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奉勸你別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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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項南被方啟明罵了半天,忍氣吞聲,回到房間,氣的砸掉了手機。
江一姝怎麽死的,他一點也不知情,但是她把他的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簡直死有餘辜!
眼下還有一個冷夏,他扮演好癡情的角色不知道能不能讓她對他改觀,比起江一姝,得不到的冷夏才是他更想娶回家的女人。
不過,冷夏剛剛在餐廳外看的是什麽?見他來了那麽慌張,實在可疑!是與他有關還是與江一姝有關?
紹項南想到這裏,立馬去了前台。
“小姐,你好,請跟隨我去206房間看看,她是我朋友,剛出門了,我好像聽見她那屋有放水的聲音。”
前台小姐一聽,這事可大可小,賓館早上剛死了一個人,現在可不能出任何差池,她立馬說:“好,你等我一會兒。”
她翻了半天找到了磁卡,急匆匆地跟著紹項南上了樓,打開冷夏的房門,紹項南說:“你趕緊去浴室看看。”
待前台小姐進了浴室,紹項南急步走進房間,快速地拉開冷夏手提包的拉鏈,沒發現什麽特別的東西,正糾結地四處張望,發現被子一角露出一點類似照片的硬紙,趕緊伸過手抽出了一點點,是江一姝的頭,鼻青臉腫。
有些驚梀!
“先生,並沒有發現。”前台小姐突然出現在紹項南身後,嚇了他一大跳。
抽出的相片被紹項南急忙塞回被窩,裝著四處檢查的樣子說:“沒有就好,我也是擔心我朋友,她迷迷糊糊的經常丟三落四。”
“謝謝先生,那我們現在出去吧。”
“好。”紹項南回頭看了眼,愈發覺得被窩裏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一姝鼻青臉腫的相片為什麽在冷夏手裏?
前台小姐關了門,紹項南站門口沒離開,越想越不安。
季涼川與冷夏回來時,在大廳碰見了紹項南,季涼川趕著去張琳那裏,這次的舞台策劃工程量大,他擔心他們做的不到位,不去看一眼不放心。
季涼川對冷夏說:“你和邵經理一起把東西送房間去。”
冷夏心虛不已,根本不敢接觸紹項南的視線,她急忙對季涼川說:“季總,我和你一起去吧。”
季涼川再一次感覺冷夏貼上來抱大腿抱的很直接,毫不留情地拒絕:“不用了,你留下來。”
季涼川走了,帶走了冷夏所有的安全感。
“冷夏,你不願意和我待一起?”冷夏心猿意馬之時,紹項南問了一嘴。
冷夏趕緊否認:“不會,不會,我隻是想看看舞台布置的怎麽樣了,嗬嗬……”
紹項南沒理會冷夏,一手拎起一個大袋子,還留著一個小袋子在原位,他的意思很明顯,留給她拎的,冷夏再次感覺紹項南發現了端倪,不然他一個大男人多拎一個袋子又不會死!
她怎麽總是前有狼後有虎,要不就與豹子作伴,害的她的小心肝啊直打顫。
冷夏拎著袋子走的慢騰騰,二樓,紹項南正停在冷夏房門口。
幾個意思?冷夏走到紹項南身邊,不懂地看著紹項南。
紹項南痛苦地望著冷夏,看的她心慌慌時才開口說:“冷夏,這些東西放你房間吧,我怕我見了這些東西會更難過。”
冷夏想拒絕的,說實話,這些壽衣壽鞋之類的,看的她都害怕,心頭陰淒淒的。
冷夏沒表態同意,神遊如何拒絕紹項南。
“冷夏?”紹項南突然湊著冷夏的耳朵喊了一句,嚇的她拍著胸口直壓驚。
“人嚇人,嚇死人!”冷夏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江一姝死了,她本來就有陰影,況且,她房間還藏著江一姝的遺信,怎麽想都起雞皮疙瘩,害怕。
“沒做虧心事,有什麽害怕的!”紹項南說。
這句話兜的冷夏不快,她是沒做虧心事,可這和害怕有一毛錢關係?“那邵經理虧心嗎?”還家暴她!
“當然,如果知道她會死,我那晚就是拚了命也該留下她,不讓她出去瘋。”紹項南說這番話時,眸中流波畢現,有後悔也有疼惜。
他深情如此,那她屋裏的東西又該怎麽處理?冷夏咬著唇瓣,好為難。
“開門吧。”紹項南催促道。
冷夏硬著頭皮刷了卡,紹項南輕車熟路地提著袋子進了屋,甚至放在了正對著床的高腳櫃上。
這是讓她晚上別睡了?等著被嚇死!
紹項南放下東西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棉被就他的右手邊,但凡他想挪開她的被子,信件就會顯出原型了。
“邵經理,要不我們出去逛逛,散散心?”冷夏征求地問,一雙眼緊盯著他的右手。
“好啊!”紹項南滿口答應,冷夏喜上眉梢。
“不過我有些渴,你可以給我倒杯水嗎?”
