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西郊爛尾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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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洪岩濤把話說完,陸遙這才一副恍然的樣子。
    聽洪岩濤說,他的那個老友姓薑,多年前下海做房地產生意,這麽些年來也算是做的風生水起,可偏偏在前兩年接下西郊的一個樓盤,出了大問題。
    樓盤已經建的七七八八都準備竣工了,可誰知道,突然一個工人不知道怎麽回事從樓上掉下去摔死了。
    出了人命,有了相關部門的介入,工地不得不停工一段時間負責整頓和賠償的事務。
    半個月過去了,事情總算是解決了,可就在重新開工的第二天,又有一個工人在相同的地方掉了下去,同樣死了。
    這一下,整個工地上的人都慌了。
    如果說死一個人是意外,那死兩個,而且是在同一個地方的,尤其是在經過半個月的整頓之後,那事情就有些詭異了。
    再一次出了事,負責人薑老頭兒花了很大力氣才把事情給平息下去,可由於出了這麽一個怪事,工人們都怕在工地上做事了。
    私下裏,漸漸流傳出工地鬧鬼的傳聞來。
    有人說,這個地方以前就是一片亂葬崗,在這裏修房子就是犯了禁忌。
    也有人說,這樓盤犯了方煞,注定是要出禍殃的。
    這些傳聞漸漸流傳開來,工人們消極怠工,整個工地上都人心惶惶。
    恰在這個時候,投資人見情況不對勁撤了資金。資金鏈一斷,偌大一個工地就這麽算是停下來了。
    薑老頭兒好歹混跡這行多年,也算是有魄力的人,見事不可為,他便放下了這個工地,就當破財免災。
    本以為事情就這麽過了,可誰知道,沒過倆月,工地再一次出了事。
    就在今天下午,警察局的人突然找上了薑老頭兒,原因是在他名下的那處爛尾樓裏又出了人命。
    一名七歲的女童在放學回家的路上被人擄走,當警察發現她的時候,她躺在爛尾樓裏渾身滿是傷痕,且有被侵犯的痕跡,斷氣已久。
    雖然這件事跟薑老頭兒沒有什麽直接關係,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薑老頭兒慌亂之餘,心頭也生起了滿滿的不忿。
    本就打算虧些錢把那工地給放了,可誰知道,這接連的出人命,讓薑老頭兒心下更加不安起來。
    難道真的就像傳言說的那樣,這工地犯了某些禁忌?
    也是在這個時候,薑老頭兒才突然想起自己有個會些神神道道東西的老友,於是,他直接找上了洪岩濤。
    得了薑老頭兒的請求,洪岩濤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跟著薑老頭兒去到了工地。
    可當他到了工地一看,雖然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可洪岩濤絞盡腦汁愣是道不出個一二三來。
    原因很簡單,工地肯定是有古怪,可問題是洪岩濤道行不夠,看不出來那古怪到底出在哪兒。
    思忖良久,無法,洪岩濤卻是突然想起了陸遙。
    在洪岩濤的眼裏,這陸遙身世不簡單之餘,一身風水術估計也差不了自己多少。
    也許帶他過去看看,兩個人互相印證,也許能看出點什麽端倪來也不一定!
    這也是洪岩濤這麽晚了來找陸遙的原因。
    聽了洪岩濤這一席話,陸遙微微皺了皺眉。
    先不論今天下午這起命案,就先前那兩名工人同時在一個地方出事,這個事情也絕不簡單。
    要知道,如果隻是概率事件,這種先出過事,而且有過半個月的整頓,再在同一個地方出事的幾率,小的基本可以不計。
    而且,在聽到今天下午那起命案,死者是一名被侵犯過的女童時,陸遙的眉間閃過一道冷厲。
    這個事情搞不好就跟柳真真負責的那個案子有關,這種變態殺人犯人人得而誅之,既然讓自己遇上了,說不得也要出手了!
