
“抱歉啊!我們不買了。”冷夏衝導購們尬笑,扯著顧雨澤的耳朵出了門。
二樓樓梯口,冷夏抱著胳膊,翻著白眼瞅著顧雨澤。
“演的挺好啊?是不是不敗壞我的形象,你心裏躁的慌?”冷夏氣瘋了,她有那麽大力嗎?他一個勁地鬼叫,像極了島國愛情動作大片裏的聲。
冷夏想起導購們綠了臉的表情,心裏更是涼颼颼的,身邊怎麽盡是損友?
“不是!真痛!”
冷夏睨著顧雨澤的耳朵,趁顧雨澤不注意,眼疾手快地掐住了他的耳朵,這下真的使勁了,多使了那麽一點點力氣,“痛不?下次還裝了麽?”
顧雨澤配合地求饒:“小夏子,晚上請你吃‘地中鮮’。”地中鮮是一家火鍋自動餐廳,價格實惠,冷夏他們經常光顧。
“好,饒你一命!下次再不分場合敗壞我形象,看我不削平你。”
“多謝!”顧雨澤滑稽地抱拳行禮。
冷夏雙手搭在顧雨澤的肩膀上、高他兩步台階的位置,半身的力氣都使在了顧雨澤身上,倆人你懟我一句,我損你兩言,笑的很魔性。
直到他們出了商場,頂樓的顧墨才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冷夏與那個男人親親我我地走遠。
“下架那件芬迪禮服!”顧墨對總經理吩咐著,心裏卻爬滿了螻蟻、啃咬著,又癢又痛。
冷夏被插上針頭時,顧雨澤那人再次找抽地拎進一大盆蠍子火鍋。
他存心的那麽明顯,明知道她不能吃這些刺激的東西。冷夏冷眼:“彎彎,你是不是缺心眼?”
顧雨澤勾唇一笑,他就是故意的,刺激刺激她,讓她自個注意身體爭取少生病。
“來,這個給你的。”
冷夏接過,還算有心,小方盒裝的,估計是甜品蛋糕之類的,嗯,她愛吃甜食,對她路子。
冷夏三下五除二扒開了,抬眼,不認識一般地盯著顧雨澤:“彎彎,你確定要送離?”
“梨嘛,潤肺止咳,對你的症,慢慢享受。”
“幹的……漂亮!”冷夏拿起梨子,咬了一大口,重重地說著。
商場16樓,顧墨一直望著冷夏離開的方向,像與誰較勁一樣,而且他贏了,如石雕一動沒動。等他想動時,冷夏接到了顧墨的來電。
“冷夏。”
“在。”
“來公司,出差。”
冷夏聽著顧墨冷冷的聲音,再看了眼手背上的鋼針,內心翻滾出千萬隻草泥馬,能不能讓她清淨地掛完吊水?
冷夏覺得等不到她蒼老,一定會早死,鬼知道她身上注射過多少藥水,等真的生了大病,哐當,一般的藥都止不住,那她隻能翹辮子了。
“一個小時以後可以嗎?”冷夏問。
顧墨雙眼一淩,她是在和那個男人吃飯?逛街?還是少兒不宜?
“不行!”顧墨拒絕的很不近人情。
電話這頭的冷夏鼻尖一酸,她招誰惹誰了,配合他演戲配合他工作,難道她生病了也不放過她?
這工作沒法子做了!冷書的墓地不管了?管!那工作能不能做?能……
冷夏自我躊躇了半響,對著電話說:“好,我馬上過去。”
撕開膠布、抽出鋼針、拿了根棉簽壓住,冷夏做著異常熟悉的一件事。
冷夏出門時,顧雨澤正在護士站台前調戲白衣天使們,遠遠的,冷夏都能聽見他欠扁而又賤兮兮的腔調:“這位小姐姐好靚哦。”
能不能不娘?冷夏橫著眼走過去,拍著顧雨澤的肩膀,甚是無奈地惆悵:“你說你腦袋裏裝了啥?美女在前,能不能正常一點?”你這樣能討到老婆嗎???
“你怎麽出來了?今天的水掛的有些快啊。”
冷夏自己拔針,顧雨澤已經見怪不怪了,隻是感覺今天還沒撩夠小姐姐們,她就出來了。
“水沒掛完,我臨時接到通知要出差。”
“什麽?你這不是浪費我的醫藥費嗎?”
“心疼啊?要不你去接著掛?”冷夏吼了一句,心情非常不好。
都是顧墨,有異性沒人性!
