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關他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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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望著紹項南,嘴裏塞了大蘿卜一樣,卡住了音。
紹項南問:“來這裏工作還習慣吧?”
“還行。”
她如蒲公英一樣,到哪都能生根發芽,卻也是悲劇的,因為無處留戀,隻能隨遇而安。
紹項南聽了微微點頭,如個領導的姿態,“坐著吧,站著不累嗎?”
尼瑪,知道累還不趕緊出去給她騰地啊。冷夏沉默著,就看紹項南好不好意思賴她屋不走?
紹項南見冷夏站他好幾步遠的地方,再次說:“你坐床上吧,站那麽高也不好說訂單的事。”
好吧,冷夏坐在了床邊,距離紹項南還有幾步之遠。她問:“邵經理,我那訂單有什麽問題嗎?”
“舞台立柱挑好了?”紹項南問。
“嗯。”冷夏聚精會神地聽著,這個訂單很重要啊,她不能搞砸了。
“舞台斜撐處理了?”紹項南又問。
冷夏回:“已經熱鍍鋅處理過了。”
這時,紹項南起身,挨著冷夏坐了下去,冷夏如驚弓之鳥彈起,卻被紹項南拉住了手掌。
“你放開我!”冷夏橫眉冷對,臭不要臉!
“放開?”紹項南舉起冷夏的手,細皮嫩肉還真軟乎,這雙手摸過顧墨嗎?哪裏?鼻子嘴巴還是全身上下?
她給他當了三年女朋友,卻守身如玉,到了顧墨那裏,短短個把月就把她自己交出去了!人與人不能相比,會氣死人。
冷夏瞧著紹項南,那雙會說話一般的眼眸此刻卻斥著凶狠與生吞她的目光,冷夏嚇的有些懵。
紹項南一把拉過冷夏坐到他的腿上,雙手環抱住冷夏的胸前。
赤裸裸地吃她豆腐!
“你流氓!”冷夏掙紮著,卻逃不開,紹項南單手扣住了冷夏整個上身,冷夏的掙紮無疑是在紹項南身上摩擦起火。
“我悔就悔在沒早一點流氓!如果那樣的話,也就沒顧墨什麽事了。”
“關他什麽事?”冷夏懟著,還不是因為紹項南自己把持不住要劈腿!
紹項南放肆地低吼著:“關他何事?要不是因為他封殺老子,老子至於幹一個破工作室的經理?”
冷夏疑惑地望著紹項南一眼後,安靜了不少,顧墨封殺他?為什麽?她也不知道啊,操心毛線啊!眼下自己的安全比較該擔心,冷夏覺得該以柔克剛了,她以一種特別柔和的方式開口:“邵經理,你先鬆開我,我們有事說事。”
“冷夏,想溜?”
很明顯的啊,需要問的這麽白癡?冷夏睨著紹項南,打算找合適的地方咬他一口。
“這屋就那麽大,我溜哪?你先鬆開我好嗎?還有顧墨的事,這中間是不是有誤會,你能力如此出眾,他怎麽會封殺你?”
“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婊子!”紹項南張口就罵,他已經罵慣了江一姝。
隻是,冷夏聽不得,她有多討厭這樣侮辱性的詞語,她身上的每個細胞都知道,她就是頂著“賤人”之類的名聲長大的,所以在顧墨棄她而去時,她默默地承受,她不想鬧的人盡皆知,讓大家再次可以理直氣壯地罵她賤人、狐狸精……
“紹項南!”
冷夏被碰了死穴,直接對著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紹項南痛的瞪大了眼,雙眉皺成了山丘,“冷夏,鬆嘴!還想不想在這裏上班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一定被顧墨甩了,才這麽狼狽地來這裏。”
冷夏想:是又怎麽樣?和你有什麽關係?輪得到你這個前任對我落井下石?我今天能咬斷你脖子絕不會放你一條生路。
“著火啦,著火啦!著火啦!著火啦……”
走廊上響起稀碎的腳步聲與急促的喊叫聲。
很矛盾的詭異。
著火?她不想死啊!冷夏撒開紹項南的脖子就往外跑,臨走還不忘拿走她的手提包,逃命要緊,人民幣也重要,被大火燒了多可惜,白瞎她辛苦工作換來的報酬。
冷夏出現在走廊時,已經有幾戶人出來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特別的懵逼。
大家的心聲:不是起火了嗎?嚇的老子光著大腿出來,被寒風一吹,頓時就刺了骨。
“火呢?”冷夏問。
懵逼排排站!
這時江一姝說:“我家廚房著火了。”
“那你不早說。”同公司的大偉立馬走向江一姝家。
冷夏直接傻眼,感情紹項南與她住的僅有一間房間的距離啊。
不一會兒,大偉一臉生無可戀地出來了,用瞅智障地眼神看著江一姝說:“江助理,你要是不會做飯,告訴我們大家,大家搭夥一起煮啊。”隻是油鍋燒過了頭起火了,蓋上鍋蓋關了煤氣灶就好了,非要驚嚇他們!
