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要你娶她,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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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的冷夏意識渾渾噩噩的,她能聽見顧墨的話,卻睜不開眼說不出話,她都能感受到臉上流過的滾熱之淚,難道她真的要這麽一點點喪失意識而無人發覺地死去?
    生活雖然很苦,她也沒什麽活下去的特別目標,隻是,她並不想死,她好像還有不舍的人讓她牽掛。
    顧墨靜靜地站在她的床邊,冷夏的淚越流越多,如果真的有心有靈犀,那個人會是顧墨嗎?
    在這臨死的一刻,她對他抱了無限的期望,哪怕生不能相愛,死不能共赴黃泉。
    黃天臘月,夜裏更是特別冷,因為冷夏開著窗戶睡覺,更是讓這個屋子冷的很,顧墨搓了搓手背,便想著把屋裏的暖氣調高點。那也就意味著要開燈,不然找不到空調遙控器。
    顧墨輕聲地轉身,冷夏一顆心一下子就撕裂開了,顧墨走了,他走了,那她隻能等死了?
    現在救她一下,她還有救啊……
    冷夏內心的呐喊,顧墨並不能聽見。
    擰開一盞小燈,有細微的光線照到床邊,顧墨怕吵醒冷夏輕手輕腳的,同時,他決定這裏的空調必須盡快換成智能產品,不用瞎抓地找遙控器。
    冷夏的睡意越來越沉,顧墨離開了,她所有生的希望被帶走了……
    顧墨調好合適的溫度,又輕輕地來到床邊,昏暗的光線看不清冷夏的臉。
    “怎麽不蓋被子?”顧墨嘀咕著,彎下腰去掖冷夏的被角。
    這一瞥不打緊,顧墨急忙打開床頭邊的燈,觸目驚心的紅痕,左下巴四條右下巴一條,顧墨隔空用手合了一下,是男人的手掌,被誰掐的?紹項南?
    “來人!”顧墨一聲嗬,門外候著的保鏢急忙進來。
    “去給我查,誰進了她的房間,尤其從窗戶這麵排查下去!安排救護!要快!”
    “是,先生!”兩名保鏢退出,發布了最高級別行動指令。一分鍾後,酒店配備的醫療隊進了206。
    對門的白雪兒在顧墨出門時,已經睜開了眼,聽著外麵吵鬧的聲音,她想起身,卻懶得動。
    “發燒了嗎?”白雪兒摸著自己的頭說。
    手心手背也燙,摸不出是不是發燒,體內更是熱浪湧動,白雪兒一個激靈反應過來。
    晚餐時分,她在顧墨的水杯裏放了點迷情粉。顧墨的君子行為再繼續下去,她會越來越沒安全感。所以她等不下去了,她必須把顧墨牢牢地困在身邊。
    眼下怎麽辦?白雪兒強撐著身體下了床,鑽進衛生間,拿著花灑朝身上澆冷水。
    身體表麵的寒冷並不能壓製體內的燥熱,她渴望有人給她釋放。淋了十幾分鍾冷水,白雪兒冷的渾身發顫。
    她顫顫巍巍地坐在床邊,拿起電話打給顧墨,響了很久的鈴聲自動掛了,白雪兒氣的砸掉了手機。
    每次隻要冷夏出現在他們跟前,她就找不到顧墨的影子。
    白雪兒憤恨地換了衣服,忍著體內的燥熱出了門,她掃了眼冷夏住的房間,恨意叢生。
    酒店的醫療隊配備齊全,很快檢查出冷夏吞了大量的安眠藥。
    顧墨忍無可忍,他想立即把紹項南千刀萬了。“趕緊給我救!她若傷一根頭發絲,你們統統給我滾出醫學界!”
    這個後果有些嚴重,救護隊不敢耽誤,奮力搶救冷夏。
    顧墨看著胃管從冷夏的嘴裏伸進去,再吸出胃裏的安眠藥,又注入洗胃液,心疼已經是最輕的感受了,他更多的是後悔,後悔登的道歉信,逼的冷夏離開徽城,遠離他的視線範圍內。
    她現在受的苦都是他造成的!
    顧墨握著冷夏的手,跪在床邊,專注地望著冷夏,心裏一個勁地祈禱:冷夏,你千萬不要有事!我不準你出事!你要是敢出事,我不會乖乖地把你安葬!我會要你死了也不能入土!
    顧墨攥著冷夏的手,緊了又緊。
    十分鍾過去了,顧墨衝醫生吼道:“好了沒有?”
    “還要半個小時。”主治醫生說。
    顧墨眼神一淩,主治醫生迎著他的厲色說:“顧先生,這位小姐吃了太多安眠藥,我們……”
    主治醫生說我們也隻是兩隻手兩隻眼,救人的事一步步來,急不得。
    這時,從市區趕過來的邢飛羽走進來,一見他家總裁又在亂發火,趕緊說:“總裁,讓醫生先救冷小姐要緊。”
    顧墨冷靜了一些,神色沒緩和,邢飛羽衝醫生擠眉弄眼,示意他趕緊處理問題。
    半個小時以後,洗胃結束,冷夏還是沒蘇醒過來,眼看著顧墨又要發脾氣,邢飛羽趕緊說:“你們給冷夏小姐檢查檢查。”
    “好。”
    顧墨被邢飛羽拉到一邊,看著醫生檢查,一分鍾後,主治醫生這樣對顧墨說的:這位小姐受了極大的精神刺激,大腦皮層及皮層下網狀結構發生高度抑製而造成的最嚴重的意識障礙,即意識持續中斷或完全喪失。
    顧墨一拳震碎了玻璃窗,怒不可遏:“什麽叫意識持續中斷或完全喪失?你知道你的這句話我會撤了你的主治醫生資格嗎?”