    一邊是洪岩濤的盛邀,陸遙對那工地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另一邊,殺人犯的作為也確實讓陸遙的嫉惡感升騰了起來。
    因此,陸遙也絲毫沒有在意洪岩濤所說的自己的風水術比他差不了多少,他隻是笑了笑,便答應了下來。
    許司苗在一旁聽兩人說了半天,雖然沒有很清楚地聽到兩個人在說什麽,可她還是依稀捉摸到了“工地”、“命案”這些字眼。
    雖然許司苗很不明白眼前這個老人找陸遙幹什麽,可作為一個有修養的女人,許司苗不會在這個事情上多做任何言語。
    這邊陸遙跟洪岩濤敲定了“事不宜遲”的想法,陸遙回過頭有些尷尬地看了看許司苗,“這位是回春閣的洪岩濤洪老爺子,西郊那邊有個工地出了事,他邀我過去看看……”
    聽陸遙這麽一說,許司苗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人家工地出了事,你一個大夫過去能幹嘛?
    隻是洪岩濤的大名許司苗還是聽過的,既然是人家相邀,又是德高望重的長輩,陸遙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再加上許司苗一直都知道陸遙是個神棍,鬼知道他還會些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
    因此,在跟洪岩濤互相寒暄了兩句之後,許司苗回頭癟著嘴一副極度不滿的樣子看著陸遙道,“你要去就去唄,跟我說什麽!”
    說著,許司苗跟洪岩濤告了別,一轉身就朝著鶴壽堂走去。
    可走到一半,許司苗卻是扭過頭,裝作一副很隨意的樣子道,“自己小心點,早點回來!”
    說完,許司苗絲毫不給陸遙反應的機會,身影徹底消失在了陸遙的眼前。
    被許司苗這態度弄的有些尷尬,陸遙回過頭剛好迎上洪岩濤那意味深長的眼神,陸遙隻得幹笑了兩聲。
    “早些年我也見過許言午那小子,人挺不錯的,老王還想收人家做徒弟,如今都混到部隊裏去了,現在姑娘也都這麽大了!”洪岩濤話裏有些感慨。
    陸遙拿不準洪岩濤想表達個什麽,順勢笑了兩聲。
    洪岩濤拍了拍陸遙的肩膀,“我覺得許家姑娘挺不錯的,陸大夫你說呢?”
    經洪岩濤這麽一說,陸遙心頭忽地那麽一顫,其實洪岩濤說的沒錯,許司苗還真是不錯。
    人漂亮,身材好,性格嘛雖然有些小瑕疵,卻也無傷大雅,有時候甚至還有那麽一點小可愛。
    更為關鍵的是,那天晚上,皎潔的月光下,陸遙還不小心把許司苗給看了……
    雖然當時陸遙挨了一巴掌,事後還被許司苗一通威嚇,可本質上來講,陸遙心裏頭對許司苗確實存在著一種莫名的情愫。
    隻是在想起許司苗的時候,陸遙的腦海中不自覺地又開始閃現出其他人來。
    一個是古典氣質出眾,另一個又是神經大條的小虎牙……
    陸遙甩了甩腦袋,這可是一個不太好的征兆啊!
    念及此,陸遙並沒有順著洪岩濤想談論的這個話題走下去,反而對著洪岩濤莞爾一笑道,“洪老爺子,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先過去看看吧!”
    見陸遙如此態度,洪岩濤笑了兩聲,兩人招了一輛出租車,徑直就往西郊方向行去。
    從鶴壽堂到西郊並不算遠,一路上有些小擁堵,卻也在二十分鍾左右抵達了目的地。
    在車上洪岩濤就跟薑老頭兒通了電話,洪岩濤笑著給薑老頭兒說他帶了一個風水術也有些研究的年輕人過去幫忙看看,電話那頭卻是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過去再說。
    兩人並沒有多想,直到下了車,看到薑老頭兒領著他大兒子跟在一個穿著玄色道袍的白胡子老先生身後時,洪岩濤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