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 不擇手段把你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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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墨熾熱地望著冷夏,感受著她緊繃的腹部,心疼她受經曆的那些痛苦,他發誓要護她周全,甭管當年還是如今,柯傲天再能耐都不能傷冷夏分毫。
    “顧墨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還沒想過這個問題,我想想啊,男孩吧。”
    “哼,你重男輕女!”
    顧墨勾唇一笑,“傻老婆!我倒希望你生兒子,就怕你生女兒,萬一女兒長的又像你,或者比你還好看,你也知道她是我上輩子的小情人,那你說你會不會失寵?”
    冷夏鎖眉思考著,照顧墨這樣子,真有可能啊,那她還沒享受當一個受寵的小媳婦就失寵了?而且還是自個的女兒,打不得罵不得,腫麽辦?
    冷夏哭大仇很地盯著自個的小腹,惱怒地咬著下唇。
    顧墨安靜地看著他的傻媳婦千回百轉的情緒變化,繼而噗嗤一聲笑了。
    “你笑什麽?”冷夏氣鼓鼓地扔開顧墨的手,恨恨地說:“從今天起,不準碰我肚子,我要你和你的小情人建立不起任何感情!”
    顧墨依舊笑,繼而拉住冷夏的手,握在掌心細細摩挲著,“傻丫頭,縱使這世間麵孔千萬,在我眼裏心底隻有你最好看!”
    冷夏白了顧墨一眼,她發覺顧墨越來越會撩情話了,看來這男人學壞了,以前那禁欲係高冷貴公子哪去了!
    十日之後,顧墨帶冷夏去了安城。浩然山莊,顧墨領冷夏正兒八經地逛了逛已經歸冷夏名下的山莊。
    “顧太太,冷了?”
    “有一點,山裏還是冷的很。”
    顧墨解開西裝,披在冷夏肩頭,“這樣好點沒有?”
    西裝上還殘留著顧墨的體溫,冷夏攏緊領口,“我們回屋去吧,顧墨,這還隻是剛入秋,這要是到冬天不就沒生意了?”
    顧墨揶揄著:“顧太太終於舍得操心自己的產業了?不過你放心,我請頂級的管理者搭理這裏,你所看到的清冷隻是暫時的,等左冰雕右溫泉全部竣工,保證顧太太數錢數到手抽筋!”
    冷夏兩眼放光,瞬間又耷拉著腦袋鬱悶地問:“那我要是成不了你老婆,你送那麽多產業給我不心疼?”
    顧墨正色,認真思考的模樣,而後說:“是怪心疼的,所以要不擇手段把你拐回來。”
    不擇手段?冷夏老臉一紅,她和顧雨澤辦婚禮那夜與顧墨瘋狂地滾了床單,這手段確實是不遺餘力無所不用其極,實在卑劣。
    冷夏掃了眼跟在他們身後的邢飛羽,小臉更是紅的沒法子見人,她麵皮薄啊,能不要不要這麽尬她???
    顧墨摟著冷夏站定問:“飛羽,陸家那邊送了拜訪請柬?”
    “已經送過,陸老爺這個禮拜天在家。”
    顧墨明白地動動手指,邢飛羽退到一邊,不遠不近地跟著。
    “顧太太。”顧墨的下巴抵著冷夏的發頂,“我還有一個消息要和你說。”
    “說吧。”
    顧墨眸色深深,有些難以啟齒,他剛知道這個消息時,想了很多。
    “顧墨?”冷夏仰起頭望著顧墨,他清亮的眼眸看向遠處,悠遠而純淨。
    “他是柯傲天的兒子。”
    冷夏渾身一僵,季涼川是柯傲天的兒子!她的那些虧欠……
    “柯傲天與他的第一任妻子季雨桐離婚之後立馬娶了柯洛娜的媽媽王媚,當年的事已經很久了,外加沒有多少健在的直接當事人,我也隻是調查了這麽一點信息。”
    顧墨感受到懷裏人的微微發抖,又安慰地說:“老婆,別想太多,季涼川當初都沒辦法紐帶住他父母的感情,更何況現在他人都不在了。”
    “我知道,我不僅僅是為季涼川難過,我還奇怪柯傲天對我說的那些事。”
    “關於你母親?”
    冷夏點頭,心事重重:“季涼川比我年長五歲,照柯傲天對我講的來理解的話,他和我媽媽有一段情是在二十六年前,也就是我媽媽在懷我之前,那麽是不是理解為柯傲天與我媽媽交往時他已經有了家庭,而且季涼川最起碼有五歲了。”
    顧墨不置可否,他之前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冷夏也是考慮到了這些問題。
    “我要去找他問清楚!”冷夏氣哄哄的。
    “老婆,稍安勿躁!等我們見過陸家的人再說好不好?”