冷夏說完就走了,護士長語重心長地對顧雨澤說:“還不快去哄哄你老婆,這麽多年了,你也真夠慫的。”
“別瞎說,冷夏聽見了又得和我鬧了。”顧雨澤說完就追冷夏去了。
他陪著冷夏回家收拾了換洗衣服,送她上了出租車,拉著她的手不放心地說:“小夏子,告訴你,你這領導估計有毛病,你得防著他,他要是再敢把你丟半路,你趕緊打110,他不要臉你就給他撕了。”
“知道了。你能不能鬆手?耽誤司機大叔做生意了。”
顧雨澤掃了眼司機,確定他老人家臉色不大友好,顧雨澤悻悻地鬆開冷夏,“吱鈕”一聲,出租車司機一溜煙跑了。
顧雨澤對著一團尾氣張牙舞爪,而後不甘心地回了家。
冷夏趕到公司時,顧墨的車子剛到,他陰沉著臉進了公司,冷夏跟在他後麵裝啞巴。
一直到了他的辦公室,冷夏才問:“總裁,去哪出差?”
顧墨收拾文件的動作頓住,抬起頭盯著冷夏,目不轉睛。冷夏有些慌亂,強裝鎮定地任由心口“砰砰”地跳。
他這麽盯著她,她問錯話了?可她真的不清楚,她就是個實打實的假秘書。
顧墨沒說話,冷夏的臉越來越紅,他要這麽赤裸裸地看著她嗎?是個有心跳的女人都會胡思亂想的。
冷夏舔了舔唇,非常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她心虛,好歹他們舉止親密過。
“寧城。”顧墨在冷夏尷尬的有一分鍾之餘,才慢悠悠地說。
寧城的事,冷夏還記得,那次並沒有辦妥,關鍵聽邢飛羽說,這是顧老爺壓製的後果。父子倆人還勾心鬥角,冷夏表示看不懂。
顧墨收拾了半天,冷夏看了半天,最後顧墨空手走的。
冷夏忍不住地問:“需要帶文件?”
顧墨沒聽見一般率先走了,好吧,她又多嘴傻冒了一次。
他們出來時,邢飛羽候在車子旁邊。
“出發吧。”顧墨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四周的冷氣都匯聚到一起了一樣。
冷夏偷偷打量了一眼右手邊的顧墨,挺直地坐在位置上,再瞧瞧她自己,勾著腰臥在位置上,人和人不能比,這氣質差的不是一點兩點,是隔著星星與地球的距離。
冷夏看顧墨時,顧墨剛好看了過來,她緊張地撇過臉,她能感受到顧墨的視線還在她身上,火辣辣的灼人。
顧墨凝著臉,盯著冷夏搭在膝蓋上的左手,手背什麽時候長了一顆痣?顧墨打開了手機手電筒,不是痣,而是血漬,手背青了一大片。
“打吊水了?”
冷夏措不及防地抬頭看向顧墨,桀驁冷酷的五官彰顯了什麽叫冷若冰霜,就差凍傷她了。
“嗯,有點感冒。”
此語一出,顧墨與邢飛羽皆是一驚,他們都想到了那夜,大雨瓢潑、荒郊野嶺……
顧墨挪開臉,沒再看冷夏,緊瑉著唇,緊繃的嚴重,冷夏不知所以,看著他一驚一乍之後的淡定,心裏說不上是什麽情緒,隻能被動地收入了他的一切所作所為。
邢飛羽見氣氛僵住,試著問冷夏:“冷秘書,感冒好清了嗎?”
“差不多好了吧。”冷夏輕淺微笑,看向正前方,開始和邢飛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聊著聊著,冷夏突然問邢飛羽:“刑助理,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啊!”邢飛羽大驚,而後否認:“沒有沒有。”
邢飛羽並不知道談戀愛的前提是什麽,對上眼?心動?但是他禍害了一個小姑娘是真的,就在前天夜裏。
冷夏一直與邢飛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顧墨安靜地閉目養神,就在冷夏以為他睡著了,她傻不拉幾地問邢飛羽:“刑助理,你有沒有發覺總裁冷血?”
邢飛羽知道顧墨的生活脾性,這個點不會睡覺的,他心驚卻又不能明著告訴冷夏總裁醒著的。
他話鋒一轉,將錯就錯地問:“冷秘書,你覺得我們總裁帥嗎?”
帥,不否認,不過,和她有毛線關聯啊,冷夏說:“又不是明星,可以拿來追!”是明星的話,就算喜歡的明目張膽也沒人說什麽。
他現在的身份多特殊,她閨蜜的男朋友。
“你是說我當了明星,你一定會追我?”
顧墨涼涼兩句話在冷夏耳邊響起。
抽的她臉上火燒的難為情,邢飛羽不嫌添亂地神補句:“總裁當明星很簡單,商界明星嘛,冷秘書可以放心地追,也可以在家裏掛幾副海報。”
冷夏摸著臉,燙!
“我覺得有些困了。”冷夏琢磨了半天,想了這麽一個理由湊合著使吧。
邢飛羽偷笑當中,他就是故意撩總裁的,反正冷夏身邊有了一個帥哥陪護著,偶爾刺激刺激總裁,讓他傷傷心啊肝啊,還是可以有的。
他偷瞄了眼後方,果然,總裁側著臉盯著冷夏看,不知道冷夏有沒有如坐針氈,反正顧墨方寸已亂、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