霧草!冷夏一個頭兩個大,這紹項南怎麽看怎麽故意啊!進她的屋還想支走她!
“好。”
冷夏邁過身體時,紹項南睨了眼棉被,右手已經伸了過去,貌似東西還挺多,紹項南眉頭皺的更緊了,隨便抽出一張紙,“病曆?”
冷夏準備倒水時發現水壺空的,沒有辦法隻好重新接冷水現燒。
回來時就見紹項南拿著一張紙看的入了迷,冷夏急忙跑過去奪了過來,厲色道:“你怎麽隨便翻人家的東西?”
“你為什麽有她的病曆報告?”寒眸冷冽,唇角滲著危險的精光,一步步逼近冷夏。
冷夏捏著病曆報告節節後退,她迎著紹項南陰鷙的目光,倏然問:“她身上的傷是你打的還是……?”
“你覺得呢?”紹項南問。
這麽說就是默認他打的了,冷夏慍怒著,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個東西!“紹項南,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為什麽?”紹項南仿佛聽見了笑話,仰頭哈哈大笑,笑的冷夏雙腿直哆嗦。
“冷夏,你別聖母了!說實話,你不恨她嗎?她死了你應該高興!”
冷夏被紹項南逼到高腳櫃邊,胳膊肘抵在櫃角,碰到了江一姝的壽衣,嚇的又挪開了胳膊。
“我是討厭過她,不過我更討厭的是你!”冷夏說。
紹項南突然伸出手掐住冷夏的脖子:“冷夏,說實話,就是到了現在這一刻,我還是想娶你!
還有,江一姝挨打,最根本的原因在於你!”
“你別胡攪蠻纏!”憑什麽往他頭上扣屎盆子!冷夏含糊不清地說著,脖子還被紹項南掐著,說話的聲音與公鴨叫差不多。
“胡攪蠻纏?是這樣嗎?”紹項南貼過唇,蓋在冷夏的唇瓣上。
冷夏緊緊咬著牙關,不讓紹項南惡心的舌頭鑽進她的嘴裏。
紹項南哂笑,鬆開冷夏,不屑地說:“冷夏,江一姝死了對你對我都好!反正那種搶人男朋友的女人死不足惜!”
冷夏被紹項南的謬論打敗的無話可說。
紹項南接著說:“其實冷夏,我們才是最登對的一對,甭管過去還是現在,以前你嫌我髒,不過現在,你也不比我幹淨,我們完全可以搭夥過日子!”
“變態!”誰要和他過日子!
有江一姝這個前車之鑒,她冷夏除非傻了、失憶了,否則絕不會與紹項南扯上一塊蘿卜丁的關係!
“冷夏,你說你被顧墨圈養起來時,人顧墨怎麽對你的,跟你求婚當天和你閨蜜滾床單,心痛吧?”
紹項南舊事重提,是在拿著鉤子使勁地刮她的傷口啊!
冷夏憤怒的神色一點點褪去,落寞悄悄爬到臉上,捏著病曆報告的手也鬆來了一些,病曆報告搖搖欲墜地掛在手指間,隨時都會落地的樣子。
紹項南滿意地勾起嘴角,攔著冷夏的肩頭說:“冷夏,我們破鏡重圓吧,而且據我所知,你在徽城的事也鬧的滿城風雨,不得已才來了寧城,你這樣的女人,也沒人敢娶回家了,但是我不介意!”
冷夏安靜地聽著,顧墨要求她的道歉鋪天蓋地大肆報道過,她一清二楚,在寧城工作時,同工作室的同事還背著她說起這件事,她都裝聾作啞。
她以為她逃離的夠遠,也就釋然了,包括會忘了他們,可是不是,隻要一個火點,一切都會自燃。就像現在,她感覺心好痛,痛到吸口氣都痛。
不愛請別傷害!顧墨如此地不遺餘力逼她到無路可走,無非向白雪兒證明:你看我不愛她,可以想怎麽傷害就怎麽傷害!
冷夏腿軟地想滑到地板上,得虧紹項南摟著她的肩膀,見冷夏沒反抗他的意思,紹項南繼續說:“冷夏,你好好想想我說的是不是對的,你難不成想與你媽媽一樣,一輩子不嫁人吧?”
落下搞“石皮”鞋的爛名聲吧!
“不許提她!”冷夏被踢了肋骨一樣怒目圓睜,她不會與冷書一樣!她一輩子都不會搶別的女人的男人!
“可以不提她!但是我的提議好好考慮,不急,反正江一姝剛死,我也不能娶你!”
“滾出去!”她就是嫁給流浪漢也不會嫁給紹項南!
他憑什麽想當然地以為她會願意嫁給他!惡心!
“沒問題,我可以出去,不過你該懂,人死了就是死了,就是想要什麽公道、賠償的話都是空談,我勸你還是別妄想做什麽吃力不討好的舉措。”
“什麽意思?”冷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