    顧墨給了冷夏安心的神色,冷夏才勉強壓住心頭的難堪與憋屈,她已經胡思亂想了,她甚至想到是不是因為柯傲天給冷書的那段情讓冷書一輩子處在萬劫不複中。
    “顧墨,我心裏好亂。”
    “有我呢。”顧墨摟緊冷夏朝飯店走去。
    顧墨其實倒希望冷夏直接去找冷家的人,不過冷夏不提,他也不能過多幹涉,他要給他的顧太太絕對的自由,唯一的束縛就是臥室裏的活動,得聽他的。
    進了飯店,經理已經上前迎接顧墨、冷夏入座,滿桌子的野味看起來色相俱佳。
    冷夏望著滿桌子的菜,想起當初與紹項南、江一姝來這裏出差的事,而江一姝也把命留在了這裏,紹項南也把自由丟在了這裏。
    她低落地問:“顧墨,你當初為什麽要對紹項南趕盡殺絕?”
    顧墨端起水杯的手頓在半空,那些記憶也奔向他的腦海裏,當初就在這裏,他丟下昏迷不醒的冷夏趕到了白雪兒身邊,往事不堪回首,曆曆在目、幕幕燙心。
    “對不起!”他那年輕的愛人之心妒意很濃,看見冷夏身邊的任何男人都記恨,更何況是前男友的紹項南。
    顧墨神情寡淡,即便是道歉,也是清高的矜貴,一點虔誠的心也沒有。
    冷夏緊澀的喉頭不知該說些什麽,她有些懊惱,她和顧墨經曆了這麽多還能在一起,那些過去的事不應該再提的,翻多了舊賬隻會傷他們的感情。
    “老婆,我去方便一下。”顧墨逃避地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冷夏看著顧墨的背影,咬著下唇暗自悔恨。
    邢飛羽上前一步,微躬身:“太太。”
    “有事?”
    “太太,你有所不知,紹項南人格分裂不僅僅是因為工作的不如意,精神一類的疾病都有家族史的。
    總裁當初是打壓過紹項南,不過很快就解禁了,並不妨礙他的工作。”
    “我錯怪他了?”冷夏望著衛生間的方向,忽生一計,笑著對邢飛羽說:“我去廁所堵他,哄哄那個小氣的男人。”
    冷夏起身飄然而過,邢飛羽跟著彎起眉眼,他的顧總裁是挺小氣的,在冷夏的事上吃起醋來,不管白醋黑醋、釀造的勾兌的都吃。
    冷夏走向廁所的方向,一眼看到窗台邊的顧墨悶悶不樂地抽香煙,勾唇一笑轉身進了廁所,剛好內急,等她方便了再來逗逗顧墨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山莊客流量少,廁所裏更是靜悄悄的,甚至有些陰森,她當過瞎子,所以對寂靜的環境本能的有些麻頭皮地打冷顫。
    冷夏退縮了,在碰上衛生間的門板時,她決定還是憋憋吧,這裏實在陰森可怕。轉身離開,卻撞上一根木棒,來不及喊“救命”,冷夏已經倒地了。
    顧墨抽完一根煙,摁滅煙蒂轉身往餐廳走,路過衛生間,瞥見戴著口罩的一男一女佝僂著腰推著垃圾車離開,顧墨微微皺起眉頭,沉聲喚住他們:“正是飯店的時間處理垃圾,合適?”
    男人連連鞠躬道歉:“不好意思,求您不要告訴我們經理,我老婆感冒了,早上陪她掛了吊水才趕過來,平日都是在顧客進門前處理垃圾的。對不起,我們下次不敢了。”
    顧墨掃了眼一直低著頭的女人,瘦小的身體戰戰兢兢的。“下次注意點!”
    顧墨大步離開!
    顧墨回到餐桌前,邢飛羽揶揄道:“總裁,怎麽不等太太一起回來?”
    “她也去衛生間了?”顧墨隨意地問。
    “太太早就去了,總裁您沒遇上?”
    “沒有。”
    顧墨答的心不在焉,倏忽,他起身問:“早就去了?多早?”
    邢飛羽:“總裁您剛走,太太就追過去了,她說要和您說閨房話。”
    顧墨一顆心猛地一沉,當即招來服務員去衛生間查看,卻被告知裏麵沒有任何人。
    邢飛羽也去調查了監控,顧墨突然想到廁所門口遇上的兩個戴口罩的人,來到監控房說:“給我直接倒到五分鍾前、衛生間門口,鎖定那兩個人的去向。”
    酒店經理站在一旁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在他的眼皮下,讓顧太太被綁架,這該如何是好?
    “去了後山,後山並沒有安裝監控!”
    “shit!”顧墨詛罵道,“調遣一切可用的人去找,就是給我挨排挨的搜也給我把人搜到!”顧墨說完就往外走,直奔後山。
    抵達後山時,青石路到了盡頭,石板上留下兩條車軲轆的刮痕,再往前已經分不出他們走了哪條路。
    擺在顧墨跟前有三條小路,荊棘叢生,顧墨仔細地看著,中間一條小路完好,左右兩條路的野草、荊棘被踐踏過痕跡。
    為什麽會是這樣的路線?經理召集了山莊一切可用的人手分三路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