    顧墨駭人的目光如炬,盯的主治醫生垂下了頭,他是按照事實說話,難不成病人醒不過來他非得說馬上就醒?這年頭說真話也有錯?
    邢飛羽汗顏,顧總裁隻要是關係冷夏小姐的時候都會著急上火,可這沒用啊,關鍵得靠醫生治啊。
    邢飛羽說:“總裁,消消火,我來和醫生說說。”
    顧墨瑉唇不語,大步走向冷夏,再次握住她的手,擱掌心揉搓著。
    邢飛羽支走所有的人,留了一個護士看守著吊水,走廊上,邢飛羽問醫生:“這人還能不能醒過來?”
    “能!不過不知道什麽時候,病人大腦皮層抑製的特別嚴重。”
    “能就行,時間也隻是早晚而已,對吧。”
    醫生點點頭。
    邢飛羽嗬嗬一笑,對著醫生說:“辛苦了,下次和總裁說話先報喜後報憂。”
    主治醫生點點頭,有錢人難剃頭!
    邢飛羽再次進屋,就聽見顧墨低聲說:“你醒過來好不好,隻要你醒過來,你想讓我怎麽樣就怎麽樣。”
    邢飛羽不輕不重地說:“要你娶她,也行?”他這是老虎嘴裏拔牙,找死的節奏。
    顧墨沒回答,如果她真的開口了,他不會拒絕。
    邢飛羽見他家總裁又沒話了,鄙視地想:明明喜歡的不得了,偏偏要娶別的女人,搞不懂他的心是長成啥樣的。
    洗完胃,冷夏還要接受補液、解毒、血液透析等一係列相應的對症支持治療。
    邢飛羽想到白天顧笒的電話,對著顧墨說:“總裁,老爺說今年的年三十你不用回家了,除非你一個人回家。”
    “知道了。”顧墨答。
    邢飛羽在想,顧笒、卿晴要冷夏上他們家吃年飯的事,要不要告訴顧墨。
    邢飛羽:“總裁,聽老張說老爺夫人下個禮拜天去寧城看望冷夏。”
    “知道了。”顧墨答的心不在焉,他的一顆心吊在了冷夏身上,她一直昏迷不醒,他真的害怕。
    所以,總裁不想改變現狀,他就是把心操稀巴爛也沒用啊,總裁還是要娶白雪兒小姐。
    早上,季涼川先去找的紹項南,不過被看守的人告知不能接近這個房間,他隻好又去找冷夏。
    邢飛羽開的門,他認出就是這男人與冷夏走的近。
    季涼川進了屋,邢飛羽擔心他們會打起來。
    安城,白雪兒日上三竿才醒,靠在床頭抽香煙。
    “怎麽又抽煙了?”楊龍翔抱著白雪兒的腰肢問。
    “那我抽煙,你還喜歡嗎?”白雪兒吐著長長的煙圈問。
    楊龍翔也坐了起來,將白雪兒攬在胸前,“你說呢?你不管是哪樣,我都喜歡,不僅是喜歡,更是愛,深愛。”
    楊龍翔說著,一個吻落在白雪兒的耳根處。白雪兒單腿挪到楊龍翔的腿上,輕輕地從小腿上移到大腿,嚶唔聲彌漫開……
    昨夜的白雪兒給楊龍翔掛了電話,楊龍翔從被窩爬起來接了她,倆人在車裏也上演了一番激戰,才勉強解了白雪兒體內的燥熱。
    如果要問白雪兒,這輩子最愛她的人是誰,她一定會答“楊龍翔”,這個在她還是群眾演員時遇上的男人。他比她大11歲,近一輪,他對她的寵愛是事無巨細,隻是,造化弄人,她又遇見了她的初戀,確切的說是暗戀。
    暗戀,就像黑夜裏的星光,太陽一出現它就沒了光彩,可是,她夠努力,所以這份暗戀在十幾年後變成了相愛。
    所以如果誰問她最想嫁的人是誰,她一定會答是顧墨。
    她不甘心一輩子的配角,演戲包括愛情婚姻,她都要當主角。
    白雪兒與楊龍翔恩愛到大中午才分開,白雪兒一如既往地告訴楊龍翔:趕緊找女人結婚,我不會嫁給你。
    楊龍翔笑著說他知道,也說他會盡力找對象結婚,隻是他一直沒說一句真心話,他會等她等到她不再需要他時。
    如果他聽了她的話結婚了,那他昨夜不會丟下老婆來給白雪兒解圍,甚至連送她去醫院的時間也不會有。所以沒看到她安穩的幸福,他做不到丟下她結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