大家各自退回房間,隻剩下冷夏與江一姝,還有冷夏屋裏的紹項南,他偷偷聽著外麵的動靜,知道江一姝再次攪和了她的好事,生出了掐死她的心思。
“我要下去買衛生棉。”江一姝說。
“我也需要,一起吧。”冷夏趕緊跟著江一姝進了電梯,這個點不見得能買到衛生棉,這附近的小商店都是九點半關門,遠一點的才有一個24小時商店。
兩個人隔著不太近的距離並肩走著,誰也沒有說話,冷夏很想問她,那天讓她防著的是不是紹項南。
不過她沒問出口,江一姝就接到了紹項南的電話。
江一姝躲到離她很遠的地方才接了電話,不知道紹項南說了什麽,反正江一姝挺驚恐地表情回來了,還告訴她說她要回去了。
冷夏目送著江一姝離開,說不出的疑惑。
這夜算是有驚無險,冷夏更加堅定以後甭管誰半夜敲門,她都不會理睬。
江一姝回到家時,停在門口不敢進,她破罐子破摔,卻還有些懼怕紹項南,她看著他一步步走向了魔鬼。
門從裏麵打開,接觸到紹項南瞪圓的眼,江一姝僵直了身體,任由紹項南揪著她的頭發拖了進去。
一如既往地捆住了她的手腳,嘴裏塞了一塊破布,拳打腳踢如數落在她的身上,痛,是肉體的感覺;麻木,是她心裏的感受。
悶哼聲伴隨著紹項南的每一腳每一拳伴奏著,紹項南隻有在真打她時一聲不吭地揍她,就像此刻。
她全身痛木了,她想問問他,手打痛了嗎?腳踢酸了嗎?當然,紹項南不會讓她出聲,好讓鄰裏笑話他家暴。
紹項南在半個小時之後,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插在頭發裏,閉目休息,他後悔打了江一姝,但是也隻有在打她一頓之後才有這種感覺,不妨礙下次揍她。他再次懶懶地睜開眼時,江一姝正失神地看著他,隻要見到她這張臉,他心底的恨意再次迸發。
她給他戴了多少綠帽子不說,還害他被超神辭退,現在的工作他壓根沒臉說出口,這小半年,他已經徹底失去了高層的圈子,連碰見那些老顧客、老同學,他都沒臉地繞道走。
紹項南站起來,一腳踹過去。
江一姝覺得紹項南還沒到喪天良的地步,好歹揍她以後還給她鬆了綁,有時候還給她塗藥,也會安排她在家休息幾天。
這一次也不例外,紹項南扒光她的衣服,挨排挨地給她擦藥。
等他們躺下時,已經下半夜了,江一姝痛的根本不能貼床,可紹項南就在她的右邊,她隻能忍著不痛地側窩著,減少痛疼的麵積。
冷夏第二天沒在公司見到江一姝覺得有些奇怪,她向張琳打聽了一下,張琳告訴她,因為她是邵經理的老婆,可以有特權不上班。
冷夏可不覺得,她不安心地趁午餐時間回了趟家,果不其然,正撞見江一姝裹著一條大圍巾,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露出的兩隻眼睛也是紅兮兮的,眼眶邊還有一點青色的痕跡。
冷夏擋住她的回家之路問:“你很冷?”
江一姝點頭。
“我可以去你家坐坐嗎?”冷夏問。
江一姝拒絕地搖搖頭。
冷夏讓開了身體,江一姝從她跟前走過,倏然,冷夏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圍巾的末端,用力一扯。
世界安靜了。
冷夏捂住了嘴。
江一姝急忙從冷夏手裏奪走圍巾,快速地跑進她的家,快速地關上了門。
冷夏愣了好久,那是怎樣的一張臉,腫的麵目全非,通紅通紅的,就像那熟透的柿子,輕輕按一下,都會凹下去恢複不了原樣。
冷夏心裏滋生的憐惜越來越濃烈,如果不是紹項南劈腿,那今天這般模樣的江一姝就會換成她冷夏了。
家暴的男人,太可怕!紹項南得有多狠的心,把一個女人打成這樣,人家說腫成豬頭,是真的存在。
冷夏走到江一姝家門口說:“你要看醫生嗎?”
靠在門板上的江一姝一個字也說不出,她能去醫院嗎?醫生見她全身的傷還不得報警啊,她欠項南的隻能慢慢還。
冷夏拍了拍門板,又問:“需要我做什麽嗎?”
江一姝滿臉淚水,哽咽不止:“冷夏,我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也付出了代價,如果你真的想為我做什麽,那就離開公司,遠離他身邊。”她沒能力一次次地救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